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不明所以的盯著白惜棠,隻見她捂著自己的大腿根部,麵色不佳,一小步一小步的抓著扶手往前去。


    臥槽,用力過猛,扯著了!


    都怪這副身子沒拉過筋骨,她給忘了。


    周才見她要逃,哪裏肯放過?


    他痛苦的彎著腰喝道:“踢了老子還想跑?給老子追!”


    語落,幾個大漢便朝白惜棠大步而去。


    白惜棠身子孱弱,尚跑不過一般男子,更別說幾個大漢了。


    很快,她被團團圍住,動彈不得。


    這以一敵多的前奏,難道是老天在考驗她的女主光環?


    很可惜她並不認為自己有任何女主屬性。


    生命誠可貴,節操都是廢!


    白惜棠扯開嗓子便嚎,“大膽!你們可曉得我是哪個?”


    那模樣極其嚴肅,好似真有些來頭。


    幾個大漢被她問懵了,擔心惹著主兒,心裏訥訥不敢動。


    “哪個?”周才接過話頭。


    他乃禮部尚書的二兒子,先祖救駕有功,就連皇上也要給他父親三分薄麵,這茂城裏還真沒幾人壓得過他。


    瞧這絕色小郎的模樣,生分得很,怕是哪家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倒要看看是誰怕誰?


    白惜棠見他們有所忌憚,心裏總算有些底,俊俏的臉蛋平靜如水,拿明眸將在場者一一掃視而過,清了清嗓子。


    “恆王的小寶貝,你聽過沒?”


    “恆王的小寶貝?”周才豎起耳朵,醉醺醺的打了個飽嗝,“原來就是你?”


    今兒晌午起,整個茂城都在議論恆王新進了個麵首,很是寵愛,吃好穿好要什麽給什麽,原來就是“他”?


    周才揉揉眼,讓下人扶著幾步來到白惜棠跟前,將她仔細打量。


    水嫩的膚比玉潤,櫻桃的嘴比花嬌,尤其是那眼,跟天上的星宿似的。


    嗯,果真名不虛傳,傾國又傾城!


    白惜棠被看得不自在,皺眉道:“既然曉得我是哪個,還不快把我放了?”


    “放你?”


    周才仿佛在聽什麽笑話,圍著她來迴走幾步,“老子抓的便是你!來人,給我把他綁咯,帶迴府中!我倒要看看,他被窩裏的本事,到底對不對得起‘寶貝’二字!”


    啥?


    白惜棠愣了一秒,那幾個大漢已經將她壓下。


    她驟然明朗,哭笑不得的罵道:“哈士奇,我去你大爺!沒事惹恁多仇家幹啥?”


    不待白惜棠多說,一大漢拿出麻繩,將她五花大綁。


    她急了,對著樓上便是一頓嚎,“哈士奇,你個沒良心的,快下來救你小寶貝啦!你不是說非我不嫁……”


    周才等人不想她會忽然來這麽一出,忙一把堵住她的嘴。


    “小驢蹄子,還想搬救兵?”


    白惜棠嗚咽幾聲,隻覺腦袋一痛,便被人敲暈了過去。


    月黑風高,皎月當空。


    尚書府的小院裏燈火闌珊,曖昧的紅與橘色相應,勾勒著翹角的簷,青色的瓦,樹兒影影綽綽,罩著窗上曖昧的影子。


    白惜棠想揉揉疼痛的腦袋,卻發現動彈不得。低頭一看,特麽……居然又是捆綁y!這次還四肢都給綁上了!


    古代人都這麽變態嗎?!白惜棠在心底裏罵娘。


    她這是做了什麽孽?


    穿個越莫名變成狗罷了,是個男人模樣也罷了,可偏偏隨便遇著個人還得無辜被抓,老天爺跟她有仇是不?


    試了試繩子的鬆緊程度,不小心擦到剛被打傷的後腦勺。


    “嘶~”


    白惜棠抽一口冷氣,乍然痛清醒了,這才發覺四周的景象十分陌生。


    她記得……她被打暈了,那麽這裏是……


    正迴憶,便見一男子舔著臉搖搖晃晃的走過來。


    他手裏提著一壺酒,瓶身光滑流暢,顯然價值不菲,更說明此人來頭不小。


    怪不得他不但不怕那個禽獸,反而還跟他作對。


    白惜棠嘖嘖,周才已然停在她跟前。


    “我的小乖乖~你醒啦?來,陪大爺喝一杯!”


    他一屁股坐在床沿,整個床都晃了一晃。


    紅彤彤的大鼻子自白惜棠頸間一嗅而過,抿了抿嘴角的口水,“不過在此之前,大爺我得先問你幾個問題!”


    這變態狂想幹啥?


    白惜棠慢慢從袖子裏取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小刀。


    “我問你,是舒子聖風流瀟灑,還是本大爺?”周才眯縫著眼,打了一個大飽嗝兒。


    周才是尚書府家的二公子,其兄長前些年被舒子聖放白虎咬死,恆王府與尚書府就此結下仇怨。但舒子聖是曾立下赫赫戰功的王爺,皇太後和皇上對其縱容萬分,他父親禮部尚書便不敢有所動作。


    但他周才才不怕!


    舒子聖殺他兄長,就該血債血償!


    近些年,他一直沒抓著舒子聖的把柄,甚是苦惱。


    如今,街坊裏傳聞他看上了將軍府家的大公子,便給他逮著機會了,他得好好利用利用這層關係。


    隻可惜周才不才,整日除了花天酒地,吃喝玩樂連個屁也不懂,否則也不會問出這般隻爭得皮麵上光鮮的問題。


    白惜棠看他這臉都可以犁地了,居然還有勇氣與舒子聖比美,不得不佩服。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皮笑肉不笑,“舒子聖那損色哪能跟您比?您這等相貌,哪有人敢跟您比?”


    周才一聽,從心底裏覺著舒坦。


    一雙醉醺醺的眼落在白惜棠絕色的臉上。


    她唇角帶著一抹“笑”,如花似月,更襯得人美撓心,叫他心尖尖發癢。


    肚子裏本還有些問題,拋諸腦後。


    他咧著厚厚的唇,淫笑,“那你說說,舒子聖厲害還是本大爺厲害?”


    白惜棠被他的表情惡心到了,隨口敷衍,“你厲害你厲害,你家都厲害!”


    話音方落,她才發覺周才的表情意有所指……


    臥槽,這死變態!


    可為時已晚,周才肥肥的身子已經撲了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白惜棠迅速割斷最後一點繩子,即刻閃開,讓周才撲了個空。


    他沒得一親芳澤,也不怒,反而覺著新鮮,笑眯眯的爬起來,一搖一晃的道:“哎喲~沒想到還是隻小野貓~大爺喜歡~”


    說罷,又要撲過來。


    白惜棠雖然雙手得以解脫,但雙腳還被捆著,不能行動自如。


    可好在周才喝了酒,行動及其遲緩,她一個小跳,周才正好撲在跟前,她隨即雙膝砸在周才的背上。


    隻聽,“哎喲!”一聲豬嚎,床劇烈晃動了一下。


    外麵侍衛察覺不對勁,忙道:“二少爺?”


    周才生性兇殘,他不發話,他們斷然不敢擅闖。


    接著,裏麵傳來床晃動的“嘎吱”聲,以及白惜棠令人麵紅耳赤的曖昧聲。


    “周大爺,奴家錯啦~奴家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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