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沒用。”南宮傑說,千若拿著一瓶安定,“不會的,我隻是沒有機會下手。”千若說,南宮傑歎氣,“這是慢性藥,那個小鬧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南宮傑說,千若看著他,“如果我一直有機會接近他,他現在一定會死。”千若說,南宮傑看著她,“你不要太天真了,像我以前那樣,我說你就不要再有行動了,免得他再……”南宮傑的話隻說了一半,千若知道他想說什麽,南宮凡這是在報負千若的背叛,所以他把千若送給各種各樣的男人,羞辱千若,更借此刺激南宮傑。

    “那你有什麽辦法?”千若說,南宮傑抱著她,“我的辦法還不能跟你說,你隻要答應我,不要再有任何行動,讓他感到你死心了,否則我會擔心你。”南宮傑說,千若看著他,“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再出錯,一定讓他痛不欲生。”南宮傑的眼中有兇光,千若感到這個世界瘋狂了,她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發瘋。

    司若水看著南宮凡,這次他的生日沒有去年那樣的排場,“過與不過都是這樣。”南宮凡說,司若水看到南宮凡厭倦的樣子,現在南宮家又變了許多,司若水看著這些人,付玄不知道什麽時候和印晚晴走在一起,兩人在一起看著什麽,一個是妻子,一個是情婦,怎麽可以相處呢?司若水搖頭,雪靈和千若互相敵視著,她們的目的就是要爭小鬧,南宮傲和歐陽念最近還在為錢發愁,常常在一起愁眉苦臉地商量什麽,南宮修在打電話,他的表情陰險,南宮影看著窗外,司若水知道他一定在想蓮秀,南宮傑和南宮凡在說什麽事情,這一家人的形勢與狀態比去年變了許多。

    司若水沒有離婚,她借此拖著冥言,冥言上次要和司若水上床,他向她求了幾次婚,司若水不想和他有關係,她看向南宮軒,南宮軒安靜地在一邊看書,司若水最近特別想見他,可是因為冥言和父親,還有公司的事情,司若水總也找不出時間來。

    司若水經過走廊時聽到歐若梅的聲音,她不禁停下來聽。

    “你別誤會。”歐若梅說,她最近是顛狂了,她現在和一個男人在床上,她也知道這樣的場麵和南宮軒解釋不清,可是她感到應該對他解釋,歐若梅的錢都花光了,她現在隻能靠肉體來維持住一些客戶。

    南宮軒饒有興趣地看著歐若梅和男人,他悠閑地坐下來,“你不要解釋。”他笑著說,“我雖然無所謂,但是你們下次應該換個地方,換個時間,這樣似乎很危險啊。”南宮軒說,他順手將抽屜中的東西拿走,歐若梅不顧自己沒穿衣服,她把被單圍在身上,南宮軒看到她走過來。

    “你不會和我離婚吧?”歐若梅說,南宮軒大笑,“你說呢?”他說,歐若梅急速地喘著氣,“我不會同意離婚的。”歐若梅說,南宮軒歎氣,“你盡管玩,但是你總有一天會主動找我離婚的,因為你不再能從我這裏得到好處。”南宮軒說,歐若梅看著他開門離開。

    在南宮凡的生日當天,歐若梅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她想在這天和這個醫生上床,她知道這很危險,可是她克製不了自己,她現在不能自拔了,她隻能陷進去,仇恨,金錢,情欲,她從前多麽理智,可是現在卻一點點地陷入混亂中,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麽變成這樣的,是因為南宮修嗎?歐若梅搖搖頭。

    “你先拿去用吧。”司若水說,歐陽念看著支票,“不用了,我和南宮傲會想辦法的。”歐陽念說,司若水將支票塞進歐陽念手裏,“你拿著吧,我知道你們需要錢。”司若水說,歐陽念猶豫著,媽媽的病確實是個耗費錢的病,現在南宮傲和她都沒有錢了,除了維持正常生活的錢,其餘的都放在醫院了,“我是借你的。”歐陽念說,司若水笑著,“不管怎麽樣,先拿著。”她說。

