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的賈東旭有些懵了,這二大爺平時跟他賈家關係還是可以的呀。


    “對!你沒看看她把我兒子嚇成啥樣子了,我不打死她都算是好的!”


    劉海中一點也不虛,他不怕賈家,頂多就是關係鬧僵,今天必須得把威風立起來,不然所有人都能欺負他兒子了。


    “大家夥聽聽,大家夥聽聽啊,他說的,還要打死我,今天他把我打成這樣子,必須要賠錢。


    還有你王國軍,把我孫子搞得拉肚子,也得要賠錢!”


    賈張氏不管有沒有理,先鬧了再說。


    “賠錢?我再給你兩個巴掌要不要!”


    二大爺作勢就要打過去,結果被旁邊的二大媽攔住了:“當家的,別激動,跟這種人犯不著生氣。”


    “你別看我,我也沒錢,都說了,賠錢是要講證據的,沒證據就別來找我要錢。”


    賠錢是不可能賠錢的,王國軍這輩子都不可能賠錢,不把賈張氏坑死就不錯了。


    “你們兩個,一個打我媽,一個害我孩子,不賠錢還有理了,小心我報官!”


    賈東旭氣的跳腳……不對,他隻剩下一隻腳,跳不起來,隻能無能狂吼。


    “賈東旭,你敢!”


    二大爺對於官這種東西有種蜜汁崇拜感,現在一聽要報官,氣勢瞬間就弱了。


    “我咋不敢了,要是不想讓我去報官,就趕緊賠錢!”


    賈東旭哼哼道,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但是報官能威脅住二大爺,可威脅不住王國軍了。


    “二大爺,你讓他報去,我看這一沒人證,二沒物證的,人家派出所壓根就不理他。”


    現在啥東西都要講一個證據,口說無憑,就算賈東旭跑去派出所把嘴皮子給說爛了,都不一定有人信他。


    “陳大哥,怎麽樣了?”


    王雪琴見王國軍這麽久不迴來,有些擔心,隨意的搭了件衣服就出來了。


    “沒事,你快進去,小心著涼了。”


    王國軍沒想到王雪琴出來了,趕緊過去把衣服給人披著。


    “你們都在這吵啥呢!”


    這時候,一大媽扶著聾老太太也出來了。


    原來啊,是那聾老太太在王雪琴進院子之後,越看這姑娘越好,要是能跟她的耷拉孫子傻柱配成一對,那就更好了!


    現在是這是看準了時間,在王雪琴出來之後,就讓一大媽把她扶著出來。


    想著出來在王雪琴麵前露露麵,幫幫忙,以後也能說上話,跟傻柱牽個線。


    至於王國軍就是個順手的。


    “老太太,您出來幹啥了呀,這大晚上的。”


    看到聾老太太,賈張氏瞬間就蔫成小雞仔了。


    “你還知道這大晚上啊,你在這吵吵啥呢,還讓不讓我這個老人睡覺了。”


    聾老太太被一大媽扶著,一拐杖就戳在賈張氏身上。


    “不是,這不是為我孫子棒梗出氣嘛,您又沒孫子,您不懂的!”


    賈張氏一邊躲避,一邊解釋。


    誰知道這一下就碰到了老太太的逆鱗:“你敢說我是絕戶你!”


    “不不不,不是,我…您……哎呦我去!”


    賈張氏想著再解釋幾句,但是老太太的拐杖已經輪上來了,一下子就把她打跑了。


    “媽,你等等我啊!”


    賈張氏走了之後,賈東旭就是個小鵪鶉,也跟著一起拄拐跳走了。


    “好了,大家夥都散了吧,我這老太太也要迴去睡覺了。”


    聾老太太說出來幫忙,就真的光把賈張氏趕跑,剩下啥都不幹就迴去了,隻不過臨進門之時,看了一眼王雪琴。


    唉,真的是個不錯的姑娘。


    得要給我乖孫搶過來。


    另一邊王國軍一看那老太太就知道她安的什麽心。


    當初故意把王雪琴關在傻柱的房間裏,就是這老太太幹出的好事。


    現在出來,九成九十為了王雪琴出來的,不過想要搶王雪琴,得要先問問他同不同意呢!


    “好了,散了,娥子,我們進去吧。”


    王國軍說著,就拉著媳婦迴家去了。


    這大晚上的,大部分人都是從被窩裏出來了,吹了一會冷風,見沒熱鬧看,也都散了。


    一直等到了第二天。


    王國軍是被一陣敲門聲吵起來的。


    “誰啊!”


    “王國軍啊,趕緊開門,我是你二大爺!”


    王國軍邊穿衣服,邊開門,果然看到門口的二大爺。


    “二大爺,你過來幹啥?”


    這大早上的,二大爺不去軋鋼廠上班,跑這裏來幹啥。


    “你看看你屋門口!”


    “啥呀嘿!誰給這燒紙了!”


