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是大學同學,他的個性靦腆,曾經給我很大的安感,我們兩個在一起整整七年的時間。七年啊!雖然我脾氣不好,有時候無理取鬧,招人煩,可我把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時間獻給了他,所以當他背叛我的時候,我是徹底的瘋了。


    初被他拋棄的時候,我不停地給他打電話,聊qq。我傷心、我更不甘心,我想把他從那個女人的手裏搶迴來,可是我失敗了。於是被那個女人謾罵,整夜整夜的哭,過唿吸症發作生不如死。後來我拚命的減肥,早晚慢跑,跳繩,風雨無阻,跟他也斷絕了聯係,我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我告訴自己應該去試著接受別的男人,當我真的去這麽做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我不明白這是出於對他的眷戀,還是因為心中的傷痛太深。


    自從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轉眼間已過去兩個月了。每天清晨天蒙蒙亮的時候,我都會去明月湖邊,有時候隻是靜靜的坐著,有時候舒展舒展筋骨,有時候打打大學時學的太極拳,有時候做做健身操。


    今天的天空格外陰沉,連空氣也水蒙蒙,湖麵上迷蒙著一層水霧,微風拂過,飄渺虛無。這時的明月湖看起來像一幅水墨畫,更像是披了輕紗的少女,它看起來那麽美迷醉了我的雙眼。這讓我想起很多年前我唯一一次去杭州西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也是這樣的令人沉醉。


    感到有人站在我的身後,我幽幽的轉過頭,卻對上一雙深的不見底的眼睛,他有著深邃的五官,完美的輪廓,頎長的身材,用現在的話講就是帥,帥的一塌糊塗,卻讓我有種冷漠的感覺。


    “大哥!”我驚喜的認出他是曾經幫過我的大哥。


    “在看什麽呢?”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這湖通向哪裏呢?”我淡淡一笑問了他另一個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也不知自己沉醉在了什麽裏,隻是覺得這湖像有磁力一樣的吸引著我。


    “明月湖連著通向城外的金水河。”他答道。


    “金水河……”原來這裏也有金水河,我有些驚訝,不自覺的喃喃說道:“真想去看看這兒的金水河是什麽樣子?”是我曾見過的金水河嗎?


    “你想去看嗎?”他問道。


    “可以嗎?”我驚訝的看著他,被他眼裏的真誠蠱惑。


    “你若想去,我能帶你出去。”他迴道。


    我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怕我的心虛被他看穿,沒有北王的允許我是出不去這高宅深牆,心不由得覺得暗淡了怕我這身份連累了他。


    “滴答~滴答~”下雨了,雨滴在湖麵上打著圈圈,像個調皮的孩子。我們兩人都沒打傘,於是我跑到湖邊摘了兩片大的荷葉,摘得時候才發現柄上的刺紮手。我挑著一片遮雨,另一片用手絹包好遞給了他,他拿著荷葉呆呆的看著我。


    “再見!大哥!”雨越下越大了,我笑著對他說完便急忙往迴跑。


    “兩天後,我還在這兒等你,我能帶你出去。”隱約聽到越來越遠的他衝我喊道,我隻覺得雨水迷住了雙眼。我是想去的,我一百個、一千個想去的,我必須用眼睛去確定擺在我麵前的事實。我唯一不確定的是我是否該信任這樣的一個陌生人。為了生存下去,我首先要保證自己活著,對待一切都必須謹慎。


    “這湖通向哪裏呢?”我淡淡一笑問了他另一個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也不知自己沉醉在了什麽裏,隻是覺得這湖像有磁力一樣的吸引著我。


    “明月湖連著通向城外的金水河。”他答道。


    “金水河……”原來這裏也有金水河,我有些驚訝,不自覺的喃喃說道:“真想去看看這兒的金水河是什麽樣子?”是我曾見過的金水河嗎?


    “你想去看嗎?”他問道。


    “可以嗎?”我驚訝的看著他,被他眼裏的真誠蠱惑。


    “你若想去,我能帶你出去。”他迴道。


    我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怕我的心虛被他看穿,沒有北王的允許我是出不去這高宅深牆,心不由得覺得暗淡了怕我這身份連累了他。


    “滴答~滴答~


    ~”下雨了,雨滴在湖麵上打著圈圈,像個調皮的孩子。我們兩人都沒打傘,於是我跑到湖邊摘了兩片大的荷葉,摘得時候才發現柄上的刺紮手。我挑著一片遮雨,另一片用手絹包好遞給了他,他拿著荷葉呆呆的看著我。


