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言笑著看司若水,司若水看著手裏的鑽戒,她剛要說話,冥言拉著她的手,“你父親已經同意了我們的事情。”他說,司若水皺著眉,“我又沒說同意。”她說,冥言聳聳肩,他看著南宮家古堡似的大宅,“我不相信你會喜歡住在這種地方,我會一直等你出來的,等你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時,你會選擇我的。”冥言說,司若水其實也不討厭冥言,他是個俊朗得像陽光一樣的男子。

    南宮影笑著看司若水和冥言,“你比付玄還厲害啊。”南宮影說,他打量了冥言一下,“下次別在外麵說話,進去說。”南宮影說,冥言摟著司若水的腰,“你以為我不敢嗎?”他自信地說,南宮影點點頭,冥言吻了司若水的唇一下,“我是尊重我的女人,她給你足夠的麵子。”冥言笑著說,南宮影拍拍手,“好,隻是你不太了解,這個地方最不在乎的就是沒用的麵子。”南宮影說。

    司若水看到南宮修和南宮軒也過來了,南宮凡不知道又有什麽事情,司若水想掙脫冥言,冥言卻將她抱得更緊了,司若水眼看著南宮軒靠近。

    “南宮影,你老婆可夠風流的。”南宮修說,南宮影搖頭歎氣,“比你老婆玩得大,你輸了。”南宮影大笑著說,南宮修冷笑,“你教育的成功唄?”他和南宮影一前一後地走了進去。

    南宮軒看了冥言一眼,司若水看到他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間,他跟在兩個兄弟身後進去了。

    “我要合並這些個小公司,到時賺的錢會翻番。”南宮凡說,“這也太多了,到時候處理起來會很困難的。”南宮影說,南宮凡笑著看幾個兒子,“所以我們齊心合力打一次大的啊。”南宮凡說,南宮修歎氣,“有你的份兒,我的長子。”南宮凡說,南宮修不說話。

    “你們到時候隨叫隨到,少給我推三阻四的,如果辦得不對了,到時一分也拿不到。”南宮凡說,南宮影冷笑著,“那也要公平,如果出力多了,自然拿大頭。”他說,南宮凡點頭,“那當然了。”南宮凡說。

    司若水知道他這是在進行著他的計劃,南宮凡現在已經淡出了礦業,他由原來的五分之四股份到了現在的十分之三股,司諾也正奇怪,不過他不會完全退出,礦業很賺錢,他舍不得。

    南宮凡上次有意挑釁,告訴司若水文件在哪,司若水現在知道了南宮凡的厲害,不過這更激起她的鬥誌,司若水看向南宮凡。

    “d國現在還是那樣?”雪靈問,南宮軒點頭,雪靈歎氣,“我都有好多年不迴去了。”她說,司若水抱著小鬧下來,雪靈馬上站起來迎了上去,南宮凡不讓她太接近小鬧,可是雪靈可是親生母親,她不由自主總想去抱孩子。

    司若水看到廳裏沒人,隻有南宮軒獨自坐在沙發上,“還沒喂奶呢。”司若水說,雪靈馬上說她喂,司若水看到她抱著孩子高興得上了樓。

    司若水坐在南宮軒身邊,南宮軒在看書,他表情專注,司若水把手放在他的書上,南宮軒看向她,“我和他沒什麽。”她說,南宮軒歎氣,他將書抽出來,“你沒必要跟我解釋,這不是你的風格。”南宮軒說,司若水還要說什麽,南宮軒已站了起來,司若水拉住他的手,南宮軒笑笑,“我們不是沒有分過手,一切都隨你的意思。”南宮軒說,司若水突然很難受,南宮軒已離開了。

    司若水看著驗孕紙,她一切正常,沒有懷孕,司若水把紙扔掉,她想要南宮軒的孩子,不是要以此綁住南宮軒,就是要他的孩子,司若水知道南宮軒的死穴就是孩子,可是南宮軒做事很小心,他記得司若水的生理周期,每到十號左右他都不會和她做愛,上次他大意是因為那時候的事情多,蓮秀隨時會來,司若水知道南宮軒是愛她的,他怕她出意外,司若水看著鏡中的自己。

