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蛇最有靈性了,王二狗肯定是把人家蛇的媳婦抓了,這會兒蛇找到家裏來了。”


    “王寡婦還說她家二狗是福星,陸明誠都沒她兒子運氣好。”


    “人陸明誠哪次進山空手迴來了,多半是王二狗運氣太黴了,把人家的好運氣熏走了。”


    王建國幾個心裏也挺怵的,沒把蛇打死,而是合力把蛇抓進一個袋子裏封起來。


    他們把袋子丟在院子裏,蛇在裏麵不停的動。


    “這蛇歸我們了吧。”


    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王寡婦還是不敢進屋,“拿走拿走,家裏還有蛇嗎。”


    “沒了。”


    看戲的人圍著蛇看,王寡婦陷入一個人的恐懼中。


    她害怕掀開被子床上還有蛇。


    她家的房子就隻有兩間屋子,嚴格的來說隻有一間,另一間隻是隨便搭起來的灶房。


    屋子裏有兩張床,用木板搭的那張是王二狗睡,亂七八糟的像個狗窩,他晚上不洗澡就睡覺,被子裏都是他的腳臭味,屋子的味道也讓人想吐。


    稍微整潔點的是王寡婦的床,那幾條蛇剛才就是在這張床上“睡”,動物也講究衛生,還知道找張幹淨的睡。


    大家看完熱鬧就迴家了,王建國幾人也把蛇拿走了,王寡婦自己仍坐在院子裏發呆。


    …


    陸家。


    陸明誠慶幸自己沒拿那條蛇。


    他沒去湊熱鬧,聽人說了這事,頭皮發麻。


    誰會願意蛇進自己家來。


    溫歲禮提醒他,“天氣熱了,蟲蟻多,有時間了你去買點雄黃粉灑在咱家的房子周圍。


    “行。”


    陸明誠現在沒那麽焦慮了,胃口好了很多,陸明新幫他家做好家具後不僅給了手工錢,還把人請來好吃好喝招待了一頓。


    值得說的是,他媳婦李婭也懷上了。


    溫時這兩天找陸明誠吐槽,溫二嬸給溫月月找了一個婆家。聽說男方比她大了十歲,模樣啥的都不錯,還是鎮上的工人。


    溫時一聽這情況就不對,男方條件哪哪都好,怎麽會看上溫月月一個要啥沒啥的鄉下姑娘。


    奈何溫月月跟他娘被迷昏了眼,已經同意了婚事,秋收完就結婚。


    溫時愁啊,薅了幾下頭發,“哥,你說她腦子是不是抽了,咋就那麽看得起她自己呢。要我說嫁給王二狗都比嫁給那個男的強,至少在隊裏我們還能幫襯她。”


    溫歲禮,“倒也沒必要在垃圾堆裏找男人。”


    陸明誠,“那她還是別嫁了吧。”


    溫時絕望,“歲歲,要不你去勸勸她,那丫頭最受不得你激她。”


    溫歲禮,“可別了吧,你也知道她不喜歡我,她想嫁給那個男的,可能有一點原因是想跟我比。”


    溫月月從小就喜歡跟她比,啥都想比她好,奈何啥都比不過,可能就想通過這男的扳迴一成。


    溫時想破口大罵,他爹娘都昏了頭,想要個鎮上的工人女婿,他大哥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陸明誠,“你急也沒用,那是她自己的路,好賴都是她一個人負責的。有些人就是不撞南牆不迴頭,別人說破天了都不管用,隻有等她體會一迴了才會明白。”


    溫時:這人啥時候這麽有文化了,說得頭頭是道。


    “她要不是我妹子你看我能理她。跟掉進錢眼子一樣,見了一眼就同意了,那男的大她十歲,身體沒毛病早結婚了,哪還會輪到她。”


    溫歲禮老神在在地趟在躺椅上,“好壞得失都在她,隻要她能為自己的決定負責,其他人的意見就沒那麽有重要了。”


    溫時,“唉~”


    這丫頭總有吃苦的一天。


    “不是說明新哥給你們做了搖籃還小馬車,啥樣的我看看。”


    陸明誠去房間拿過來給他看,眉眼間有幾絲得意。


    “這玩意看起來挺好的,把孩子睡在裏麵搖,你們就不用隨時都得抱著了。”


    對於陸明誠家這種二孩家庭特別友好。


    陸明誠隱隱炫耀,“對啊,多虧了歲歲聰明。”


    溫時,“她腦子確實挺靈光的。”


    溫歲禮:這算什麽,我以前參加過造船,還差點能參與航空母艦的建造,(雖說她隻是一小顆螺絲釘。)


    “有空了我也讓明新哥幫我做個小馬車,燕迴這會兒長身體了,賊重,小燕抱不了一會兒就手酸了。”


    “馬上就要秋收了,你還是趕緊吧。”


    秋收在每一個農村人的眼裏都是頭等大事兒,所有的事情都要給它讓步,學校裏老師還會給孩子們放假迴家幫忙。


    …


    張花妹隔一段時間就會來看溫歲禮一次,這次也跟她提起溫月月的事。


    溫歲的前車之鑒,張花妹跟人打聽了那個男人最近的情況。


    他去年也結婚了,跟溫歲禮猜的一樣,就是個廢物,親娘和小姑子合起夥來欺負他媳婦,導致自己媳婦流產了,他連屁都不放一個。


    女方娘家去鬧過幾次,越鬧被欺負的越慘,老丈人生氣了就把閨女接迴家了。


    張花妹鬧心,“也不知道你二嬸咋了,說了也不聽,一股腦的就想把月月嫁過去。”


    張花妹都把那件事當做教訓說給溫二嬸聽了,人家愣是無動於衷,說是那個姑娘運氣不好。她已經打聽過了,男方除了年紀大點沒啥問題,他家鄰居也說這麽多年沒見過那個小夥子跟哪個姑娘有來往,真真潔身自好第一人。


    溫歲禮,“你跟她說過就好,聽不聽是她的事兒,別因為這事兒搞得兩家有矛盾。”


    可能有人會說她冷漠自私,但溫歲禮就是這樣,問心無愧,盡到自己的責任就行。


    “你二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等後悔了又怪我沒拉住她。”


    溫歲禮,“她都已經這樣了,還怎麽拉,用牽牛的繩子拉她迴頭嗎。”


    親兒子親哥哥的話都不聽,外人的話哪能輕易就聽進去了。


    這事翻篇,張花妹問溫歲禮陸母會不會來照顧她,她要是忙不過來,就換張花妹過來。


    溫歲禮,“要來,過幾天陸明誠就把她接過來。”


    “那就好。”


    張花妹每次來都會跟她說一些關於生孩子這方麵的經驗。


    這次又叮囑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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