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都來找工作
他們並不知曉，趙卓研是總經理！
在他們看來，廣州的各方麵條件，都比西都好得多，從廣州搬到西都是個很不明智的決定！
趙卓研：“……”
趙卓研很想迴答說，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傻瓜，但隨即一想不對啊，我雖然是總經理，但做主是的唐清華那家夥，所以那傻瓜應該是他！
對，是他！
三人一邊走一邊說話，很快來到機場車庫，趙父正準備打車，趙卓研卻打開了一輛門。
“怎麽樣，漂亮不？”
趙卓研指著身前的車問道。
“全新的奧迪a6？”
找趙卓研昨天一樣，趙母瞬間雙眼冒光：“這天窗，這座椅，這座椅……頂配的奧迪a6啊，竟然還沒上牌照，新車要五十多萬吧……你從哪兒借來的？”
“不用借，我們公司的車！”
看到母親的激動，趙卓研心情大好：“公司給我配了輛本田雅閣，但還沒有到貨，所以讓我先開這兩奧迪a6……美麗善良的趙教練，要不要試試手？”
她媽當了十年教練，自己卻沒有車開，故而對車特別喜歡，尤其對奧迪和寶馬情有獨鍾。
“開玩笑吧，你老板還給你配車？”
趙父當然不相信，女兒才畢業兩年，哪裏有權利配車？
他突然擔心起來：記得女兒說她老板很年輕，兩人她不會……畢竟自己女兒這外形條件，追她的絕對不會少啊？？？
“你們老板傻啊，竟把新車給你開……快把鑰匙給我，讓你開，擦塊漆我都心疼！“
趙母一把搶過她手中鑰匙。
車型輕快前行，五十萬的奧迪和駕校那幾萬塊的捷達，開起來明顯感覺不一樣，奧迪的舒適性和功能性不是捷達能比的，趙母試手一番，頓時無限激動。
“小妍，這車是你們老板的？”
趙父不動聲色的問。
“對啊……”
趙卓研隨意點頭。
“你老板多大年紀了……別忙去宿舍，去你們公司看看吧。”
趙父遲疑許久後說道。
“啊，去公司？”
趙卓研頓時愣住。
……
上午，唐清華原本不想來公司的。
但還不到九點，何小蝶就打電話來，說樓前來了一幫人，說是來找工作的。不用說，肯定是那幫老大爺帶人來了，想到公司沒做主的人，唐清華隻好無奈的出場。
等他趕到公司，小樓下已經聚集了四五十號人。大部分都是中年和青年，但仔細一看，領頭的赫然正是昨天那群老大爺。
“你們老板怎麽還沒來？”
一個大爺喋喋不休的詢問何小蝶。
“馬上就來了，大家夥填寫下單子，姓名、性別、歲數、做過什麽工作，有什麽特長，家庭人數和情況都要填寫，我們會根據填寫的信息，進行專門麵試。“
作為總經理助理，工作覺悟還是挺高的，不用唐清華指揮，何小蝶就做主打印了一份信息表，讓這些人來填寫下。
今天來的人，從二十歲到四十幾歲的都有。作為當初的罐頭廠工人，除了少數幾個不認識字，其餘的多少還有點文化，至少填寫基本資料沒問題。
一番表格填寫，最後收到32份資料，何小蝶頓時頭大——說好十個工作名額，一下子冒出三十多個人，若是後麵不收他們，會不會鬧事啊？
“大家都歇息下——”
唐清華終於到了，看了看手中資料，便讓何小蝶財務部總監陳淩雲、客服部總監唐曉玲叫了下來……本該負責的後勤部總監黃海鷗，因為是江東人，不願意來渝州，已經辭職沒幹了！
資料在他手中，快速分成兩類：
一類是沒有一技之長，也沒什麽工作經驗的。
一類是身有一向技術，或者有工作經驗的。
其中，第一類十八個，第二類十四個。
至於工作和特長，簡直五花八門：有當過兵的、有懂廚藝的、有會裁縫的、有會修車的，甚至有兩人的工作經驗，寫的是種了會砌磚……
讓眾人在樓下等著，唐清華看了一番資料，最後退迴了七份表格。
“什麽意思啊？幾個老太婆都在，我怎麽被退了……你們不是要年輕人嗎？”一個被退迴的青年瞪著眼睛，憤憤不平的問。
“對啊，搞什麽搞，我姑姑都能做得下，莫非我還幹不下這活？”另一個青年也惱了，紅著臉大聲吼道。
因為被退掉的七個人，竟然全部是年輕人，而且都是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其中還有三人有技術在身……幾人心中不滿，當場大吵起來！
“請大家安靜，安靜——”
