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麽？”
陸承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立在原地發呆。
陸慕舟這句話雖然很平常，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竟有些在意，總覺得他話裏的意思並不是字麵上的意義。
“沒什麽。”
敷衍地迴答，我將手機丟迴包裏，就直接鬆開床單，一絲不掛地往浴室走去。
因為心裏在想著別的事情，所以也沒注意到陸承北望過來的，意味深長的目光。
第二天，本想著趁熱打鐵，晚上再和陸承北友好地約個會，然而陸承北卻告訴我，他晚上有事情。
正好笑笑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有個聚會，問我要不要參加。
這個聚會我們公司好幾個主播都會去，我有點像是陪著笑笑去混關係。
笑笑恢複也是真快，現在一心撲在她的事業上，誰能看出來她一周前還墮過胎呢。
晚上這個聚會，是一個酒吧的開業典禮。
通常都會請一些能鬧騰的人，各路帥哥美女撐撐場麵。
笑笑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去的都是一些富二代什麽的。
我一聽，其實就有些不太想去。
畢竟這種場子，是非也比較多。
但是笑笑軟磨硬泡，說她們是去混關係，我隻要負責玩就行。
最後，我還是答應了和她一起去。
其實我也有些不放心笑笑，有點怕她吃虧的意思。
然而，到了酒吧，一進去，我就後悔了。
因為剛踏進門口，我就看到了昨天那個酒會上，陪在陸承北身邊的金閃閃小姐。
其實她的真名應該不叫金閃閃吧，但是我覺得她能站在陸承北的身邊，就有些金光閃閃的意思。
這時笑笑拉了我一下，我被她嚇了一大跳。
見我嚇了一大跳，笑笑自己也嚇了一跳。
她沒好氣地拍了我一下，“你幹嘛呢，嚇到我了。”
“……”
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我才想問這個問題呢。
“看到沒有，在櫃台那邊和那個美女交談的人，就是酒吧老板，是不是很帥氣？”
“還行吧。”
帥不帥氣我不知道，但此刻我隻想離那個女人遠一點。
就仿佛是動物的本能一樣，主動地想要遠離危險。
盡管那個女人，昨天隻見過我一麵，也沒表現出對我的敵意。
金閃閃小姐和酒吧主人說笑著，不一會兒就有人加入了他們說笑的陣容。
當然，我們是沒那個資格的。
以為對方沒看到我，我到後來也沒怎麽在意，跟在笑笑她們身邊。
這個場子是挺熱鬧的，而且刺激。
因為多半是年輕人，所以氣氛炒得很嗨。
我的情緒也被帶動起來，本來不打算怎麽喝酒，昨天喝的那些還沒緩過來，胃已經有些受不了。
然而到後來也不管了，和笑笑她們一起打鬧。
這期間，我時不時會注意一下一直在焦點中心的金閃閃小姐，她顯然在這裏很吃得開，很多人都過去和她拚酒。
其實我倒是沒看出來原來她是這麽放得開的女人，跟昨天的那個形象判若兩人。
不知道陸承北見了，會作何感想。
不，他應該也不在乎，因為這個女人隻是他的“逢場作戲”。
隻是我沒想到，這位金閃閃小姐不止表麵多變，就連她被人看在眼裏的溫婉，都可以一夕改變。
大概派對進行到中場的時候，她忽然帶了幾個人過來。
一開始看到她們過來的時候，我隻是有些在意，但不認為是來找我的，直到她們幾個人站到我們麵前。
金閃閃小姐顯然有些上頭了，臉色緋紅，眼眸中也隱約著濃濃的酒氣。
她直接喊了我的名字，我倒是有些意外她竟然知道，我記得昨天我在做自我介紹前就假暈了。
“……你好。”
招唿還是要打的，我正想伸出手去，結果她卻直接別過頭往旁邊走了一步。
這個舉動讓我心裏咯噔一聲，瞬間意識到，她們來者不善。
“原來是做ji的啊。”
她身邊的人打量了一下我們幾個，突然就譏笑著說了這麽一句話。
那個人還故意拔高了聲音，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你說什麽！”
笑笑一下就站起來嗆了她們一句，我趕緊拉了她一下。
這位金閃閃小姐並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如果隻是被罵幾句，倒是沒什麽。
然而這些人根本不懂得收斂兩個字究竟是怎麽寫的。
“她沒說錯啊。”這時，金閃閃小姐從她們中間走了出來，一臉鄙夷地看著我，緩緩說道，“網紅主播，不就是雞嗎？難道還冤枉你們了？”
她話音剛落，另外幾個人就高聲附和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什麽主播就是ji，婊、子還想立牌匾雲雲。
話越說越難聽，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場麵一時間有些難以控製，我這邊也有脾氣不太好的主播，平時都是讓粉絲捧著，哪裏受過這種氣。
“砰！”
