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先入仙道門徑 再修法術神通
長生不死：從捕快開始 作者：大刀闊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也不是妖！”
“那他，不會是鬼吧？”
“不是鬼，我才是鬼！”
“鬼是尋常人看不見的，程三關和小二能見他，這來往客人也能見他，你覺得他會是鬼？”
“那他就是神仙？”
“不是不是，按理說他該是精怪，但又不是普通的精怪，他身上的先天氣息很強！”
“先天氣息什麽意思？”
周雲的聲音壓的很低，像一個吃醉酒的人，在暗暗自囈。
“先天氣息，就是遠古氣韻，他仿佛是從很久遠很久遠的時節來的！”
周雲心裏有所猜測，但又感覺那種想法荒誕不經，無奈搖頭一笑，在一旁暗觀這綠袍青年。
“程老三！”
綠袍青年飲完了一壺酒，對程三關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對麵。
程三關點頭哈腰的坐下，恭敬道：“黃先生，您有何吩咐？”
綠袍青年看了一眼台前的小二：“你這程家的酒釀鋪子，可後繼有人了？”
程三關老臉發紅，一臉愁緒，歎道：“勞先生關懷，暫且沒有。”
“說來慚愧，我程家祖上開始釀酒，傳到老朽這裏，已是第八代，八代以來，皆有單傳，唯獨至我這時，結發妻早年身亡，未留下一子半女，後繼無人！”
程三關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深深的遺憾。
“程家酒館，都已經是第八代了嗎？”
綠袍青年眸光深遠，仿佛在迴想著什麽：“是啊，都已經過去很久了！”
“哦，程老三，你也不必太過介懷。這天地自然，時光流逝，滄海桑田，終有盡時，莫說人之一脈！”
“人之一脈，以男丁骨血傳七八代，已經很不容易了！”
“隻是，可憐了這上好的雲浮釀！”綠袍青年歎然，“程老三也不打算收徒嗎？”
“收徒，自然是要收徒，雲浮釀還是要傳下去的！”
“那便好，不可枉費了好酒方！”
“先生說的是！”
綠袍青年又和程三關相對坐了一會兒，他不斷地打量著程三關，好似在做一個很難抉擇的決定，但最終，還是搖搖頭。
“程老三，我該走了，你仔細著身子骨！祝願你康健！”
綠袍男子取了酒壇，轉身朝外麵走去。
程三關有點不舍的望向綠袍男子的背影：“借先生吉言，恭送先生了！”
“掌櫃，他為何叫你老三？您不是無兄無弟嗎？”旁邊的小二奇怪地問道。
“那是先生的習慣！他與誰親近的久了，就在稱唿前麵加個老字！”
程三關滿心的欣慰。
“掌櫃，小子在酒館三年了，年年見他來，你們像是摯友，且問你們何時認識的？”
“嗬嗬，老叟出生之時！那時他認得老叟，老叟還不認得他。”
“啊？豈不是說這位黃先生比您還年高？他怎地看起來如此年輕，似永不會老的天人，他不會是神仙吧！”
“去去去，幹你的活，休得再多嘴問！”
程三關將小二哄到一旁，再問下去，怕就要說漏了天機！
……
“出來吧有緣人，這一路躲躲藏藏，也夠辛苦你！”
一直到出了城，黃中李提著酒壇站住，眼光瞟向一塊巨石後麵。
“這位少爺有禮了！”周雲握著畫軸上前，行了個虛禮。
“少爺？嗬嗬……許久不曾有人這麽稱唿我了！”黃中李一笑，“隻是張果君曾這樣叫我，想來已經過去三百年了！”
“張果君？”
周雲聽到這個名字，不知為何，下意識仔細了一下。
“他是雲浮城的第一任縣令，如今還在雲浮城內，我們也許久未見了！”黃中李似在迴憶往事，“雲浮縣的名字就是果君所取，雲浮雲浮，浮雲顛倒，一切皆為浮雲！”
周雲就在一旁候著，黃中李這才拉迴思緒：“三百年來，你是第一個找上我的，你我有緣！”
“大概！”
“可這緣，半分天定，半分人為！”黃中李盯著周雲，手指掐動，算著什麽，“說吧，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雲門寺，雲慈長老！”
