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新衣服?


    宋時蘊眉心一皺,快速解決掉剩下的兩個包子,又漱了漱口,她立即起身出去,向隔壁的隔間走過去。


    虞三小姐等人還在隔間裏麵說話,便聽見突然有咚咚咚的敲門聲。


    眾人一下子朝外看過去。


    旁邊一個小姑娘緊張地道:“我們的聲音是不是太大了?”


    “是不是被別人聽到了啊?”另一個小姑娘也說道。


    虞三小姐還算是沉穩,“沒事,我去看看。”


    她起身走過去,還是有些忐忑地打開了隔間的門。


    本來她還有些緊張,但沒想到,一打開門,卻見宋時蘊站在外麵。


    虞三小姐心裏那些許的緊張感,頓時一掃而空,“是你啊,時蘊,你怎麽過來了?”


    宋時蘊指了指隔壁,“我方才在旁邊的隔間,聽見嫂嫂在這邊,我就過來看看。”


    虞三小姐聽說隔壁的是宋時蘊,放心不少,“那你進來吧,我們幾個人正在說話呢。”


    眼下距離聽課還有一段時間,大多數的人,幾乎都在國子監內閑聊或者閑逛。


    宋時蘊聞言,便點點頭,跟在虞三小姐身後,一前一後地走進去。


    見虞三小姐帶著宋時蘊進來,屋裏另外兩個小姑娘,打量她們一眼,眼神裏帶著詢問。


    虞三小姐見此,便跟她們介紹了一下,宋時蘊的身份。


    得知宋時蘊是平寧侯府的人,兩個小姑娘便徹底放下心來。


    畢竟,虞國公府和平寧侯府要結親的事情,雖然沒有大麵積公開,但在豪門世家中,也不算是一個秘密了。


    說起來,平寧侯府和虞國公府的人,自然就是一家人。


    她們也就不怕宋時蘊方才聽說了什麽。


    隨後,虞三小姐也向宋時蘊介紹了一下,那兩個姑娘。


    她們兩個人,也都是京中有名的才女,一個是傅家的長女,傅藍心。


    另外一個,是沈家的嫡次女沈如夢。


    兩個人年紀都差不多大。


    傅藍心比沈如夢更漂亮一些。


    沈如夢則更加小家碧玉和活潑一點。


    三個人互相欠了欠身,就算是見禮了。


    隨後幾個人,便重新坐下來。


    “對了,時蘊,你今天怎麽來得這麽早啊?”虞三小姐坐下來,便拉著宋時蘊閑聊起來。


    宋時蘊淡淡一笑,“我也是剛到,沒多早。”


    她看了看虞三小姐等人。


    “其實我過來,是有一件事,想要問一下嫂嫂。”宋時蘊想了想,還是單刀直入。


    虞三小姐倒是沒聯想到,宋時蘊想要問什麽,便問道:“時蘊想問什麽?”


    “方才我就在隔壁,聽見嫂嫂和兩位小姐,在談一個案子?”宋時蘊故作一臉好奇,“什麽白骨,又是什麽死人的,那都是什麽?”


    虞三小姐等人聞言,神色有些許尷尬。


    似乎並不太願意,讓別人知道,她們剛才都談了什麽。


    畢竟那些事情,不是她們閨閣中的女兒家,應該談論的。


    宋時蘊目光在她們的臉上掃了一眼,茫然地問:“嫂嫂,這是不能說的嗎?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虞三小姐倒是知道宋時蘊膽子大,也有本事,好奇這種事情也很正常。


    虞三小姐還是挺喜歡宋時蘊的,也相信宋時蘊應該不會外傳。


    加上宋思文的情分。


    她想了想,便還是開了口,“我們剛才說的,是半年多前的一個案子,對了,那時候時蘊還沒迴京,應當是沒聽說過的。”


    宋時蘊滿眼好奇,“對啊,我當時還沒迴來,沒聽說過,所以說太好奇了,到底是什麽案子啊,你們說得這麽神神叨叨的,搞得我更好奇了。”


