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老大爺堵門
“唐總，您會開車嗎？”
奧迪上，何小蝶興奮的東摸摸西摸摸，陳淩雲則滿頭大汗。
據他所知，唐清華剛滿十八歲，八成沒有駕駛證。
“會啊，我家有車！”
唐清華自信點頭，單手轉動方向盤。
轎車在道路上絲滑移動，陳淩雲無話可說，隻能緊緊握著扶手。
好在一切順利，二十分鍾不到，便到了飛鳥總部。
這是一座占地四十畝的大園子，大門左右各有一株百年黃角樹，茂盛的枝幹橫伸開來，將整個大門護衛在樹蔭下，點點陽光從樹葉間灑落，斑斑點點，美不勝收！
走進院中，迎麵兩排粗壯銀杏樹，金黃的葉子鋪滿地麵，看起來滿是詩情畫意。銀杏樹兩邊，是成片的茂盛樹木，有香樟，泡桐，櫻花，邊上甚至一小片羅漢竹，而旁邊還有一片臘梅。
“這裏簡直就是一座植物園啊！”
唐清華忍不住讚歎：“花香撲麵，綠樹成蔭，真是漂亮！”
“是很漂亮，就是有點亂，連路都被草遮住了！”
何小蝶直點頭，她很喜歡這裏。
從門口進來，分成左中右三條路，全是條石鋪就，但小草從石縫鑽出，把路麵都蓋住了。
“得找人正路院子，道路砌上地磚，路邊裝上路燈，這些樹木也要修建，不容很快就荒了。”
唐清華笑著道，這麽好的院子，後世上哪兒去找。
“趙總有想法，但沒有時間，剛過來就遇到5177與合作的事……何況，我們剛剛搬到西都，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園藝師都難。”何小蝶小聲替趙卓研解釋。
“嗯，不急，慢慢來！”
唐清華沒有責怪趙卓研的意思：“在這裏生活怎麽樣？”
“其他的都好，就是吃飯要跑很遠，外出還很難打車，等公交要等很久……昨天來接你，打車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何小蝶忍不住微微抱怨：“廠門口對麵有個小超市，但生活用品嚴重欠缺……買包衛生間都要跑很遠！”
這一帶正在開發，公交車都沒幾趟，生活配套也沒完善！
“是個問題啊！”
唐清華點點頭，默默的記下。
往內開出四五十米，是一個小小的廣場，廣場邊上是兩座三層高的青磚小樓，茂密的爬山虎，覆蓋了大半牆麵，顯然已經有些年代。
唐清華等人到時，正有幾個老人堵在樓前。
“大爺，你們有什麽事嗎？”
唐清華下了車，主動上前詢問。
“沒事，他們就隨便看看……”
見唐清華從轎車上下來，一個帶著紅袖章的老人連忙開口。
唐清華：“看看啊？哦，你們是以前罐頭廠的職工吧？”
白襯衣大爺：“是啊，他們都是罐頭廠的退休職工，住在廠區西邊，聽說這裏有新廠進駐，就都過來看看……我是這裏的門衛，你們是？”
門衛不看門，跑這裏來做什麽？
唐清華好生無語，看來園子也有園子的壞處，不像寫字樓有專人看守，飛鳥畢竟是價值千萬的大公司了，安保工作需要加強啊！
見唐清華沒迴答，一名大爺開口：“小夥子，你是這廠裏的職工嗎？”
唐清華：“算是吧！”
這名大爺：“你們廠做什麽的呀？還招人不？”
唐清華：“抱歉啊大爺，我們公司……我們廠屬於高科技行業，雖然還招人，但隻需要有文化、懂電腦的年輕人！”
另有大爺瞪眼：“什麽意思？不是說至少十個工作崗位嗎？怎麽又變卦了？”
還有大爺吹胡：“我們罐頭廠的園子，莫非就這麽白給他們了？”
又有大爺叉腰：“那不成，騙到我們頭上來了，去政府大樓找人去！‘
唐清華：“……”
大爺啊，你們都是我大爺！