其中一個女主播拍了桌子直接迎上去，不客氣地對她們說，“說得好像你們很高尚一樣，你們這些人穿得人模狗樣的，不還是從男人身下滾過去的，好意思說別人？”
“你！不要臉的婊、子，你在和誰說話呢！”
“誰婊、子誰應聲咯。”
“不想活了是不是！”
眼看著要打起來，我趕緊拉了一下笑笑，用眼神示意她拉住在前麵吵的那兩人，別讓事態嚴重化。
笑笑雖然也很生氣，但還是照做。
隻是我剛拉上其中一人的胳膊，對方突然一巴掌將我的手打掉。
“嘶！”
這下打得很重，我手筋都被打麻了。
笑笑立馬擠到我身邊，把我的手拿起來一看，都腫起來了。
“喂，你們什麽人啊，有沒有點素質啊！”
見我被打，笑笑立馬就火了，指著對方的鼻子就罵。
但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也不知道怎麽地就開始推搡起來。
我們這邊人比她們少，一開始和她們罵得很激烈的那兩個女主播一下就被推倒在地，被她們圍起來打。
我想過去幫忙，卻忽然頭皮發麻，不知道誰從背後抓住了我的頭發。
然後就聽到笑笑暴怒地吼了一聲，就朝對方撲了過去。
頭皮瞬間一鬆，可是還很疼。
現場頃刻大亂，各種玻璃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不止肉毆，還拿東西砸。
我躲了兩下，不慎被對方一個人撲倒在地。
她跨坐在我身上，仗著位置的優勢上來就抽我的耳光。
我也是被打火了，哪裏有這麽不講理的人。
火氣上頭，力氣也上來了，直接將對方頂倒，欺身到她身上，也抽了她幾個耳光。
眼角餘光看到笑笑被兩個人圍攻，我看了一下旁邊，抄起一個酒瓶子就衝上去。
這場打鬥持續的時間不長，但也不短。
不知道誰報了警，等警察衝進來將我們團團圍住的時候，雙方都已經打得沒力氣了，倒做一團。
每個人身上都多多少少負了傷，還有兩個傷得特別重的，頭都被打破了。
等冷靜下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帶到了警局。
這下才知道，我們闖了多大禍。
“聚眾鬥毆，女孩子還打得這麽狠？”
錄筆錄的民警看著我們這一群人顯然很頭疼，但是偵辦案件的警察可就兇多了，一進來就把我們訓了一頓。
這件事雖然不是我們這方挑起的，但是鬥毆這個名頭是坐實了。
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笑笑和其他幾個主播，光看她們臉就知道打架了，這下可要出大事了。
對方的人倒沒有像我們這樣，瞬間蔫了。
她們進警局跟進大爺似的，一個個趾高氣揚，也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裏。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她們確實有這樣的資本。
我們被送進警局不久，就有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金色邊眼鏡的男子走進來。
金閃閃小姐一看到對方就高興地跳起來迎上去，對方和她簡短地交談幾句就和另外兩名警察去了裏麵。
金閃閃小姐和男子交談完走迴來的時候，帶著勝利者的微笑俾倪了我一眼，那樣子簡直不可一世。
那個男人估計是律師，金閃閃小姐之所以被我喊作金閃閃，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她有一個厲害的老爹，我們比不起。
過了一會兒，那名律師走出來的時候，很友好地和警察握了握手，而後就把對方那一撥領走了。
我們這邊被打得最慘的那個主播一下就想上去理論，卻被警察一下拉迴來。
“幹什麽！這裏是警局，她們有人保，你們還是想想有什麽人能保你們出去吧！”
話音未落，我們幾個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十分尷尬。
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上哪裏有能力的人來保我們呢？
其實我是有的，但是我不敢找陸承北。
畢竟這件事情裏，還有金閃閃小姐參與其中，我多少有點想避嫌的想法。
但是我們幾個總不能一直幹坐在這裏等著被拘留，要是真的被拘留，就真的什麽都完了。
最後，我咬了咬牙，跟警察說我可以找人。
然後，我給陸慕舟打了電話。
他出現在警察局門口的時候，我們幾個就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陸慕舟倒是沒說什麽，還說讓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醫院費公司給報銷。
其他人自己打了車，我則是坐了陸慕舟的車。
在醫院處理了小傷口出來的時候，在外麵等的陸慕舟麵色有些凝重。
他告訴我，那位金閃閃小姐的爸爸，身份很了得。
言下之意，接下來麻煩可能會接踵而至。
