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上次是和你合作了一段時間,所以我很想和你交個朋友。”司諾找來了南宮軒,南宮軒不說話,“我就是欣賞你個人的能力,所以隻是和你交朋友,跟你父親的生意沒關係。”司諾說,南宮軒想了想,“承蒙你的欣賞。”他最後說,司諾點頭,他現在還不太了解南宮軒。

    南宮軒當然知道司諾想幹什麽,隻是他也沒有明確表示什麽,自己也不好直說,他心裏自然有數。南宮軒開著車子,路上在堵車,“你是大笨蛋,都沒發現我。”司若水抱著他的脖頸,她在後麵藏著,直到車子開出了好遠。

    南宮軒微笑著握著她的手,“我們去吃飯吧。”司若水說,她坐在副駕駛上,上個星期她和南宮影離了婚。

    “去哪吃?”南宮軒說,司若水說了好幾個地方,南宮軒看著她,“你到底去哪?”他說,司若水看到他把車停在路邊,她抱著他,“我想去你那兒。”她說。

    “我來做飯。”司若水說,他們從市場買了菜迴來自己做,南宮軒聳聳肩,“你隨便吧。”他說,司若水高興地去廚房。

    “我們跳支舞吧。”司若水說,她關掉燈,屋子裏點著蠟燭,司若水走向南宮軒,南宮軒站起來,“我去放曲子。”司若水說,她跑去放了一支很舒緩的曲子。

    “你都不邀請我的?”司若水說,南宮軒無奈地點點頭,“可否賞臉跳支舞?”南宮軒說,司若水笑著抱著他。

    兩人相擁著跳著舞,“我今晚不迴去了,明晚也不想迴去,後天,大後天,大大後天,大大大後天都不想迴去。”她抱緊南宮軒,“那就不迴去。”南宮軒說,司若水看著他,“真的嗎?”她說,南宮軒點頭,司若水吻著他的唇。

    “我和他沒什麽。”司若水說,南宮軒吸著煙,他們隻是躺在床上,沒有做愛。“你不信?”司若水說,她一把搶過他的煙,南宮軒看著她,“都在床上了,還說沒什麽?”南宮軒說,司若水坐在床上,她一手拿著煙,一手支著床,“你知道我們沒什麽。”她說,南宮軒奪過煙,“你這話說得特像歐若梅,兩個人在床上脫得一絲不掛,還對我說沒什麽,真是沒勁。”他輕描淡寫地說。

    司若水淺吻著他的唇,“他追得我好累,我想告訴他我有愛人了。”司若水說,南宮軒輕撫著他的臉,“你的愛人是魔鬼,你應該離開他。”司若水看到他的表情格外認真,她猛地搖頭,“不,你說過不會和我分手的。”她說得很急,南宮軒歎氣,“你不想過正常的生活?”他問,司若水不明白,她不知道要怎麽迴答他,“你說不在乎結婚,隻在乎我這個人。”她說,南宮軒鄭重地看著她,“他如果真的愛你,能給你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幸福,你不動心嗎?”他說,司若水搖頭,“我隻愛你,我不會和他結婚,除非你說不要我了。”司若水說,她看到南宮軒遲遲不迴答她,“你還是個不可信的臭男人,你是不是想我走,我嫁人了,你就可以隨便找女人了?”司若水哭起來,她捶打著南宮軒,“我才不纏著你,你還答應我不找女人了,你還說你真的愛我,原來都是騙我的。”她胡亂擦著眼淚,“你還想說是我要分手,其實都是你的借口,我恨死你了。”司若水看到南宮軒笑著,他抱著她。

    “你放開我,我恨你。”司若水抽泣著說,“真的恨我啊?”南宮軒說,司若水推開他,“恨得想殺了你。”她嬌俏地說,南宮軒一臉的戲謔,“我也恨你啊。”他說,司若水笑起來,“我恨人都是這樣對付她的。”南宮軒吻著她的唇,司若水抱著他,她閉著眼睛,哪怕分手是遲早的事情,她也一定要在分手前懷上他的孩子。

    付玄來醫院檢查身體,“好吃好喝的,怎麽還會來醫院?”南宮修遇上了她,付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南宮修拉住她,“你什麽病啊?”他問,付玄和他拉扯著,“關你什麽事啊?你放手。”她說,南宮修最近心情好,他索性將她抱在懷裏,“你是我最愛的老婆,我當然關心你了。”他說,付玄看也不看他,南宮修和她在走廊的一端,“你的臉色是不太好,不是一時大意,懷上了吧?”南宮修說,付玄氣唿唿地看向他,南宮修笑著,“差不多,年輕人嘛,饞貓似的。”南宮修說,付玄用力推開他,南宮修感到她的樣子特別迷人,她越是抗拒越是有意思,他強吻著她的唇,付玄想要咬他,南宮修的吻讓她透不過氣來。

    “如果懷上了,就給我做掉,我們家的雜種夠多了。”南宮修說,付玄看著他,“讓你失望了,我隻是食物中毒。”付玄說著用力甩開他的手,南宮修看到她轉身離開了。

    南宮修望著她的背影,食物中毒?南宮修不禁擔心,他和付玄婚前是相愛的,南宮修這個人的感情比較含蓄,他雖然在婚前沒有明說他愛付玄,但是他的行動表現都證明了這一點,南宮修看著窗外,他有時驚訝於個人命運的不同,有時他會很羨慕南宮影,他和蓮秀的愛讓人感動,那可以放開一切的愛情令南宮修向往,可是他不能,他要娶自己唯一愛過的女人,南宮修閉著眼睛,如果付玄出了事,南宮修是會傷心的,南宮修現在已經沒有恨這種強烈的感情了,他想如果一定要恨,如果一定要找一個具體的對象,那就應該是南宮凡,為什麽他們三兄弟約好絕不碰自己的老婆,南宮修冷笑,因為他們不想和南宮凡,和自己的親生父親共享一個女人。