    “再見!大哥!”雨越下越大了,我笑著對他說完便急忙往迴跑。


    “兩天後,我還在這兒等你,我能帶你出去。”隱約聽到越來越遠的他衝我喊道,我隻覺得雨水迷住了雙眼。我是想去的,我一百個、一千個想去的,我必須用眼睛去確定擺在我麵前的事實。我唯一不確定的是我是否該信任這樣的一個陌生人。為了生存下去,我首先要保證自己活著,對待一切都必須謹慎。


    **雖然是是北王的侍妾,但我在王府的地位也就像個普通丫鬟一樣,有些時候我都覺得自己還不如個丫鬟。人都是勢力的,從古到今一直如此,因為不著北王和麗妃待見,王府裏看見我都像看見瘟神,唯恐避之不及,下人們甚至都用鄙夷的眼神看我。而我明白造成這些狀況的另一重原因,那便是出身。我,也就是孫萱,她雖然是右丞相的千金,卻是庶出,庶出其實也沒什麽,而關鍵原因就在於其母曾是皇都紅極一時的歌妓。在古人的思想中,妓是極其下作而肮髒的,是人人可輕賤的。其母在相府自然受到正室和其他妾室排擠,而男人對女人的愛轉瞬即逝,沒有了右丞相的愛,就等於失去了保護,在相府孫萱便成了眾人欺侮的對象,最終被送到王府做了這個卑微的侍妾。當我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實在不相信她會是曾經紅極一時的歌妓。在電視上看過太多的女歌唱家,可她們都是那麽榮光煥發,甚至可以說是逆生長。而孫萱的母親卻讓我看到的卻是超過實際年齡的衰老。


    其實我並不認識她,張總管帶她來的時候,翠屏正在房間裏忙活,而我正坐在亭子裏發呆。張總管很快便走了,我站起身,看著這位衣著樸素的中年女人急切的向我走來卻不知所措。隻得叫道“翠屏,有客人來了。”


    我看到她的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她走到我跟前握住了我的手,緊緊地,她的手很粗糙,應該是經常做粗重活造成的。


    “夫人!”聽翠屏喊道,我才明白,原來是孫萱的母親來了。我頓時局促起來,她是孫萱的母親卻不是我的,我的嘴巴僵住了,不知該怎麽跟她跟她說。但我又意識到我根本不能跟她說,因為我在她的眼裏看到的是將女兒視作生命的東西。


    翠屏跟她說了我的情況後,她望著我柔柔的說道:“忘記了,沒關係,人好好的就好。”她說的時候嘴角還帶著微笑,可我看見她的眼裏明明含著淚水,滿滿的。


    我心中泛起酸澀,不知說什麽好,很俗套的問她道:“在相府最近過得好嗎?”


    我看見她怔了一下,我不該問的,她一定過得不好。“挺好的,萱兒不用記掛於我,好好保重自己身體便是。”她如是答道。


    過去的女人都活得太卑微了,她們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自己的生活。活著就是為了丈夫,為了孩子。由此我不禁想到了麗妃,我想麗妃雖然不讓北王愛別的女人,而她自己估計也不被喜歡。一個擁有愛的女人絕不會像她那樣。我想告訴孫萱的母親,讓她反抗所受到的壓迫。可我不敢說,在這樣的時代,苟且也許活命,貿然的反抗也許會喪命。


    我們聊了很久,準確的說是翠屏和她聊了很久,因為我實在沒有什麽話要說。天色暗下來,我邀請她一起吃晚飯,她卻拒絕了。


    她走了,臨走前將一支白玉簪插在我的發髻上,說是父親送我的。我站在王府的門口看著她的馬車越走越遠,心裏卻覺得空空的。遠遠地望著街麵上燈火閃耀,心中泛起的是無限向往。**夜深了卻不睡覺的人一定有自己的煩惱,此時清心齋裏的窗欞前負手而立的東方勳正是如此。他有些懵了,他不相信孫萱得了失魂症了,他怎麽也不會相信一個作為細作留在他身邊的女人;一個處心積慮想在他身上獲取情報的細作,孫儒海的女兒會得了失魂症。他更願意相信的是孫萱是在假裝,是在欺騙他,而得了失魂症隻是她事跡敗漏後演的一出戲,為的是保住她卑賤的生命。他更無法相信的是他明顯察覺到了得了失魂症後的孫萱變了,一個人可以裝,可以演,但他的內在不會改變。而孫萱是在氣質上發生了根本的改變,這是東方勳不得不承認的。孫萱初來王府,東方勳初見她時,隻覺得她看著畏畏縮縮,眼中卻流露出狡黠光芒。東方勳雖年輕,卻久經官場,心中明白一個懂得用柔弱掩蓋自己真實內心的人很可怕。所以孫萱雖有姿色,卻入不了東方勳之眼,再加上是自己的政敵送來侍妾,所以對孫萱更加厭惡了。