    聞言,眾人望著她臉上懊惱又著急的神色,有些忍俊不禁。


    虞三小姐不由得掩嘴笑了一聲,心情輕鬆不少,便也沒什麽顧忌地道:“其實,那案子挺嚇人的,我們知道的也不清楚,隻不過,第一個死掉的人,呂玉是我的手帕交。”


    虞秋晚和呂家那位呂玉小姐,關係還算不錯。


    因為兩個人脾氣相投,加上呂玉和她一樣,都很喜歡刺繡,所以兩個人在國子監內認識後,便經常在一塊玩兒。


    比旁人的關係也要更好一點。


    “那個時候,我本來和玉兒約好了,第二天要去參加一個詩文雅集的,但是我第二天在約好的地方,等了玉兒許久,也不見玉兒,便派人去呂家問了一下。”


    結果誰知道,下人趕去呂家時,呂家已經被圍得裏三層外三層。


    站滿了衙役。


    京兆府尹和刑部的人,都趕了過去。


    將呂家圍得水泄不通。


    虞秋晚派去的下人,仔細詢問過後,才知道,呂玉竟然死了。


    頭一天還好好的,跟她們相談甚歡,活蹦亂跳的人,第二天被丫環發現時,卻變成了一具白骨,倒在床上。


    當時呂家人沒控製住,直接就報官了,導致消息不脛而走。


    當時在京城中,還引起了軒然大波呢。


    還有不少人惡意猜測,認為一定是呂玉跟別人私奔了,估計弄出來一具白骨,裝作是自己,來個金蟬脫殼。


    還有人,認為是呂玉做了什麽,對呂家名聲不利的事情。


    呂家為了掩人耳目,才搞出這麽大的動靜。


    “其實,玉兒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她很是靦腆,平素除了國子監,基本上很少出門來,即便是我約見她,三次裏麵大約也隻能成功一次,她才不是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人。”虞秋晚想到呂玉,心裏便有些難聽。


    想到那些人曾經對呂玉的惡意猜測,她更是氣憤,“而且,玉兒都和我約好了第二天一起去雅集,怎麽可能還會私奔什麽的?那些人慣會胡說八道的!”


    “當時這件事,在京城中鬧得很大嗎?”宋時蘊仿佛什麽都不知道,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虞秋晚神色凝重地一點頭,“對啊,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突然變成了一具白骨,而刑部和京兆府又一直無法破案,在京城中便引起了好一陣子軒然大波,成了不少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對,我記得,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第二個案子發生後,這種情況才好了一些。”沈如夢聽著她們談來談去,也跟著放鬆下來,下意識地便開口了。


    宋時蘊茫然地問:“還有第二個案子?”


    傅藍心抿了一口茶,淡淡地道:“不止兩個,類似的案子,大約有過四五次。”


    虞秋晚點頭,“對,玉兒是第一個被害死的人,雅樂就是第二個。”


    雅樂?


    宋時蘊倒是記得,張真人昨天給她的資料裏麵,確實有一個變成白骨的受害者,叫做周雅樂的,是周家的三小姐。


    周雅樂性格老氣橫秋的,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說她有強迫症似的,極重規矩。


    身邊的人,都被她管理得服服帖帖。


    她自己也極為講究規矩二字,從不逾矩,走到哪裏都可以稱上一句,規矩標兵。


    “她也是突然變成了一具白骨嗎?”宋時蘊問道。


    沈如夢撅著嘴,惋惜道:“對啊,雅樂也是跟我都約好了,來我家參加我長姐的及笄之禮的,為此她還跟我說,找人新做了衣裳,希望在我長姐的及笄之禮上,能夠穿上,可沒想到……才過了兩三天,我就聽說雅樂也沒了……”


    傳言中,周雅樂的死法,和呂玉一模一樣。


    兩個人都是好端端地突然變成了一具白骨。


    如果隻發生了一次這樣的案子,大家都不會多想什麽,頂多是覺得,可能是哪個世家為了遮蓋醜聞,才隨便亂扯的。


    可是接連發生了第二次,類似的案子,大家就覺得,這裏麵或許有些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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