    “你吃醋是什麽樣子的?”司若水說,南宮軒不理她,司諾最近纏上了南宮軒,南宮軒現在要去見冥言,司若水下了車,她最近常去找南宮軒,因為她不找他,南宮軒現在是絕不主動聯係司若水的。

    司若水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似的攔住南宮軒,“你今天就裝作你吃醋,好不好?”她說,南宮軒歎氣,“司大小姐,時間要到了,我不想遲到。”他說,司若水抱著他的腰,“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讓你走。”她耍賴,南宮軒吻著她的唇,“你最近太纏人了。”他說,司若水點頭,“要是你說一聲討厭我,想甩我,我就讓你好看。”她說,南宮軒笑著抱著她。

    “今天也不必繞彎子了,直說吧。”南宮軒說,“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南宮軒說,冥言看著他,“我不能幫你們,你們也不要想利用我做什麽。”他說,冥言想說話,南宮軒阻止了他,“其實我沒有利用價值,我的存在既不能妨礙南宮凡的生意也不能傷害他的感情,我隻是他的一個棋子罷了。”南宮軒說,冥言不可置信地看著南宮軒,他第一次感到人的冷漠竟這樣可怕,“所以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南宮軒說。

    冥言歎氣,“你就不恨你父親?”他隻是好奇,南宮軒看著窗外,司若水看到他的眼神很深邃,“恨?”他說,南宮軒吐出一口煙,“恨也改變不了我是他兒子的現實。”南宮軒說,他掐滅了煙,“所以我不能幫你們,同樣的,我也不會幫他。你們自求多福吧。”南宮軒說,他笑著站起來,“如果還是要跟他比誰更不要臉,那你們輸定了。”他說完轉身離開了。

    “這裏啊,這裏。”司若水說,她和南宮軒在玩遊戲,她握著南宮軒的手,簡直是她在玩,南宮軒也不理她,任她自己玩,“你把指環帶在這隻手上,它好礙事。”司若水說,南宮軒靠在椅背上,他們現在在店裏。

    “我不。”他說,司若水壞笑著,“我偏要。”她說著就去脫指環,南宮軒的動作很快,司若水抱著他,他把手藏在身後,“你給我。”她說,南宮軒抓著她的雙手,“你最近怎麽總來找我?不怕未婚夫介意啊?”他說,司若水看著他,她吻他的唇,“我才不管他,我隻要和你在一起。”她說,南宮軒笑著將她抱在懷裏。

    “你們夠甜蜜的。”一個女人的聲音,司若水轉過頭,她靠在南宮軒懷裏,蓮秀走進店裏來。

    司若水站起來,她走向蓮秀。

    “我跟他玩夠了。”蓮秀說,南宮軒看著她,蓮秀把刀拿出來,“你當年的傑作,現在都鈍了。”蓮秀說,南宮軒看著,“所以呢?”南宮軒說,“換一把。”蓮秀說,南宮軒搖頭,蓮秀的刀快得驚人,司若水隻是一眨眼,她就已和南宮軒撕鬥起來。

    兩人的身法都很棒,蓮秀冷笑,“你進步了好多。”南宮軒說,蓮秀一刀砍在桌子上,桌角應刀落地,“你也一樣。”兩人還是第十招時分出了勝負,不過每一刀的含金量卻比當年高了。

    “他會同意的。”蓮秀說,南宮軒看著蓮秀的刀,“你殺了多少人?”南宮軒問,蓮秀搖頭,“那要問他找了多少女人。”她說,南宮軒笑著看她,“我當年就說你是個狠女人。”南宮軒說,蓮秀點頭,“就算我不是殺手,看到曾對自己信誓旦旦的男人背著自己去鬼混,哪個女人都會發狠的。”蓮秀說,南宮軒搖頭,“好吧,一周後你過來。”他說,蓮秀微笑,她看著司若水,“有時我很羨慕你,希望你們有個好的結果。”她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他們真的要這樣下去?”司若水看著蓮秀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南宮軒點頭,“用情太深了,所以根本無法挽迴了。”他說,司若水歎氣,“你說我們會不會像他們那樣?”司若水說,南宮軒想了想,他搖頭,“為什麽?”她問,“因為我們的感情並不熾烈。”南宮軒說,司若水拉著他的手,是啊,蓮秀和南宮影的愛情是放在一個針尖上,那樣的極端,那樣的強烈,所以他們沒有迴旋的餘地。

    “跟我玩。死去吧。”南宮凡得意地說,司諾這次賺不了幾個錢,南宮凡已經利用他騙取了許多公司的信任,“付山的金飾品雖然沒有礦業賺錢,但是也是塊肥肉啊。”南宮凡說,“現在不行,付玄身體出了點問題,我也沒心思去應酬。”南宮修直接說,南宮凡笑起來,“你什麽時候這麽婆媽了?真是變態了。”南宮凡說,南宮傑開了口,“那就先和印良合作吧。”南宮傑說,南宮修看向他,“怎麽?你不放心還是有錢不想賺啊?”南宮傑說,南宮凡大笑,“看看,我們的隊伍又擴大了。”南宮凡說,南宮修不禁搖頭,“少了一個南宮軒,南宮傑卻長大了,真是天助我也。”南宮凡說,他看著懷裏的小鬧,“你說是不是?”他說。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瑣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鐵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鐵匠並收藏瑣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