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擦了擦花卷臉上的淚珠,對他道:“好笑嗎?你剛才就是這麽哼唧的。”


    花卷可聽不懂雲月的話,他伸手去抓彩球。


    彩球見狀,也乖乖湊近,任由它抓。


    雲糕也想伸手,但彩球隻有一個,花卷抓著不放,她就抓不到。


    心急之下,雲糕哇的一聲又哭了。


    雲月:“……”


    花無庭:“……”


    夫妻倆均是一臉頭疼的表情。


    雲月將花卷手裏的彩球解救出來遞給黑球和白球。


    白球看著又開始哼唧的花卷和雲糕,拱了拱身邊的彩球。


    “吱!”哼唧。


    彩球:“吱~”


    花卷和雲糕立刻收聲。


    彩球:“吱!”


    “哈!哇!”雲糕在花無庭的懷裏興奮地笑。


    花卷甚至還拍手。


    彩球見花卷和雲糕笑了,叫的也更興奮了,叫著叫著都開始打滾了。


    雲月揉了揉黑球和白球,歎口氣:“委屈孩子了。”


    白球:“吱!”


    將花卷也一塊放在花無庭的懷裏,雲月道:“你抱著他們,我再去想想辦法。”


    總不能讓彩球一直這麽哄著。


    雲月這也是第一次養孩子,還是不同尋常,會長角的孩子。


    她翻了一下午的書籍,將她這百世積累下來的那些關於養育的書籍都看了一個遍。


    最後她得出結論,她的這一雙孩子不能照書養。


    不是沒有關於長角的書籍,但是書裏記載都說的是長角是自然而然的事,不會有什麽奇怪的反應。


    雲月在天黑之際迴到房間時,花卷和雲糕已經趴在花無庭的懷裏睡著了。


    而彩球也癱在他倆中間,唿哧唿哧的睡。


    仔細聽還能聽見它的小唿嚕聲。


    可見為了哄兩個崽兒它真的是累慘了。


    雲月將彩球抱起來遞給身後跟著的白球和黑球,“你們帶它去休息吧。”


    “吱!”好。


    黑球叼住彩球,同白球一起離開。


    雲月來到花無庭身邊,看了看花卷和雲糕,低聲道:“養孩子太累了。”


    花無庭:“都怪我。”


    雲月瞅他:“雖然他們倆長角基本可以確定是因為你的原因,但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既然是我們倆的孩子,沒道理什麽都怪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花無庭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雲尹常對他說的話告訴了雲月。


    “雲尹常說這一雙孩子是我向天道要來的。”


    雲月聽了這話愣住了,她看向花無庭。


    花無庭看她的眼神,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趕緊解釋道:“無論這是不是真的,花卷和雲糕是我們倆的孩子無疑。”


    雲月伸手掐了他一下:“你這不是廢話?我十月懷胎生下的,他們可能不是你的孩子,但一定是我的孩子。”


    花無庭:“……也一定是我的。”


    雲月斜靠在花無庭的肩膀上,若有所思道:“我隻是在想,雲尹常到底藏了多少事,還有,你竟然可以向天道要孩子,還一下子要倆,你當初到底有什麽能耐或者說跟天道做了什麽交易?”


    花無庭搖搖頭,他現在什麽也不知道。


    雲月:“我們倆到底走的是誰安排的劇本?”


    這一切現在都不可知,隻能等他們徹底拿下神閣,真正見到雲尹常時,恐怕才有些許答案。


    “現在想這些都太早了,我們倆還是考慮考慮明天還怎麽安撫這兩個小祖宗。”


    夫妻倆低頭看著睡得香甜的兩個崽兒,對視一眼長歎一口氣。


    雲月叫花卷和雲糕是小祖宗一點都沒說錯,天一亮他倆就又開始鬧騰了。


    哄了好久實在沒辦法的雲月隻能將彩球給抱來。


    看著滿地打滾的彩球,雲月都不敢看黑球和白球。


    被花卷和雲糕逼得沒法,傍晚的時候,雲尹阡他們接到雲月的命令,明天一早出發去大曲州。


    雲尹阡連夜來到雲苑。


    他問雲月:“妹,怎麽這麽突然?不是說滄瀾和雲晉的軍隊還沒完全調動好。”


    雲月無奈道:“花卷和雲糕等不及。”


    雲尹阡不解:“啊?”


    雲月對他解釋:“你的好外甥好外甥女現在急需大曲州的天蜜草,都已經哭鬧好幾日了。”


    雲尹阡目光轉向花卷和雲糕,看著他倆頂著額頭上那紅彤彤的大鼓包。


    雲尹常是通過他與花無庭交流,所以他們說的話他也都知道。


    也知道花卷和雲糕這是要長角了。


    他心疼地看著兩個小家夥:“確實不能再等了,我這就立刻迴去整頓狼群和獅子,明天天不亮我們就能出發,爭取明天晚上就讓花卷和雲糕吃到天蜜。”


    雲月頷首:“……辛苦你了。”


    雲尹阡:“不辛苦,苦的是我大外甥和外甥女。”


    雲月:“……”


    雲尹阡離開後,雲月拿出手玉操作一番。


    花無庭:“你在發什麽?”


    雲月:“你給我的大曲州州主這些年做的惡事,我們這突然要去大曲州,總得有充足的理由。”


    “大曲州州主與神閣的關係先不著急暴露出來,這樣我們去討伐大曲州就與神閣沒有關係。”


    花無庭:“神閣現在恐怕還在焦頭爛額。”


    雲月笑笑:“這才隻是開始。”


    ……


    太子府後山突然動起來,花明承和蕭白筠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


    兩人帶著花琉昡和花傾愉連夜過來。


    花明承:“你們這大半夜的是要做什麽?”


    花無庭:“明日啟程去討伐大曲州。”


    花明承驚訝:“討伐?這是為何?”


    在花明承的眼裏,大曲州州主還是滄瀾第一大忠臣。


    “父王,你快看。”


    花琉昡將手玉遞給花明承。


    花明承接過來一看,大驚失色,“這……這都是大曲州州主做的?”


    大曲州州主因他之前的形象,所以沒有人覺得他會做什麽惡事。


    但其實他經不住調查,花無庭手下的人隻不過稍微一查,就查出很多事情。


    燒殺搶掠,證據確鑿。


    其中最讓人膽寒的,便是為了修煉,不惜走歪魔邪道,剖了數百個修為不錯的少年郎的經脈去煉丹。


    即使現在是晚上,可這件事還是迅速被雲幻大陸的人所熟知。


    花明承:“這……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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