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場因迴天丹引起的騷亂,天宏置之不理,將丹藥塞進少女口中,讓其服下,不多時,少女體內的元氣開始穩固,身體也慢慢恢複生機。


    隨著迴天丹被少女服下,高台上的那幾名太上長老,方才迴過神,坐迴椅上,輕歎一聲可惜。


    “太上長老,什麽是迴天丹。”。血魔宗宗主向自家宗門的太上長老輕聲問道。


    那名太上長老瞟了不遠處的天擎一眼,淡淡地說,“迴天丹是地階中級丹藥,有起死迴生之效,隻要有一口氣在,不管多重的傷,都能恢複,相當於多了一條命,沒想到天擎竟然輕易地給了他兒子,可惜。”。這名太上長老不知是為丹藥給了一個沒有氣根之人可惜,還是為如此好的丹藥隻救活了一個小輩而可惜。


    “地階中級的丹藥?玄天山脈中不是沒人能煉製出地階中級的丹藥嗎?就連地階初級的丹藥也是百年前藥王宗僥幸煉成一次,這地階中級丹藥從何而來?”。血魔宗宗主一臉震驚的表情,驚唿出聲。


    地階丹藥在玄天山脈中是傳說般的存在,故而這群太上長老對突然出現的地階中級丹藥,感到深深的震撼,血魔宗太上長老淡淡地看了血魔宗宗主一眼,輕聲說,“你實力不夠,沒資格知道。”。


    不管高台上的那群太上長老如何反應,貪婪也好,嫉妒也罷,但有天擎坐在那裏,無人敢有絲毫異動,隻能乖乖地看著下麵的那對少年男女。


    天宏見少女傷勢已經穩住,隻是暫時昏迷,遂放下心,將少女交給隨後趕到的一位中年美婦,冷冷地說,“麻煩長老照顧好她。”。


    “玲兒是我徒弟,我自會照顧好,隻是你……”。美婦有些遲疑的話語,不知在擔心什麽,一臉複雜的表情看著天宏。


    安置好少女之後,天宏在眾人矚目中,走上擂台,對主持決賽的裁判,冷冷地說,“勝負未分,我代替飄玲決戰,可否。”。


    裁判看著眼前神色堅定的少年,不疾不徐的聲音緩緩說道,“根據四宗大比規定,隻有落下擂台才算輸,比賽之時不計任何手段,隻要在擂台上,決賽就一直在繼續,飄玲之事蓋因她自己,與其它無關。”。


    裁判的話沒有絲毫錯誤,這是四宗上千年形成的規定,天宏想要為少女報仇隻能另取他法。


    站在擂台上,沉默稍許之後,天宏對著那少年所在的宗門太上長老,高聲喊道,“隻要我與他決一死戰,倘若他勝利,我就將此物交給你們血魔宗,我勝了,他將除死無他路,你們意下如何。”。


    血魔宗的兩名太上長老站起身,死死地盯著天宏手中高舉之物,一臉的貪婪。其餘三宗太上長老也無法淡定,也是一臉欲望地望著天宏手中之物,就連天擎也站起身,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此物引起的轟動遠超迴天丹,凡是認識此物的人,沒有一個不喘著粗氣,之前從容淡定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一聲突如其來的冷哼聲,將這些處於貪婪,震撼中的太上長老驚醒,紛紛望向出聲之人,權衡許久一個個隻能無奈地收起搶奪的貪念。


    “太上長老,那是何物,為何……”,血魔宗宗主又出聲向身邊的太上長老問道。


    “閉嘴”,還未等血魔宗宗主將話說完,那名太上長老一聲嗬斥,打斷了他的發言。而後,靜靜地望著擂台上的天宏,一臉的陰森。


    等了許久,天宏見手中之物引起的震撼,已經達到了要求,遂接著高聲喊道,“此物的效用,想必各位前輩都知道的很清楚,現在給我一個答複。”.