    南宮凡的計劃先從老本行礦業開始,“有緣得很。”南宮影說,司若水知道他是來和冥言談合作的,“你是接受還是拒絕呢?”南宮影說,冥言搖頭,“我要想想,總要考查一下你們的實力才行啊。”南宮影笑著,“我們還沒說要考查你呢。”南宮影說,冥言不理會他,他喝著杯子裏的咖啡,“我們公司和你父親的公司是同等地位的,所以誰也不能輕視對方。”冥言說,南宮影知道這不是殺手界,就算是殺手界,也要按著規矩做事,這是很多人能共存的基本條件。

    司若水看著冥言,“有內部消息就通知我。”他笑著說,司若水不說話,冥言拉著她的手,司若水想抽迴手,“隻是牽手而已,你都不答應我嗎?”冥言說,司若水看到他假裝可憐的樣子,她不禁笑起來。

    “現在他隻有十分之三股,不與司諾合作很難取信。”南宮影當著司若水的麵兒說,司若水也了解這個家,就是一窩唯利是圖的家夥。“這要跟南宮軒說。”南宮修說,南宮影點頭,“你是醫生,也隻有他了。”南宮影說,“我讓南宮傲跟著。”南宮影說,“對,他那張臉不像壞人。”南宮修說。

    司若水自從了解了南宮家後,她現在很同情南宮傲,所以她不想讓南宮傲卷進來,但是南宮修和南宮影卻極力要拖他下來。

    “我們都可以賺到錢。”南宮軒說,他吸著煙,冥言看著南宮傲,南宮傲點點頭,“我二哥的計劃很周詳。”他說,司若水在父親的公司做事,她坐在冥言身邊,冥言不時看向司若水,“你們占大股份,當然會賺更多。”南宮傲說,冥言點頭,“二位南宮先生,老實說,我們是不大信任南宮凡先生,他與我們上次的合作就使了詐,我們損失了很多。”冥言說,南宮傲馬上保證這次不會了,“生意場上哪有永遠的敵人?”南宮軒開口說,他合上文件,冥言看著他,他和南宮影不一樣,淡然平靜,“可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南宮軒看著他,“如果你認為不想賺這筆錢,我們也沒辦法強求。”南宮軒說,南宮傲點頭,“好吧,今天就談到這兒,你們再好好考慮一下。”南宮軒說,南宮傲跟在南宮軒身後離開了。

    “他們好囂張啊。”冥言說,司若水一直看著門口,“若水,有你在,我們就和他們合作,必竟這個項目確實賺錢。”冥言說,司若水看著文件,確實很有誘惑力,“南宮凡狡猾得很,我也不敢保證。”司若水說,冥言看著她,司若水看到他在笑,她看看自己,“你笑什麽?”她問,冥言撫著她的臉,“我相信你能應付他。”冥言說,司若水避開他的手,“我隻能試試。”她說。

    “送錢都不要?”南宮凡說,“就是說要考慮。”南宮影說,他的性子比較急,南宮傲也點頭,“他們一直就是這麽拖著。”南宮傲說,南宮凡吃著東西,千若給他送來湯,“南宮軒,你說錢都送不出去嗎?”南宮凡說,南宮軒在喝酒,“你可以自己去送送看。”南宮軒說,司若水看到他表情嚴肅,“還是你沒手段,你們都是蠢貨。”南宮凡說,他放下筷子,一把推開千若,上樓去了。

    “你們沒辦法了嗎?”南宮影說,南宮軒不說話,“可能還要再拖一段時間了。”南宮傲說,南宮影拍拍南宮軒的肩,“文明的世界當然要文明,這一套你和老頭子要是都不行了,我們隻能各幹各的了。”南宮影說,南宮傲聽得稀裏糊塗。

    南宮影看著眼前的女子,“這個是送我的嗎?”蓮秀說,南宮影看到她正拿著那隻金蓮花樣式的胸針,南宮影坐在沙發上,“當然是。”他說,蓮秀將胸針取出來,她帶在身上,“漂亮嗎?”蓮秀問,南宮影看到那胸針在閃著耀眼的光,他點頭。

