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這神行遁虛術後,陸晨風正觀摩著,陳玉風的聲音再次傳來。


    “那個兄弟,哦不,大爹,你看我這神通戰訣都拿出來了,我能走了嗎?”


    聞言,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直盯的陳玉風一陣後背發涼。


    雨軒騰微笑著攬過他的肩膀,拍著胸脯說道:“這麽急著走啊,還有點事需要你幫忙,你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陳玉風的內心一顫,說實話他是不想的,想他平時都是在帝都的年輕一輩紈絝子弟中也是略有名頭的,平日裏不是搞搞小動作整蠱其他人,就是幹點小偷小摸的事。


    諸如什麽調戲街頭路過的某位漂亮少女揩點油,又或者是和幾個誌同道合的小夥子夜窺寡婦門之類的。


    真要出了點什麽事還是依靠著家族中的人出麵解決,而他又是家主的兒子,所謂的懲罰根本就不會落到他身上。


    如今被陸晨風這幾個人抓住,平日裏沒受過這等恐嚇架勢的他,瞬間就夾起尾巴變慫了。


    也不管陳玉風同不同意,雨軒騰直接就把剛才給陸晨風他們說的話再說一遍。


    聽完他的話,陳玉風的臉色這次是真的白了,哆哆嗦嗦的說道:“兄,大爹啊,這個可不興玩啊,我在帝都內也是個紈絝子弟,認識我的人多了,要是被認出來了,這小命就沒了。”


    “嗬。”雨軒騰臉色一板,輕嗬一聲從儲物戒裏拿出了一個麵具,“我這有千變麵具,能改變你的麵容,隻要你老實,事後放你走,若是這事的真相傳出去了,死之前我會找到你,你也別想著躲,不怕告訴你,小爺是盜墓的,在找墓地和找人這方麵很在行,你的氣息我已經記住了。”


    雨軒騰說著,抓緊了陳玉風的衣領子靠近了繼續說道:“哪怕是找不到你的人,盜爺我去挖了你家族的祖墳,在墳碑上留下你的名字,你想不出事都難。”


    聽著雨軒騰這頓恐嚇威脅,已經慫到底的陳玉風都被嚇到說不出話來,隻能頻頻點頭。


    “我去找個狂刀宗的弟子,你們先在這等我。”陸晨風說著,施展天鵬極速化作殘影離開了這裏。


    剩下的人無事做,便生起了火堆烤起了野兔,靜靜的等待了約莫一個時辰後,陸晨風這才迴來。


    要說他們五人找的這個地方也真隱蔽了些,到現在都沒有人來到這裏,除了陳玉風。


    陸晨風肩上扛著一個早已經被他打暈過去的人,手上拿著一件狂刀宗弟子的衣服來到幾人身邊。


    當陳玉風看到那個被打暈過去的人時,他的瞳孔頓時收縮了幾分,忍不住驚唿出聲,“高長空!”


    “嗯?你認識他?”陸晨風盯著陳玉風問道。


    陳玉風先是搖頭,但隨後又是瘋狂點頭,他解釋道:“他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他,高家是帝都的一流家族之一,高長空是他們家族中最有希望在二十五歲前踏入七源玄丹境的天才,我們這些紈絝子弟雖然沒有和這種層次的天才過多來往,但對他們的名氣也是相當的了解。”


    咽了口唾沫,陳玉風目光轉向陸晨風,眼裏有複雜的神色,“他是高家著重培養的子弟,隻要他突破到七源玄丹境,高家的頂級戰力就有六個,就能躋身頂尖一流勢力中,現在他被你。”


    “現在他被我打暈抓來,等他醒來發現我們,高家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對吧?”陸晨風接過話說道。


    陳玉風沒有迴答,但卻點了點頭,眼前這個人,年紀看著比他還要小上一兩歲,可這份心性和下手的果斷,讓他無法將其當作同輩人看待。


    聽到這話,王旭陽嗤笑一聲,聲音不慌不忙的傳出。


    “那又怎樣,光腳不怕穿鞋的,再說他高家敢對紫陽學宮的弟子動手?別說這高長空知道了,就算高家知道了也不會在這裏動手殺我們。”


