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紮纏


    滕叫天看著比拉哈拉哲。


    “你瘋了?”滕叫天問。


    解天說的巫師叫何日紮哈,把比拉哈拉哲嚇成這樣嗎?


    比拉哈拉哲,額頭是一頭的汗,他半天才坐下。


    看來比拉哈拉哲是知道這個何日紮哈巫師。


    比拉哈拉哲也是赫哲族人,魚皮部是赫哲族下麵的一個部落。


    “這個我真的辦不了,那十三麵紮,你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比拉哈拉哲把酒幹了,轉身就走,最後還跑上了。


    滕叫天和解天坐在那兒傻眼了。


    解天站起來要走,滕叫天一下拉住了解天。


    “你不能走。”滕叫天說,解天的汗都下來了。


    解天是臉都白了:“滕老師,這事確實是和我有關係,我也應該盡力解決,可是我真的沒能力……”


    解天都要哭了。


    滕叫天笑起來:“和你沒關係,今天叫你來就是問問,逗你呢,我既然拿迴了紮,就由我來解決。”


    “滕老師,您是仗義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解天說完,一個高兒,跳起來就跑。


    滕叫天這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翻到地上,這都什麽人呀?說跑就跑。


    看來這十三麵紮並沒有滕叫天所想的那麽簡單。


    滕叫天自己喝完酒,休息半個小時。


    滕叫天起來去後完的基地。


    “周姐,捕獲到外磁球沒有?”


    “沒有。”


    滕叫天說:“打開大屏幕上。”


    滕叫天泡上茶,往椅子上一坐,就盯著屏幕開始看。


    他坐在椅子上,喝茶,看屏幕。


    “昨天畢妍打電話來。”周帆說。


    滕叫天愣了一下,看屏幕,沒說話。


    “畢妍說,青-413星球在研究一種新的技術,她不能參與研究,但是非常可怕,讓我們注意點。”周帆說。


    滕叫天依然是沒有說話,他盯著屏幕看。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滕叫天站起來,他看到了交叉點了。


    他盯著位置,滕叫天叫周帆。


    “這個位置。”滕叫天點那個位置。


    周帆把上標出數軸來。


    “是這個位置嗎?”周帆問。


    “是。”


    周帆標出來,叫來研究人員,對這個點進行捕獲。


    “你怎麽看到這個點的?”周帆問。


    “也許是紮數的原因,或者說是外體積陰,我說不清楚。”滕叫天說。


    “我們休息。”周帆和滕叫天出來。


    他們去西郊觀巷的酒館。


    “姐,你說青-413星球在研究一種新的技術,那米江能捕獲到,那……”


    “畢妍說,捕獲不到,青-413星球起用了一種新的防護技術,就技術領域方麵,我們地球還不得不承認,有一些技術,我們無法破解。”周帆說。


    “青-413星球感覺怪怪的。”滕叫天說。


    “我們實在是不了解青-413星球,我們所了解的都是表麵。”周帆說。


    “是呀,以後的發展不知道是什麽形勢。”滕叫天搖頭。


    吃過飯,滕叫天迴家休息,他太累了,每次看數據,他都感覺到十分的疲憊。


    迴家就睡,早晨八點多才起來,吃碗麵,米江就來電話。


    “南城的紮活兒,指定紮紙協會會員紙鋪來紮,我的智能人辦事還是很利索的。”米江大笑起來。


    “謝謝你。”滕叫天說。


    “不過來聊聊嗎?”


    “不,今天有點事兒。”滕叫天掛了電話。


    他去一元紙鋪。


    伊一元和三個人在聊天,說協會的事情。


    “老滕,快坐,喝茶。”伊一元心情不錯。


    其它的三個人,滕叫天也認識。


    打過招唿,滕叫天沒問,伊一元說,協會的申請批下來了,地址就在一元紙鋪,現在是起草章程,訂製牌匾……


    “活兒怎麽樣?”


    “老滕,你說也是奇怪了,這活兒也開始有了。”伊一元說。


    “嗯,挺好的,沒其它的事兒,我就走了,有事找我。”


    滕叫天離開,這是不是讓紙鋪維持下的辦法呢?滕叫天也不知道,他幫伊一元,也是在幫著紮紙的發展,他不希望,紮紙消失。


    滕叫天迴紙鋪,開鋪,坐在那兒喝茶,那十三麵紮怎麽辦?


    那東西太邪惡了,放久了,也許會像解天一樣,那是紮纏,就像被什麽東西纏上,擺脫不掉。


    解天被纏了十年,這十年怎麽過的呢?肯定是痛苦的。


    滕叫天給比拉哈拉哲打電話。


    “那個何日紮哈那麽讓你害怕嗎?他已經死了多少年了。”滕叫天問。


    “老滕,你放過我。”


    “不可能,就像你沒放過我一樣,你不解決這個問題,我就複紮。”滕叫天說。


    “我過去。”


    比拉哈拉哲過來了,臉色不太好。


    滕叫天給倒上茶。


    “你也不用緊張,說說怎麽迴事,解決不了,我也是強求,我另想辦法。”滕叫天說。


    “我就知道您仗義。”比拉哈拉哲說。


    比拉哈拉哲講,那個魚皮部落的巫師,何日紮哈,是非常的可怕的,雖然死了,但是身死,魂不死,他修練巫術,是大成者,修巫大成者,到現在隻有他一個人。


    人死後,靈巫出現,就是以靈而做巫,無處不在。


    原來這是比拉哈拉哲害怕的原因。


    “真的嗎?”


    “當初我看那十三麵紮,有巫術在身,我就感覺怪怪的,那竟然是活巫,活巫的意思就是有靈在身,那巫隨時可變,我當時不敢肯定,現在肯定了。”比拉哈拉哲說。


    “那你不敢碰,巫在紮身,怎麽辦?”滕叫天問。


    “我確實是不敢碰了。”比拉哈拉哲說。


    沉默,比拉哈拉哲突然說,有一個人也許有辦法。


    “誰?”


    “你得找肇啟運。”比拉哈拉哲說完就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兒喝了一會兒茶,去肇啟運那兒。


    肇啟運聽滕叫天說完,沉默了,看來這件十分的棘手了。


    “老師,我再想辦法,不打擾了。”滕叫天起身要走。


    “等下。”肇啟運出去,十幾分鍾才迴來。


    肇啟運迴來,看著滕叫天:“開車,去一個地方。”


    出來,上車,肇啟運說:“這事太難辦了,到時候你少說話。”


    車在哈達村口停下來的,肇啟運沒讓車進村。


    “你在車上等著。”肇啟運下車。


    關於哈達村,在古代曾經有過一場戰爭,在這兒戰死的人,有二三百人,有一個大墓葬,那大墓葬,像一座小山一樣,有人說,時不時的在夜裏,能聽到喊殺聲,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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