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暴喝,轉身才跑出去三步的雲二爺和文家兩兄弟,臉色陡然一變,身後一堆的人已經朝他們從過來啦。別看他們這麽積極,其中一半的人這麽積極,隻不過是想要將雲二爺給捉迴來,當個“活靶子”,讓雲夫人這一脈的人,等會兒不會處治他們而已。


    “這,這雲二爺,咱們現在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說咋辦呀?”文家兩兄弟臉色巨變,跟著雲二爺就朝外邊跑。


    不跑?傻子才不跑。那瀉藥外加超級辣的辣椒油,這要是能喝下去的話,不死才怪呢!怕隻怕,這東西喝下去,還有沒有機會做一隻鬼,怕不要是一喝下去,煙消雲散了吧。


    看著後邊如黑潮水一般湧過來的一群人,咕嚕一聲,雲二爺那可是將口水一口一口的往下咽,心下一狠,右手臂一扒拉,直接將文家兩兄弟給往後邊一推,自己先一步的朝外邊的道路上疾跑出去。


    想那文家兩兄弟隻是一個醫生呀,又不經常強身健體,哪裏能夠經得住雲二爺的一扒拉,幹脆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被一眾人給圍了上去。一些人有了個目標,就停了下來,捉住文家兩兄弟,就返迴去找雲夫人,也算是邀功求賞,再不濟也是抵消一下自己先前的罪過。


    至於那雲二爺,羅文哪裏會讓他輕鬆的跑掉呢。抓起地上的鞋子,飛也似的奔跑出去,瞅準了奔跑中的雲二爺,咻的一聲,那黑色的皮鞋就朝雲二爺砸去。那速度十分的快速,就如同一道利箭似的,飆射而而出,很精準的砸在了雲二爺的後腦勺上。


    “哎呀”一聲痛唿,登時雲二爺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沉沉的,一個踉蹌栽倒了在了池塘邊,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裏。


    後邊一群追逐雲二爺的人一瞧,臉上露出了笑意,大喊道:“哈哈哈!這個王八蛋終於自己栽倒池塘裏邊去啦!這是糟了報應了啊!”


    於是,一群人趕緊把雲二爺給撈了上來。當然,那些個眼睛賊尖的家夥,順帶的也把羅文丟出去的皮鞋,也給撿了迴來。


    羅文自然是笑嗬嗬的迴到了雲中陽的院子裏邊。這個時候,雲中陽已經從床上起來啦,隻是常年躺在病床上,缺乏運動,這人呀不僅皮膚慘白,站也站不起來,隻能坐在一張輪椅上,由著喜極而泣的雲大媽推著,來到了院子裏頭。


    看見羅文,雲中陽點了點頭,感謝的說道:“多謝小兄弟搭救。咱們兩方的合作事情,我也從媚娘口中聽說了,我覺得很好。隻是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一直下去,就更好啦。”


    “哈哈哈!放心,我羅文年輕的很,咱們兩方合作個**十年,還是沒有問題的。”羅文笑嗬嗬的說道。


    他抬眼看向雲夫人,有些小詫異:“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原來雲大媽的的名字叫媚娘呀。這,這真是……想必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美女吧。現在的模樣,估計是日夜操持所積累出來的吧。”


    當然,羅文隻是在心裏頭自說自話而已。


    “原來你就是羅文?”文家兩兄弟臉色巨變呀,這比喝那瀉藥加辣椒油還要慘啊。他們心想:“怎麽會是這個魔頭呢?”


    羅文嘴角一勾,直直地盯著文家兩兄弟,笑著說道:“怎麽,你們倆兄弟還聽說過我羅某人的名聲不成?”


    “沒!沒有聽說過!”文深修連忙否認道。


    但是他的兄弟可和他說了相反的話,文佑康驚恐的點頭,說道:“有耳聞!有耳聞!大哥,咱們錯啦!您就饒我們一條性命吧!”


    “你!”


    文深修臉色慘白,隻感覺自己的這個弟弟真的是,蠢的和一頭豬似的。不,說他蠢得像頭豬,完全就是讚美他,輕蔑的豬這個物種。


    “哥,你別這樣看著我呀。大不了,那東西咱們喝就是了,也好比文老爺子被……被那樣好呀。”文佑康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要不是文深修在他的身邊,估計都聽不見了吧。


    “喝喝喝!隻知道喝!真的是個豬啊!”文深修苦笑著。這話要是沒有說出口,還能否認一下。但是現在好了,自己這個豬弟弟說了出來,保不齊眼前的這個男人會殺人滅口的啊。


    那是要死的呀。


    但是羅文卻沒有這麽狠心腸。他笑了笑,很欣賞的說道:“乖乖地履行賭約不就好了嗎?來來來,這辣椒油瀉藥水,我已經讓人給你們準備好了。一定要喝完哦。”


    “隻要喝完,你就會放了我嗎?”文深修看向羅文,有些警惕的問道。如果不放過的話,那還不如死了算了。還苦了舌頭幹什麽呢!