    王國軍低頭一看,剛好看到一團燒完的紙灰,外邊還用粉筆畫了個圈,明顯的是給死人燒的紙錢。


    “對呀,我早上一出門,剛好踩到一團紙錢灰,可晦死我了。


    等我掃完灰之後,看到你家門口也有紙灰,怕你不注意踩著了,就趕緊過來給你提醒下。”


    二大爺想起早上門口的那團紙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踩到紙錢灰是最晦氣的。


    “謝了啊,二大爺。”


    王國軍道謝一聲,也是多虧了這二大爺,要不然他今天就要踩紙錢灰了。


    “王國軍,你說誰這麽缺德的,大晚上在咱兩家門口燒紙錢。”


    “還能有誰,賈張氏唄!”


    在原劇中賈張氏可是有個代號叫亡靈法師的。


    求神一流。


    現在王國軍一看地上這紙錢灰就知道是賈張氏了。


    “賈張氏這個潑婦,我們現在去找她去!”


    二大爺心裏堵著火,誰大早上的時候說著就拉著王國軍一起去中院找賈張氏去了。


    “我媽去上班了,不在家。”


    說話的是賈東旭,他躺在床上壓根就沒動,是聽到敲門聲從屋子裏邊喊的。


    “這麽早去上班?”


    二大爺有些不相信,賈張氏有多偷懶他是知道的,每天都是卡著點去廠裏點卯的。


    像這麽早就去上班了,中間絕對有問題!


    “現在找不到賈張氏,我們也幹不了什麽,等賈張氏迴來再說。”


    賈張氏這麽早去廠裏那肯定有問題的,但是王國軍有病假,他才懶得去廠裏找人,一切等賈張氏迴來再說。


    “那行,我先去上班了。”


    二大爺也點點頭,提著包袱就走了,早上耽擱了點時間,路上得走快點,不然就遲到了。


    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早上剛剛踩到紙灰錢,心理作用,一路上二大爺總感覺後麵有人在跟著他。


    但是轉過頭去又一個人都沒,冬天早上的風還冷颼颼的,吹上臉上,二大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路小跑到廠裏,還比他平時到廠的時間快了幾分。


    等點完卯,二大爺看著空曠的車間再次打了個寒顫。


    雖說這會剛剛上班,工人上廁所的上廁所,洗手的洗手,上工的人比較少,但是今天這也太少了吧,這車間內隻有零零星星的幾個人。


    “那些人呢?跑哪去了?”


    “劉師傅,你說他們啊,都跑到茅廁門口看賈張氏燒紙去了。”


    “燒紙?!我去看看!”


    二大爺一驚,也跟著跑到茅廁門口了。


    此刻在茅廁口已經圍了一圈一圈人,這些也人也不怕臭,就在這圍著看賈張氏燒紙。


    二大爺隨便拉了一個人:“這燒紙幹啥呢?”


    “劉師傅,您也來看熱鬧呀,還不是那賈張氏,您還記得不,她男人當初就是在廠裏因公去世的。”


    “我記得,老賈嘛。”


    二大爺當然記得,當時老賈走的時候,賈張氏用一桌五塊錢的席就賺去了二十多塊錢的份子錢。


    “對,就是老賈,這賈張氏今天硬說是她跟老賈的什麽相識紀念日,跑廠裏來給老賈燒紙呢。


    在這在廠裏燒紙咋說也是個晦氣事,賈張氏手裏可是拿著打火鐮的,沒人敢上去,隻能在這看著等燒完了,就趕緊把灰燼收拾了去。”


    那人像是沒注意到二大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一直說著。


    這個年代的人還是比較迷信的,連著被賈張氏搞了幾次,現在又看著賈張氏在燒紙。


    二大爺覺得自己耳朵邊上都能聽到老賈的說話聲了。


    他人都要麻了。


    依靠自己肥胖的身軀在人群中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條路,衝過去就將賈張氏的火盆子給踢翻了。


    “誒,劉中海,你幹啥呢!”


    賈張氏趕穩住著自己的火盆子,才沒讓裏邊的紙灰給撒了出來。


    “你當這廠裏是你家開的啊,大白天的在茅房門口燒紙,咋滴,你家老賈當初是掉茅廁給淹死的?”


    要說這二大爺平時是屬於穩健風,不會這麽衝動的。


    但是現在賈張氏從昨晚開始興風作浪,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


    “劉忠海你咋說話的?虧我家老賈當初還跟你是兄弟,我今天就想著給他燒個紙咋了?


    我知道在廠裏燒紙不好看,才選在茅房門口,想著避著點人,趕緊燒完就收拾了,你現在踢我火盆子,你啥意思呀!”


    賈張氏雙手叉腰,氣勢十足,她燒紙是有正當理由的,不虛!


    “你還在這胡攪蠻纏,快說,昨晚是不是你在我家門口燒紙的,今早是不是你故意跟蹤嚇我的!”


    二大爺一想起早上的情景,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劉海中,你活的好好的,我有多餘的紙錢不給我家老賈燒,我給你燒,你想啥呢?你親眼見我在你屋門口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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