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跑迴來的人一臉的焦急,一副隻要自己慢上一步,就會被什麽什麽東西,或者是什麽什麽怪獸給害的屍骨無存似的。


    有人偷了田家的寶玉?是誰?


    雲中陽和一幹雲家的骨幹互相對視一眼,之後都互相搖了搖腦袋,感覺這個事情的確是有些棘手,完全是沒有丁點兒的頭緒呀。


    雲夫人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這個事情,我看是那田家故意找事情來尋釁的吧!”


    聽到她這麽一說,一幹人的眉頭也跟著一皺,不是他們想不到,而是想到了不好說出來。畢竟,這無憑無據的事情,自己說出來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有沒有,是不是和他們有什麽關係呢?無非就是換個領頭人,做你雲家的子弟,和做他田家的子弟,有什麽不同呢!


    但到底還是有些有擔當的人,開口跟著說道:“我看他田家就是來找事情的吧!故意挑釁我們雲家!家主,夫人,咱們不如和他們幹一場,也好讓他們知道我雲家人也是有血性的。”


    “就是呀!打一場吧!大不了大家夥魚死網破,誰也好不了誰!”


    雲中陽有些虛弱的擺了擺手,看向羅文,眼眸不由一亮,開口說道:“羅先生,你方才救了我一命,理應也算是咱們雲家的人啦。我們不能排斥你。不知道你對這個事情,有什麽看法呢?”


    羅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朝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還外帶買二送一的一把尿的雲太常看了一眼,說道:“我想這個事情,可以問問你的弟弟嘛。畢竟,他剛才不是說和田家有所勾結嘛?我想你弟弟應該知道一些咱們不知道的東西吧。”


    於是,一幹人等的目光全部都看向了雲太常,這個落水之狗。雲中陽點了點,直說自己躺再床上好些年,把腦子都給躺糊塗了,連忙就要開口去問雲太常。


    嘿,好家夥,這個家夥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沒法子善終了,不等雲中陽開口問話,他就直接開口說道:“是,是田家的家主田建國逼我這麽幹的!他說光是拿大哥的事情來逼迫嫂子還有可能不足夠,於是就和我商量了這麽一出戲啊!這真的不是我自己要答應的事情啊!大哥……”


    羅文聽不下去,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讓雲太常來了一個狗啃泥,這才說道:“這麽大的人啦,不僅容易大小便失禁,說起話來也這樣婆婆媽媽的,真的是讓人看不順眼。趕緊的!說重點!你懂了嗎?”


    “哦哦哦哦!我懂!我懂!”雲太常從地上爬起來,連忙迴應著。


    接著他咽了咽口水,整理了一下思緒,直接挑重點的說道:“田建國讓我把那塊寶玉藏在嫂子和大哥你們的臥室裏邊。就在大哥你睡的那張床的枕頭下邊。隻要等他來了,就會……啊!”


    沒錯。他的這聲慘叫,不是羅文踹的,而是雲夫人本人踹的!“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這麽處心積慮的陷害我!”


    “不,不是啊!不是啊!嫂子,我沒想過要害你的呀!”雲太常哭喪著臉,他感覺自己這會兒是全部的都完蛋了。


    羅文瞥了他一眼,對雲夫人說道:“當務之急,雲夫人你應該立即去把那寶玉給取出來!同時,我去攔住田家的那夥人!”


    “羅先生,這怎麽好意思呢!這……”雲夫人微笑著,有些客氣的說話。


    但是羅文沒和她繼續??攏?苯傭願詹拍歉隼幢ㄐ諾娜慫檔潰骸澳憧齏?夜?ィ≡萍矣泄瞧?娜耍?臀乙豢槿ィ〔還??匭胩?業幕埃∷?疑米髦髡諾幕埃?卸嘣陡?夜齠嘣度ァ!?/p>


    雲夫人和雲中陽也連忙說道:“一切聽羅先生的安排!誰也不許亂來!現在法治社會啦,他田家直接衝咱們的雲家的宅院,那是犯法的!咱們這次是站著天理的,所以,別亂來!不然咱們就沒道理啦!知不知道!”


    “知道啦!”一群人說著,跟著羅文走了。


    而雲夫人則是和一些人,一邊推著雲中陽,一邊扛著雲太常往屋子裏邊走去。扛著雲太常的人,臉色苦逼逼的說道:“夫人,這家夥怎麽一身的騷臭味呀?還真的尿了褲子不成?”


    “嘔!真的騷臭啊!”


    “哈哈哈!原來威風八麵的二爺是個慫包蛋,尿褲子王啊!哈哈哈哈!”


    “你!你們!”


