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公司又步入了正軌,彭棟向徐丹說明自己要迴青山坳一趟,因為自己來的這些日子,青山坳太安靜了。


    因為這麽安靜不太符合對方的行事風格,對方越是安靜彭棟心裏越是沒底,因為說不定對方就是在憋一個大招。


    此間暫時事了,自己一定要迴去看看,這樣才能安心。


    “徐總,有什麽事您跟我打電話,做藥的事情不要著急,一步一步來的。”


    “真沒想到那麽安靜的一個小山村,居然隱藏著巨大的殺機,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徐丹對彭棟說的事不太理解。


    一個小山村,一個學校,居然還能發生那麽多流血衝突,這事本來就不簡單,看來是暗藏殺機,多方入場要攪渾這潭清水。


    “放心,這種事不是發生一次兩次了,我們已經有了充分的鬥爭經驗,公司這邊您多費心。”


    “好,等我有時間了,我會再去青山坳的,上次你拍的你們鑿圖書閱覽室的想法很有創意,鑿好給我發張照片,我抽空一定親自去瞅一眼。”


    “好!”


    彭棟收拾了一下,把筱筱留下的那個箱子裝車上了,現在手頭上已經沒有多餘的現金了,再次返迴了青山坳。


    等彭棟晚到青山坳的時候,彭棟發現在距離青山坳還有一公裏的地方,被人用石頭堵住了,這是什麽情況?


    彭棟隻好下車來查看,發現是用大小不等的石頭堆砌的。


    對啊?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彭棟向阿雅打了一個電話:“阿雅,村口向南一公裏用石頭堵住是怎麽迴事?”


    “棟哥,你到了嘛?”


    “對啊,走到這裏發現走不動了!這路上堆的都是石頭沒法過了。”


    “哎,說來話長, 你帶的東西多不?要是東西不多就把車停在那兒吧,來迴搬石頭挺費勁的。”


    一公裏的距離,幾步路的事。


    “沒多少東西!我走著迴去吧!”彭棟把車靠邊停,給若若帶的零食和玩具拎上,鎖好車,越過石頭,向村口走去。


    到門口的時候,阿雅在門口等著呢,和彭棟擁抱了一下,接過彭棟手裏東西,“師父還沒睡呢,你去打個招唿吧!”


    彭棟到楚原屋裏說了幾句話,讓楚原早點休息,結果楚原說了一句話:“阿棟,關鍵時刻不要手軟,因為如果表現的太過軟弱,他們就會認為你好欺負!”


    彭棟認為這這一段時間師父對自己的表現不太滿意,批評自己呢,就點點說知道了。


    洗漱一番,迴到屋裏的時候,阿雅在備課。


    “村裏又發生啥事了?”


    “發生了不少事,不過都沒和你說,因為就算你迴來了也不一定能解決。”阿雅說的很無奈,透著失落感。


    “到底發生啥事了?”彭棟是急的不行,肯定是大事。


    “老鍾頭去世了,老秦頭到現在還沒醒來過來。”阿雅的語氣帶著淡淡的憂傷。


    “你說什麽?怎麽會這樣?”彭棟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就在不久之前,兩個老頭還並肩戰鬥,這才幾天,就陰陽兩隔了。


    “還不是因為水庫的事,大家夥白天沒事的時候就在村口坐著,以防有人來搗亂,隻要看到人來了,就向大家報信。


    在你走的第三天,老鍾頭吃過飯之後就去村口了,剛好有一輛車過來停在了村口,老鍾頭離他們比較近,說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結果從車上下來三個人,拽著老鍾頭就往車上去。


    老秦頭從村裏出來就看見這一幕,扯著嗓子就喊人,就跑過去救他,村民聽到老秦頭的叫喊聲,都從家裏竄出來了,紛紛跑過去追趕車。


    可是腿是跑不過車的,等大家從家裏把摩托車騎出去追的時候已經晚了,大約出村三公裏處,在地上發現了老鍾頭。


    此時的老鍾頭已經沒多少氣了,嘴角有血,後腦勺也是血,阿智趕過去的時候,已經不行了,應該是被他們從車上扔下來的,嗚嗚……太慘了!”阿雅說著忍不住都哭了。


    彭棟此時已經氣得不行了,滿臉怒氣,雙手拳頭緊握,憤怒到極了。


    阿雅緩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這件事過後的三天,老秦頭天天都在村口,手裏拿著一把刀,他說對方肯定還會來的,他要替老鍾頭報仇。


    對方在中午的時候見我們人少,直接把車開過來對著老秦頭撞上去了,老秦頭直接就倒地沒知覺了。


    其他人見狀把手頭上準備的東西對著車就砸過去了,結果車沒停,掉頭就走了。


    我們報警之後,警察來了之後,對現場做了記錄,到現在為止什麽線索都沒有。


    大家覺得這麽下去不是個事,以防萬一,就把路堵上了,然後讓人看著。隻要有不明身份的車闖進來,一律不放過。


    因為咱們這裏平時都沒什麽車輛來往的,因為投資的事最近才發生了不少事。


    從那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見那輛車再出動了,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是沒完。


    可是老秦頭從那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阿雅說完是淚眼婆娑,兩個老頭太慘了。


    彭棟此刻是非常生氣,肺都要氣炸了,這肯定是挑釁,紅果果的挑釁,自己誰都不懷疑,就是侯金健他們讓人幹的。


    既然現在沒有證據,那就把這件事算在侯金健的頭上,他們不冤。


    “這件事絕對沒完,我跟他們要一律清算,讓他們血債血償。”彭棟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總算明白剛才師父為啥那樣說了,這是對自己不滿意,自己辦事太優柔寡斷了。


    可憐的老鍾頭,可憐的老秦頭,卻成為了這次事件的犧牲品。


    老鍾頭,老秦頭,我一定會為你們伸張冤屈的,彭棟暗暗的想,一夜輾轉反側,彭棟都沒睡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彭棟早飯都沒吃,提著東西就去秦良智家了。


    秦良智家裏這幾天都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下,老爺子醒不過來,每個人心情都很沉重。


    看到彭棟過來,秦良智趕快把彭棟迎進來了,接過彭棟手上的東西,“棟叔,您來了!”


    “秦老哥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情況不太妙!到現在為止還沒醒,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過來,能用的法子都用了,老祖也來看過了。”秦良智也是憂心忡忡的,老爺子不醒就是所有人最大的心病。


    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就連楚原都過來看了,老秦頭也沒醒,隻能說明老秦頭傷勢太重了,也有可能是年紀太大了,身體機能下降了。


    “我看看秦老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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