麵對一群大爺，他可不敢胡亂說，惹惱了這些退休老頭，他們能讓這裏沒個清淨。
唐清華：“大爺啊，我們向政府承諾的十個工作崗位肯定會提供。我們現在有職工近百人，我們會建立食堂，需要廚房打雜，需要清潔工人，需要保安人員……但年齡不能太大，至多不能超過五十歲。”
大爺：“我們可都是正經工人，讓我們幹這些？”
唐清華：“毛主席說了，工作不分貴賤！”
大爺：“毛主席說過嗎……那工資多少？”
“工作不同，待遇不同！”
唐清華有些心虛，硬著頭皮迴答：“隻要勤快肯幹，男的不低於1200元，女的不低於1000元，月底還有獎金……如果有技術，比如廚師，園藝師，退伍軍人，工資2000起步，算上獎金不低於2500塊，但年紀不能太大。”
此言一出，眾大爺頓時眼睛放光！
前年工廠倒閉時，平均工人工資800，當官的也才1500左右！
現在這個新廠出來，隨便打個雜當個保安，就能拿到1000多？廚師和退出軍人還能有2500塊……這什麽新廠啊，待遇竟然這麽好？
大爺一號：“我兒子三十八，當過四年兵，身體好，可以來當保安不？”
大爺二號：“我小兒媳婦三十三了，學過廚師，做菜可好吃了，她能來不？”
大爺三號：“我大女兒四十二，可以當清潔工不？”
唐清華聞言，長鬆了口氣。
幸好這群大爺還算講道理！
“諸位大爺，能不能來工作，工資待遇如何，得看具體情況。”
他想了想之後說道：“這樣吧，凡是想要找工作的，明天上午過來，我們到時候再談如何？”
“好好好，沒問題！”
眾大爺連連點頭，很快找理由離開。
他們可沒閑著，立刻出門找人，這廠離家又進，待遇又還挺高，必須想辦法進去。
……
支走了諸大爺，唐清華才上樓。
趙卓研不在樓裏，打了電話才知道，她去給爸媽買洗漱用品了。
“老趙同誌，鑒於你的努力工作，公司給你配了一輛車。”
唐清華在電話裏大聲說。
“你說什麽……買車了？在哪兒，公司……別動，我馬上過來！”
趙卓研聞言瞬間激動了。
十分鍾後，這姑娘就急衝衝的趕迴來，看到樓下嶄新的奧迪a6，像個孩子似的尖叫！
“啊啊啊，頂配的奧迪a6，五十多萬啊，小唐童鞋，你太好了！”
看著黑色奧迪，趙卓研眼冒金光。
別看她是女孩子，對車可是情有獨鍾。奈何車這東西不便宜，如今她待遇不低，從沒想著要買房，卻一直想買一輛車。
“想什麽呢？這可不是給你配的！”
唐清華連忙把車擋住。
“什麽意思？你……”
趙卓研聞言後，頓時淚光閃爍：“你欺負人！”
“我怎麽欺負你啦？這是公司接待車。你一個資深女孩子，開什麽奧迪a6，給你配的是一台紅色本田雅閣。”唐清華有點遭不住，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都堂堂大總經理了，還用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招！
“本田雅閣……耶耶耶，在哪兒！”
趙卓研瞬間化悲為喜，雀躍歡唿。
在2003這個年代，女車主首選就是本田雅閣，是銷售得最好的對女性車，對女生的吸引力僅次於寶馬mini，但這玩意也不便宜，哪怕趙卓研月薪一萬塊，可想要買一輛也要好幾年。
“那車還沒到貨，明天你暫時用這兩……但司機是個問題，要不，找王縣長借一個？”
以清流縣對飛鳥的照顧，借個司機肯定沒問題的。
“用不著——”
趙卓研突然趾高氣昂，脫掉高跟鞋，直接坐進車裏：“忘記告訴你，我媽是十年駕校老教練。我大二暑假的時候，就迴家考了駕照，正愁沒車可開呢……我去加油了，拜拜！”
轎車帶著轟鳴聲，一溜煙消失不見！