唐清華見人群喧鬧，直接站到花壇上，大聲說道：“退掉的人，不是說你們比留下來的人差，而是我們提供的工作，暫時不適合你們。”
“什麽叫不適合我們？幹得下就適合。”
“我女朋友都留下來了，我憑什麽不行？”
“有你這樣選人的嗎？憑什麽把他們留下，憑什麽把我們退了，你說出理由來呀！！”
曾經都是同廠工人，如今年輕的被刷下來，他們當然不依。
這麽一說，人群裏議論紛紛，他們的家屬也跟著吵鬧起來，現場頓時群情激奮，隱隱有打砸的跡象。
很多新企業，不願意接收國企下崗工人，就是因為這種情況。這些國企工人自持甚高，經常為一些小事情，吵吵鬧鬧個不停，毫無工作紀律不說，稍稍覺得不如意，還會到政府去鬧事告狀！
“被退迴去的，都是二十幾歲的小夥子！你們一個個年輕力壯，手腳勤快的，偏要跟四五十歲的叔叔嬸嬸，一起爭清潔工人的活兒？”唐清華也惱了，大吼起來。
“唔，清潔工人？”
“做清潔工人？”
此言一出，大家夥都愣了。
先前隻是聽老人說，新廠的待遇極好，雜工都有一千多，稍微有能力的，月薪能有兩三千，所以大家夥才都跑來，如今聽到做清潔工，眾人頓時不出聲了。
“我們這一次，主要招保安、廚師、清潔工、食堂雜工。年輕人要是不怕苦，不怕累，不嫌工資低，也可以留下來，我保證待遇相同。”唐清華再次說道。
眾年輕人都不說話了，
幾個中年人也暗暗打起退堂鼓。
大家曾都是正經工人，
都是要麵子的，
除非生活所迫，
誰願意來當清潔工或雜工？
“願意留下的，可以進屋來！不願意留下的，就可以走了！”
眼看沒人再吵，唐清華再次道。
終於沒人再吵再鬧，大部分工人還是吃得苦的，二十五個人走了三個，但七個年輕人中，有一個願意留下來，所以最後還剩二十三個人。
小樓後麵有片後院，打掃得幹幹淨淨，大家就在院裏等著。
“謝謝大家的信任！”
唐清華首先朝大家招招手：“誰是謝長軍，陳江，朱周巧，劉燕？我看資料上，你們都擅長廚藝，這個需要單獨考核，如果廚藝過得去，就可以做廚師。”
四個人站了出來，兩難兩女。
“誰是黃傑、陳國勇、曾毅？我看你們是退伍軍人，這個也需要考核，身體素質，精神毅力，都合格的可以做保安隊長，負責我們公司的安保。”
“誰是鄧勇？我看你資料上寫著，會修車，會開車……你以前是做什麽的？廠長司機啊，行，你先留下來，如果技術合格，依舊做公司司機。”
“誰是陳小青？我看你資料上寫著，二十六歲，高中畢業，會縫紉，在電大讀大專？學的什麽專業？工商管理？那行，你先留下來。”
除了這九個人和退迴的三個年輕人，填寫了特長的就隻剩下兩個會砌磚的。
“你們倆會砌磚？”
唐清華笑著看向兩人。
“以前在工廠裏，我們負責維修！”
兩人麵色通紅，個高的站了出來：“下崗之後，我們暫時沒找到工作，就去熟人包的工地上幹了兩年……可辛辛苦苦幹了近一年，老板卻突然跑路了，工錢隻拿到不到一半。”
“這老板夠可惡的！”
唐清華朝兩人鼓勵的笑笑：“砌磚可是個技術活，我們依舊需要考核。”
見填寫了特長的，都有了安排，其餘人頓時忐忑起來。
“大家不用擔心！”
唐清華壓壓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我們公司有近百人，再加上你們就是百二三十人，會有自己的食堂和保安隊伍。剩下的人暫時加入到食堂雜工，清潔工人的隊伍，待遇略微低一點，但隻要踏實肯幹，依舊有上升空間。”
“……”
眾人卻毫無表情。
在廠裏幹了幾十年，
對領導空話早就免疫了。
“領導，我們雜工工資多少？”
終於，有人小心翼翼的問。
“雜工實習期1000元每月，轉正後1200元每月，每月休息6天，全勤獎勵300元，節假日雙薪，逢年過節有家屬慰問金……三個月後轉正，單位購買五險！”唐清華快速迴答。
月薪1200，全勤300，那就是1500？還會購買五險！
我那個去，雜工都是1500元嗎？
兩年前，在罐頭廠才七八百，中層領導才能有1500元！而今年，西都的平均工資，實際上才不到1000元。
大家瞬間激動了，暗暗歡欣鼓舞！
“如果廚師呢？”
四個廚師之一的陳江開口。
“廚師底薪2000元，全勤500元，根據工作好壞，月底還有獎金……也是三個月轉正，單位購買五險。”唐清華笑著說。
