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對此很是欣慰。


    他自然很高興。


    “很好,這樣珍草就是我的了,不過我建議你對楊戩不要做什麽太過火的事情。”


    剛剛昊天眼中閃過的那一絲狠厲,剛好是被少昊所見到。


    少昊對此有些驚訝,想不到這昊天竟然如此眼睛裏容不得別人。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她容不下洪荒中,有人脫離了他的掌控一樣。


    這種思維很讓人驚恐。


    就好像是下一個鴻均道祖,亦或是天道一般。


    看到現在昊天這個樣子,少昊突然明白了為什麽伏羲說,現在的昊天就是最適合當天帝的人了。


    畢竟整個洪荒中,除了他之外,還真的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即對手下狠毒,又對手下足夠有耐心。


    這種人實在是恐怖的很。


    最為主要的是,他發現昊天手中的權利。


    昊天對於權利有一種近乎於癡迷的迷戀。


    這種迷戀已經達到了一種病態,包括一旦有人超乎她的範圍,那麽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將其給消滅掉。


    如果不是因為楊戩是他的侄兒。


    而且還是伏羲聖人的弟子,這昊天恐怕會對楊戩使出更加狠厲的方式。


    少昊斜乜著看向昊天:“你還真是有點別的想法嗎?”


    少昊決定自己還是得提前將昊天的這些詭譎念頭給他壓下去。


    不然等到楊戩真的跟自己這好舅舅打起來,那麽整個洪荒就要出現新的笑料了。


    而且,無論怎麽說,楊戩和昊天兩人真的撕破臉的話,將會對洪荒產生一定性的危機。


    少昊長長的歎了口氣。


    “這是楊戩自己的劫難,人家度過去就算是度過去了。”


    “你要是強加一些劫難在楊戩身上,這就算是逆天而行了吧?”


    鴻均道祖給昊天的功德,自然是讓他來為洪荒眾人做好事的。


    而不是讓他將這些修為浪費在楊戩身上。


    這話正常來說,昊天應該是心知肚明,但是現在昊天已經被楊戩的實力給遮住了眼睛。


    至少在他看來,楊戩現在是不能夠脫離掌控。


    昊天對於少昊的話充耳不聞。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楊戩的身影。


    居高臨下地對少昊說道:“既然你已經得到了珍草,那麽就可以迴去了。”


    他甚至直接對少昊下了逐客令。


    少昊再次咋舌。


    他還是覺得這昊天,會不會走火入魔。


    不過對方已經在驅趕他了,他也不會再繼續纏著昊天。


    索性就直接迴到了玄天教中。


    迴到玄天教的時候,畢方和白澤兩人倒是真的在努力清楚煞氣。


    這煞氣就是之前楊戩所帶來的天道煞氣。


    不過昊天不承認這是天道煞氣,而他們有不能擁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這是天道煞氣。


    唯一所能夠讓洪荒的諸位生靈所意識到的一點就是,整個洪荒之中,煞氣已經慢慢開始蔓延了。


    誰一旦沾惹上煞氣,那麽很有可能將會變成魔獸。


    洪荒中,有人為了得到煞氣,從而變成魔獸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更多的人,都對煞氣敬而遠之,但是洪荒中至今都沒有什麽準確的方式,能夠將這些煞氣清除掉。


    現在唯一的說法就是,玄天教能夠做到,隻可惜現在玄天教也隻是在嚐試的階段。


    至於能夠做到什麽地步,就連那現在的白澤,也都無法全部將其清除。


    每次遇到煞氣的時候白澤都需要費勁自己大多數的心力才行。


    那些天賦和修為,以及實力不如白澤的人呢,就更加不用提了。


    少昊過來的時候,除了白澤和畢方兩人正在認真修煉功法。


    而女媧娘娘和伏羲聖人兩人,正在討論著什麽。


    他們在討論著所謂的封神量劫。、


    “封神量劫雖然是妹妹你生辰的開端,但是卻是由著商朝而起。”


    “要是最近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倒是可以看看商朝。”


    女媧點點頭。


    他最近也一直在為了封神量劫而努力,隻不過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麽方向了。


    所以來找伏羲問問根源。


    “商朝嗎?”


    “既然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看看商朝現在的情況。”


    女媧對此很是欣慰。


    自己現在也算是有了除了修煉之外的其他事情來做。


    畢竟封神量劫這件事情,實在是讓她有些難以預料。


    從伏羲的玄天教之中離開後,他迴到自己的府邸開始觀察著人間的商朝。


    春日,朝陽初升。


    禮部南院難得人頭攢動,文人士子們爭相觀望。


    原來又是一年放榜日,多少鯉魚望成龍呢。


    隨著進士於榜下綴行而出,周遭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張奎身處其中,顛簸幾許,堪堪輾轉到前方。


    待到他穩住身形,定睛一看,終於瞧清了榜上的名字,由上數下來的第五位,正是--張奎。


    “嗬……嗬嗬……哈哈哈哈!”


    這聲長笑很快就順著春風和馬蹄傳遍街巷。


    在張奎的眼裏,整座商朝城猶似雲銷雨霽,就連春日都是被一洗放天青。


    張奎仍在奔馳,清風蕩起薄春衫,拂過他得意的麵龐,他恨不得胯下的馬再快一點,最好能讓他一日看遍商朝花。


    他從貢院一路飛入東市,後來累了索性牽著馬慢慢走。


    初晨的東市還算熱鬧,有些辛勤的歌伎聞雞輒起,扯開嗓子練習柳三變的詞:“水風輕,蘋花漸老。”


    “月露冷、梧葉飄黃。遣情傷。故人何在,煙水茫茫……”


    詞自是淒切清冷,使人黯然神傷,可落到張奎的耳裏,倒也無衝淡他的喜意。


    一曲終了,他緩緩迴神,麵前有座高樓聳立,牌匾上落得三個字“四序樓”。


    樓前坐著一位老者,十指蒼蒼,許是個賣炭翁。


    樓裏有老鴇見著他,身姿婀娜地走出來,她並沒有趕著老翁離開。


    反而是滿臉笑意地問道:“老伯,今日是廷試放榜的日子,有貴人請客。”


    “凡是客人都能盛一杯酒喝,要不我替您去請一杯唄?”


    老伯別手婉拒,獨自坐在樓前,愜意地張望此地風景。


    張奎走到他的身側,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真是一片好風光。


    時值人間四月天,正是百花競放的季節。


    以牡丹為首的花綻放得尤為絢燦,萬紫千紅連綿數裏,直與天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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