    “他工作突然忙起來了,我們也沒時間常見麵。”歐陽念說,司若水感到歐陽念單純得很,南宮家的人中,隻剩下她和南宮傲清白一些,可是他們卻生活在鱷魚池的邊緣,隨時都會掉進去。南宮傲現在在南宮傑的手下做事,南宮傑的做法還沒有南宮軒絕,但是司若水發現南宮傑直接受命於南宮凡,所以南宮傲比從前更煩,他一天也沒再遲到,而且還常加班,掙他的辛苦錢。

    南宮影發現南宮傑最近表現得格外好,他現在已經主動地接生意,而且還在漸漸加入他們這一邊,和南宮凡討價還價。“得手了自然有你的份兒。”南宮凡說,南宮傑看了看幾個哥哥,“我現在也是負責人了,當然要分大的。”南宮傑說,南宮修冷笑,“你才加入多久啊?獅子大開口啊。”他說,南宮傑輕蔑地看了南宮修一眼,“不管多久,我總也出力了。”他說,南宮凡不在意地笑笑,“南宮傑,我的親兒子,你要知道不是你表麵上的地位多高,就會分得多,要看你實際上能賺多少。”他說,南宮影大笑著,“這話在理,南宮修還沒加入呢,可是他卻能帶給我們a國的財富,所以就是他不出力,這次也比你分得多。”南宮影說,南宮傑不說話,“不過也別灰心,你加入了我們,自然有賺大頭的一天。”南宮修說,南宮傑抬頭看著父親,“這一次我不能,從印晚晴身上,我總能撈到大的吧?”他說,南宮凡挑高眉,他這個兒子越來越上道兒了。

    付玄拿著手中的玉鐲子,南宮修每年都會送她不同的手飾,付玄曾問過他為什麽,南宮修說這是祭品,付玄小心地收好,她一直就不明白南宮修的話是什麽意思,不過她現在還是愛著這個冷酷的男人。

    “大嫂。”印晚晴進來,付玄不知道印晚晴為什麽主動接近自己,但是付玄不想認輸,所以她就陪著印晚晴玩,看她有什麽花樣。

    “也沒什麽事,我和南宮傑請咱們一家到渡假屋去,我讓南宮傑去邀請別人,我親自來和你說。”晚晴笑著坐下來,她們現在在付玄的雜誌社。

    南宮傑安排了這次活動,他要聯絡一下感情。南宮傲和歐陽念是越來越糊塗了,南宮傲知道這次在渡假屋要待半個月,歐陽念去了就不能照顧母親了,所以他想拒絕南宮傑,可是南宮傑執意要請,南宮傲感到他的眼神,他的態度強硬得像是南宮凡。

    “你和南宮修在一起時給我發個短信,省得我進來打擾你們的好事。”南宮傑說,晚晴不禁驚訝,那個新婚之夜不敢上床的害羞男孩子,現在說話就像是無賴,“你怎麽這麽識相了?”晚晴靠近他,南宮傑推開她,“我們就是表麵上的夫妻,所以以後說話就是說話,不要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南宮傑說著就去開門。

    “好槍法。”南宮修稱讚,南宮影晃晃脖子,“這是自然,論用槍,南宮軒都不是我的對手。”南宮影說,南宮修遞給付玄一杯果汁,“最近南宮軒好像讓老婆纏上了。”南宮修說,司若水看到歐若梅跟在南宮軒身後過來。

    南宮傑公然和千若坐在一起,南宮傑邀請了南宮凡,但是老頭子說不想動,他和雪靈、小鬧留在了家裏。

    “這可是渡假的好地方。”南宮傑說,南宮影大大點頭,歐若梅一直跟在南宮軒身邊,“南宮軒,你來試試。”南宮影將槍遞給南宮軒,南宮軒接過來,他熟練地把玩著,“你的功夫可有進步?”南宮影說,南宮軒指著遠處,那是一大片的樹林,南宮軒站起來,他拿槍瞄準了一隻野兔。

