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風就坐在高長空的身上,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他臉上,滿臉皆是鄙夷加嘲諷。


    “先不說高家,就這高長空別看他是高家最傑出的天才,可這人卻是好酒嗜賭,就差色這一點沒沾。”


    說著,陳玉風一拳扇在了高長空的臉上,繼續說道:“他經常在帝都內的各大酒樓飯館裏喝酒,每天都不帶重樣的,除此之外帝都內的賭坊他也是經常去,尤其是賭石坊。”


    “雖說這在他人看來不像那些常去青樓的人一樣,但是這高長空也是有小秘密的,曾經在明珠賭石坊裏輸了幾十萬靈幣,你們猜怎麽著,這家夥事後就暗中派人把那賭石坊裏的高層人物全給做掉了,換成了高家的人。”


    “還有明珠賭石坊背後的掌權者也是被高家給扒了出來,偷偷給對方背點罪名,買通一些官員給其安罪,將明珠賭石坊背後的掌權者處死。”


    聽著陳玉風一番滔滔不絕的描述,眾人也是張大了嘴,吳啟驚愕的問道:“不是吧,這明珠賭石坊我前陣子才去過,那裏已經換了幕後掌權者,已經是高家的盈利產業了?”


    陳玉風瞟了一眼吳啟,冷笑著又對著高長空的後背捶了一拳,恨恨的說道:“當然,這都是暗中下的手,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明珠賭石坊依舊是原樣,隻有我們這些家族勢力的高層,還有就像是我這樣屬於家主子嗣的才知曉一些事。”


    “臥槽,佩服佩服,隻是輸了幾十萬靈幣而已,一個一流家族還不至於輸不起吧,居然還把人家給搞了,將對方的產業變成了自己的產業。”雨軒騰在一旁對著暈倒的高長空豎了個大拇指。


    “既然這兩家有這麽大的矛盾,那就好辦多了,你穿上他的衣服。”


    陸晨風說了一句,便指著高長空身上的衣服,讓陳玉風穿上,而他自己則是穿上了那件狂刀宗弟子的衣服。


    “什麽?要我穿他的衣服假裝高家的人!”陳玉風震驚的望著陸晨風。


    陸晨風從容淡然的點頭,“沒錯,我看你陳家估計也和高家不和吧。”


    陳玉風沉默了一會,隨後就開始動手將高長空身上的衣服換到了自己身上,最後他又在幾人驚呆了的目光中,伸手狠狠的彈了一下小高。


    小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的腫脹了起來,逐漸的開始發紫發黑,眼見高長空又要因為劇痛醒來,陳玉風又是一腳將其踹暈了過去。


    兩個時辰後,某處密林內一陣晃動,兩道人影快速的從密林中飛奔而出。


    易了容的陳玉風,此刻正頂著高長空的臉,作出一副驚恐的表情,身上更是多處染血,他的左臂更是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正不斷的往外流血。


    “臥槽大哥,隻是做做戲而已,你用不著對我來真的吧。”陳玉風無比憋屈的給陸晨風傳音。


    本來說好的隻是假裝高家子弟被狂刀宗的人追殺,結果陸晨風一開始就直接給了他左臂一刀,陳玉風直接懵逼在了原地,隨後便是兩人開始了一追一逃的一幕。


    “喝,高長空你休想跑,今日你必死。”


    陸晨風長嘯一聲,緊接著又傳音給陳玉風,“裝的像一點,往右閃。”


    陳玉風頂著高長空的臉,作出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隨後又是裝作險之又險的躲避了陸晨風劈過來的一刀。


    但是他雖然躲開了,可這一刀依舊是在他身上劃出了一道小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後背。


    而在兩人的後方,王旭陽正舉著一麵玄影鏡對著這邊不斷的拍著,旁邊的雨軒騰遠遠的看著陸晨風的動作。


    在看到陳玉風身上又多了幾處傷痕後,他又是往高長空的身上來了幾下,匕首劃過,鮮血頓時浸染了他的衣服。


    “這點血應該還不至於讓你小子死了,也幸好禦獸師昏迷時,伴生獸在伴生空間內無法看到外麵的情況,不然你小子早就涼了。”


