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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慧同陳春雖說有了接觸,期間,相互也有火熱迸發,但是,她知道,那隻是成人之間為人處世的基礎性遊戲,並非是通達心靈的那一種,無法推心置腹無所顧忌,因而,東方煜的事情還得指望大成那小子。


    與大成的關係就不同了,雖說這麽些年沒見,客觀地說,在很多領域裏,比如,他為何離開了家鄉,之後又讀了什麽學校,上了哪所大學,如何混到今天的位置上等人生成長和發展階段上的一係列情況幾乎一無所知,可是,見了麵依然如故,似乎沒有任何心理隔閡,這就是兩者完全不同之處。不僅沒有隔閡,還似乎有一種厘不清,道不明的一種親切感,信任感,甚至有種即便脫光了下河洗澡也沒有任何心理障礙的純樸感覺。難怪說,人生有幾類關係十分重要,校園同學,部隊戰友,包括曾經要好的同事,延伸地說,甚至包括倒行逆施的同黨。


    當然,果真脫光了一同下河洗澡,那是萬萬行不通的,這隻是一種心理上的感覺。


    詩慧那天下午去大成辦公室,不巧,大成正拎著個袋子準備外出,見詩慧來,一臉驚奇的表情,脫口便問,你怎麽來了。詩慧見狀,反倒暗自驚喜,知道這小子見她來是喜出望外,於是,反而慢悠悠地笑而不答,稍後片刻,她才微笑著調侃道,怎麽了,不歡迎嘛!看著詩慧一副悠閑自得的神情,他反覺不好意思,趕緊解釋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隻是感到意外。來,趕緊上裏間坐。大成撂下手中袋子往桌子上一擱,又是讓坐,又準備泡茶的。見狀,詩慧上前按住他的手阻止道,別泡茶了,我不喝。看情形,你是準備外出哇,我來得不是時候。大成抽開手,將另一隻手摸了摸被詩慧按過的手,似乎有所觸動,流露有所不舍的神情來。他說,隻是準備下河去洗澡呢。詩慧不覺睜大了眼睛,心想,才四、五月份,河水多少有點涼的,便好奇地問道,還沒到季節,現在洗澡就不怕生病感冒了的。大成笑開了,說道,怕是你忘記了,想當年,我們是如何下河遊泳的,那時候,幾乎是常年下門口河邊洗澡的,也沒見誰生病感冒發燒的。詩慧想想也是,那時候的確如此,隻是,時過境遷,詩慧早沒了這習慣,平常,也隻是隔三岔五去河裏遊泳,並且,幾乎是在夏季。沒想到,大成一直堅持著,自是欽佩,也自覺慚愧。


    “喂,你若有興趣,一同去洗澡好了。”見詩慧有所發楞,大成問道。


    “啊?哦,”詩慧一個激棱,瞬間有所反應道,“我,這時節恐怕不行的。”


    “要麽,你陪我同去吧,路上,我們聊一聊也好的。”


    “就不怕別人說了閑話?!”


    “閑話?”大成頓了一下,轉而大笑了,“那不正好了麽,幹脆就湯下麵,就坡下驢。”


    “你有這個膽量,”詩慧流露怪怪的表情,“你家那位還不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你看,故意調侃我了吧。”大成知道她在調笑,“我嘛,還指著你,要不,你成全了我,湊個數吧。”


    “你說什麽呢,沒個正經的。”詩慧嘴上硬硬地說道,“原來,我在你心中隻這個檔次啊!”


    “這事兒就這禮數,不在嘴上怎麽說,關鍵在內心怎麽去想,什麽感覺。居家過好日子,才是愛情的最高檔次,最實在的人生……。”


    “喲嗬,一副過來人的腔調,在行得很呢。”


    “人間滄桑,世事洞明,不懂開懷的女人,還沒見草狗發情嘛!”


    “切,你這麽大聲地說出這等難聽的話來,就不怕屬下聽到了,失了你的威信?”


    “不會吧。我這是正大光明的話題,是用借喻表達內心的想法和意思,何言其它。”說到這兒,大成似乎想起什麽,“對了,你也是舞文弄墨的家夥,更應明了才對啊!”


    “‘家夥’我是什麽家夥,難道又是借喻麽。去哪兒超度了一番,一套一套的,挺有講究的。看來是見了真佛,取來真經了。”


    “別用‘超度’,我知道,雖是破迷啟悟的意思,但容易讓人聯想到了‘升天’。我可不想被別人誤解,正是當年,還不諳人間韻味,不懂男女雲雨,鮮嚐山珍海味,鮮知世事風雲,胸中還有鴻鵠之誌,正足下生風鉚足了勁兒呢,哈!”


    “喲,看你得瑟的,恐怕都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吧。”詩慧說著轉身作出離開的動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燕雀安知鴻鵠之誌,我等原本凡夫俗輩,還知道‘知趣’二字。”


    “喂,可不許這樣,不許這樣的。”大成見狀,趕緊伸手攔住道,“君不見,我其實是本意表達,本意表達,一個人隻有在不設防的時候,才會忘乎所以的。你怎麽會見外了呢?唉,想當年,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如此,何不一同去河邊,重溫曾經徘徊過的河床,潛入過的河水,似曾相識的翠綠,還有,曾經的浪漫歲月,溫故而知新呢。”


    大成說得如此動聽,也十分煽情,詩慧不得不承認,她內心被深深打動了。是的,那的確是一段難以忘懷的浪漫歲月,且隨著歲月的流逝,越來越覺厚重,越發有著人生長河裏程碑式的標記美感。她不覺思緒泉湧了來,在深深的戀舊情結中不聲不響地隨大成身後了。


    “怎麽去哇?”到了樓下,詩慧忽地問道。


    “當然是跑步去啊!”