他們並不知曉，趙卓研是總經理！
在他們看來，廣州的各方麵條件，都比西都好得多，從廣州搬到西都是個很不明智的決定！
趙卓研：“……”
趙卓研很想迴答說，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傻瓜，但隨即一想不對啊，我雖然是總經理，但做主是的唐清華那家夥，所以那傻瓜應該是他！
對，是他！
三人一邊走一邊說話，很快來到機場車庫，趙父正準備打車，趙卓研卻打開了一輛門。
“怎麽樣，漂亮不？”
趙卓研指著身前的車問道。
“全新的奧迪a6？”
找趙卓研昨天一樣，趙母瞬間雙眼冒光：“這天窗，這座椅，這座椅……頂配的奧迪a6啊，竟然還沒上牌照，新車要五十多萬吧……你從哪兒借來的？”
“不用借，我們公司的車！”
看到母親的激動，趙卓研心情大好：“公司給我配了輛本田雅閣，但還沒有到貨，所以讓我先開這兩奧迪a6……美麗善良的趙教練，要不要試試手？”
她媽當了十年教練，自己卻沒有車開，故而對車特別喜歡，尤其對奧迪和寶馬情有獨鍾。
“開玩笑吧，你老板還給你配車？”
趙父當然不相信，女兒才畢業兩年，哪裏有權利配車？
他突然擔心起來：記得女兒說她老板很年輕，兩人她不會……畢竟自己女兒這外形條件，追她的絕對不會少啊？？？
“你們老板傻啊，竟把新車給你開……快把鑰匙給我，讓你開，擦塊漆我都心疼！“
趙母一把搶過她手中鑰匙。
車型輕快前行，五十萬的奧迪和駕校那幾萬塊的捷達，開起來明顯感覺不一樣，奧迪的舒適性和功能性不是捷達能比的，趙母試手一番，頓時無限激動。
“小妍，這車是你們老板的？”
趙父不動聲色的問。
“對啊……”
趙卓研隨意點頭。
“你老板多大年紀了……別忙去宿舍，去你們公司看看吧。”
趙父遲疑許久後說道。
“啊，去公司？”
趙卓研頓時愣住。
……
上午，唐清華原本不想來公司的。
但還不到九點，何小蝶就打電話來，說樓前來了一幫人，說是來找工作的。不用說，肯定是那幫老大爺帶人來了，想到公司沒做主的人，唐清華隻好無奈的出場。
等他趕到公司，小樓下已經聚集了四五十號人。大部分都是中年和青年，但仔細一看，領頭的赫然正是昨天那群老大爺。
“你們老板怎麽還沒來？”
一個大爺喋喋不休的詢問何小蝶。
“馬上就來了，大家夥填寫下單子，姓名、性別、歲數、做過什麽工作，有什麽特長，家庭人數和情況都要填寫，我們會根據填寫的信息，進行專門麵試。“
作為總經理助理，工作覺悟還是挺高的，不用唐清華指揮，何小蝶就做主打印了一份信息表，讓這些人來填寫下。
今天來的人，從二十歲到四十幾歲的都有。作為當初的罐頭廠工人，除了少數幾個不認識字，其餘的多少還有點文化，至少填寫基本資料沒問題。
一番表格填寫，最後收到32份資料，何小蝶頓時頭大——說好十個工作名額，一下子冒出三十多個人，若是後麵不收他們，會不會鬧事啊？
“大家都歇息下——”
唐清華終於到了，看了看手中資料，便讓何小蝶財務部總監陳淩雲、客服部總監唐曉玲叫了下來……本該負責的後勤部總監黃海鷗，因為是江東人，不願意來渝州，已經辭職沒幹了！
資料在他手中，快速分成兩類：
一類是沒有一技之長，也沒什麽工作經驗的。
一類是身有一向技術，或者有工作經驗的。
其中，第一類十八個，第二類十四個。
至於工作和特長，簡直五花八門：有當過兵的、有懂廚藝的、有會裁縫的、有會修車的，甚至有兩人的工作經驗，寫的是種了會砌磚……
讓眾人在樓下等著，唐清華看了一番資料，最後退迴了七份表格。
“什麽意思啊？幾個老太婆都在，我怎麽被退了……你們不是要年輕人嗎？”一個被退迴的青年瞪著眼睛，憤憤不平的問。
“對啊，搞什麽搞，我姑姑都能做得下，莫非我還幹不下這活？”另一個青年也惱了，紅著臉大聲吼道。
因為被退掉的七個人，竟然全部是年輕人，而且都是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其中還有三人有技術在身……幾人心中不滿，當場大吵起來！
“請大家安靜，安靜——”
唐清華見人群喧鬧，直接站到花壇上，大聲說道：“退掉的人，不是說你們比留下來的人差，而是我們提供的工作，暫時不適合你們。”