“……”
唐清華怔住。
沒看出來啊，
溫婉細膩的趙大小姐，
竟然還有這麽狂野的一麵！
草率了！
……
第二天，上午。
“叮叮叮——”
電話鈴聲想起，趙卓研迷糊接起。
“小妍啊，我們馬上登機了，你得來接我們啊！”
電話裏，是個溫柔的婦人聲音。
“老媽，現在才六點過，還有近四個小時呢，我難得有天休息的，你用得著這麽早把我吵醒嗎？”趙卓研氣得直嘟嘴。
雖然很是生氣，她還是爬了起來，仔細洗漱完畢，又吃了碗過橋米線，仔細的品味了一次早餐，結果等她到機場時，還是才剛剛九點，需要等一個多小時。
沒辦法——距離機場太近了！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小時，終於在出口看到爸媽！
“爸，媽，在這兒呢！”
趙卓研很是高興，不斷揮舞雙手。
一對中年夫婦走出來，男子麵向斯文，氣息儒雅，渾身皆是文人感覺；婦人身材高挑，容顏俏麗，看起來剛四十多歲。趙卓研繼承了女子的容顏，卻又有男子的儒雅氣息，難怪長相如此出眾。
在兩人麵前，他不複平時的傲慢，歡唿雀躍，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爸媽，今天我帶你們去寬窄巷子看看，明天我們去杜甫草堂……”
趙卓研早就想好了行程。
“哎呀，坐飛機累了，還是先休息休息吧！”
趙母故作疲憊，不尊從她的安排。
趙卓研：“那我們先去酒店吧？”
趙母：“去什麽酒店，酒店多費錢啊？去你宿舍不行嗎！”
趙卓研：“沒事，你女兒這點錢還是有的。”
趙父：“沒必要。爸爸這次來西都，一是來這邊走走看看，二是瞧瞧你的工作……也不知道你們老板怎麽想的，從繁華的廣州搬到西都，你還跟著搬過來，你傻啊你！”
“唐總，您會開車嗎？”
奧迪上，何小蝶興奮的東摸摸西摸摸，陳淩雲則滿頭大汗。
據他所知，唐清華剛滿十八歲，八成沒有駕駛證。
“會啊，我家有車！”
唐清華自信點頭，單手轉動方向盤。
轎車在道路上絲滑移動，陳淩雲無話可說，隻能緊緊握著扶手。
好在一切順利，二十分鍾不到，便到了飛鳥總部。
這是一座占地四十畝的大園子，大門左右各有一株百年黃角樹，茂盛的枝幹橫伸開來，將整個大門護衛在樹蔭下，點點陽光從樹葉間灑落，斑斑點點，美不勝收！
走進院中，迎麵兩排粗壯銀杏樹，金黃的葉子鋪滿地麵，看起來滿是詩情畫意。銀杏樹兩邊，是成片的茂盛樹木，有香樟，泡桐，櫻花，邊上甚至一小片羅漢竹，而旁邊還有一片臘梅。
“這裏簡直就是一座植物園啊！”
唐清華忍不住讚歎：“花香撲麵，綠樹成蔭，真是漂亮！”
“是很漂亮，就是有點亂，連路都被草遮住了！”
何小蝶直點頭，她很喜歡這裏。
從門口進來，分成左中右三條路，全是條石鋪就，但小草從石縫鑽出，把路麵都蓋住了。
“得找人正路院子，道路砌上地磚，路邊裝上路燈，這些樹木也要修建，不容很快就荒了。”
唐清華笑著道，這麽好的院子，後世上哪兒去找。
“趙總有想法，但沒有時間，剛過來就遇到5177與合作的事……何況，我們剛剛搬到西都，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園藝師都難。”何小蝶小聲替趙卓研解釋。
“嗯，不急，慢慢來！”
唐清華沒有責怪趙卓研的意思：“在這裏生活怎麽樣？”
“其他的都好，就是吃飯要跑很遠，外出還很難打車，等公交要等很久……昨天來接你，打車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何小蝶忍不住微微抱怨：“廠門口對麵有個小超市，但生活用品嚴重欠缺……買包衛生間都要跑很遠！”