    雲太常咬著牙齒,滿臉漲紅,但是卻無話反駁。再反駁下去,說不準是要把那皮鞋給吃下去的。那就慘咯。


    再說羅文這邊,剛才走出去沒幾分鍾,就和前邊的一夥人給撞上啦。這群人個個都身穿著軍綠色的勁裝服,很適合去拍一些古裝劇。


    嘿,也別說不是。他們田家可不是種田的,而是和一些影視公司有合夥性質的。不僅給他們培養武術指導人員,也給他們培養武打運動員。當然,都是熒屏上的動作,真把式除了基本功之外,幾乎不外傳給人。


    秘訣什麽的,當然是牢牢的把控在了他田家自己人的手裏邊。這樣,教會了徒弟,沒把自個兒給餓死。


    “你們雲家果然是不要臉啊!居然叫人來偷咱們田家的祖傳寶玉!真的是不要臉!丟盡了咱們天河武術三世家的臉麵!”一個中年人一見麵就從鼻子裏邊哼出一口氣來,一副正義凜然的罵罵咧咧的說道。


    羅文看過去,好生打量了這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一頭的長發,說是長,其實也沒有女孩子家家那麽長,隻是相對而言的。這長發超過肩膀,垂直下去,前麵是遮住眉頭的劉海,左邊分叉,略微的遮住了左邊的眼睛。


    五官端正,但就是下巴處有一顆碩大的黑痣,約莫有兩顆芝麻大小。這原本不算什麽出奇的長相,隻因為他那黑痣上,居然營養過剩,長出了一根食指長的黑色毛發,讓人有些擔憂,這毛發會不會刺痛與他親昵的老婆。


    真是多管閑事解讀啊。


    羅文笑了笑,說道:“你們是田家的人?想必你就是當代田家家主田建國的爺爺咯?”


    田建國臉色一變,罵道:“小子你眼睛瞎了不成!我爺爺有我這麽年輕嗎?”


    羅文搖了搖頭,說道:“你爺爺可能已經死了吧。”


    “你特麽的小子,找死嗎?老二老三,上去給這小子打一套咱們田家猛虎拳!”被人當眾說自己爺爺已經死了,田建國臉色有些難看,對自己的兩個兒子說道。


    “雖然我爺爺的確是死了,但是也不能被人當麵說起來!”


    羅文有些無辜的說道:“別別別,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啊!咱們有話好好說嘛!對不對?這位老爺子,我剛才有什麽地方得罪你了嗎?難不成你爺爺還沒有死啊?”


    “我爺爺的確……小子!多嘴!”田建國氣唿唿的。他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人啊,那就更加不可能是羅文的對手啦。


    “我怎麽就多嘴了呢?老爺子,你還是叫你那毛都沒有長齊的孫子田建國出來和我單挑吧!”羅文擺了擺手,一副很認真的說道。


    真的很認真,認真到羅文說話的時候,眼神都瞥向了路邊的一顆樹上的一隻鳥的身上啦。


    “小子,我就是田建國!”田建國忍不住說道。


    “哦。你就是孫子田建國啊。”羅文一副恍然大悟的說道。


    一聽這話,田建國哪裏還不明白,羅文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先前的那些話,純粹就是來找他的樂子的,來尋他的開心的!


    “混賬東西!居然敢出言戲耍老子!老二老三,你們還在幹瞪著眼看什麽?直接上啊!給老子教訓教訓這個小子!”田建國胸膛起伏不定的說道。


    “好的,老爹。隻是這小子一個人,咱們兩個一起上,實在是太抬舉他了。就讓我一個人來吧。”老二田大強開口說道。


    老三田小強也甕聲甕氣的說道:“就是啊老爹,二打一太沒意思啦。讓二哥上吧。”


    “那行,老二,把這小子給我打的滿地找牙!”田建國咧開自己的嘴,露出有些泛黃的牙齒,略帶著一抹獰笑的說道。


    然而,率先迎接他的卻是羅文的驚歎聲:“哇!孫子田建國!你好厲害的牙齒呀!好臭啊!隔著這麽遠,都差點熏死我啦!你這是有多少天沒有刷牙齒了?我的天呀,你們兩個兔崽子能受得了的嗎?”


    “廢話多的小子!居然敢打趣我老爹?找死!看拳頭!”老二田大強怒喝一聲,腳下一蹬,就朝羅文衝了上去。


    就在他離羅文一米二公分遠的時候,他喝的一聲跳躍起來,一拳砸向羅文,還十分有氣勢的大喊道:“猛虎下山!”


    羅文心下一驚,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麽愚蠢的人!他也從旁邊一個人的手上搶過一根蟠桃拐杖,閉著眼睛往前邊一挺。


    “啊嗷!”


    一聲淒涼的慘叫聲,老二田大強梗著脖子,還依舊在半空之中,滿臉漲紅,咬著牙齒說:“你,你,你好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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