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郵包。”歐若梅說,南宮軒看著她,他接過郵包,“就為這個叫我迴來?”南宮軒說,歐若梅確實有些害怕,南宮修說的話讓她很不安,“你沒別的事情了?”南宮軒問,歐若梅說了南宮修的事情,兩人現在在客廳,這個時間沒什麽人在家。

    雪靈把茶放在桌子上,她儼然就是女主人的樣子,“玩大了吧?”南宮軒說,歐若梅冷笑起來,“是他太貪心了。”她突然說,公司現在收入的一半幾乎都給了南宮修,歐若梅簡直是忍到家了,司若水看到南宮軒打開包裹,“你要怎麽做呢?”南宮軒說,歐若梅緊咬著嘴唇,“你告訴他,我不怕他,我也犯不著再求他什麽,看看誰能鬥過誰!”歐若梅突然轉了口風。

    歐若梅本來就是個不能忍耐多久的女人,當初和南宮軒也是如此,她的心思容易寫在臉上,可是這次因為南宮修,她隱忍了很久,找證據,聯合江醫生,可是結果卻是慘敗,現在已經步入正常的公司是她一手經營的成果,但是南宮修公然說了他的想法,歐若梅是有些害怕了,她本想找南宮軒迴來找對策,必竟他們是兄弟,必竟相處了三十幾年吧,歐若梅是想南宮軒像以往那樣挽迴一下,但是她剛剛突然感到特別窩囊,所以她轉了口風,歐若梅死死抓著床單,如果他敢,“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歐若梅恨恨地說。

    司若水看到南宮影迴來了,“這是什麽?”南宮影說,南宮軒拿著一個精致的酒瓶,“佳釀。”南宮軒說,南宮影一把奪過來,“d國孝敬的?”南宮影說著已打開倒了一杯,司若水聞到一股甘冽的酒香,南宮修坐過來,他今天迴來得早,實驗室的事情特別有希望,“好酒啊!”南宮修說,南宮軒看著他,“你對一個女人也認真啊?”南宮修知道他在說歐若梅,南宮修放下酒杯,“你要幹涉?”他問,南宮軒搖頭,“你們隨便玩。”他說。

    南宮影迴來拿東西,前兩天一個人把一個盒子送過來,他的東西都不在這裏,南宮影不知道這人為什麽要把東西送到這裏來,他今天特意迴來取。“這是什麽啊?”南宮修問,南宮影看著盒子,那上麵畫著一朵雨後的蓮花,他輕撫著這朵蓮花,南宮修靜靜地看著他,南宮影沒有打開盒子,他起身走了。

    南宮修冷笑一聲,“一看他那表情我就想吐。”他說,南宮軒看著他,“這酒給我吧,我最近有喜事。”南宮修說,南宮軒點點頭。

    司若水看著南宮修上樓,她喝了一口杯子裏的酒,南宮軒微笑著看她,“好喝嗎?”他說,司若水點點頭,“這酒好喝是因為它的瓶子好。”南宮軒說,他喝幹他杯子裏的酒,“你最近小心點。”南宮軒說,司若水知道他的意思,因為蓮秀送來了蓮花。

    南宮影打開了盒子,盒子裏麵有兩樣東西,一顆人頭和一顆不再跳動的心。南宮影摸摸那人頭的頭發,“對不起,凝菊。”南宮影歎氣。

    南宮影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他拿出一個小盒子,那盒子裏是一朵栩栩如生的金蓮花,他看著那蓮花,“金蓮秀,你真的迴來了。”他說。

    司若水抱著小鬧,她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不能給你,你去休息好了。”雪靈說,千若卻動也不動,她死盯著小鬧,“給我。”她又一次說,雪靈已經要搶孩子了,千若攔住她,司若水看著兩人,“你不能看孩子,走開!”雪靈眼中有恨意,千若推開她,雪靈和她撕打起來,司若水拉開了兩人,“讓孩子自己選擇好了。”她說。

    小鬧選擇了雪靈,司若水笑起來,這孩子到底是找親媽,千若卻並不放棄,她還是要抱小鬧,雪靈在前麵跑,千若在後麵追,司若水歎氣,她看到南宮凡阻止了兩個女人。

    “這孩子是金子啊?搶什麽搶?”他一把奪過小鬧,“你們兩個誰也別碰他。”南宮凡說,他抱著小鬧下樓來,“以後小鬧讓三媳婦照顧著就行,你兩個沒事就幹點別的。”南宮凡說,司若水不明白南宮凡怎麽會信任自己,不過她確實喜歡孩子,“你去收拾一下儲存室吧,裏麵亂死了。”南宮凡說,司若水隻好點點頭。

