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異世界的第四天,雨時已經有點想念雪之下家的飯了。


    至於為什麽不自己下廚?


    一是這陰暗潮濕歐美風格的間桐家地下室倒是有不少,廚房卻一個沒找到。


    二是下廚花費時間太多,雨時不如拿這時間拿著雁夜他大哥的私房錢去外邊吃飯,還能順便給小櫻帶點禮物。


    於是乎。。。


    “為什麽到哪裏都能碰到你啊!你融入這個時代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雨時又碰到了和諧的大帝與王妃組,說起來冬木也沒多大,商業街也隻有一兩條,碰到的概率還是挺大的吧。


    “什麽王妃和大帝啊!berserker!”韋伯臉色羞紅地否認道。


    蜜汁臉紅!


    嗯?雨時不知不覺就把心聲說了出來。不過曆史上記載的亞曆山大大帝確實是個同性戀來著?至於真實與否還有待考證。


    “不過,比起我來rider更享受這個時代吧?”他看到伊斯坎達爾手提《admirable 大征服》,身上還穿著這款遊戲的周邊衣服。


    原來是周邊嗎?雨時表示一直在橫掃冬木食品市場的他身為輕小說家,遊戲編劇,作曲家竟然沒有留意這邊世界裏的acg文化。


    反而是亞曆山大大帝逐漸宅化了嗎?


    “噢!又見麵了,berserker,要不要一起來玩玩看這個熱血激情的遊戲?我買了兩個手柄噢。”伊斯坎達爾豪爽地笑著向雨時發出邀請。


    “不,我就不打擾你們date了。”雨時正義嚴辭地拒絕了他的邀請,在韋伯和伊斯坎達爾疑惑的目光中轉身離開。


    剛剛那番話讓雨時迴想起了前世的阿偉和傑哥,邀請的話到了雨時耳裏變成了我家還蠻大的,還有新遊戲。


    咳咳,思維又跑偏了。


    雨時在為災難頻發的冬木市貢獻gdp的同時,也在留ncer禦主和caster的下落,但是可惜的是這兩者都主動躲了起來,以至於不擅長找東西的雨時束手無策,一無所得。


    不過,說起來,小櫻原本的父親不也是一個魔術師嗎?如果實在不行就去找那個混蛋好了。


    但願他不會突然遭遇什麽不測吧。


    雨時由衷地祈禱,而上一個被他祈禱的對象現在已經躺在床上,半身不遂,右手都差點被未婚妻給撅了。


    怎一個慘字了得。


    沒辦法,雨時隻好迴間桐家陪陪小櫻了,不對?應該可以把小櫻帶出來的吧?他靈光一現,靈體化後馬不停蹄地跑迴家。


    此時小櫻正在房間裏用功讀書,也許是因為某個人覺得小孩子就應該好好讀書的緣故,她的學習進度與日俱進。


    “我迴來了。”罪魁禍首雨時毫不猶豫地闖進女孩的私房。


    小櫻的身子微微一跳,顯然是被嚇到了,轉過身子從對她而言有些大的椅子後探出頭來。


    “雨時哥?”小櫻此時的眼眸裏終於恢複了幾絲色彩,對於雨時這種闖關式進門已經見怪不怪了。


    “小櫻我們去逛街吧,小孩子就應該好好享受童年。”雨時一手把小櫻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說道。


    “可是雨時哥你不是說小孩子就應該好好學習嗎?”雨時懷裏小櫻的臉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後,仰起臉疑惑地問道。


    雨時尷尬地笑了笑強行解釋道:“勞逸結合嘛,不說這個了,我發現冬木市還有家動物園噢。”


    在小櫻微微發亮的目光下,雨時從berserker轉職成childsitter,開始了帶娃生活。


    雨時牽著小櫻離開了間桐宅,在他們遠去的背影裏,隱約聽到這樣的對話。


    “那雁夜叔叔呢?”


    “他自閉了,就不帶他了。”


    “自閉?”


