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司空靖的話,應三猛和滕躍瞬間就冷靜下來,他們剛剛確實有些得意忘形了。


    確實不能再要太多了……


    就這樣,滕躍開口讓柴工將話轉達出去。


    很快他們就得到了柴究的迴複,也就是可以答應,全都可以談。


    緊接著柴工便在柴究的命令下開始慢慢退兵了,而應三猛兩人則是,繼續以司空靖為人質的狀態向監獄圍牆的方向大步邁迴去……


    此刻,監獄內的情況正是……


    應三猛兩人押著司空靖的樣子,柴工等死士帶著魔人兵馬們邊包圍邊退,犯人們緊跟上去一幅看戲的樣子,而他們還是在不斷商量。


    一幅,要不要橫插一手的狀態。


    但無論是應三猛還是魔人兵馬,都不是犯人們輕易能對對付的,所以很猶豫。


    無論如何,情況已經漸漸地明朗了起來。


    而這時應三猛和滕躍也沒有再與司空靖有任何交流,現在又不是混亂的戰鬥場麵,所有人全都盯著他們,必須保持這種拿著人質的緊張狀態。


    時間,一點點流逝過去……


    眾人終於來到了結界的附近,所有犯人死死盯著應三猛兩人,現在才是真正驗證宇脈傳承的時候,兩人真的可以透過結界而離開監獄嗎?


    魔人權限,是真的嗎?


    他們真的會成為曆史上,第一和第二個離開監獄的人族嗎?


    連應三猛和滕躍都有些緊張了起來,終於他們邁過了結界,毫無阻礙地穿了過去。


    頓時間,犯人們一個個羨慕到眼睛都要紅了。


    哪怕是柴工這樣的死士也是如此,他們也出不去的啊。


    至此,柴工等死士對應三猛三人的監視到此為止,他們依然還是監獄裏的死士,而魔人兵馬們當然是紛湧而出,依然在柴工的命令下包圍著應三猛和滕躍。


    離開了結界,就是來到了監獄外圈了。


    也就是結界與圍牆之間的晶搬運地帶,在外圈有些人族甚至進來後還能再出去。


    當然,必須要足夠強大和堅定的意誌……


    應三猛和滕躍繼續帶著司空靖,來到一處圍牆的大門下。


    他們齊齊,看向了圍牆外。


    隻見阮長老等外門長老,已經全部退到柴究的身後,整個滄脈的高層都是精光閃閃地盯著應三猛和滕躍……應三猛與柴究的眼神,在空中瘋狂碰撞。


    深吸口氣,應三猛率先低吼道:“柴究,我宇脈的所有人呢?”


    柴究反視應三猛:“把人運過來,當然需要時間了。”


    互相說了句後,兩人便依然對視著……


    但是,柴究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滕躍的身上,笑道:“恭喜滕師侄拿到了第一代宇脈之主的傳承,此前我是真沒有想過要讓你進入監獄的。”


    他這句話,當然還是有想要收服滕躍的嫌疑……


    在他們看來,應三猛在監獄內所有的決心和勇氣,全是滕躍這個超級天才給的。


    對此,滕躍隻是淡淡說道:“大門主,我是宇脈的人。”


    意思自然就是:不要對我動歪心思,我是絕不可能投向滄脈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時間仿佛就靜止在這一刻,時間又在靜止中不斷流逝過去,原本就壓抑的島越發的壓抑,雙方依舊在冷冷對峙中。


    (


    足足在半天後……嗡嗡嗡。


    一艘艘神梭船破開空間而出現了,正是柴究以撕開空間而帶來了全部宇脈的人,此前隻是宇脈核心人們,現在是整個宇脈除了小兵小將之外的所有人。


    當宇脈所有人看到眼前的局勢的時候,都齊齊叫了起來道:“脈主,滕公子。”


    宇脈在這幾年來被滄脈打壓的太慘太慘了,一個個在滄宇門過得很苦啊。


    與此同時,其中還有兩名戰傀之身的神武期長老,他們就是目前宇脈活著的神武期。


    應三猛在見到他們後,直接問道:“兩位師叔,柴究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


    他現在,當然要驗證他此前所說的條件,柴究有沒有照辦了。


    兩名宇脈的神武期長老,都是他的師叔。


    兩人重重點頭,他們的本體還在外麵,所以他們當然知道現在外麵的情況,當然告訴應三猛說……柴究已經對外宣布,他們兩人無罪了。


    同時也已經清點完人數,現在宇脈的弟子和旁係門人等等,全都在這裏了。


    應三猛聽完心神各種激動不已,就還想問點什麽……


    但柴究卻直接不給他們繼續說話的機會,冷冷打斷道:“現在可以交換人質了吧?一個黑鱗魔人換你們宇脈的全部人,你們很劃算啊。”


    對此,應三猛和滕躍下意識地再看向了司空靖。


    在接到後者的微微點頭示意後,兩人重重答應了,就這樣交換人質開始。


    宇脈的人全部從神梭船上下來了,在柴究的擺手之下,他們一步步向監獄的方向走來。


    但是……嘩啦啦!


    所有宇脈之人身上,都是鎖著鐐銬的。


    柴究當然要保證交換人質的時候,宇脈的人沒有任何戰鬥力了。


    而應三猛則是低低地說道:“柴究,不要耍花招……我現在是島唯一的神武期,我想要在瞬間殺掉這個黑鱗魔人,並不是很難的事。”


    話落,他便看向滕躍,後者裝成一幅釋放司空靖的樣子。


    而司空靖當然也是,一步步向對麵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就是宇脈向前一步,司空靖也向前一步,而應三猛則拉弓對準著司空靖,一幅如果柴究要耍花招,就會立刻殺掉司空靖的樣子。


    但是,應三猛卻小聲對著滕躍問:“小躍,黑鱗小兄弟一會要怎麽做?”


    拉弓對準是真的,但也是假的,隻是做給柴究看而已。


    現在應三猛雖然還有些迷糊,但他當然很清楚黑鱗小兄弟是他們這邊的,可接下來黑鱗小兄弟就要落入柴究的手中了,這又該如何救呢?


    滕躍聞言,輕輕搖頭:“黑鱗兄弟隻說會讓魔人成為我們的助力,但具體還不清楚他要怎麽做,我跟應師伯一樣都是一頭霧水的。”


    抽了抽嘴角,應三猛再小聲問道:“黑鱗小兄弟是什麽情況,總感覺好神秘的樣子?”


    對此,滕躍再次搖頭:“不知道,他也沒說。”


    至今滕躍同樣對司空靖感覺各種懵,而黑鱗兄弟此前隻說等平息眼前的事後再解釋。


    而現在,遠遠還沒有平息呢。


    滕躍很清楚,柴究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他這麽爽快答應所有條件絕對還有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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