這一帶正在開發，公交車都沒幾趟，生活配套也沒完善！
“是個問題啊！”
唐清華點點頭，默默的記下。
往內開出四五十米，是一個小小的廣場，廣場邊上是兩座三層高的青磚小樓，茂密的爬山虎，覆蓋了大半牆麵，顯然已經有些年代。
唐清華等人到時，正有幾個老人堵在樓前。
“大爺，你們有什麽事嗎？”
唐清華下了車，主動上前詢問。
“沒事，他們就隨便看看……”
見唐清華從轎車上下來，一個帶著紅袖章的老人連忙開口。
唐清華：“看看啊？哦，你們是以前罐頭廠的職工吧？”
白襯衣大爺：“是啊，他們都是罐頭廠的退休職工，住在廠區西邊，聽說這裏有新廠進駐，就都過來看看……我是這裏的門衛，你們是？”
門衛不看門，跑這裏來做什麽？
唐清華好生無語，看來園子也有園子的壞處，不像寫字樓有專人看守，飛鳥畢竟是價值千萬的大公司了，安保工作需要加強啊！
見唐清華沒迴答，一名大爺開口：“小夥子，你是這廠裏的職工嗎？”
唐清華：“算是吧！”
這名大爺：“你們廠做什麽的呀？還招人不？”
唐清華：“抱歉啊大爺，我們公司……我們廠屬於高科技行業，雖然還招人，但隻需要有文化、懂電腦的年輕人！”
另有大爺瞪眼：“什麽意思？不是說至少十個工作崗位嗎？怎麽又變卦了？”
還有大爺吹胡：“我們罐頭廠的園子，莫非就這麽白給他們了？”
又有大爺叉腰：“那不成，騙到我們頭上來了，去政府大樓找人去！‘
唐清華：“……”
大爺啊，你們都是我大爺！
麵對一群大爺，他可不敢胡亂說，惹惱了這些退休老頭，他們能讓這裏沒個清淨。
唐清華：“大爺啊，我們向政府承諾的十個工作崗位肯定會提供。我們現在有職工近百人，我們會建立食堂，需要廚房打雜，需要清潔工人，需要保安人員……但年齡不能太大，至多不能超過五十歲。”
大爺：“我們可都是正經工人，讓我們幹這些？”
唐清華：“毛主席說了，工作不分貴賤！”
大爺：“毛主席說過嗎……那工資多少？”
“工作不同，待遇不同！”
唐清華有些心虛，硬著頭皮迴答：“隻要勤快肯幹，男的不低於1200元，女的不低於1000元，月底還有獎金……如果有技術，比如廚師，園藝師，退伍軍人，工資2000起步，算上獎金不低於2500塊，但年紀不能太大。”
此言一出，眾大爺頓時眼睛放光！
前年工廠倒閉時，平均工人工資800，當官的也才1500左右！
現在這個新廠出來，隨便打個雜當個保安，就能拿到1000多？廚師和退出軍人還能有2500塊……這什麽新廠啊，待遇竟然這麽好？
大爺一號：“我兒子三十八，當過四年兵，身體好，可以來當保安不？”
大爺二號：“我小兒媳婦三十三了，學過廚師，做菜可好吃了，她能來不？”
大爺三號：“我大女兒四十二，可以當清潔工不？”
唐清華聞言，長鬆了口氣。
幸好這群大爺還算講道理！
“諸位大爺，能不能來工作，工資待遇如何，得看具體情況。”
他想了想之後說道：“這樣吧，凡是想要找工作的，明天上午過來，我們到時候再談如何？”
“好好好，沒問題！”
眾大爺連連點頭，很快找理由離開。
他們可沒閑著，立刻出門找人，這廠離家又進，待遇又還挺高，必須想辦法進去。
……
支走了諸大爺，唐清華才上樓。
趙卓研不在樓裏，打了電話才知道，她去給爸媽買洗漱用品了。
“老趙同誌，鑒於你的努力工作，公司給你配了一輛車。”
唐清華在電話裏大聲說。
“你說什麽……買車了？在哪兒，公司……別動，我馬上過來！”