    “不錯啊。”南宮影說,“你的槍法不比差我到哪啊。”南宮影看到南宮軒吹吹還在冒煙的槍口,南宮修也稱讚,“好準啊。”歐若梅說,她靠近南宮軒,南宮影奇怪地看著她,南宮修冷笑,南宮軒看著歐若梅,她從一來到這兒就一直跟著自己,南宮軒突然將槍指向歐若梅。

    歐若梅的臉色變得很白,“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這個樣子?”南宮軒問,歐若梅看著他,“我怎麽樣了?”她說,南宮軒把槍上膛,“你說你怎麽樣了?”他再次問,“我沒怎麽樣啊。”歐若梅瞪大眼睛,南宮軒做扣板機狀,歐若梅知道他不會開槍,可是一把真的槍指著自己,這感覺是不能控製地害怕,“別再像模像樣地跟著我,你的價錢隻是那麽多,我已付清了。”南宮軒說,南宮修笑著看著他兩,付玄不知道南宮軒夫妻這是在做什麽,“是不是覺得其他男人沒有我大方?與其和那些窮鬼上床,還不如跟我上床,我的身份還是合法的丈夫。”南宮軒說,歐若梅的嘴唇在抖著,“我告訴你,沒有任何可能,你的這套我不吃。”南宮軒拿開槍,他將槍扔給南宮影。

    “不和他們搞好關係根本動不了南宮凡。”南宮傑說,他和千若在床上,千若抱著南宮傑,“可是他們會相信你嗎?”她問,南宮傑吻著千若有些蒼白的唇,“他們不管那一套,隻要能有錢賺,他們不會拒絕。”千若低著頭,“我隻是擔心你。”她輕聲說,南宮傑看著她,“憑我們兩個根本動不了南宮凡,跟他們混熟了,他們會告訴我一個好辦法的。”千若將信將疑地看著南宮傑,南宮傑狂野地吻著千若,千若的唿吸急促,她緊緊抱著南宮傑。

    南宮傲和歐陽念站在窗前看著夜空,“到時我們找個借口提早迴去。”南宮傲說,他從後麵抱著歐陽念的腰,“其實這裏很漂亮,若是媽媽的病不嚴重,帶她一起來看多好。”歐陽念說,南宮傲點頭,“是啊,我們也有好久沒有這樣安靜地看夜空了。”歐陽念點頭,“你們家的人都太奇怪了,好像人人都有秘密似的,經常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歐陽念說,南宮傲把頭放在歐陽念的肩上,“我也想搬走,可是現在更不能了。”歐陽念摸摸他的頭發,是啊,沒有工作怎麽有錢賺呢。

    南宮影找女人單開房,他和南宮修在走廊相遇,南宮修正擁著印晚晴,“真是放蕩得可以啊。”南宮修說,南宮影吻了女人的唇,“比你差遠了,跟南宮軒討價還價,留下這臭娘們的命。”南宮影說,南宮修冷笑,“他那是嫉妒我,晚晴不和他上床,所以他就懷恨在心。”南宮修說,南宮影放聲大笑。

    “你和南宮影在玩什麽啊?”司若水說,蓮秀坐在她的床上,司若水遞給她一杯水,蓮秀從來不喝酒,“玩他喜歡的。”蓮秀說,司若水坐在她身邊,蓮秀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他找一個女人,我就殺一個。”蓮秀說,她晃著手上的酒杯,“你們真是有意思。”司若水說。

    “你和他不離婚嗎?”蓮秀說,司若水搖頭,“我們就是有證明,其他跟沒關係沒兩樣。”司若水說,蓮秀笑起來,“你不急著和南宮軒結婚?”她說,司若水看著窗外,今晚的夜空特別美麗,“我不會和他結婚。”司若水說,“你們在玩什麽啊?”蓮秀歪著頭問,司若水不禁捏著她漂亮的臉,因為蓮秀的表情太可愛了。