    “大概是失戀了吧。”


    與此同時,某個“失戀”的男人從睡夢中緩緩轉醒,莫名地咧嘴笑著,在黑暗中顯得有些驚悚。


    另一邊,在冬木動物園裏,雨時一手牽著小櫻,一手吃著巨無霸。


    而小櫻也在小口小口地吃著比她的腦袋還大的。


    “噢,是獅子啊。”雨時麵無表情地看著圍欄裏正在懶散散步中的獅子,另一隻則對著一根牛後腿大快朵頤。


    “是獅子啊。”小櫻也麵無表情地附和道。


    “另外一隻怎麽感覺有點像阿爾托莉雅?”雨時心裏莫名冒出這樣的想法。


    小櫻聽到了其他女生的名字抬頭看向略有所思的雨時問道:“阿爾托莉雅?”


    “是個朋友的名字噢。”雨時牽著她走向下一個參觀館,“去看看企鵝吧,這裏好像是以企鵝為招牌動物來著。”


    他還是挺喜歡企鵝的,每次看到企鵝那肥肥圓圓毛茸茸的身子都會忍不住胃酸的湧動。


    他絕對沒有饞企鵝身子,隻是想在生理學上進一步完整的了解一下企鵝而已。


    “嗯。”小櫻乖巧地點了點頭,默默把阿爾托莉雅的名字記在心裏。


    於是這一天下來,雨時帶著小櫻走遍了動物園,在這裏享用了動物便當,順便拍了張照片。


    “那麽,今天也該迴去了呢。”雨時頭上戴著企鵝帽,手裏拿著動物園裏的獅子玩具公仔。


    小櫻自然也戴上了企鵝帽,隻不過這帽子對她來說似乎有點大了,戴上後雨時都看不到她的表情。


    這一次小櫻沒有像往常一樣乖巧地迴答“嗯”,而是低著頭停下了腳步,將她落寞的表情藏在了帽子裏。


    雨時微微一笑,笑容裏帶著欣慰與心疼,他彎下腰來,把小櫻頭上的帽子擺正,輕聲說道:“下次去遊樂園吧?”


    小櫻抬起眼眸,和雨時那雙青藍色的幹淨的眼睛對視上,隨後移開目光緩緩點頭。


    “好嘞,那麽就迴家吧。”雨時一把抱起小櫻,在隱約星光下慢慢走著。


    忽然,雨時感應到一股熟悉且散發著惡心腐臭氣息的魔力從河流的方向傳來。


    caster?!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雨時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小櫻,待會你要待在家裏,哪裏也不能去,明白嗎?”雨時沉下臉叮囑道。


    “那雨時哥你呢?”小櫻眼裏是藏不住的擔憂,就像這一次就是永別一般。


    “放心吧,我啊,可是很強的。”雨時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讓小孩子為我擔心可不行啊。


    片刻過後,雨時抱著小櫻迅速迴到了間桐家,又在小櫻無言的注視下風馳電掣地離開了。


    千裏眼,on!


    雨時飛躍在樓頂之間,遠遠看到了那個穿著戲服佝僂的身影。


    危險預知!!


    這個大眼怪似乎是在施展什麽超大範圍的邪術,危險等級比起那次路燈王的寶具轟炸還猶有過之。


    嘖!當初怎麽就沒有一腳踹死他。


    雨時低聲咒罵著,在空中完成了變身。


    “kamen rider decade!”


    在帝騎的力量下,雨時不用幾秒就達到了河畔。


    “阿爾托莉雅!”雨時看到了身穿黑色西服的她和愛麗絲菲兒已經趕到了現場,caster手持魔導書,無盡的暗紫色的魔力傾瀉在河中。


    “berserker?”阿爾托莉雅迴頭看了一眼雨時後又被caster的話語轉移了注意力。


    “歡迎!聖女貞德。能夠再次見到你,不勝榮幸。”caster捂著胸口的書向阿爾托莉雅行了一禮。


    “真是不吸取教訓,你這妖孽,到底又要做什麽!”阿爾托莉雅咬牙質問道。


    “萬分抱歉,貞德,今晚的主賓不是你,不過如果你願意賞臉入座我自然也是萬分喜悅。”caster難得一連說了些稍微正常的話,但接下來就是瘋人組該有的台詞了。


    “鄙人吉爾德雷舉辦的死亡與頹廢盛宴,望您能盡情享受!”說著,他被水下的觸手群包圍。


    不好!得阻止他!雨時的危險預知再登新高,他提起卡盒劍就衝向藍胡子吉爾。


    “此刻,我們再次舉起救世的高旗!”


