剛進屋,謝慕白便迅速把門反鎖。


    見他如此神秘,沈婉越發的糊塗了起來。


    “婉兒,你看!”謝慕白神秘一笑,突然從身後拿出一柄嶄新的手槍。


    沈婉看了,驚的半晌都沒迴過神來。


    她連忙接過,欣喜地問:“你真的成功了?”


    這槍雖不如自己那柄精致,但在這個世界已經是極為難得了。


    “是我們成功了!”謝慕白笑著把她擁在懷裏,眉宇間皆是喜悅的神色,“謝家莊那邊傳來消息,這種槍支已經在大批量生產了。”


    “婉兒,事情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順利。”


    “當然,步槍和手雷還有點麻煩。”


    “謝家莊能工巧匠雖多,但對於這種兵器還是沒什麽經驗。”


    自從認識了這小女人之後,他才知道原來戰爭也不一定需要那些刀槍劍戟。


    在狗皇帝父子眼裏,造反一定需要刀劍的,所以父子倆把鐵礦控製的極為嚴格。


    做夢都沒想到,謝慕白僅憑幾本書就在謝家莊研製出了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先進武器。


    有了這些武器,謝慕白就不需要大量的刀劍,甚至也不需要太多的兵力。


    “這已經很厲害了。”看著手裏那柄槍,沈婉重重地親了他一口,“你真棒!”


    雖說空間裏有許多兵器書,但她並不認為自己能造出槍支。


    不得不說,大反派真是天才。


    受到小女人的表揚,謝慕白心裏仿佛吃了蜜糖似的,甜絲絲的。


    “對了,還有件事。”他一邊說著,一邊指向桌上的一遝銀票,“這些是秦楚讓人送來的。”


    看著那厚厚一遝銀票,沈婉再次震驚了。


    “怎麽會有這麽多?”她不解地問。


    謝慕白雖然在笑,可字裏行間卻透著些許酸意:“還不是秦楚的功勞?”


    “有賣冰賺的,賣魚賺的。”


    “當然,大部分是幫何娘子賣鞭炮賺的。”


    得知沈婉又開了家鞭炮小作坊,秦楚便主動前去幫忙。


    通過秦家的關係,何娘子的鞭炮便賣到了各地,甚至太子府過年用的鞭炮還是這小作坊的。


    為此,何娘子等人可是沒日沒夜地幹。


    可即便如此,人手還是嚴重不夠。


    於是她便又招了些人,擴大了作坊規模。


    一時間,作坊的生意蒸蒸日上,財源滾滾。


    待全部貨款到位後,何娘子便第一時間托秦家商隊把銀票送了過來。


    “我果然沒看錯人。”看著那遝厚厚的銀票,沈婉樂開了花,“秦楚這人果然可靠。”


    當著自己的麵就敢誇別的男人,這讓謝慕白心裏極不舒服。


    他想了想,故意捏了一下她的腰。


    可惡!


    不管是秦楚還是素問,隻要曾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她不都不可以誇的!


    “這是什麽?”突然,謝慕白捏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這小女人雖愛財如命,但平時極少佩戴什麽金銀飾物。


    如果腕上的玉鐲不是他送的,估計她都不會戴。


    空間裏的首飾都快堆積如山了,也沒見她拿出來戴一次。


    沈婉聽了,這才將腰上那枚玉佩拿了出來:“這是從襄陽侯身上拿的。”


    “這糟老頭子滿口謊言,竟然還說這是我生父的東西,我信他個大頭鬼!”


    謝慕白隨手將玉佩接過。


    “這是番邦皇室之物。”剛看了一眼,他臉色一變。


    沈婉不以為然:“估計是拓跋煜給他的吧。”


    謝慕白搖搖頭。


    “不會的。”他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說,“拓拔煜有可能送他財物,但絕對不會送這個。”


    “這玉佩是拓跋皇室人員專用之物,是身份的象征,就連赫連璧君都沒資格使用。”


    “所以說,拓跋煜無論如何不會把這個送給襄陽侯的。”


    聽了這話,沈婉不由的一頭霧水。


    難道襄陽侯並沒撒謊,這玉佩果真是原主生父送給王姒的?


    不可能吧!


    大反派說過,大魏和番邦一直是互不通婚的。


    當然,買賣的姬妾除外。


    王姒又不傻,她又怎麽會和番邦皇室中人搞在一起?


    “算了,別管這事了。”沈婉越想越煩,有些不悅地說,“管他是誰呢,反正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我們先吃飯吧,一會兒我還得去給赫連璧君看病呢。”


    說起赫連璧君的病,沈婉心裏就有些疑惑。


    以她的醫術來說,經過幾個月的治療,赫連璧君的髒病應該全愈了才對。


    可不知道哪裏出了差池,這“草原玫瑰”的病情總是反反複複,一直纏綿病榻拖到現在。


    再拖下去,沈婉覺得自己這藥王穀穀主的位子都要坐不穩了呢。


    “你問問赫連長君不就知道了?”謝慕白想了想,說。


    沈婉笑道:“問他不也得去小院嗎?”


    “不用的。”謝慕白勾了勾唇,絕美的臉龐上泛起一抹極淡的笑意,“那貨現在就在廚房呢。”


    “在廚房做什麽?”沈婉有些好奇。


    餓了?


    餓了他迴家吃飯啊!


    赫連家別的沒有,錢絕對管夠,想吃什麽直接去買啊。


    就算是來這兒蹭飯,那貨也不用親自去廚房盯著啊。


    見她一頭霧水,謝慕白不禁冷笑道:“你那師兄看上染秋了。”


    沈婉一聽,驚的差點沒直接暈死過去。


    這怎麽可以!


    赫連長君人不壞是真,問題是他“完蛋”了啊。


    這貨也太不是東西了。


    都已經這副德行了,他竟然還想著勾搭小姑娘。


    勾搭別人也罷了,問題是那是染秋啊!


    “不行,我這就找他去!”沈婉氣的小臉煞白,直接擼起衣袖。


    她剛想出門,卻被謝慕白攔住:“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染秋心裏有數的。”


    “還是那句話,赫連長君是番邦人,而染秋是大魏人。”


    聽了這話,沈婉心頭的怒火這才勉強消了幾分。


    染秋是個有分寸的姑娘。


    就算和黑鷹沒有結果,她也絕對不會降低標準選擇赫連長君那不著調的家夥的。


    不過她得盡快把赫連璧君的病給治好了。


    隻要病一好,她就立刻送他們姐弟倆迴老家去!


    因心裏有事兒,午飯時沈婉隻是胡亂對付了幾口。


    剛放下碗筷,她便匆匆向赫連璧君住的小院走去。


    由於走的太過匆忙,沈婉竟一頭撞到了別人身上。


    “小姑娘,你沒事吧?”


    這時,耳畔傳來一個渾厚有力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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