    “跑步,我不去了。”詩慧信以為真。


    “騙……”話一出口,就覺不妥,怕又惹她生氣,“說著玩的,我開車去。”


    “壞蛋…”她伸手錘了一下大成那堅實寬闊的後背。


    上了車,他一邊啟動馬達,一邊以表功的口吻說道,東方煜老師的事情,他已找過了陳春。總體來說,還是樂觀的,隻是由於他的履曆背景的局限,一時沒有合適的去處。直白地說,不是公安科班出身,沒有太多適合的崗位,勉強上去了,也十分吃力,還容易招惹非議。目前,副科級崗位,隻有辦公室主任較為適合他。當然,也有其它位置,但沒有這個位置來得名正言順。可問題是,現任辦公室主任大林還沒有最後敲定走人,有不確定因素,總不能將他無辜抹去了換成東方煜老師,也是不妥的。還有,盯著這個位置的人多得去,且都有背景,有後台的,換了誰當公安局長都不太好辦。不過,陳春說了,當初,東方煜老師是他看準了要過來的,也確實能幹,印象不錯,下一步,他有安排東方煜當辦公室副主任的想法。


    聽了大成的介紹,詩慧是理解的,但這不是她要的結果。她的結果就是明確,不關心過程。但凡女人都是這樣,要麽行,要麽不行,是感性的,潛意識裏,希望不被任何人拒絕,一言九鼎最好。若是被拒絕了,或是沒有辦成達到她的要求,是無論如何高興不起來,且背地裏怪三怪四,誰也落不上好的。


    “你同陳春的關係怎麽這麽鐵啊?”她雖是這麽問,其實是懷疑倆人的關係。


    “脾氣相投唄。”大成又流露天生的調皮勁兒來,但瞬間正兒八經起來,“也不是的,工作場上都是這樣的,相互捧場,或者說,相互利用所求。當然,我倆的脾氣也的確相投,這也十分重要。你就放心吧,這事我會全力以赴的。不過,你可別忘了感謝噢。我要的感謝,那可是實實在在的,不允許糊差事。”


    “去你的。”詩慧用力推了他一把。車子猛然晃蕩起來。


    “誒,誒,你找死啊!”大成一邊穩住方向盤,一邊吼道。


    詩慧一陣喳舌,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臉兒緋紅的。


    不知不覺,車子開到了河邊,身臨其境,一下子就喚醒了她兒時的記憶。正是夕陽西下,殘陽如血的黃昏時光,在童年記憶的影印中,眼前的一切都那麽地惹人深思。河水似乎還是當年的河水,青山宛若從前的青山,綠水青山,生機勃勃,時光仿佛停滯。若不是自己眼前大成那脫光了衣服的健碩身軀,魚躍入水的優美姿態,她還真以為一切都是當年。是的,大成不再是從前那個調皮搗蛋的男孩,而是青春勃發的小夥子。他的一舉一動,音容笑貌,展姿著力凸顯出的男性生理特征,無不觸動她那女性青春騷動的身心。


    凝視河水裏翻滾的那個男人,她不由春情激昂,詩性大發。


    “背靠著河柳坐在那曾經的青石板上,專注那湍急的河水,一切似乎都迴到了難忘的童年歲月。我聆聽著你那搏擊清流發出恰似音樂的聲音,無不勾起我對從前的美好迴憶。雖然沒有浪漫的富有詩意的語言,我卻似乎聽到了你的吟語,感受到了你的綿柔,眼前浮現人間美好的愛情。那是女人一生夢寐以求的憧憬,是一輩子的追求,是為此甘願飛蛾撲火的義無反顧。我希冀一生最浪漫的故事,就是同心愛的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揀拾點滴歡笑,一起共享美好的殘碎。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我希望你一輩子把我放在心,把你收藏的浪漫故事同我分享,一起攜手到天堂。”


    詩慧就這麽半瘋半醒的狀態,一時竟分不清現實和幻想。她在尋覓愛情,卻無法分清愛情在何方。她在大成身上,重疊著東方煜的影子,又似乎從東方煜那兒存有大成的成份。她愧疚,但這是真實的感覺,她自責,可一時半會兒無法消失。她同兩個男人有著共通的悠久曆史,有著相似的感情經曆,但不可否認,她對東方煜是發自孩提時的早戀,和之後一直的執著追求。對大成,是在兩小無猜直至如今的現在的混沌不清。這是什麽,是兩個男人的重疊,還是移情別戀,是水性楊花,還是人生神聖的情感。雖說自己是擅長文字,把握文字的,卻還是無法全麵展示現在的心情的感受。難道自己也有洛麗塔心結,本質是個招惹是非的壞女人,她不得而知。她自我感覺這種感覺十分美好,也十分正常,甚至坦蕩陽光,沒有低俗,沒有猥褻。(我的小說《浮緣劫》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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