    一個巨型海魔從水下噴湧而出,徹底吞噬了藍胡子吉爾,遮天蔽日的身影宛如克蘇魯重現人間,這一幕讓雨時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想兌換神光棒了,現在還來得及嗎?


    眾所周知,聖杯戰爭是要。。。算了不重要了。


    這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戰啊!住手!這根本不是聖杯戰爭啊!加坦傑厄跑錯劇場了吧!


    雨時內心瘋狂吐槽時,身後的雷光乍現,伊斯坎達爾和他的王妃韋伯也趕到了現場。


    “晚上好!騎士王還有berserker。”他臉上沒有掛著以往的笑容,而是嚴肅著說道:“今晚休戰,先臨時結盟解決掉這個大家夥吧ncer已經答應合作,一會兒就會過來。”


    “嗯,雖然是臨時結盟,但還請守約。”阿爾托莉雅把右手放在肩膀處,行騎士禮說道。


    韋伯從車架裏探出身子,向愛麗絲菲兒問道:“愛音茲貝倫,berserker,你們不是和caster第一次戰鬥吧,有什麽對策嗎?”


    愛麗絲菲兒急切地說:“現在海魔的身體還在靠著caster的魔力維持著,如果一旦上岸捕食人類,那就對付不了了。”


    “也就是說在它上岸前解決掉吧?但是該怎麽做?caster本人在那堆肉塊的最底層。”雨時的探測眼看到了caster的位置說。


    “把他拽出來,別無他法。”一個氣質清冽的男人從靈體化狀態走出來,迴答了雨時的問題,“隻要對方的寶具露出來,我就能用這把破魔的紅薔薇一擊解決掉它。”


    阿爾托莉雅點了點頭道:“那麽由我和berserker做前鋒,rider你ncer掩護,找準時機。”


    “等等,騎士王,berserker暫且不提你又如何攻擊在水裏的敵人?”伊斯坎達爾疑惑問道。


    阿爾托莉雅此時露出自豪的表情,微微一笑說:“我有湖中仙女的祝福,不管水深幾尺都如履平地。”


    “也就是說你不會遊泳了?”雨時下意識地問道,卻不曾想到這句話讓周圍都安靜下來。


    伊斯坎達爾和迪盧木多都忍俊不禁地別過頭。阿爾托莉雅則緩緩轉過頭,微笑地向他舉起了石中劍。


    “開玩笑的!”雨時立馬使用sky騎士的飛行卡快速飛向那隻看起來比較安全的海魔,剛剛那一瞬間他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啊!


    “那麽,我也上了,看招!”伊斯坎達爾大叫一聲駕車衝了上去。


    阿爾托莉雅也暫時拋開羞恥感,踏水而行,一刀砍斷了不少冒出來的觸手。


    “attack ride”


    “sh!”


    雨時揮刀砍向這些海魔的肢體,但隻是一瞬間的時間,這些斷肢又再次重生,這些不僅僅是普通的海魔了。


    而是更為古老,更為神秘的存在。他的探測眼已經讀取不出任何信息了。


    真就是超古代怪獸啊?!


    雨時覺得如果迪迦不來,恐怕很難收場。


    突然,從天空中降下來了四道金色閃光,劃破海魔的身軀,但是又立馬複原了。


    “路燈王?”雨時認出了那個坐在天空中浮遊的金色飛船一臉不屑且臭屁的人。光之巨人金閃閃?


    但是他似乎失去興致似的,丟了幾把寶具就準備離開了,果然還是靠不住啊,雨時再度握住卡盒劍,剛想衝上去繼續阻止海魔向陸地進發的腳步。


    卻收到了雁夜的語音通話。


    “你在做什麽,berserker。不是說要給小櫻找ncer的禦主幫忙治療她嗎?”