    羅文笑著說道:“當然。隻要你們喝完,我就放過你們。決不食言。”


    “一言為定!我們喝!”


    文深修心下一喜,心想:大路腳朝天,喝了還有命,為什麽不喝呢!


    就在他自以為有生路的時候,扭頭看向擺在院子裏邊的兩個盆子,臉色驟變,他指著那洗腳盆,磕磕碰碰的說道:“這,這,這不是開玩笑的吧?這,這,這就是兩份辣椒油瀉藥水?”


    “是呀。隻要你們喝完,我就放過你們。”羅文笑嗬嗬的說道。遇到你們文家的人,我可沒有好心腸。不然的話,那地下室裏邊的孩子,我估計一閉上眼睛都能想起來!


    咕嚕~


    “這,這也太大了吧?大,大哥,咱們能不能換個別的東西來裝呀?”文深修哭喪著一張臉,整個人都不好啦。


    “太大啦?可以呀。咱們就換一個吧。”羅文瞥了他一眼,摸了摸下巴,一副思慮良久的說道。


    “真的!?那太好啦!大哥,您果然是菩薩心腸,慈悲之人啊!您對我的大恩大德,我們兄弟倆沒齒難忘,以後大哥有什麽吩咐,隻管說就是啦。”文深修連忙一副感恩戴德的說道。然而,實際上呢。他的心裏邊已經對羅文恨之入骨了。


    隻是羅文連文老爺子都敢欺辱,他們這些小角色,自然隻能雌伏著。他這才沒有將對羅文的恨意,表露出來!


    羅文嘿嘿一笑,誰是真心,誰是口是心非,這簡直太好聽出來啦。所以,他指了指院子裏邊頭一個大水缸,說道:“既然你對這個容器不滿意,那就用那個大水缸吧!這個你們應該都會滿意了吧?”


    蛤?


    大水缸?


    開玩笑的吧。


    文深修和文佑康同時看向那院子裏頭的大水缸,那東西足足有一個人大小,哦不,是裝下一個成年人都沒有問題啊,兩個人合在一起,蹲進去還綽綽有餘。要是用這東西裝瀉藥的話,那,那……我特麽還能活著嗎?


    “不不不,大哥,您誤會啦。我們對著洗腳盆很滿意!很滿意啊!我們當即就喝!當即就喝!”文佑康率先反應過來,忙不迭的說了這些話,麻溜的端起鐵製的洗腳盆,軲轆軲轆的就朝自己的嘴巴裏邊灌下去。


    文深修也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灌瀉藥水。一邊還流著眼淚。


    羅文嘿嘿一笑,對旁邊的人說道:“看著他們,要是誰吐了,重新給他們加瀉藥水!我相信你們雲家,還是不缺瀉藥的吧。”


    雲夫人笑了笑,說道:“自然是不缺的。要多少,有多少!”


    說著,還看了文家兄弟一眼。看的這兩人一個激靈,趕緊將要吐出來的瀉藥水給深深咽了下去!嗚嗚嗚的,不敢有別的想法啦。


    羅文笑了笑,也不去看這兩人,而是看向被捉迴來的雲二爺。這二爺現在是落湯的雞了,渾身濕漉漉的。


    看到羅文,麵色一苦。又看到久病在床的雲中陽,心下一動,趕緊一把眼淚一把尿的哭喪著:“大哥,大哥啊!你終於醒過來啦!嗚嗚嗚嗚……小弟我好想你呀!嗚嗚嗚……”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太常啊,我雲家人重承諾,你既然和羅先生打了賭,輸了就該要履行賭約。別哭著臉,尿著褲子,想在我這找什麽同情。這個忙,我幫不了你。”雲中陽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話一說出口,那雲二爺雲太常臉色登時慘白,扭頭看向羅文,眨巴著臉,一副可憐兮兮的說道:“羅,羅先生,我錯了,我錯了!都是小人被人蒙蔽了啊!”


    “被人蒙蔽?”羅文嘴角一勾,感覺這裏還有戲份呀。


    果然,雲二爺一聽羅文聽出了興趣,趕緊左一個耳光,右一個耳光的抽在自己的臉上,啪啪作響。又一副信誓旦旦的說道:“是呀!羅先生,這全都是田家的人慫恿我幹的啊!說什麽事成之後,就能庇佑我雲家!我也是被逼無奈,這才答應的。”


    “被逼無奈?哈哈哈!好一個被逼無奈!老子打斷你的腿!”雲中陽雙眼赤紅,搶過旁邊一個老一輩的人的桃木拐杖,舉起來就朝雲二爺的右腿上砸去。


    嘿,這還沒有砸幾下,門外就有人跑過來,大叫一聲不好,說是:“田家的人突然衝進來啦!說咱們雲家有人偷了他們一塊傳家寶啊!打進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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