    麵對如此好事,血魔宗兩位太上長老沒有理由不答應,遂急忙答道,“血魔宗同意天宏小友的提議。”。


    擂台上的裁判見作為勝利一方的血魔宗同意重新決賽,隻能宣布決賽重新開始,而後轉身下了擂台,將擂台留給血魔宗的那名少年和天宏兩人。


    擂台上的風雲突變,擂台下也議論紛紛,他們圍繞著天宏拿出之物,以及天宏與血魔宗少年的決戰,各抒己見。在他們看來一個是沒有氣根的凡人,一個是已經超脫凡俗,進階修士,不用比結果已經很明顯,天宏此舉純粹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決戰之前,你可以將身上的輕傷治好,我要你信心崩潰,在恐懼中結束你的生命。”。天宏冷冷地甩出一句話,而後閉目等待。


    天宏的話引起一陣騷動,有的人嘲笑他傻,在這些人看來,本沒有希望的決戰,如此一來,豈不絕望;但也有些人皺眉苦思,覺得這場決戰勝負難說,在這些人看來,天宏身上應該有極為厲害的寶物,所以才會有如此信心。


    不管這些人如何想,血魔宗的兩位太上長老是不會放過擴大優勢的機會,其中一位太上長老給那位少年治好傷勢,而後迴到座位上,靜等結果。


    等那少年恢複完好,天宏轉身,望著高台上的天擎,高聲喊道,“父親,勞煩您保管此物,若血魔宗勝出,就將此物給他們。”。


    天擎伸手一招將天宏手中之物取走,收好之後,繼而高聲宣道,“放心戰鬥,一切有為父給你做主,誰敢亂來,我天擎必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洪亮的聲音響起,深深地震懾著每一個人。


    隨著天擎的話音落下,整個擂台四周一片寧靜,靜靜地看著擂台上的兩名少年,等待著決戰開始。


    血魔宗的少年看著天宏不屑地嘲諷道,“你一介凡人,也敢與天相爭,既然你存心找死,那我成全你。”。


    “成功不是意淫出來的,是需要親手去戰鬥,我既然要你信心崩潰,就絕不會輕易擊殺你。”。天宏淡漠的語氣反諷血魔宗少年。決戰尚未開始,雙方已經開始了心神攻擊,力圖打亂對方心神,找到最適的出手機會。


    許久之後,血魔宗少年見天宏依然淡定自若,盡管心中知道天宏極不簡單,但也不得不出手,手中的刀身一震,劈出一道紅色刀影,用作試探之用。


    一隻白皙的手掌伸出,輕輕握住那道刀影,轉瞬間,刀影消散不見,沒有起到絲毫波動,


    如此情況,引起擂台下一片騷動,蓋因這道刀影不是凡人中的血氣秘法刀影,而是修士劈出的天地元氣刀影,兩者的威力天差地別,但天宏依舊像捏啐血氣刀影一樣,輕易地捏啐這道元氣刀影,如此手段,怎能不讓人震撼。


    “不愧是昔日玄天山脈的第一天才,沒有氣根一樣不下於人,可笑那些無知之人,除了


    隨波起哄,終身無所作為。”。少年似笑非笑地掃視了一眼擂台之下的圍觀人群。接著舉起刀身,高喝一聲,“魔刀血祭”,化為一柄血刀,斬向天宏。


    看著少年施展壓箱底的絕招,天宏不為所動,依舊一臉淡然地站在原地,淡漠視之。等那把猩紅的血刀砍到頭上,方才從背著的雙手中,不疾不徐地伸出白皙的右手,抓住那柄血刀,繼而往地上重重地一砸,旋即提起,來迴砸地,不多時,擂台上被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而少年的魔刀合體,不知什麽時候被砸散,那把短刀跌落一邊,少年的一隻手被抓在天宏手中,身體被來迴砸的。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中,天宏不知砸了多少次,少年已經被砸得血肉模糊,氣息衰弱,生機也迅速流失。


    許久之後,不知是天宏砸累了,還是少年已經啐成了幾塊。在眾人的矚目中,天宏轉身下了擂台,消失在四宗大比之地。


    望著天宏消失的方向,所有年輕一輩都是一臉恐懼,那些之前肆意嘲諷之人,更是渾身顫抖;那些棄他而去的女人們,臉上都掛著深深的悔意。此次大比,天宏以凡人之身擊敗修士,打破了恆古由來的定理,震撼了每一個人。


    高台上,那幾位太上長老都是皺眉思索,血魔宗的兩位太上長老更是鐵青著臉,冷冷地望著天宏離去的背影,他們想不明白,兩者的差距如此之大,結果卻天差地別,如果說天宏借助寶物之威慘勝血魔宗少年,這才符合常理;但如今事實卻是,天宏像拍蒼蠅一樣,不出一招,輕輕一握,就將血魔宗少年虐殺,如此實力,豈不是與各宗太上長老相差無幾,這讓那群太上長老如何相信。


    不管這些圍觀之人如何想,四宗大比隨著天宏的離去,宣告落幕。此次四宗大比,由天拳宗天宏獲得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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