    “雁夜,你也看到了ncer就在河畔,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阻止這隻海魔向陸地擴張。”雨時解釋道,但他手裏的劍也沒有停下,繼續試圖對海魔造成傷害。


    “不用說了ncer的禦主恐怕已經死了吧?既然如此那麽我要用我的辦法來拯救小櫻!”雁夜的聲音忽地變得急躁且瘋狂起來。


    “冷靜下來,雁夜!不要讓那些蟲子控製你的思想!”雨時退到岸邊,急切地說道。


    但是已經太晚了,雁夜低沉且嘶啞的聲音說出了:“以令咒之名,命令你解放狂化吧!berserker!”


    狂化ex,解放!


    “不!”雨時感覺身體又逐漸失去控製,思維漸漸模糊,無數暴虐兇惡的氣息從靈基裏湧出,理性在消失,他此刻不再是雪之下雨時,而是一隻隻留下本能的野獸。


    黑紅色的線條從帝騎的裝甲處延伸,帝騎全身都由粉色過渡成了黑色,綠色的複眼變成了嗜血的赤色,頭頂的燈同樣如此,展示出不祥的血紅色


    “唔啊啊啊啊啊啊!”雨時,不,應該是真正的berserker仰天長嘯,如同野獸一樣嘶吼著。


    “berserker!”阿爾托莉雅瞳孔驟然收縮,剛想踏水過去幫助雨時,即便幫不了什麽也要穩定對方。


    卻被伊斯坎達爾攔下來,他冷靜地分析道:“騎士王,berserker他應該是被令咒強製狂化了,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擁有理智,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這海魔解決了再去幫助berserker。”


    阿爾托莉雅還是擔心地看了一眼發狂的雨時,最後臉色更加堅定,點了點頭。


    而雁夜這邊還沒結束,“以令咒複命之,berserker,吞噬我的魔力然後殺死archer!”


    berserker猩紅的目光鎖定在天空中的維摩那上,瘋狂的殺氣衝天而起,渾身魔力湧動,積攢已久的力量頃刻之間爆發。


    “wryyyyyyy!”


    berserker衝向雲霄,直逼吉爾伽美什。


    王座上吉爾伽美什神情厭惡地開口道:“哼,狂犬終於變成瘋狗了嗎?”他站起身來,露出猙獰的笑容,“好!那就讓我來陪你玩玩吧!瘋狗!”


    天空中一紅一綠的流星交錯閃過,在冬木的上空來了一場空戰。


    紅色的自然是雨時,而綠色的是吉爾伽美什的維摩那。


    在幾番追逐與碰撞之下,吉爾伽美什失去了之前的從容,他的維密那已經破損不堪,自己也被berserker弄得灰頭土臉。


    而雨時浮在空中與他對視,繼而怒吼一聲,再次衝了過來,隻是這一次他的身前出現了一道道巨大的卡牌牆,可以看到從平成的空我到令和的零一都在卡牌上。


    “ulimate attack ride!”


    “d d d decade!”


    berserker在空中一腳踢過這21張卡牌,化作幾乎可以擊碎星辰的一擊騎士踢。


    吉爾伽美什此刻也沒有時間使用前搖過長的ea了,他驚怒地打開了近百個


    王之財寶,維摩那的光炮也瞬間激射而出。


    “雜修!”,即便是這個時候吉爾伽美什還是不忘來一句經典語錄。


    一邊是鋪天蓋地的寶具以及包含古老咒力的光炮。


    一邊是融合了平成所有假麵騎士之力以及破格狂化力量的騎士踢。


    二者在海魔上空交匯。


    伊斯坎達爾,阿爾托莉雅以及岸邊的迪盧木多都忍不住停下動作親眼目睹這來自始源之力與未來之力的交鋒。


    短暫的寂靜之後,一股極其強烈的衝擊波從天空中央擴散,在這個領域裏聲音已經無法傳遞了,空間都被撕碎,時間都宛如停止。


    整個冬木,不,整個關東地區的雲朵都在這餘波中消散,露出純淨的天空。


    一道金色流光墜落地麵,儼然是被擊退乃至重傷的吉爾伽美什,他全身狼狽不堪,引以為豪的戰甲都四處破碎。


    眼下他還在不住地咳嗽,鮮血從喉腔裏湧出。


    這次的恥辱性堪比被砍肘子。


    他眼神驚中帶怒怒中帶驚,緩緩靈體化消失不見。


    而雨時仍然站在天空之上,但是他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帝騎裝甲支離破碎,全身的魔力幾乎消耗殆盡。