    “為什麽你這麽篤定?”陳玉風問。


    “他高家沒那膽子,你知道他師尊是誰嗎?”王旭陽手指一指陸晨風,接著對陳玉風說道:“丹殿殿主。”


    陳玉風的瞳孔再次收縮,丹殿殿主是什麽身份,那可是帝都煉丹師中站在金字塔頂尖的那一批人。


    就說帝都的煉丹樓,那裏麵八成都是從紫陽學宮裏出來的煉丹師,難怪了眼前這人敢這麽肆無忌憚的行事,在禦獸師中,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煉丹師。


    見王旭陽唬住陳玉風,陸晨風麵不改色的說道:“陳公子,幫個小忙,我也不會讓你白出力,我這有一顆增強體質的玄骨化龍丹,玄丹二階,今天這事你不說出去,這丹藥就是你的。”


    這玄骨化龍丹並不是陸晨風自己煉製的,他的煉丹水平還沒達到這個程度,這是他在煉丹樓第四層裏拿到的丹藥,隻要丹方在他身上,這丹藥以後還能煉製出來。


    看著遞到自己手裏那黃燦燦的丹藥,盈盈藥香撲鼻而來,陳玉風感覺自己多年沉浸在青玉樓女人身上的那股疲憊勁一掃而空。


    在這玄骨化龍丹的藥香刺激下,旁邊被扔在地上的高長空也是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哼聲,隨後眉頭一皺眼看就要醒了過來。


    砰的一聲,陳玉風直接抄起地上的一塊形似板磚的石頭,直接唿在了高長空的後腦勺上,正準備醒過來的高長空再次舒展開眉頭,美美的又睡了過去。


    轉過頭對著陸晨風,陳玉風將丹藥收起,拉住陸晨風的手說道:“兄弟這就見外了,我陳玉風向來就特別喜歡幫助人,見到有困難的失足婦女那更是,額不是我說錯了,反正今天你這忙我幫定了,說吧,要怎麽做。”


    看著和之前慫的像條狗一樣,現在明顯像是變了個人的陳玉風,吳啟和劉開二人一直默默無聞的看著,直到此時他們的嘴也是忍不住微微張大。


    這人怎麽這麽現實?之前求死時不還挺硬氣的嗎?


    “說說這高家和狂刀宗有沒有矛盾。”


    “有,而且矛盾還不小。”陳玉風直接坐在了高長空的腰上,給陸晨風講起了高家和狂刀宗之間的矛盾。


    “據我所知,高家曾經和狂刀宗在一次拍賣會上因為一件玄丹五階的戰兵競拍,最後被狂刀宗競拍走,高家因此和狂刀宗結怨。”


    “後來,狂刀宗弟子在外出碰到高家的子弟時,雙方本就因為之前的事積攢了一些下矛盾,也是從那時候開始,高家與狂刀宗就一直處於對立。”


    “高家自己本身就是煉器師一脈的傳承,家族依靠自身打造的戰兵出售壯大家族勢力,而狂刀宗則是地處於一處地下有礦脈的地方,他們高價售賣這些開采出來的各種鐵礦。”


    “雙方之前雖有矛盾,但鬧得並不大,對於生意上的交易一直有往來,直到後來,幾名高家的女子在外碰上了狂刀宗的弟子,那下場就是被玷汙了唄。”


    “最後這事被一個外人偷看到傳到了高家,也因此高家曾經與狂刀宗開戰過,後來這兩方之間死了不少人,也有一些平民百姓被殃及池魚,後麵還是禁軍出麵阻止。”


    陳玉風給陸晨風他們講述著高家和狂刀宗的恩怨,講的都是他所知道的,一些聽著不像是真實的事,陸晨風他們便詢問吳啟和劉開二人。


    兩人在帝都多年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雖然不多,但核對一下陳玉風所說的話的內容真假還是可以的。


    “那這麽說著狂刀宗還是帝都內最臭名昭彰的勢力了?而這高家就是受害者一方。”王旭陽抱著臂膀說道。


    聞言,陳玉風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暈倒的高長空臉上,一臉嫌棄的說道:“高家可不是受害方,這個家族也不是什麽好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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