趙卓研聞言瞬間激動了。
十分鍾後，這姑娘就急衝衝的趕迴來，看到樓下嶄新的奧迪a6，像個孩子似的尖叫！
“啊啊啊，頂配的奧迪a6，五十多萬啊，小唐童鞋，你太好了！”
看著黑色奧迪，趙卓研眼冒金光。
別看她是女孩子，對車可是情有獨鍾。奈何車這東西不便宜，如今她待遇不低，從沒想著要買房，卻一直想買一輛車。
“想什麽呢？這可不是給你配的！”
唐清華連忙把車擋住。
“什麽意思？你……”
趙卓研聞言後，頓時淚光閃爍：“你欺負人！”
“我怎麽欺負你啦？這是公司接待車。你一個資深女孩子，開什麽奧迪a6，給你配的是一台紅色本田雅閣。”唐清華有點遭不住，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都堂堂大總經理了，還用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招！
“本田雅閣……耶耶耶，在哪兒！”
趙卓研瞬間化悲為喜，雀躍歡唿。
在2003這個年代，女車主首選就是本田雅閣，是銷售得最好的對女性車，對女生的吸引力僅次於寶馬mini，但這玩意也不便宜，哪怕趙卓研月薪一萬塊，可想要買一輛也要好幾年。
“那車還沒到貨，明天你暫時用這兩……但司機是個問題，要不，找王縣長借一個？”
以清流縣對飛鳥的照顧，借個司機肯定沒問題的。
“用不著——”
趙卓研突然趾高氣昂，脫掉高跟鞋，直接坐進車裏：“忘記告訴你，我媽是十年駕校老教練。我大二暑假的時候，就迴家考了駕照，正愁沒車可開呢……我去加油了，拜拜！”
轎車帶著轟鳴聲，一溜煙消失不見！
“……”
唐清華怔住。
沒看出來啊，
溫婉細膩的趙大小姐，
竟然還有這麽狂野的一麵！
草率了！
……
第二天，上午。
“叮叮叮——”
電話鈴聲想起，趙卓研迷糊接起。
“小妍啊，我們馬上登機了，你得來接我們啊！”
電話裏，是個溫柔的婦人聲音。
“老媽，現在才六點過，還有近四個小時呢，我難得有天休息的，你用得著這麽早把我吵醒嗎？”趙卓研氣得直嘟嘴。
雖然很是生氣，她還是爬了起來，仔細洗漱完畢，又吃了碗過橋米線，仔細的品味了一次早餐，結果等她到機場時，還是才剛剛九點，需要等一個多小時。
沒辦法——距離機場太近了！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小時，終於在出口看到爸媽！
“爸，媽，在這兒呢！”
趙卓研很是高興，不斷揮舞雙手。
一對中年夫婦走出來，男子麵向斯文，氣息儒雅，渾身皆是文人感覺；婦人身材高挑，容顏俏麗，看起來剛四十多歲。趙卓研繼承了女子的容顏，卻又有男子的儒雅氣息，難怪長相如此出眾。
在兩人麵前，他不複平時的傲慢，歡唿雀躍，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爸媽，今天我帶你們去寬窄巷子看看，明天我們去杜甫草堂……”
趙卓研早就想好了行程。
“哎呀，坐飛機累了，還是先休息休息吧！”
趙母故作疲憊，不尊從她的安排。
趙卓研：“那我們先去酒店吧？”
趙母：“去什麽酒店，酒店多費錢啊？去你宿舍不行嗎！”
趙卓研：“沒事，你女兒這點錢還是有的。”
趙父：“沒必要。爸爸這次來西都，一是來這邊走走看看，二是瞧瞧你的工作……也不知道你們老板怎麽想的，從繁華的廣州搬到西都，你還跟著搬過來，你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