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莊莊莊莊閑莊莊莊莊閑莊莊閑。


    看了看這個路,妥妥的見閑打莊的路子,沒有多想,又是30萬籌碼押在了莊上。


    “又留100萬籌碼?你這不又是在湊整嘛!叫你賭錢時不要湊整的嘛!多少人死在了湊整上麵。”


    “那我現在不是贏了嘛!”


    “額……”


    噎的何友軍一陣無語。


    這30萬打下去,張鐵柱直接拿了個梅花五點配紅桃二,7點!


    閑家沒有人押注,是荷官直接給掀開了,一個方塊八配一張紅桃六,閑巴勒斯坦,4點!補了張梅花10,閑最終也沒大過4點!


    莊7閑4,莊贏!


    莊莊莊莊莊閑莊莊莊莊閑莊莊閑莊。


    第一個閑後開了四個莊,第二口閑後麵開了二個莊,這口閑後麵開出了一口莊了。


    下把押啥呢?


    幹癟老頭輸跑了,沒人打反路當參照,反而有點下不去手了。


    琢磨片刻,掃視了周圍一圈,零散的賭客們眼巴巴的看著他,他一想這特麽一群烏合之眾,沒來由的,想起剛才這些混蛋跟那幹癟老頭一起噓他的情景,現在又來蹭他好運,跟這些牆頭草為伍,這不是傷了風水壞自己好運嗎?


    幹脆抓起了籌碼站起來了。環視一圈,然後離開了桌子。


    籌碼太多,一手抓不下,張鐵柱真正的體驗到了啥叫盆滿缽滿,褲子口袋塞的滿滿當當的。


    一共160萬的籌碼,多數是10萬一個的籌碼,但是也有20個一萬的籌碼,等於身上一共34片籌碼叮咚作響。


    一走一哐當,手裏左右手各一把籌碼滿滿當當的。


    甚是惹眼。


    張鐵柱倒也毫不在意,就這麽大搖大擺的走著逛著,甚至還感覺挺爽,挺享受人們的注目禮。


    在澳門,尤其是賭場內,安全問題自不必擔心,頭頂上天羅地網不計其數的攝像頭給你整的明明白白的,隨便你怎麽造,隻要不是在賭桌上輸掉。


    已經贏的盆滿缽滿的張鐵柱,就喜歡往人群堆裏鑽。


    見前麵一個賭台旁邊圍滿了賭客,忙跟了過去。


    此刻的張鐵柱頗有幾分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氣概。


    這種感覺他一說我就有感同身受之感。


    我能夠理解那種張狂,自信,迷之自信!


    因為我體會過不少次了。


    判斷力、預判能力、個人氣度……跟之前的自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仿佛世界盡握手中的感覺。


    隻是體會的越多,又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原因化為烏有,所以我現在贏了把大的很快就縮了起來。不再亂折騰了,想方設法保留勝利果實。


    但是張鐵柱不一樣,他如我初次勝利一樣,期待著再一場大的勝利。


    爬上了一座山峰,期待著再爬另外一座更高的山峰。


    他擠進去的這張桌子就是如此。


    旁邊觀戰人員,見他囂張跋扈,左右手各是滿滿的籌碼,張牙舞爪的。不自覺的讓了條道給他直接鑽到了賭台前。


    他四周一打量,最後目光落在了牌路上。


    這局牌已開了二十幾手,起手就是單跳路,莊閑莊閑莊閑……。


    在第八口閑後麵突兀的跟了二口閑,第十口又單跳,過了四口又是三口莊。之後一馬平川的莊閑莊閑單跳。


    莊閑莊閑莊閑莊閑閑莊閑莊閑莊莊莊閑莊閑莊閑莊閑。


    打這個路子他挺拿手啊!


    “廢話,這路子哪個不會打?你問軍子會不會打?”


    我聽張鐵柱說起這路子,腦海中不自覺的已經浮現出了牌路。


    這特麽完完全全的就是一條傻瓜路嘛!


    張鐵柱起手就是二十萬,押的莊。


    一桌子人齊刷刷的扭頭看著他。


    因為這張賭台已經是坐滿了賭客,他是站著押的注。


    “咋滴啊?二十萬就嚇著你們啦?這我要下個二百萬豈不是嚇死你們?”張鐵柱心裏美滋滋的想著。


    “先生,不可以下注喔!超限了!”荷官對張鐵柱說道。


    “……啥?”看到荷官揮手阻止他下注,他有點懵逼。


    “先生,這是200萬限紅,已經下注超200萬了。不可以下注了。”


    這時,張鐵柱才迴過味來,一看四周,清一色的賭徒看猴子似的看著他,不禁鬧了個大紅臉。


    訕訕的準備拿起籌碼。


    這時眼角餘光瞥見了剛才在他那桌子的幹癟老頭,媽的這孫子也在這張賭台呢。


    還人五人六的大馬金刀占著個位置。


    再瞟了一眼他的桌麵,擺著三疊厚厚的籌碼,目測得有個四五十萬了!


    因為他一眼就看見有3個10萬的籌碼在籌碼堆的底下。


    這就讓他不由得有點點不爽。


    媽的,在我那桌禍害我,禍害完了來這桌子發財?


    門都沒有!


    你他媽禍害我,我也來搗亂你。


    想著想著,拿籌碼的手一頓,把籌碼從莊位置給移到了閑位置,押好離手。


    “不是你是不是傻啊?你看那老頭不爽,你揍他一頓得了。你押20萬籌碼打反路,就能害到了這老頭?跟這老頭有雞毛關係啊?”


    我給他這套騷操作給整不會了,實在忍不住,還是問了問他。


    “預感!懂麽?第六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這種感覺啊!


    突然的,靈光乍現!就跟放電影似的,就仿佛能看見這幫傻逼輸的唉聲歎氣的樣子!”


    我能懂得張鐵柱說的所謂的靈光乍現,有時候賭著賭著,仿佛如有神助一般,在某一個時間段,想什麽來什麽,唿風喚雨無所不能。


    但是我還是狐疑的看著他,我覺得這孫子沒說實話,一定是贏了幾個大子兒,飄的雲裏霧裏的,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看到那老頭不爽,打了一注二十萬的反注,至於為了啥?


    估計他自己都未必能明白自己心中所想。


    荷官正在張羅著其他人退籌碼呢!


    一見這裏有個大傻逼打了20萬反路,忙核算著籌碼,又讓另外一個倒黴蛋退了九萬三,搞定,立馬開工。


    荷官唰唰唰發牌,閑牌莊牌閑牌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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