    可是現在東方勳亂了,他忘不了小橋上飛舞的桃花仙子,忘不了明月湖邊那雙流露著淡淡哀傷的眼睛。他被她傾世的笑容蠱惑了,他發覺自己正在慢慢的淪陷,因為他想去嗬護那雙柔弱的肩膀,想給她她想要的一切,甚至願意給她自己的生命。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裏有些懊惱,為什麽以前不對她好些。


    “王爺!王爺!”一個聲音把他從紛亂的思緒中拉了迴來。


    “什麽事?葉肅!”東方勳迴身問道。


    “看王爺站在窗邊發呆,不知所思為何?”葉肅問道,話語中竟帶有些譏笑。


    東方勳笑了笑,又望向窗外。他知道葉肅就像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一樣,他在想什麽葉肅都知道。葉肅是定國大將軍葉鼎希的兒子,他智慧過人,自幼跟隨北王,二人曾沙場共經生死。北王視他為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凡遇事皆會與之商議,甚至在王府給他留有專門的住處,以方便他來往。


    當今皇帝東方政與北王東方勳、南王東方諱為親兄弟,西王東方文達為此三人之皇叔。先皇早逝東方政十八歲登基,西王輔政,東方政成為傀儡皇帝。少年天子羽翼豐滿後不甘繼續受人控製,兄弟聯合奪迴兵權,迫使西王下馬。西王雖被迫下台,但朝廷中仍有大量擁護他的朝臣存在,東方政社稷初定不敢貿然對這些大臣出手。近年西北邊疆最大部落蘇臘國蠢蠢欲動,麗妃的父親江鎮樓正是駐守西北邊疆的大將,因此東方政才用聯姻和授爵的方式來拉攏他。西王借此時機,一方麵串通蘇臘國王羅靳起兵助其奪得皇位,另一方麵秘密聯絡朝中舊部叛亂,右丞相孫儒海便是其一。社稷穩定後,東方兄弟不再懼怕動搖朝廷根基,正暗中搜集叛臣名單及罪證,要將西王黨連根拔除。


    “我聽聞過很多種失魂症,但是溺水失魂聞所未聞。隻怕是他們因為事跡敗露而耍的花招,王爺要小心。”葉肅說道。


    “的確,我也很是懷疑,依你看,當下該如何應對。”東方勳問道。


    “王爺不如來個順水推舟,靜觀其變。”葉肅迴道。


    “如何順水推舟?”東方勳來了興致。


    “孫儒海將孫萱送到王府,無非是想讓她來迷惑王爺,想讓她用美人計從王爺身上獲取情報。王爺一直抗拒與孫萱來往,讓孫萱無法獲得情報,這隻會迫使他們一計不成再施一計,長此以往隻怕我們疲於應付。現在你不如假裝中計,讓他們以為你已孫萱迷惑。”葉肅迴道。然而他心裏明白東方勳的已經動搖了,但他更明白的一點是男人厭倦一個女人是一瞬間的事,你越是壓抑他,不讓他去碰,他將來爆發的可能就越強烈,因此最好的就是讓他得到她。


    “反間計!好計!”東方勳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心想到:“好你個葉肅啊,知道我對孫萱動了心,怕我被美色迷惑,因此做了這麽個順水人情,遂了我的心意讓我得到孫萱的同時,又可反製孫儒海。”


    “那下一步該如何走?”東方勳問道。


    “先要從接近孫萱開始,要讓他們以為你已被她迷惑。”葉肅迴道。


    “你所說的這些都基於孫萱沒有失憶,這一切都是她的陰招。若是孫萱真的得了失魂症呢?”東方勳問道。


    “我明白王爺的意思,但是葉肅還是要提醒王爺,孫萱即使真的得了失魂症,她還是孫萱,她不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已經存在的事實不會改變。”葉肅尖銳的迴道。


    葉肅的話像一根針一樣直接紮到了東方勳的心裏,東方勳感到自己的心顫抖了一下。的確即便不是在政局危機的時刻,像他這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都是沒有資格貪戀兒女情長的。在這種時刻他很感激葉肅,因為隻有葉肅才能讓他冷靜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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