    不過,是他贏了,在與人類最古老的王的對決中是他贏了。


    其餘眾人都滿臉震驚且敬畏地看著天空中那道強撐著的身影,這樣的戰鬥讓他們這些大英雄們也為之動容不已。


    韋伯腦子裏還在迴想自己之前對berserker的態度是不是太不客氣了一點?


    雨時此刻也從狂化狀態下恢複過來,那發幾近於核彈的光炮把他的意識喚醒過來,此刻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連手指都動彈不得。


    他的身體搖搖欲墜,隻有一息尚存的眼眸裏瞥到了還在作亂的海魔。


    雨時靠著本能艱難地取出了騎士卡,顫顫巍巍地插入驅動器。


    “final attack ride!”


    “d d d decade”


    他拚著最後一口氣為那些被殘忍殺害的孩子們複仇,瞄準著藍胡子吉爾的位置,一擊命中!


    “喝啊啊啊啊啊!”


    雨時一腳踢破層層海魔的腐肉,最後在中心處攔腰踢斷了藍胡子吉爾,這種人就不配擁有救贖。


    海魔龐大的身體漸漸消失,而caster的禦主也不知道被哪個老六一槍擊殺。


    但是這些都與雨時無關了,他身上的裝甲逐漸消失,身體落入河中,緩緩向河底沉沒,我也到此為止了嗎?


    在意識的最後,他隱約看到了一根金色的呆毛。


    咳咳咳!


    伊斯坎達爾把兩個溺水的人撈了上來,為什麽說是兩個?因為某隻呆毛王連思考都沒有想過就跳進河裏試圖把雨時救上來。


    卻忘記了自己不會遊泳,結果可想而知,大名鼎鼎的騎士王,不列顛的紅龍,雪之下家未來的最大開支,溺水了,帶著雨時一起。


    “沒想到騎士王你,真的不會遊泳啊。”伊斯坎達爾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感覺。


    “咳咳咳,失策,這是我騎士生涯最大的恥辱。”阿爾托莉雅紅著臉,撇過頭說道。


    而雨時在她的身邊安詳地躺著,像個嬰兒一樣熟睡。


    “那麽,berserker就交給你了,騎士王,caster也被討伐了,我就先走一步咯!”伊斯坎達爾豪邁地笑著坐上馬車離開了。


    在天空上非法駕駛的伊斯坎達爾還在迴想剛剛那一戰,特別是最後擊殺caster的信念一擊,他也不禁感歎berserker的力量之強大。


    “真是越來越想得到他了啊!(指加入他的軍隊)”


    雨時被怪大叔盯上了。


    “喂!等等!”阿爾托莉雅出聲想要叫住伊斯坎達爾,但最後隻能看著他似乎很爽快地駕車離去。


    她猶豫地看了雨時一眼,最後微紅著臉彎腰從雨時的肩膀與腳彎處橫抱起他,離開河畔。


    “走吧,愛麗絲菲兒,先把berserker安置好再說吧。”阿爾托莉雅故作鎮定地向已經在竊笑的愛麗絲菲兒說道。


    “是,是。”愛麗絲菲兒跟上上了阿爾托莉雅的步伐,在側麵欣賞著騎士王害羞時的“王者風采”。


    與此同時,躲在暗處放完冷槍的老六,不對,衛宮切嗣向助手兼情人的舞彌下令道:“重新擬定與berserker禦主的協議,前往間桐宅將間桐櫻與間桐雁夜帶出來。”