    有敲門聲,蓮秀對司若水揮揮手,她從窗戶跳了出去。

    司若水待蓮秀出去後開了門,冥言笑著站在門外。

    “不要這樣。”司若水掙紮著,冥言將她按在床上,“為什麽不離婚?”冥言說,他的手卻一邊說話一邊不老實地亂動,司若水的衣服已被脫了大半,她隻穿著紋胸,“冥言,你別這樣,我還沒想好。”司若水說,冥言搖頭,“你還是這樣好強,你就是勉強待在這裏也沒用。”他吻著司若水的唇,司若水的手被他按著,“不要。”她正阻止他脫自己的紋胸,有人敲門。

    司若水要起來,冥言卻不放開她,“你猜是誰?”冥言說,司若水不說話,她也不知道會是誰,“要是服務生,我不怕,要是南宮影,我們就更不用怕了。”冥言說,司若水聽到他說請進,門沒鎖。

    南宮影開門進來,他一看到這場麵就笑起來,“真是有意思。”南宮影說,他看著冥言,“你老板在這兒,我就該想到你會來,隻是沒想到你會這樣出場。”南宮影說,他對著外麵叫了一聲,“你這戲是越演越大了,直接挑戰我的感官神經啊。”南宮影走進來,“這種事情我們家人都愛看,你繼續,也不白費我給你現拉了一個觀眾。”南宮影不在乎地坐下來。

    司若水讓冥言起來,“你既然這態度,現在就簽字離婚啊。”冥言不放開司若水,南宮影笑笑,“喂,南宮軒,你是烏龜啊。”南宮影叫,司若水慌了神,她抵著冥言的身體,南宮軒已出現在門口。

    “看看我老婆,比你老婆還浪。”南宮影說著點煙,他翹起二郎腿,南宮軒站在他身邊,“人家在等著,你快點吧。”他說,南宮影搖頭,“冥言,不是我不離婚,是你身子下麵的臭娘們不同意,我總不能整天把個破離婚協議書放身上吧?”南宮影說,“你呢,真的喜歡這個臭娘們,就帶著她去簽字,我的律師八百年前就準備好了。”南宮影說。

    “冥言,你的這一套對我們家人沒用,你有種當場和她做愛,我找我們家人來看都成,論不要臉,南宮家的人稱第二,誰也別想拿第一。”南宮影說,“行了,南宮影,你有完沒完?”南宮軒說,南宮影冷笑,“你們辦事兒就快點辦完,司諾要請我們吃飯,可少不了他的寶貝女兒女婿。”南宮影說,“你都通知了吧?”南宮影問,南宮軒點頭,司若水看到他一眼也沒有看自己。

    “都不簡單。”司諾說,他來這裏不是偶然的,他是特意過來會會南宮家的成員的,“南宮凡現在是親自上陣,他不用南宮軒,我看是因為南宮軒和他有矛盾。”司諾說,冥言點頭,“南宮軒也說過他會退出的話,我在簽約時問過他。”司諾沉思著,“我們不如利用一下這種關係。”司諾說,“司先生,他們家的人太會用卑鄙無恥的手段,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冥言說,“我知道,我們現在又被南宮凡利用了,如果他的兒子能幫我們,我們也算是小勝了。”司諾說,冥言點頭,“我們試試看吧。”他說。

    司若水聽著父親和冥言的話,她知道南宮軒不是他們想得這樣簡單,“若水,你怎麽還不和他離婚?”司諾坐過來,他心疼地看著女兒,“等你離婚,我才好主持你和冥言的婚禮啊。你還不煩南宮影啊?”司諾半開玩笑地說,司若水看到冥言溫柔地笑著,司若水這次沒有多說什麽,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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