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平兒出來,越容因安靜的點頭,拉著她就往恭房的地方走去。


    期間倒是見到了幾個還在在門外散步的宮女,不過好在人不多,她就拉著平兒上恭房也沒引起太多注意。


    夜裏兩個宮女一起去上恭房還算是常見的事,因此到底因此到底沒有慌張泄露。


    直到走到恭房的門口,越容因假模假樣的對平兒說:”不如讓我先上恭房吧,我有些內急。”


    平兒則點點頭說道:“”好的,姐姐。你在那裏麵上恭房,我在外麵守著你。”


    恭房的空間不大就幾塊木板子搭成的,越容因用木板蓋上恭桶,避免發出很惡臭的味道,然後連忙拿出準備好的砂碗,掏出火折子和我提前準備好的火石點燃了起來,拿出花來放在鍋中後,慢慢的熬出了濃濃的湯汁,發著鮮黃的顏色,然後才熄滅了火。


    在這期間,並沒有任何事,直到她結束,突然門外響起了兩次咳嗽聲,她連忙拚滅了火折子,怕湯碗麵積太大被發現,連忙用一塊木板來擋住。


    原來在門口突然到來的竟然是夏冬春,她睡意惺忪的看著平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的站在恭房麵前不讓人進去,到底圖什麽!裏頭難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嗎,還是愛聞臭味兒啊。”


    越容因走了出來,夏冬春看到仇敵走出來,越容因冷冷的說道:”難道我還不能夜裏上恭房嗎?隻有你自己可以,平兒替我守門,她難道還有什麽錯嗎?”


    夏冬春一見的竟然是仇敵出來,也沒個好氣兒的推了她一把說道:”沒錯!既然上完了還堵在門口幹什麽!大小姐,我要去上恭房,讓讓吧,真是晦氣,大晚上見到你們!”


    見平兒有些緊張,越容因連忙拍了拍她的肩頭示意不用緊張。反正她把湯碗放在了木板後,夏冬春困困的應該發現不了。


    果然夏冬春睡得迷迷糊糊的,並沒有發現湯碗的位置,上完廁所提了褲子隨機就離開了。


    看平兒她倆還站在門口,嘀咕著:”真是有病!大晚上在恭房也不睡覺,真是願意聞臭味兒”


    平兒連忙迴懟他:”我本來要上的,誰直到卻被你牆在了前頭,要不然早就上完了,插隊還裝作可憐,真是令人惡心!”


    夏冬春聽了她的話,本來還想迴頭繼續懟著,可是實在太困了,於是咬咬牙轉頭怒哼了一聲就離去了。


    越容因見狀又鑽進了恭房內把湯碗拿了出來,讓平兒做掩護,她則匆匆的迴到了床榻邊,然後趁著所有人都睡了之後。把湯碗中的水倒在了一個小壺內,然後塞到了床底下隨即安然的睡了過去。


    這一點花煮的湯水至少還需要三天才能發酵成功,因此這三天她還需要再等等。


    直到三日後的下午,越容因趁著小廚房的人在做飯,於是假裝進去查看正在做什麽,連忙趁著宮女掰白菜的功夫就把湯水倒了進去。


    所有宮女都坐在小廚房外的長桌長椅上吃飯,隨即一個個人暈了過去,剩下的人也接連暈了過去。


    眼見著所有的宮女,就連嬤嬤都暈了過去,越容因嚐試著推了推其中一個人這也沒有反應,於是她穿上宮女的衣服,戴上麵紗,悄悄從後麵翻了出去。


    因為宮裏下達了指令,因為瘟疫的原因,因此侍衛也可以不用再巡邏。


    越容因暢通無阻的走到宮道處,先去太醫院借口給太子送藥取了湯藥,然後又走到了東宮門前,不過東宮門口有侍衛,見她一個小宮女大搖大擺的走近,於是連忙攔住她詢問到底要幹什麽,


    可是越容因早有準備,她端著提前拿來的藥湯在手裏舉著,假模假樣的說道:”這是醫院要奴婢送來的藥,還望大人不要攔我。”


    侍衛們一看是這太子殿下的湯藥,於是連忙讓開了,畢竟宮女帶著麵紗,他們也一時認不出來到底是不是太醫院的藥娘。


    越容因見自己終於走了進去。心情無比的激動,她很快又暢通無阻的走近了腓腓住的房間,門外的管事嬤嬤看著她端著一碗湯走進來,有些不耐煩說道:”怎麽這麽晚才來。”


    隨後她看了越容因的麵部一下,總覺得有些麵生,於是開口詢問道:”你是太醫院的藥娘嗎,我怎麽從沒見過你?”


    越容因的心裏咯噔一下,隨即坦蕩的迴答道:”嬤嬤沒見過我是應當的,太醫院人手不夠了,我是從內務府那兒安排過去的。”


    嬤嬤倒也沒有多想,畢竟現在太醫院確實應接不暇,得了瘟疫的人太多了,於是她揮了揮手讓送進去並伺候太子喝藥。


    越容因總算踏進了腓腓所在的房間。一看這小小的人兒麵部蒼白的躺在床榻上,好像沒有生氣,身上起了紅疹,她感覺整個心都被揪了起來,又被狠狠的拽了下去,無比的痛心。


    可憐腓腓這個孩子,她這個做娘的竟然一直沒有陪在他的身邊。到底是虧欠了腓腓太多太多了。


    越容因不停的摩挲著腓腓的額頭,腓腓或許也感受到了母親就在身邊,痛苦蹙眉漸漸的鬆了下去,隨即一味的靠著她的掌心蹭了蹭。


    不過越容因還是狠下心腸把他喊起來喝藥,吃藥要緊,這畢竟是太醫院送來的藥。


    腓腓醒來,他夢裏還以為迷迷糊糊的以為是母妃,結果是宮女,失落的說道:”孤自己喝藥就行,你不必伺候了,迴去吧。”


    隻有越容因並沒有離去,而腓腓一見到這宮女有些不聽勸,有些生氣的重複:”不用你在這伺兒候,你且離去吧。”


    他不願意有人伺候自己,父皇說了他已經大了,需要自己照顧自己。


    越容因怎麽舍得離去呢,她搖搖頭說道:”太醫院的太醫說過讓奴婢看著殿下喝完,我才能走。”


    腓腓皺著眉頭想要斥責宮女,可是身體無比虛弱,隻是任由宮女在旁邊看著。


    可是就在越容因正在等待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通傳的聲音:”皇上駕到。”


    她的身子瞬間凝滯下來。


    她從沒想過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與裴宴禮再次遇見,可是這種情況下,她也沒告訴裴宴禮自己事因因,畢竟腓腓在場,若是告訴他,隻怕他也要被嚇到。


    如今他身子虛弱,怎麽能經常再一次的受到驚嚇呢?


    她的眸底閃過一次失望,隻能再尋找之後的機會再說。


    她還需要立刻、趕緊趕迴宮女所,假裝自己暈倒了,否則醒來若是查了所有人暈倒了,隻有自己不在,就怕最後很快她的小命就要要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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