“什麽叫不適合我們？幹得下就適合。”
“我女朋友都留下來了，我憑什麽不行？”
“有你這樣選人的嗎？憑什麽把他們留下，憑什麽把我們退了，你說出理由來呀！！”
曾經都是同廠工人，如今年輕的被刷下來，他們當然不依。
這麽一說，人群裏議論紛紛，他們的家屬也跟著吵鬧起來，現場頓時群情激奮，隱隱有打砸的跡象。
很多新企業，不願意接收國企下崗工人，就是因為這種情況。這些國企工人自持甚高，經常為一些小事情，吵吵鬧鬧個不停，毫無工作紀律不說，稍稍覺得不如意，還會到政府去鬧事告狀！
“被退迴去的，都是二十幾歲的小夥子！你們一個個年輕力壯，手腳勤快的，偏要跟四五十歲的叔叔嬸嬸，一起爭清潔工人的活兒？”唐清華也惱了，大吼起來。
“唔，清潔工人？”
“做清潔工人？”
此言一出，大家夥都愣了。
先前隻是聽老人說，新廠的待遇極好，雜工都有一千多，稍微有能力的，月薪能有兩三千，所以大家夥才都跑來，如今聽到做清潔工，眾人頓時不出聲了。
“我們這一次，主要招保安、廚師、清潔工、食堂雜工。年輕人要是不怕苦，不怕累，不嫌工資低，也可以留下來，我保證待遇相同。”唐清華再次說道。
眾年輕人都不說話了，
幾個中年人也暗暗打起退堂鼓。
大家曾都是正經工人，
都是要麵子的，
除非生活所迫，
誰願意來當清潔工或雜工？
“願意留下的，可以進屋來！不願意留下的，就可以走了！”
眼看沒人再吵，唐清華再次道。
終於沒人再吵再鬧，大部分工人還是吃得苦的，二十五個人走了三個，但七個年輕人中，有一個願意留下來，所以最後還剩二十三個人。
小樓後麵有片後院，打掃得幹幹淨淨，大家就在院裏等著。
“謝謝大家的信任！”
唐清華首先朝大家招招手：“誰是謝長軍，陳江，朱周巧，劉燕？我看資料上，你們都擅長廚藝，這個需要單獨考核，如果廚藝過得去，就可以做廚師。”
四個人站了出來，兩難兩女。
“誰是黃傑、陳國勇、曾毅？我看你們是退伍軍人，這個也需要考核，身體素質，精神毅力，都合格的可以做保安隊長，負責我們公司的安保。”
“誰是鄧勇？我看你資料上寫著，會修車，會開車……你以前是做什麽的？廠長司機啊，行，你先留下來，如果技術合格，依舊做公司司機。”
“誰是陳小青？我看你資料上寫著，二十六歲，高中畢業，會縫紉，在電大讀大專？學的什麽專業？工商管理？那行，你先留下來。”
除了這九個人和退迴的三個年輕人，填寫了特長的就隻剩下兩個會砌磚的。
“你們倆會砌磚？”
唐清華笑著看向兩人。
“以前在工廠裏，我們負責維修！”
兩人麵色通紅，個高的站了出來：“下崗之後，我們暫時沒找到工作，就去熟人包的工地上幹了兩年……可辛辛苦苦幹了近一年，老板卻突然跑路了，工錢隻拿到不到一半。”
“這老板夠可惡的！”
唐清華朝兩人鼓勵的笑笑：“砌磚可是個技術活，我們依舊需要考核。”
見填寫了特長的，都有了安排，其餘人頓時忐忑起來。
“大家不用擔心！”
唐清華壓壓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我們公司有近百人，再加上你們就是百二三十人，會有自己的食堂和保安隊伍。剩下的人暫時加入到食堂雜工，清潔工人的隊伍，待遇略微低一點，但隻要踏實肯幹，依舊有上升空間。”
“……”
眾人卻毫無表情。
在廠裏幹了幾十年，
對領導空話早就免疫了。
“領導，我們雜工工資多少？”
終於，有人小心翼翼的問。
“雜工實習期1000元每月，轉正後1200元每月，每月休息6天，全勤獎勵300元，節假日雙薪，逢年過節有家屬慰問金……三個月後轉正，單位購買五險！”唐清華快速迴答。
月薪1200，全勤300，那就是1500？還會購買五險！
我那個去，雜工都是1500元嗎？
兩年前，在罐頭廠才七八百，中層領導才能有1500元！而今年，西都的平均工資，實際上才不到1000元。
大家瞬間激動了，暗暗歡欣鼓舞！
“如果廚師呢？”
四個廚師之一的陳江開口。
“廚師底薪2000元，全勤500元，根據工作好壞，月底還有獎金……也是三個月轉正，單位購買五險。”唐清華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