周雲隻覺這黃中李很不簡單，既然是在真人麵前，也就無必要遮掩。
“嗬嗬，原來是雲慈小和尚！”黃中李淡笑，“說吧，找我何事？”
“想詢問長生不死之事！”周雲坦然。
他這世雖然是長生的命基，但如今還不是真正的長生者，想來能得些經驗也好。
黃中李目光深邃：“那你究竟是想問長生，還是想問不死？”
“有區別嗎？”
“有！長生是兩種或者多種狀態，不死是一種狀態，長生不死合起來，又是僅一種狀態。”
見周雲有些發懵，黃中李看向黑色畫袋：“就如你這畫袋中所裝的女子，有長生之命，她雖長生，但卻已經死了！”
“再則就像張果君那樣，是為長生，可也已經死了！這你能明白嗎？”
周雲略作思考，然後恍然大悟，點頭道：“明白了！”
“那這世上，可有長生不死之人？”周雲胡亂問了一句。
黃中李想了想，然後搖頭：“長生不死之人，目前尚且沒有！”
“不過，例子卻有！”
“哦？”
“我！我便長生不死，隻是，我不是人！”
這話聽著就像是在罵自己。
周雲本想問他是個什麽東西，但又怕冒犯奇異，便沒有開口。
“既然是雲慈小和尚叫你來的，那在下就與你多聊幾句話！”
“你若問長生不死之道，以你的情況，隻需知曉不死之道，若不死，便長生了！”黃中李好似看透了周雲，“你的命源之中，是無盡的長生歲月，隻是，不知為何，竟然有所缺損。這讓你好似一顆搖搖欲墜的星辰！”
“嗯，黃少爺看得準確！”
周雲聽了這話中蘊含之理，與自己契合。
黃中李思索片刻，往袖口中摸去，掏出一本黃皮書，遞給周雲：“若想不死，那便要走修仙之道！先入仙道門徑，再修法術神通，以致保命目的，達成長生不死！”
“以你眼下的情況來看，若不入仙道門徑，也無法應對所遭遇之事……”
黃中李似乎還想說點什麽，但卻止住，轉身就走。
“黃少爺，且再說兩句？”
本來說多聊幾句話，這扔了一本書就走是什麽意思，周雲心裏頓感失落。
“話已說盡，無話好說，迴去多看書吧！”
黃中李腳下生風，眼看地已成寸，眨眼之間，便遁了遠方，咫尺天涯，不見蹤跡。
“那他，不會是鬼吧？”
“不是鬼，我才是鬼！”
“鬼是尋常人看不見的，程三關和小二能見他，這來往客人也能見他，你覺得他會是鬼？”
“那他就是神仙？”
“不是不是，按理說他該是精怪，但又不是普通的精怪，他身上的先天氣息很強！”
“先天氣息什麽意思？”
周雲的聲音壓的很低，像一個吃醉酒的人，在暗暗自囈。
“先天氣息，就是遠古氣韻，他仿佛是從很久遠很久遠的時節來的！”
周雲心裏有所猜測，但又感覺那種想法荒誕不經，無奈搖頭一笑，在一旁暗觀這綠袍青年。
“程老三！”
綠袍青年飲完了一壺酒，對程三關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對麵。
程三關點頭哈腰的坐下，恭敬道：“黃先生，您有何吩咐？”
綠袍青年看了一眼台前的小二：“你這程家的酒釀鋪子，可後繼有人了？”
程三關老臉發紅，一臉愁緒，歎道：“勞先生關懷，暫且沒有。”
“說來慚愧，我程家祖上開始釀酒，傳到老朽這裏，已是第八代，八代以來，皆有單傳，唯獨至我這時，結發妻早年身亡，未留下一子半女，後繼無人！”
程三關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深深的遺憾。
“程家酒館，都已經是第八代了嗎？”
綠袍青年眸光深遠，仿佛在迴想著什麽：“是啊，都已經過去很久了！”
“哦，程老三，你也不必太過介懷。這天地自然，時光流逝，滄海桑田，終有盡時，莫說人之一脈！”
“人之一脈，以男丁骨血傳七八代，已經很不容易了！”
“隻是，可憐了這上好的雲浮釀！”綠袍青年歎然，“程老三也不打算收徒嗎？”
“收徒，自然是要收徒，雲浮釀還是要傳下去的！”
“那便好，不可枉費了好酒方！”
“先生說的是！”
