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顧星言,唔……”


    顧星言將李雙晚雙手舉過頭頂,禁錮住,唇緊緊貼上她的唇,把她後麵要說的話全部封了進去。


    顧星言吻上她的脖子,李雙晚被迫高仰起頭,承受男人的熱吻,修長的頸項向後彎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男人的唇落在她脖頸的每一處肌膚。


    霸道,熱烈,強勢,仿佛要將麵前的女子狠狠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直吻得李雙晚喘不過氣來,身子發軟,臉如火燒一般,才放開她。


    “現在還敢不專心嗎?”顧星言笑看向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姑娘。


    真想永遠把她拴在自己腰下啊。


    可是,他們還有好多事要做。


    姑娘臉通紅,嘴唇閃著被滋潤過的光澤,極為誘人。


    “顧星言,你,你屬狗的嗎?”李雙晚喘著粗氣。


    哪有人動不動就用這種方式懲罰人的。


    看來是不服氣了,顧星言又吻了上去:“這才叫屬狗。”


    說著,便拿牙齒輕輕去啃她。


    李雙晚徹底服了。


    可漸漸地,她感覺到了不對。


    有東西頂著她了。


    下一刻,顧星言猛地一把撐起身體,後退兩步:“我,我先走了。”


    李雙晚睜開眼的那一刻,入眼就看到了顧星言那支棱起的地方,臉如火燒一般,頓時漲得通紅,一把抓過邊上的被子蒙住頭,低低嗯了一聲。


    其實二人再親密的事也做過了。


    重生迴來的那天,他深中迷情香之毒,是她準備以身救他,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了去,將他壓在身下。


    那個時候,她雖然恨,但他的熾熱和堅硬,早就感受過。


    若不是那顆百株草……


    李雙晚趕緊甩甩腦袋,這都什麽時候了,想什麽呢。


    顧星言走到窗台前,打開窗,讓夜風將自己吹得冷靜些。


    半晌,才漸漸軟和下來。


    這地兒是一刻都不能待了,任何事他都有意誌力控製,唯獨在麵對琰琰時,控製不住。


    轉過頭,看到姑娘正從被子裏探出一顆小腦袋,兩隻黑曜石一般的瞳仁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見他看過來,又忙拉上被子蒙住。


    顧星言失笑,這女人,惹了火還這麽一副無辜的樣子。


    真是拿她沒辦法。


    深吸一口氣,得趕緊走了:“我,我走了。”


    “嗯。”


    顧星言抬起的腳步又放下,輕咳一聲:“那個,老夫人讓她暈個一兩天,便讓她醒來吧。我擔心她……”


    李雙晚哪裏能不知道顧星言的意思,把被子掀開一角,露出毛茸茸的腦袋:“好,放心,不孝的罪名扣不到我頭上。”


    她隻是想給老夫人一點小小的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嘴巴不幹淨,為老不尊。


    今天也算是小小的教訓了她一下。


    隻是,還是不能立馬解決了這個老婦,也著實憋屈。


    說什麽和祖父伉儷情深,不能在盛京城久待,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她會查清楚的。


    外祖母朱老夫人知道這件事後,在府裏都氣哭了。


    朱老大人坐在一旁,聲音沉悶:“行了行了,別哭了。老將軍的這位繼夫人一直就沒在盛京城,哪裏能知道,一迴到府,竟然,唉……”


    朱老大人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來形容她。


    “罷了,罷了,左右她在盛京也待不了多久。”


    朱老夫人抹掉眼淚:“那天琰琰說的讓你早點辭官,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奏折幾天前就已經遞上去了,被太子給壓了下來。”


    “那你……”


    “夫人,你莫操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總歸,不會太久。”


    朱老夫人這才稍安了心。


    ……


    老夫人暈了兩天,醒來後,仿似整個人都變了似的,沉寂在鬆鶴堂。


    不僅安靜得好似這府裏沒有這個人,還免了晚輩們的晨昏定省。


    李雙晚知道,老夫人正在憋大招呢。


    難得的清靜,她如今主要的精力還不能 用在後宅的小事上。


    隻讓紅霜派人盯緊著點。


    已經十餘天過去了,淩恆覺得火候已到,是時候出現在李雙琰的麵前了。


    再這麽冷著她,可就要適得其反了。


    當然,需得製造偶遇才行。


    而他的暗衛打聽到的消息是,李雙晚原先的嫁妝迴到鎮國公府後,朱安禾已將她原先的那些鋪子全部交給了李雙琰打理。


    陪養當家主母,朱安禾倒是有點見識。


    他也清楚,李雙琰畢竟一直生活在牟山,跟著一個和尚習武,自然對於如何經營鋪子不擅長。


    所以每天早上在後院同自己的兄長一起習武一個時辰後,下午都要帶著婢女巡視鋪子。


    更令他惱怒的是,大梁的九王顧星言和舒國公府的公子舒文博,仗著和李雙琰有那麽點沾親帶故的關係,天天往鎮國公府跑。


    怎麽,他們北晉的嫡女,這幾個大梁人還企圖帶她迴大梁不成!


    真是癡人說夢。


    這天,李雙晚帶著紅霜正在自己那間賣筆墨紙硯的店鋪裏看賬簿。


    她的店裏賣的都是上等的東西,尤其是筆,都是上好的湖筆。


    此刻,李雙晚站在櫃台處,左手支棱著下巴,腦袋側向裏麵,右手慵懶地翻閱著手上的賬簿。


    她手頭上現在管著鋪子的,都是顧星言給她的人。


    這些人都極具手段,不過短短七八個月的時間,這些店鋪的盈利已經比原來翻了一番。


    這幾天下午,她雖然名義是來視察鋪子,實則在觀察現在盛京城裏的動向。


    她離開已半年有餘,盛京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淩宴雖然失了太子之位,但他的實力依舊在,在暗處蟄伏著。


    淩恆如今與他也不過是勢均力敵罷了,要想除掉淩宴,沒那麽容易。


    “公子,裏邊請,您是來挑文房四寶的吧?公子請看這套如何,湖筆,徽墨,宣紙,端硯都是一等佳品,與公子您極為相配。一看公子便是個讀書人,用這套東西,來年春闈必能高中!”


    見有客人進來,掌櫃忙迎了出去。


    淩恆頷首:“掌櫃客氣,我自己先看看。”


    “好,公子請便。”


    李雙晚依舊單手支棱著下巴,但聽到這聲音,耳朵微微動了動,這聲音太熟悉了。


    熟悉的,自重生以來,她一刻都不敢忘。


    是淩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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