    儲存室的門總是開著,司若水看到確實是亂,上次南宮軒把這裏弄得一片狼藉,從那以後這裏就沒動過,司若水看著地上的資料,全都零散著,她用笤帚將它們歸攏在一起,放資料的架子都被弄環了,早就清除出去了,司若水也不歸什麽類,她一個人要收拾起來,讓資料看起來像個樣子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司若水看到一個文件的樣子與眾不同,它太顯眼了,黑色的封皮上有著燙金的圖案,而其它的資料卻都是白色的封皮,司若水拿起文件,這是她找了好久的黑資料,司若水拿著它,它竟放得這樣明顯,二層的儲存室從來不鎖門,甚至開著門,就是因為這樣,司若水從來不注意它,但是南宮凡為什麽明知道她是什麽人還要她進來收拾?司若水拿著資料發愣。

    “已經沒用了。”司諾看著女兒送來的資料,“他已經買通了這些人,他們不會出來證明的。”司諾說,司若水歎氣,“好女兒,你都瘦了。”司諾說,司若水抱著父親,“爸,我是不是太笨了?”她不禁想哭,她感到自己被南宮凡涮了,“沒有的事兒,當初你說要嫁過去,我就不同意。”司諾摸摸女兒的頭,“爸,他太狡猾了。”司若水說,司諾慈祥地笑著,“他都活了多少年了?經曆的事兒比我都多,你哪是他的對手啊?”司若水看到父親親切地笑著看自己。

    “和南宮影離了吧,你也別在他們家混了,南宮凡那個老狐狸現在老叫我親家,好像我和他是一路似的。”司諾說,司若水吃著東西,“我才不甘心呢,像個傻子似的。”司若水說,司諾看著女兒,從小她就任性,“你啊,這次我可不依你,你下午去這個地方。”司諾說,司若水看到是一個餐廳的地址,“去這兒幹嘛?”她說,司諾搖頭,“你不用知道,去就是了。”司若水奇怪地看著父親。

    “司小姐,這裏的東西還不錯的。”冥言說,他是司諾的得力下屬,司若水知道這是老爸給她相親呢,“我爸的話你不用全都照做。”司若水說,冥言搖頭,他溫柔地笑著,他早就喜歡司若水,他也知道司若水嫁到南宮家是為了什麽,所以一聽司諾有意撮合他和司若水就很高興,“也不能說隻是司先生的意思。”冥言說,司若水看著他,“我很喜歡你,已經很長時間了,所以我今天正式跟你告白。”他說,司若水微微張著嘴。

    司若水當年離開南宮軒後就出國了,三年後她迴來時去找過南宮軒,可是他搬走了,司若水沒有嫁人,司諾是要給她訂親的,可是她都推掉了,後來司諾在事業上受到南宮凡的排擠,南宮凡那天提出要結親,司若水也在,她看到父親的表情憤恨,南宮凡一直是統領一切的樣子,司諾和他對著幹,司若水是獨生女兒,司諾很疼愛她,所以司諾堅決不同意,司若水卻堅持要幫父親,所以她引誘南宮傲,後來又獨自一人去了南宮家。

    司若水想著往事,她快到南宮家時看到一個人站在她麵前,司若水驚豔於她的美麗絕塵。

    “你和他很相配啊。”司若水聽到她聲音,這聲音很甜美,“蓮秀。”司若水說,蓮秀有些驚訝的表情,不過隻是一瞬間,她就恢複了平靜,“他告訴你的?”蓮秀說,司若水剛要說話,蓮秀已經衝了上來。