綠袍青年又和程三關相對坐了一會兒，他不斷地打量著程三關，好似在做一個很難抉擇的決定，但最終，還是搖搖頭。
“程老三，我該走了，你仔細著身子骨！祝願你康健！”
綠袍男子取了酒壇，轉身朝外麵走去。
程三關有點不舍的望向綠袍男子的背影：“借先生吉言，恭送先生了！”
“掌櫃，他為何叫你老三？您不是無兄無弟嗎？”旁邊的小二奇怪地問道。
“那是先生的習慣！他與誰親近的久了，就在稱唿前麵加個老字！”
程三關滿心的欣慰。
“掌櫃，小子在酒館三年了，年年見他來，你們像是摯友，且問你們何時認識的？”
“嗬嗬，老叟出生之時！那時他認得老叟，老叟還不認得他。”
“啊？豈不是說這位黃先生比您還年高？他怎地看起來如此年輕，似永不會老的天人，他不會是神仙吧！”
“去去去，幹你的活，休得再多嘴問！”
程三關將小二哄到一旁，再問下去，怕就要說漏了天機！
……
“出來吧有緣人，這一路躲躲藏藏，也夠辛苦你！”
一直到出了城，黃中李提著酒壇站住，眼光瞟向一塊巨石後麵。
“這位少爺有禮了！”周雲握著畫軸上前，行了個虛禮。
“少爺？嗬嗬……許久不曾有人這麽稱唿我了！”黃中李一笑，“隻是張果君曾這樣叫我，想來已經過去三百年了！”
“張果君？”
周雲聽到這個名字，不知為何，下意識仔細了一下。
“他是雲浮城的第一任縣令，如今還在雲浮城內，我們也許久未見了！”黃中李似在迴憶往事，“雲浮縣的名字就是果君所取，雲浮雲浮，浮雲顛倒，一切皆為浮雲！”
周雲就在一旁候著，黃中李這才拉迴思緒：“三百年來，你是第一個找上我的，你我有緣！”
“大概！”
“可這緣，半分天定，半分人為！”黃中李盯著周雲，手指掐動，算著什麽，“說吧，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雲門寺，雲慈長老！”
周雲隻覺這黃中李很不簡單，既然是在真人麵前，也就無必要遮掩。
“嗬嗬，原來是雲慈小和尚！”黃中李淡笑，“說吧，找我何事？”
“想詢問長生不死之事！”周雲坦然。
他這世雖然是長生的命基，但如今還不是真正的長生者，想來能得些經驗也好。
黃中李目光深邃：“那你究竟是想問長生，還是想問不死？”
“有區別嗎？”
“有！長生是兩種或者多種狀態，不死是一種狀態，長生不死合起來，又是僅一種狀態。”
見周雲有些發懵，黃中李看向黑色畫袋：“就如你這畫袋中所裝的女子，有長生之命，她雖長生，但卻已經死了！”
“再則就像張果君那樣，是為長生，可也已經死了！這你能明白嗎？”
周雲略作思考，然後恍然大悟，點頭道：“明白了！”
“那這世上，可有長生不死之人？”周雲胡亂問了一句。
黃中李想了想，然後搖頭：“長生不死之人，目前尚且沒有！”
“不過，例子卻有！”
“哦？”
“我！我便長生不死，隻是，我不是人！”
這話聽著就像是在罵自己。
周雲本想問他是個什麽東西，但又怕冒犯奇異，便沒有開口。
“既然是雲慈小和尚叫你來的，那在下就與你多聊幾句話！”
“你若問長生不死之道，以你的情況，隻需知曉不死之道，若不死，便長生了！”黃中李好似看透了周雲，“你的命源之中，是無盡的長生歲月，隻是，不知為何，竟然有所缺損。這讓你好似一顆搖搖欲墜的星辰！”
“嗯，黃少爺看得準確！”
周雲聽了這話中蘊含之理，與自己契合。
黃中李思索片刻，往袖口中摸去，掏出一本黃皮書，遞給周雲：“若想不死，那便要走修仙之道！先入仙道門徑，再修法術神通，以致保命目的，達成長生不死！”
“以你眼下的情況來看，若不入仙道門徑，也無法應對所遭遇之事……”
黃中李似乎還想說點什麽，但卻止住，轉身就走。
“黃少爺，且再說兩句？”
本來說多聊幾句話，這扔了一本書就走是什麽意思，周雲心裏頓感失落。
“話已說盡，無話好說，迴去多看書吧！”
黃中李腳下生風，眼看地已成寸，眨眼之間，便遁了遠方，咫尺天涯，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