    看著自己一手刻出來的傑作,雨軒騰嘀咕了兩聲,滿意的笑了笑。


    遠處又是經過了一陣子的追逐,陸晨風最後裝作不經意的失手,被‘高長空’給逃了,後方的王旭陽也是拍到這裏就停止了。


    陸晨風和幾人匯合,吳啟和劉開則去尋找陳玉風,等兩人重新將人給帶迴來時陳玉風已經卸下偽裝,麵部已經慘白沒有一點血色。


    陸晨風也是趕緊給他吞下兩顆恢複氣血的丹藥又給他服用了一枚天元六品的療傷丹藥。


    經過一陣藥力化解滋養,陳玉風這才恢複了一些,臉上再次出現血色,身上的傷口也止住了血。


    “臥槽,大哥,你下手也不用這麽狠吧,我差點就失血過多翹辮子了。”


    陸晨風笑笑沒說話,朝著雨軒騰看去,後者會意先是給高長空的傷口止點血,然後便將人給放到了遠處,隨便找個地方就給扔在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後,幾人便快速的遠離了這裏,路上王旭陽遞給陳玉風幾個玄影鏡。


    “陳兄弟,這些就麻煩你迴去的路上給放出去,讓高家的人看到,至於怎麽做你應該懂吧。”


    陳玉風的手接過,心裏想到要是真相被發現的後果,手就不由得抖了一下。


    最後還是吞咽著口水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的,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是絕不會出賣你們的。”


    “相信陳公子也不會說出這真相的,畢竟你也是主謀之一。”陸晨風笑著拍了拍陳玉風的肩膀,陳玉風聽著幾人的說辭,隻是不斷的賠笑著。


    心裏卻是叫苦不迭,自己今天隻是心情好,正巧看見有人抓了兩隻野兔,就跟上來看看,當看到對方是五個人聚在一起時,本想著離開的。


    可是看到陸晨風幾人一直湊在一起商量著什麽,沒有去管剛抓來的野兔,便起了偷走的心思。


    誰曾想這一偷就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剛開始知道他們是準備坑狂刀宗時,自己本想著裝作什麽都不知道讓對方放了自己。


    沒想到他們壓根就不給機會,上來第一句話就是要殺了自己,這可把他給嚇的,小心肝直顫。


    望著五人離去的背影,陳玉風愁苦的歎了口氣,又伸出手抹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淚水,轉身往某個方向前去。


    一路上,陸晨風五人都各自往不同方向都留下了一兩份玄影鏡,現在正朝著一處有戰鬥波動傳來的地方趕去。


    “前麵好像是出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戰鬥波動這麽遠都能感應到,咱去湊湊熱鬧不?”雨軒騰問,其實他問出這話就已經表示了他的內心想法,想去渾水摸魚。


    “你們兩個身上有保命的東,或者是逃跑用的符籙嗎?”陸晨風沒有第一時間迴答雨軒騰的話,而是問向了旁邊的吳啟和劉開二人。


    “保命的倒是有,但是逃跑用的符籙就沒有。”兩人同時迴答道。


    聞言,陸晨風思索了一下,便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兩個就在附近接應我們,我們三人過去看看是什麽情況,要是能爭奪到寶物,跑路也好有人接應。”


    聽到陸晨風這麽說,二人也是沉默著思考了一會,最後皆是同意掉頭。


    很快五人便分開,陸晨風、王旭陽和雨軒騰三人便快速趕往了戰鬥波動傳來的地方。


    當他們到了時,這裏已經有一夥人混戰了起來,通過這些人身上的服飾看,陸晨風看出了這些混戰的人是幾個勢力的了。


    三個劍痕門弟子,兩個狂刀宗弟子,兩個高家子弟,三個雲河宗弟子以及五個是和陸晨風他們一樣是被武極閣招募來的人。


    一共十五人混戰,同時還有近二十隻伴生獸也在附近廝殺搏鬥,而他們爭搶的目標,赫然是一株生長在混戰圈中心的靈藥龍血草。


    龍血草通體紅豔如血,整株靈藥身上都有著如血管般的紋路,蒼勁如一條蜿蜒曲折的龍,自身又散發著一股純粹的香氣。


    看到這株龍血草,陸晨風也不驚訝於這些人的爭奪為何這麽激烈了。


    本身這龍血草就有著能夠強化人體血脈層次的作用,其次便是這龍血草還是一種延年益壽丹藥的煉製材料之一,哪怕不拿去煉丹,這龍血草也有著一定的能延長壽命的作用。


    一般而言,氣血枯敗的人在壽命將盡時,若是服用下一株龍血草,體內的血氣會恢複大半,自身的壽命也會得到一定的延長。


    可以讓那些壽命快要耗盡時的人做最後的一次境界衝刺,突破成功則煥發新生,突破失敗那就是靜靜等死。


    所以當看到這株龍血草時,陸晨風也是萌生了要搶奪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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