    擁有著如此恐怖力量的存在要麽把握在手裏,要麽人道毀滅。


    衛宮切嗣知道berserker最在乎的自然是那兩個人,禦主和名為間桐櫻的小女孩,隻要把握住兩人,不怕berserker不聽話。


    於是,雨時在睡夢中被偷家了。


    衛宮切嗣親自來到間桐家,卻被一個老人攔了下來。


    “不知道臭名昭著的魔術師殺手老朽的宅子所為何事啊?”間桐髒硯時隔幾天再次上線。


    衛宮切嗣沒有迴答而是直接掏出一把烏茲槍,掃射起來,但是顯然這一招對這種活了五百年的老怪物不管用。


    無數飛蟲向他襲來,衛宮切嗣退後一步,三把把架好了的火焰噴射器頓時將他身前的蟲子悉數燒死。


    貝爺直唿浪費,這樣的高蛋白讓衛宮切嗣給毀了。


    隨後在固有時禦製-二倍速中衛宮切嗣打出了起源彈,不講武德偷襲命中了行動不便的老人家。


    間桐髒硯見狀不妙立刻化成飛蟲繼續纏繞對方,哪知道衛宮切嗣丟出一枚煙霧彈就離開了。


    而另一邊舞彌也把臉色蒼白枯瘦如柴的雁夜和昏迷的小櫻帶了出來。


    時間來到了午夜,雨時此刻也幽幽轉醒,當他睜開眼睛的瞬間就找到了那根魂牽夢繞的呆毛。


    “你醒了。”阿爾托莉雅小心扶起雨時,遞來了一杯愛音茲貝輪家的魔藥,“喝下去會好一些。”


    在雨時喝完這味道難以言喻的魔藥後確實感覺身體恢複了不少,但是離完全恢複還差的遠。


    這個時候他才有精神打量起四周的環境,標準的日式和居,他怎麽會在這?


    阿爾托莉雅似乎是看出了他內心的疑惑解釋道:“這裏是愛麗絲菲兒新的魔術工坊,在你昏迷之後我就把你帶到這裏來了。”


    “原來如此。”雨時視線下移,看到自己穿著沒見過的睡衣,嗯?我衣服呢?


    阿爾托莉雅輕咳一聲,臉色意外鎮靜地說道:“你原本的衣服已經破損太嚴重所以我幫你換了一套。”


    噢,這樣啊,難怪衣服換了呢???


    “我幫你換了一套”這句話重新閃過腦海,雨時心生不妙,剛想問出口,此時愛麗絲菲兒卻走進了房間。


    她臉露難色帶著些許歉意地看了雨時一眼,說道:“berserker,關於之前合作的事情,切嗣他有話想和你說。”


    雨時和阿爾托莉雅對視一眼,看起來她也不知道這個衛宮要幹嘛。


    但他還是撐起身子,站了起來,表情認真地說:“帶我過去吧。”


    在走過一段迴廊後,雨時明顯感覺這裏的環境比起古堡要有人情味得多。


    但是當他看到衛宮切嗣把雁夜綁了起來,而小櫻躺坐在椅子上,隔壁桌的女助手還在擦槍時,他瞬間收迴剛剛那句話。


    “那麽,你想做什麽,衛宮。”雨時冷漠地問道,現在他已經手無縛雞之力,讓阿爾托莉雅給他來個熊抱都有可能送迴原本的世界,更別說自家那憨憨禦主還在對方手裏。


    “一個交易。”衛宮切嗣站了起來,走到了雨時麵前說道,“你作為我們這一陣營的戰力幫助我們拿到聖杯,我們幫你解決這家夥還有那個小女孩身上的問題。此外,間桐雁夜的令咒必須交給我方。”


    額,這不就是他之前說的交易內容嗎。繞了大半圈還是迴到了原點?隻是這次的交易要合情合理一些。


    “我這邊也有要求,那就是你和你們的人不得以任何形式任何手段對雁夜和小櫻造成傷害。”雨時知道對方是看上了自己的戰鬥力,特別是對付某個金閃閃。


    “好。”衛宮切嗣猶豫片刻後答應了下來,畢竟這兩人是老幼病殘,不具備什麽威脅。


    至此,berserker雨時加入衛宮組,今後的聖杯戰爭將如何發展,一切都在朝未知的方向發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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