我沉默了，因為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陸承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立在原地發呆。
陸慕舟這句話雖然很平常，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竟有些在意，總覺得他話裏的意思並不是字麵上的意義。
“沒什麽。”
敷衍地迴答，我將手機丟迴包裏，就直接鬆開床單，一絲不掛地往浴室走去。
因為心裏在想著別的事情，所以也沒注意到陸承北望過來的，意味深長的目光。
第二天，本想著趁熱打鐵，晚上再和陸承北友好地約個會，然而陸承北卻告訴我，他晚上有事情。
正好笑笑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有個聚會，問我要不要參加。
這個聚會我們公司好幾個主播都會去，我有點像是陪著笑笑去混關係。
笑笑恢複也是真快，現在一心撲在她的事業上，誰能看出來她一周前還墮過胎呢。
晚上這個聚會，是一個酒吧的開業典禮。
通常都會請一些能鬧騰的人，各路帥哥美女撐撐場麵。
笑笑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去的都是一些富二代什麽的。
我一聽，其實就有些不太想去。
畢竟這種場子，是非也比較多。
但是笑笑軟磨硬泡，說她們是去混關係，我隻要負責玩就行。
最後，我還是答應了和她一起去。
其實我也有些不放心笑笑，有點怕她吃虧的意思。
然而，到了酒吧，一進去，我就後悔了。
因為剛踏進門口，我就看到了昨天那個酒會上，陪在陸承北身邊的金閃閃小姐。
其實她的真名應該不叫金閃閃吧，但是我覺得她能站在陸承北的身邊，就有些金光閃閃的意思。
這時笑笑拉了我一下，我被她嚇了一大跳。
見我嚇了一大跳，笑笑自己也嚇了一跳。
她沒好氣地拍了我一下，“你幹嘛呢，嚇到我了。”
“……”
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我才想問這個問題呢。
“看到沒有，在櫃台那邊和那個美女交談的人，就是酒吧老板，是不是很帥氣？”
“還行吧。”
帥不帥氣我不知道，但此刻我隻想離那個女人遠一點。
就仿佛是動物的本能一樣，主動地想要遠離危險。
盡管那個女人，昨天隻見過我一麵，也沒表現出對我的敵意。
金閃閃小姐和酒吧主人說笑著，不一會兒就有人加入了他們說笑的陣容。
當然，我們是沒那個資格的。
以為對方沒看到我，我到後來也沒怎麽在意，跟在笑笑她們身邊。
這個場子是挺熱鬧的，而且刺激。
因為多半是年輕人，所以氣氛炒得很嗨。
我的情緒也被帶動起來，本來不打算怎麽喝酒，昨天喝的那些還沒緩過來，胃已經有些受不了。
然而到後來也不管了，和笑笑她們一起打鬧。
這期間，我時不時會注意一下一直在焦點中心的金閃閃小姐，她顯然在這裏很吃得開，很多人都過去和她拚酒。
其實我倒是沒看出來原來她是這麽放得開的女人，跟昨天的那個形象判若兩人。
不知道陸承北見了，會作何感想。
不，他應該也不在乎，因為這個女人隻是他的“逢場作戲”。
隻是我沒想到，這位金閃閃小姐不止表麵多變，就連她被人看在眼裏的溫婉，都可以一夕改變。
大概派對進行到中場的時候，她忽然帶了幾個人過來。
一開始看到她們過來的時候，我隻是有些在意，但不認為是來找我的，直到她們幾個人站到我們麵前。
金閃閃小姐顯然有些上頭了，臉色緋紅，眼眸中也隱約著濃濃的酒氣。
她直接喊了我的名字，我倒是有些意外她竟然知道，我記得昨天我在做自我介紹前就假暈了。
“……你好。”
招唿還是要打的，我正想伸出手去，結果她卻直接別過頭往旁邊走了一步。
這個舉動讓我心裏咯噔一聲，瞬間意識到，她們來者不善。
“原來是做ji的啊。”
她身邊的人打量了一下我們幾個，突然就譏笑著說了這麽一句話。
那個人還故意拔高了聲音，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你說什麽！”
笑笑一下就站起來嗆了她們一句，我趕緊拉了她一下。
這位金閃閃小姐並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如果隻是被罵幾句，倒是沒什麽。
然而這些人根本不懂得收斂兩個字究竟是怎麽寫的。
“她沒說錯啊。”這時，金閃閃小姐從她們中間走了出來，一臉鄙夷地看著我，緩緩說道，“網紅主播，不就是雞嗎？難道還冤枉你們了？”
她話音剛落，另外幾個人就高聲附和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什麽主播就是ji，婊、子還想立牌匾雲雲。
話越說越難聽，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場麵一時間有些難以控製，我這邊也有脾氣不太好的主播，平時都是讓粉絲捧著，哪裏受過這種氣。
“砰！”
其中一個女主播拍了桌子直接迎上去，不客氣地對她們說，“說得好像你們很高尚一樣，你們這些人穿得人模狗樣的，不還是從男人身下滾過去的，好意思說別人？”