    司若水這段日子都隨身帶著刀,她迎著蓮秀的刀,“你聽我說。”司若水說,她話音剛落,已挨了一刀,司若水摸著手臂,她看著蓮秀,她的刀又快又狠,蓮秀舔著刀口上的血,“他當年不聽我說。”蓮秀冷冷地說,司若水知道隻能邊打邊說了,“我和他是交易婚姻。”司若水接著蓮秀的刀,她的刀法不比南宮軒差,司若水接著,“他根本和我就隻是結婚,他碰也不碰我,我也根本不愛他。”五個單句結束,蓮秀出了五刀,司若水已經中了三刀,司若水這才明白南宮軒的用意,他練習時確實未出全力,蓮秀不為所動,她繼續攻擊司若水,刀刀致命,“我有自己愛的人,和他早晚會離婚,你殺我會後悔的,他心裏最愛的是你。”司若水的九招已用完,她看到蓮秀停了下來,司若水緊張地看她,司若水已經傷了五處,蓮秀看著她,司若水感到她像夜的精靈,她長長的眼睫毛翻動著,那黑色的眼珠閃著寒光,司若水看到她飛撲上來。

    司若水已有些精疲力竭,她勉強提著刀,“這漂亮的刀法是誰教你的?”蓮秀用刀指著司若水問,“我最愛的人。”司若水朗聲說,蓮秀笑起來,“他原來是這種品味的。”蓮秀收刀,司若水還是戒備著,“你承認你不如我嗎?”蓮秀問,司若水抬高頭,“當然不。”她大聲說,蓮秀將刀架在司若水的脖子上,“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這漂亮的頭割下來?”她笑著問,司若水用手握住她的刀,“你試試看。”她表情鎮定地說,蓮秀慢慢將刀從司若水的手中抽出來,“南宮軒看中的女人果然不一樣。”蓮秀笑著說,司若水看到她轉身離開了。

    蓮秀將刀放在牆角,她打開一瓶酒,她本想解決了司若水,解決南宮影身邊的女人,可是沒想到南宮家的關係會這樣亂,蓮秀看著外麵的月色,她仿佛看到了那個夜晚。

    南宮影抱著蓮秀,他握著蓮秀的手,蓮秀驚訝於他格鬥的藝術性,南宮影教會了她一套厲害的刀法。

    “好刀法就要用好刀打。”南宮影說,他吻著蓮秀的唇,“我帶你去找好刀。”蓮秀笑著想起往事,她那是第一次見到南宮軒,南宮影的兄弟。

    “這刀果然好。”蓮秀稱讚,南宮影點頭,蓮秀拉著南宮影的手,她看向南宮軒,“我和他比試看看。”蓮秀豪氣地說,南宮影輕擁著蓮秀的纖腰,“你若勝了,就殺了他。”南宮影在蓮秀耳邊說。

    蓮秀二話不說,她直衝向南宮軒,蓮秀至今還記得那次比試,南宮軒在第十招時勝了,蓮秀很失望,她對自己的刀法特別有信心,“他還沒用全力呢,八成是看上你了。”南宮影吃味地說,蓮秀看著南宮影,“他是什麽人?”蓮秀問,“強盜國的王子。”南宮影說。

    “我不會愛你,我有愛的人。”蓮秀說,南宮影擁著蓮秀點頭,蓮秀看著南宮軒溫和的笑,“你的刀法太狠了。”南宮軒說,蓮秀還記得他邊說邊拿起一把刀,“我不喜歡這麽狠的女人。”南宮軒比劃著刀,“那你喜歡什麽樣的女人?”蓮秀問,南宮軒望著她,他舞出一套刀法,蓮秀看到他的這套刀法有威力,但是更花哨,“如果我愛上一個人的話,我就把這套刀法教給她,你學不到了。”南宮軒說,蓮秀和南宮影相視一笑,“好啊,我記住了。”蓮秀說,她掂了掂手上的刀,“為了感謝你為我打造這刀,我答應你,如果我和會舞這套刀法的女人格鬥,我就饒她一命。”蓮秀說。

    “我會不會勝她?”司若水問,南宮軒看到她臉上也有傷,“你不是她的對手,她是格鬥的天才。”南宮軒說,他替她處理手上的傷口,司若水很不服氣,“我是好久都不練習了才會不如她的,如果我一直練習,會不會勝她?”司若水說,南宮軒笑著看她,司若水抓著他的衣服,“會不會啊?”司若水問。

    南宮軒看著司若水,“我問你個問題。”南宮軒說,司若水點頭,她認真地看著南宮軒,“你隻能選擇一個。”南宮軒說,司若水點頭,“我追殺你,你勝過她。”南宮軒說,司若水要說話,南宮軒不讓她說,“你選一個,隻能選一個,認真迴答我。”南宮軒說,司若水真的考慮著,她看著南宮軒,“我不要你追殺我。”她說,南宮軒笑著抱她,“那你就不能勝過她。”司若水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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