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床幔帳垂下,薄被中,白漱玉小臉微紅,抱著陳墨胳膊,仍然在熟睡,眼角帶著淚痕,眉宇間還噙著淡淡的痛楚。


    可此刻陳墨沒有在意這點,心中有些激動。


    “看來雙修提升實力的事,並不是偶然,且不是隻有琪兒才有,和淑玉,感覺提升的還更多...”


    陳墨明顯注意到,在給白淑玉破瓜的時候,修為有了很清晰的上升,再這之後,一次比一次少。


    他打開屬性麵板感應了一下,發現這次加點養氣術突破,隻要十五個屬性點,直接減少了兩個,


    陳墨驚為天人,若是這樣就可以突破的話,可比去找事刷屬性點容易的多,且沒有生命的威脅,就是累了一些。


    可惜的是,隨著雙修的次數越多,提升的效果也是逐漸的減少,變的越來越不明顯。


    “看來,還得花費時間多研究研究這雙修…”


    心中低喃了一聲,陳墨略顯無聊的打量著白淑玉。


    實話實說,和白漱玉雙修,要比薑琪更舒服一些,畢竟前者的身材更好,甚至還會配合他擺出奇奇怪怪的姿勢,尤其是她的膽子,可要比薑琪大上一個規模,一手難以掌握。


    這麽打量著,陳墨心頭又有些火熱了起來,把手伸進了被子裏。


    在陳墨的作壞下,白淑玉睫毛動了動,漸漸蘇醒過來,撐開了眼簾。


    瞧見近在遲尺的男子麵孔,白淑玉眼神稍微迷茫了下,臉兒漸漸發紅,抱著胳膊的手稍微鬆開了些。


    “大人,還不睡……”


    陳墨勾了勾嘴角:“你這麽誘人,我怎麽睡得著。”


    說完,便低頭嚐了口那甜美的唇瓣,作勢又要壓上去。


    白漱玉有些怕了,撐著陳墨的身體,軟糯道:“大…大人,妾身真…真不行了。”


    此刻的她,終於見識到了之前薑琪讓她分擔這句話的真正感受了。


    一個人,是真的伺候不了他。


    說完,白淑玉又怕陳墨生氣,道:“要不妾身去叫琪姐姐過來?”


    “不用。”陳墨捏了捏她的臉蛋,躺在旁邊,道:“是我的錯,沒有注意你的感受,下次不會了,睡吧。”


    陳墨將白淑玉摟進了懷裏。


    感受著情郎的憐惜,白淑玉的眸光都是化作了一灘春水,心裏滿滿的都是陳墨,旋即她紅著小臉小聲道:“聽琪姐姐說,還有別的方式...”


    說著,她從陳墨的懷中掙脫開來,整個人縮進了薄被裏。


    ……


    三天後。


    “墨兄,這是你讓我搜集的關於楊樹成的罪證,他爹和逆黨之一的前兵部侍郎是同窗。”


    衙署裏,張開把搜羅的關於楊樹成的案卷,全都擺在了陳墨的麵前。


    陳墨挑了挑眉,知道這是張開準備構陷楊樹成他父親的罪證了。


    不過他不喜歡構陷無辜之人。


    他翻起了案卷。


    “宣和一年,一月。夥同二人,強搶民女。”


    “宣和一年,五月。酒醉後殺人,被抓入獄。”


    “宣和一年,十二月。迴老家靖州祭祖,欺淩百姓,調戲良家婦女。”


    “宣和二年,三月。明台坊酒樓與人發生口角,暴起殺人,被抓入獄。”


    “……”


    關於楊樹成的罪狀,宣和一年到現在的弘成元年,從小到大,都被張開找來了,足足有十三條。


    其中酒醉殺人的有五條。


    因為楊樹成殺的隻是普通的百姓,如今這個世道,賤民不值錢,也沒人看重,所以楊樹成殺人的事,並沒有掀起什麽大的風波,被抓入獄關了一些時日,就被放了出來。


    這背後,若是他父親沒撈人,誰都不會信。


    “看來,這父子兩也不是什麽好人。”


    陳墨拿起繡春刀,道:“楊福清、楊樹成父子兩勾結逆黨,證據確鑿,叫李文川、江萬有、馬奔集合,抓人。”


    抓捕逆黨,是上麵交下來的任務,隻要查到誰和逆黨勾結,直接抓人,不用上報。


    錦衣衛的動作很快。


    不一會兒,一大批錦衣衛便是將楊府包圍了起來。


    “讓人去敲門。”陳墨騎在馬上,看著那緊閉的楊府大門,對旁邊的江萬有說道。


    “諾。”江萬有恭聲的拱了拱手,指了兩個校尉,讓他們去敲門。


    而在錦衣衛兵圍楊府前一刻鍾。


    楊府內。


    “爹,你兒子已經兩次被那錦衣衛打了,第一次讓我躺在床上幾個月,第二次,手都被那小子弄脫臼了,我都報了爹你即將升任左副都禦史,那小子還敢下這麽重的手,明顯是不把爹你放在眼裏。”


    眼見三天時間過去,楊樹成見父親沒有一點行動,不由過來上起了眼藥。


    兩次被打,他楊樹成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向來隻有他打別人,何曾被人打過,還被同一個人連打兩次,這屬於騎在脖子上拉屎,這他能忍。


    結果卻沒想到,楊福清啪的一巴掌抽在楊樹成的臉上,喝道:“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叫你安分一點,安分一點,現在錦衣衛抓逆黨抓的厲害,你還去得罪他,但凡被北鎮撫司扣上一頂勾結逆黨的帽子,整個楊家都得玩完。”


    有點他沒說,他是壽王布置在都察院的一枚暗子,結果他這枚暗子還沒發揮作用,壽王和榮王就倒台了。


    幸好,這件事沒幾個知道。


    可即便如此,楊福清還是擔心的厲害,錦衣衛查的這麽嚴,若是真查出點什麽出來,楊家就真的完了。


    現在兒子去招惹錦衣衛,不正好把錦衣衛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來嗎。


    楊樹成被老頭子一巴掌抽的腦瓜子都是嗡嗡的,臉頰上都被扇出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出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楊福清終歸還是心疼兒子的,等消消了氣後,道:“樹成,你先忍忍,等這段風頭過去了,我會替你報仇的。”


    現在在朝堂上,大家以為他是中立派,如今朝堂上正缺人,若是沒有意外的話,他肯定是要升任左副都禦史的,到時,他投靠到信王的陣營去,拿捏陳墨起來,就簡單多了。


    可就在這時。


    “老…老爺不好了,好多錦衣衛來了,把府上給圍了...”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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