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皇後:“為什麽?自然是為了預防有朝一日你不聽話了,我好掌控你。”


    “當初你與蕭白筠兩情相悅,我雖同意了你們倆成親,但我總得預防你日後為了她忤逆我的事發生。”


    “所以在你們成婚第二日來宮裏給我敬茶時,我將毒下在了賜予蕭白筠的茶水裏。”


    “這麽些年,蕭白筠每次來向我請安,我都會將延緩毒發的藥放在她的吃食裏,這也得虧這麽些年她向我請安請的勤,而你也不曾為她忤逆過我,所以她才安安穩穩地活到現在。”


    傅皇後這些話讓花明承渾身發冷,他想他還是低估了傅皇後的狠毒。


    傅皇後很滿意花明承此刻惶然無措的神色,他越是為蕭白筠擔憂,那麽最終就一定會聽她的話。


    傅皇後:“你也別妄想能夠找人解了此毒,這毒在蕭白筠體內藏了這麽些年卻無一個丹師發現,那就說明這些丹師根本就不知道這毒,或者即使知道了毒,也沒辦法解毒。”


    “不過我答應你,隻要你將那兩個孩子抱到卻妄殿,我就給你解毒丹。”


    花明承最後失魂落魄地迴到太子府。


    他一進府,就被蕭白筠迎上來。


    蕭白筠:“如何?她說了什麽?”


    花明承看著蕭白筠,內心漫上濃鬱的悲哀。


    他這個太子一直受傅皇後掌控,所以這些年蕭白筠也隨著他聽傅皇後的話,對傅皇後盡心孝順。


    他一直以為是最近的這些事情讓傅皇後變得有些瘋狂,現在才發現原來她一直是這樣的。


    她從最開始就對蕭白筠下了毒。


    “筠兒,你身體最近可有不適?”


    蕭白筠不明白他為何這麽問,但還是想了想道:“還行吧,除了疲累一些,沒什麽事。”


    花明承:“疲累……”


    蕭白筠:“最近不是忙著收拾後山,可能就累一些,不過雖然累但一想到兩個乖孫孫就很快樂。”


    聽蕭白筠提到花卷和雲糕,花明承衣袖下的拳頭握緊。


    他問蕭白筠:“雲月是不是會醫術?”


    蕭白筠愣了一下,點頭:“對,這丫頭不僅會醫術,聽說醫術還很好,我聽莊靈謹說,莊大藥師都承認雲月的醫術比他好。”


    花明承一把拉住蕭白筠,往後邊雲苑去。


    “走,去找雲月。”


    蕭白筠:“找雲月做什麽?”


    花明承不說,隻快步走。


    蕭白筠:“你就算要找雲月你也明天去找啊,這都這個點了,雲月肯定都休息了。”


    花明承:“不能明天。”


    雲苑。


    雲月和花無庭還沒休息。


    倒不是兩人不想睡,純純是因為兩個崽不想睡。


    而且他們不僅不想睡,還一反常態的在今晚上沒有要魔氣和五色光。


    兩個人躺在床上,雙手揮舞著,嘴裏嘰裏呱啦說話。


    偏自己說還不行,還非要雲月和花無庭在旁邊聽著。


    他倆要是敢離開一下,兩個崽就哭,而且必須爹娘都在少一個都不行。


    煞有其事地聽兩個崽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通,雲月是真的困了,她打了一個哈欠,靠在花無庭的身上。


    “我熬不住了,他們這麽小怎麽精力就這麽好?”


    花無庭看著他這兩個崽,也很無奈。


    想了想,他拿出那兩個龍形雕件,遞給花卷和雲糕。


    兩個崽一拿到龍形雕件立刻安靜了,抱著龍形雕件玩了一會,就乖乖睡著了。


    雲月嘖嘖歎道:“感情這還是個哄睡的好東西。”


    她問花無庭:“你怎麽知道這東西能哄睡?”


    花無庭:“感覺。”


    對於這個龍形雕件,他確實有很強烈的感覺。


    這些感覺來的莫名其妙,但似乎很有用。


    雲月將兩個崽往床裏邊挪了挪,然後拉著花無庭躺下去,整個人埋在他懷裏。


    “我們也睡吧,我都困死了。”


    “有這兩個這麽會鬧騰折騰的崽兒,我連睡覺都不能隨心所欲了。”


    花無庭輕輕拍了拍雲月的背,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睡吧。”


    等雲月的唿吸漸漸平穩時,花無庭也來了睡意,可還不等他睡著,雲苑的門被啪啪敲醒。


    花無庭立刻睜眼,他低頭看過去,雲月已經被吵醒了。


    此刻,雲月的臉色黑沉如鍋底。


    花無庭道:“你先繼續休息,我去看看什麽情況。”


    花無庭起身後,看了看床裏側的兩個崽。


    睡得依舊很香甜,絲毫沒有被吵到。


    花無庭出去後,雲月重新躺下正要繼續醞釀睡意,但沒過多久,她的睡意還沒醞釀出來,花無庭重新進來了。


    這個時候他的臉色不好看。


    “雲月。”


    雲月不想理他,閉眼轉過身。


    花無庭:“雲月,我母妃中毒了,傅皇後以此威脅我父王明天將花卷和雲糕抱到卻妄殿。”


    ‘唰’的一下,雲月睜開眼坐起身。


    “傅皇後她是想死嗎?”


    出了這樣的事,雲月如何還有睡意。


    她起身和花無庭來到樓下。


    蕭白筠也是剛才在花明承和花無庭說的時候才知道,她竟然中毒這麽多年都不知道。


    她慌慌然地坐在椅子上,心裏是害怕,怕自己下一刻就毒發身亡。


    花琉昡和花傾愉還沒有成家,她還沒有好好看著花卷和雲糕長大,她還不舍得這個時候死。


    她問花明承:“她怎麽能如此惡毒,我未嫁給你時,不曾得罪過她,嫁給她後,也盡心孝順。”


    “可她從一開始就防備著我,即使是我伺候她這麽多年,她都絲毫不曾心軟。”


    雲月從樓梯上下來,道:“有些人的惡是天生骨子裏帶的。”


    看到雲月下來,花明承立刻從蕭白筠的旁邊站起來道:“雲月,請你救救筠兒,她……她從沒做過任何錯事,不該被這麽對待。”


    雲月來到蕭白筠身邊,“我先給你把個脈。”


    一盞茶後,雲月還沒有收手,並且她的神情也越來越嚴峻了。


    等她終於收手後,花明承立刻問道:“如何?”


    蕭白筠也是緊張地看著雲月。


    雲月:“這毒……有五分熟悉。”


    聽到這話,花無庭明白了。


    這毒十有八九又是雲月以前的‘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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