“你！不要臉的婊、子，你在和誰說話呢！”
“誰婊、子誰應聲咯。”
“不想活了是不是！”
眼看著要打起來，我趕緊拉了一下笑笑，用眼神示意她拉住在前麵吵的那兩人，別讓事態嚴重化。
笑笑雖然也很生氣，但還是照做。
隻是我剛拉上其中一人的胳膊，對方突然一巴掌將我的手打掉。
“嘶！”
這下打得很重，我手筋都被打麻了。
笑笑立馬擠到我身邊，把我的手拿起來一看，都腫起來了。
“喂，你們什麽人啊，有沒有點素質啊！”
見我被打，笑笑立馬就火了，指著對方的鼻子就罵。
但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也不知道怎麽地就開始推搡起來。
我們這邊人比她們少，一開始和她們罵得很激烈的那兩個女主播一下就被推倒在地，被她們圍起來打。
我想過去幫忙，卻忽然頭皮發麻，不知道誰從背後抓住了我的頭發。
然後就聽到笑笑暴怒地吼了一聲，就朝對方撲了過去。
頭皮瞬間一鬆，可是還很疼。
現場頃刻大亂，各種玻璃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不止肉毆，還拿東西砸。
我躲了兩下，不慎被對方一個人撲倒在地。
她跨坐在我身上，仗著位置的優勢上來就抽我的耳光。
我也是被打火了，哪裏有這麽不講理的人。
火氣上頭，力氣也上來了，直接將對方頂倒，欺身到她身上，也抽了她幾個耳光。
眼角餘光看到笑笑被兩個人圍攻，我看了一下旁邊，抄起一個酒瓶子就衝上去。
這場打鬥持續的時間不長，但也不短。
不知道誰報了警，等警察衝進來將我們團團圍住的時候，雙方都已經打得沒力氣了，倒做一團。
每個人身上都多多少少負了傷，還有兩個傷得特別重的，頭都被打破了。
等冷靜下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帶到了警局。
這下才知道，我們闖了多大禍。
“聚眾鬥毆，女孩子還打得這麽狠？”
錄筆錄的民警看著我們這一群人顯然很頭疼，但是偵辦案件的警察可就兇多了，一進來就把我們訓了一頓。
這件事雖然不是我們這方挑起的，但是鬥毆這個名頭是坐實了。
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笑笑和其他幾個主播，光看她們臉就知道打架了，這下可要出大事了。
對方的人倒沒有像我們這樣，瞬間蔫了。
她們進警局跟進大爺似的，一個個趾高氣揚，也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裏。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她們確實有這樣的資本。
我們被送進警局不久，就有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金色邊眼鏡的男子走進來。
金閃閃小姐一看到對方就高興地跳起來迎上去，對方和她簡短地交談幾句就和另外兩名警察去了裏麵。
金閃閃小姐和男子交談完走迴來的時候，帶著勝利者的微笑俾倪了我一眼，那樣子簡直不可一世。
那個男人估計是律師，金閃閃小姐之所以被我喊作金閃閃，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她有一個厲害的老爹，我們比不起。
過了一會兒，那名律師走出來的時候，很友好地和警察握了握手，而後就把對方那一撥領走了。
我們這邊被打得最慘的那個主播一下就想上去理論，卻被警察一下拉迴來。
“幹什麽！這裏是警局，她們有人保，你們還是想想有什麽人能保你們出去吧！”
話音未落，我們幾個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十分尷尬。
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上哪裏有能力的人來保我們呢？
其實我是有的，但是我不敢找陸承北。
畢竟這件事情裏，還有金閃閃小姐參與其中，我多少有點想避嫌的想法。
但是我們幾個總不能一直幹坐在這裏等著被拘留，要是真的被拘留，就真的什麽都完了。
最後，我咬了咬牙，跟警察說我可以找人。
然後，我給陸慕舟打了電話。
他出現在警察局門口的時候，我們幾個就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陸慕舟倒是沒說什麽，還說讓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醫院費公司給報銷。
其他人自己打了車，我則是坐了陸慕舟的車。
在醫院處理了小傷口出來的時候，在外麵等的陸慕舟麵色有些凝重。
他告訴我，那位金閃閃小姐的爸爸，身份很了得。
言下之意，接下來麻煩可能會接踵而至。
我沉默了，因為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