    蓮秀和南宮影的刀交錯在一起,“我們還沒有比試過呢。”蓮秀說,南宮影和她拚鬥著,“你用全力!”蓮秀說,南宮影不說話,蓮秀大聲喊停。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如果你不用全力,我會繼續殺你的手下,讓你在t城的殺手組織徹底消失。”蓮秀說,南宮影將刀放下,他隻是看著蓮秀,蓮秀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你不是恨我嗎?你有種再殺我一次啊。”蓮秀說,南宮影隻是看著她,“你當年也這樣猶豫,你不是不相信我嗎?你就拿起刀痛快地殺了我。”蓮秀大聲說,南宮影笑著看她,蓮秀在哭。

    “你是怎麽從墳墓裏出來的?”南宮影抱著蓮秀,她是蓮秀,那個他深愛的蓮秀,蓮秀看著他,“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迴來就是為了殺了你。”她說,南宮影緊緊抱著她,“我有時候會後悔,不過隻是一瞬間,一想到你背叛我,和一個那樣平常的男人在一起,甘心為他洗衣燒飯,我就感到我當初應該自己扣動板機。”南宮影說,蓮秀感到他這些年變了好多,以前他死也不說這樣的話,說他後悔,說他做錯了,說他心裏真正想說的話。

    蓮秀穿好衣服,她看著熟睡中的南宮影,蓮秀怎麽也不會忘記南宮影當年拿槍指著她時的表情,即使還愛他,即使還會夢到他,那也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蓮秀淒美地笑著。

    司若水坐在南宮軒的家裏,冥言已答應了合作,司若水現在很矛盾,若是和南宮凡合作,司若水一定會幫冥言的,可是現在南宮凡要南宮軒去做這件事,司若水不想和他有分歧。

    南宮軒看到司若水坐在沙發上,他在打電話,“我不可能答應這種無理條件,如果你要認定我的行為有問題,我也不再解釋了。”他說,司若水看到他倒了一杯酒,“南宮凡是我的上司,不過我是我,你不要再和我說一些這樣的話,或者你可以直接跟南宮凡說換人,我負責一天,都會是這個條件。”南宮軒喝著酒,“沒問題我就掛了。”南宮軒剛掛斷電話就又來了一個,“你要多少?”他坐在沙發上,司若水看到他頭發亂亂的,“我們總要有個數兒吧?不然你就真是凳鼻子上臉,沒完沒了了。”南宮軒把領帶扯開,“好,當麵談。”他把西裝脫掉,“時間,地點你定,不過,你聽好了,歐若梅,少耍花樣兒,不然你就等著瞧。”南宮軒淺笑著,他掛斷電話。

    司若水不知道他在具體談什麽,隻是感到他的多麵性表現得很明顯,前一個電話他像是正義的,後一個電話又像個無賴;他最近很忙,不然他一定會注意儀表的,司若水看到他的電話又響了,“老頭子問,我自然會解釋。”南宮軒又倒了一杯酒,他看了司若水一眼,問她要不要,司若水搖頭,“他若是自己上,我還求之不得呢。”南宮軒說,他喝了一口酒,“看看他會怎麽做嘍,我無所謂,怎麽都是陪他玩。”南宮軒說,他把手搭在司若水的肩上,司若水握著他的手,“我最近忙得都沒時間迴去,不過歐若梅找我要錢,可能會迴去一次。”他說,他靠在沙發上,“嗯,到時見吧。”他放下電話。

    “怎麽過來了?”南宮軒說,他看著她,司若水握著他的手,“你最近好忙啊。”司若水說,南宮軒點頭,“現在要替南宮凡辦事,可不比隻顧自己的店。”他說,司若水看著他,“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麽。”南宮軒說,司若水抱著他,她將頭埋在他懷裏,“我現在很矛盾。”司若水說,南宮軒輕撫著她的頭發,“你不用這樣,我這次做事是正常地做,不用任何手段。”南宮軒說,司若水抬頭看著他,南宮軒笑著看她,“你隻管告訴他,我負責一天,他都不用擔心。”南宮軒說,司若水看到他閉著眼睛,“如果我被換下來,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他說,司若水看到他看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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