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躍的聲音滾滾衝天,再悍然道:“到時候,我們宇脈也將能擁有魔脈的全部傳承,到那個時候,黑鱗魔人就將是我們宇脈的兄弟。”


    “說不定,魔脈的傳承就是解開島秘密的關鍵。”


    轟轟轟……


    在滕躍說話的時候,應三猛則繼續衝擊柴工的兵殺陣。


    而柴工的臉色又變了,他瘋狂大叫道:“你們,休想得逞。”


    滕躍說的如此明白直接,柴工當然不能讓應三猛,能有機會帶著黑鱗魔人突圍出去啊。


    殺殺殺……


    恐怖的廝殺,不斷在監獄中打響……


    而柴工當然又找了個時間,趕緊又將現場的情況給報告出去。


    ……


    外麵,接到報告的柴究臉色巨變,他的牙齒咯咯直響:“該死的犯人,該死的應三猛。”


    監獄內的情況於滄脈而言,又變得緊迫起來了。


    此前真的忽略了犯人們的再次倒戈,現在柴究隻能再次看向了幾個聖武巔峰老長老。


    恐怕隻能將他們,給派進去了。


    緊接著,柴究又看向被押著的宇脈眾人,這些人質也必須要利用起來了。


    而就在他準備要發出命令的時候,又有一則報告從監獄內傳來。


    柴究拿著報告,雙眼狂瞪……


    “混賬,應三猛竟然這麽快就達到了神武第二個大境界。”


    “柴工和魔人的兵馬立刻就抵擋不住了,糟了糟了,現在哪怕派人進去也來不及了。”


    臉色瘋狂變幻著,現在幾個老長老就算是進去了,也追不上應三猛的突圍速度啊。


    應三猛和滕躍,很快就要帶著黑鱗魔人進入監獄的中心了。


    現在真的是,十萬火急啊!


    想著想著,柴究徒然怒吼道:“告訴應三猛和滕躍,他們如果敢帶著黑鱗魔人進入監獄的中心,我就殺掉宇脈的所有人,一個不留地全部殺光殺絕。”


    此前,他沒有動用宇脈之人來威脅當然是因為,自信且覺得可以把握住局勢。


    更怕應三猛一個暴怒,而直接將黑鱗魔人給幹掉……


    還有,柴究更怕中立的長老和客卿覺得他對宇脈做的太狠太絕,而離他而去。


    這樣子,滄宇門必將實力大降,敵對力量會殺過來的。


    宇脈的所有人就是作為最後的底牌,而現在十萬火急,當然不得不用。


    總之,絕不能讓應三猛帶著黑鱗魔人拿到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傳承,否則應三猛就將得到魔脈的東西,這樣他們滄脈就可能完蛋了。


    如此,柴究的命令又傳進去了。


    ……


    此刻,監獄裏麵正如柴究接到的報告那樣,應三猛終於突破到神武第二個大境界。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能突破的這麽快。


    而達到後的他,更加瘋狂地突圍了。


    他帶著司空靖和滕躍兩人,不斷撕碎柴工等死士的兵殺陣力……


    終於,柴工接到命令而低低狂吼道:“應三猛,立刻停止反抗,否則大門主將殺光你們宇脈的所有人,立刻將黑鱗魔人給我交出來。”


    聲音落下,應三猛的臉色巨變而吼:“他敢?”


    應三猛很清楚,柴究是輕易不敢做得那麽絕的。


    “大門主說,他一般不會做的那麽絕,但你們千萬不要逼他。”柴工繼續低吼起來。


    (


    咯咯咯……


    應三猛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而他卷住的司空靖和滕躍卻微微對視一眼,滕躍不自覺地對司空靖露出了佩服之色,全都被他給料到了。


    但接下來,要怎麽才能開啟談判?


    司空靖接到滕躍的眼神,緩緩開口……


    “柴究既然不敢做的太絕,那就更容易了,說不定第一輪的談判還可以得到更多。”


    “告訴柴工,說反正出去了宇脈也會被滄脈慢慢弄死,與其慢性而死不如拚一把,賭宇脈往後的輝煌……再告訴柴究,宇脈要魚死網破。”


    聽到這些話的滕躍頓時有些猶豫,這會不會讓宇脈的人死掉一些啊?


    “不會的,柴究不敢殺,現在主動權握在我們手上了。”


    司空靖仿佛看穿滕躍的想法,再堅定說道:“這同樣也是為以後你們迴到滄宇魔門的布置,就是要告訴柴究,你們哪怕要死也會咬他滄脈一起下葬。”


    聽到這些話,滕躍終於還是重重點頭答應……


    他冷酷無比地對著柴工道:“告訴柴究,他愛殺就殺,等我們拿到魔脈的傳承,等我們在監獄裏麵修煉到神武之上,定將滄脈全部斬盡殺絕……”


    聲音滾滾轟向柴工的方向,讓一眾死士臉色發白。


    對啊,隻要應三猛和滕躍突圍而出……


    哪怕沒有黑鱗魔人的存在,隻要他們躲在監獄裏就很難再對付他們了,他們現在擁有魔人權限,境界是不受荒海絕陣的規則限製的。


    到那個時候,他們達到神武之上,滄脈就將齊齊完蛋。


    同一時間,應三猛也瞪大眼睛,滕躍怎麽能這麽說,萬一死掉太多宇脈的人怎麽辦?


    這時候,司空靖立刻安慰道:“應脈主放心便是,你們越是不在乎,那他柴究就是越不敢殺,他會覺得隻要動你們一個人就再沒有任何調和的餘地了。”


    “反之如果猶猶豫豫的,他定會殺掉幾個,來試探你們的底線。”


    聽到這些話,應三猛滿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他是局內人可沒有司空靖這麽的冷靜。


    但是……不對啊。


    這個黑鱗魔人不是小魔人嗎?他怎麽分析的如此頭頭是道呢?


    看應三猛麵帶疑惑,司空靖隻是再道:“現在繼續突圍,讓滄脈看清你們的決心。”


    聽到這話的應三猛茫然地點頭,還是決意突圍了。


    而柴工隻能一邊控製著兵殺陣,一邊將滕躍的話給傳訊出去……


    ……


    監獄圍牆外……


    柴究等人接到傳訊後全身劇烈的顫抖著,柴韌怒而咆哮道:“大哥,現在我他娘的就殺幾個宇脈的人,將他們的人頭扔進去看他應三猛還敢不敢嘴硬……”


    說著,柴韌就要動手了。


    但是……啪!


    柴究狠狠的一巴掌將柴韌給抽倒在地,他牙齒咯咯直響道:“你衝動個屁啊,應三猛是個莽夫,但滕躍不是……應三猛是應家的人而滕躍同樣也不是。”


    “應三猛可能被我們逼出來,但我們逼不出滕躍啊。”


    “如果滕躍發狠呆在荒海絕陣中,拿著宇脈的傳承修煉到神武之上,滄脈就全完了。”


    “現在,不能再隨便刺激他們了,必須再想辦法。”


    此時的柴究有些語無倫次了,而眾滄脈高層更是不知所措,他們沒有想到平時容易心軟的應三猛這次竟然如此瘋狂,肯定是滕躍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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