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10月19號星期三


    今天是奶奶的生日。


    二姑夫買來肉,菜、魚、燒雞。


    中午包了餃子,金珠和小


    琳也來了。


    三點,金珠、小琳走了。


    不久,我騎著小二的車子迴了家。


    像真由美這樣的明星也歎息知音難覓。像嶽飛這樣的帥才,也吟:弦斷有誰聽。


    李白要舉杯邀明月,才對影成三人。


    我,又有什麽運氣能遇到一個 知音呢?


    人生最可怕者,是知音後來。


    爸爸很晚才迴來。


    1988年10月20號星期四


    我和爸爸下地遛場院、安機器、運稻子。


    忙到晚上,到家五點。


    1988年10月21號星期五


    爸爸去爺爺家起地瓜。


    我下地掃淨了場院迴來,到景波家坐一會兒,和他談談創作和旅遊的事。


    我上大隊買了一瓶鴨綠江牌鋼筆水。


    又上虎莊買了膠水和瓊瑤的愛情小說《星河》。


    下午,我下地扶扶稻碼子又迴來。


    天黑了,爸和小二迴來。晚上,播出兩集《警花出更》


    1988年10月22號星期六


    上午編寫《任慈至斯》,爺爺來了。


    下午脫穀開始。爺爺和小二運稻子。


    爸爸揚場,李兆君在機器前。


    我、媽媽、三姐、三姐夫、小春媳婦、劉芳圍著脫穀機脫稻子。


    我們一共十個人。


    紅日欲落,三姐、小春媳婦、劉芳先走,我打完稻爛兒,李兆君停了四輪車,大家灌稻子、運上車,拉迴家,背入倉庫,吃完飯後,垛稻草。


    1988年10月23號星期日


    今天,雖然三姐沒來,但世明老叔,素雲老嬸來了,比昨天多了一個人。


    由於電視的信號不好,沒看完《警花出更》就閉了。


    爺爺和爸爸又嘮了一大堆嗑兒。


    1988年10月24號星期一


    夜裏下了雨,爺爺又是歎氣又是咒罵。


    這老天爺,盼它下雨它不下。不用它下雨它嘩嘩的。


    可是老天爺,怎麽能讓家家戶戶都遂心如意呢?


    天亮了,陰著天。


    上午休息,中午老姑夫來了,下午照常脫穀。


    晚上看《昨夜星辰》,到《晚間新聞》還沒演完,也不看了。


    1988年10月25號星期二


    正脫著穀,老叔來了。老嬸帶著小達來做飯。


    下午,爺爺拉了一車稻草走了。


    晚上,老姑夫看了我的一些作品,和信件,表示他讚成我的誌向。


    他要借《農民生活》和兩個《家庭醫生》。


    1988年10月26號星期三


    世明老叔、老嬸、胖娟、劉芳不來了。


    下午三點左右,稻子全部脫完。


    兆軍叔和爸,小二去送糧。老叔,老姑夫他們都迴去了。


    我把《九陰風雲錄》、《慘白月光》、《第三個夢》、《分水嶺文學社筆錄》送到景波那兒後,就到三姐夫家的場院穩機器穩完好。


    1988年10月27號星期四


    幫三姐大家脫了一天稻子。晚上卸完車要了兩塊化石迴家。


    1988年10月28號星期五


    上午幫三姐家脫完穀,下午就到劉老大家還工。


    1988年10月29號星期六


    上午和小二下地拉稻爛,在大隊收到鳳波和劉素敏各一封信。


    鳳波願意參加文學社。


    劉素敏對我的詩略有意見,顯然她不了解我。


    她認為她隻想在生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我認為人應該超越自己,才能超越別人。


    如果愛迪生認為賣報紙就是他的生活位置,那麽他將不會有那麽多有益於人類的發明。


    我把信交給景波。


    從地裏迴來,就和泥收拾大棚,一直到吃晚飯。


    飯後,我跑步到景波家,直談個夜博人靜。


    臨走我拿走鳳波的信和幾本雜誌。


    景波已經給劉素敏、等幾個好友寫迴信了。


    文學社發展成書信往來,我也很滿意了。寫信和看到文友的來信,都讓我感到開心。


    1988年10月30號星期日


    上午,幫世明老叔家脫稻子。


    下午,媽和小二也去了。等到迴家時,夕陽已落盡。


    晚上,我做好了《分水嶺文學社成員表》。


    1988年10月31號星期一


    上午我和媽上盧家還工。


    下午我和爸,小二收拾場院底子。


    晚上,我給鳳波寫了信。


    1988年11月1號星期二


    上午收拾完場院底子,下午上自留地、老房子收白菜和蘿卜。


    我看完了瓊瑤的《星河》,這個沒有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晚上帶了《分水嶺文學社成員表》、《奇門遁甲》、《黃藥師采藥圖》、一根蠟燭,到景波家開筆會。


    (詳見《分水嶺文學社》筆會記錄》之二《燭光慘淡》)


    半夜無電,筆會結束。


    我摸黑兒迴家,寒星熠熠,夜涼如水,遠處有人大吼一聲,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1988年11月2號星期三


    上午下地割葦子。


    我把給鳳波,營口日報的信交給景波,請他有空去虎莊連同給他朋友的信一齊寄出。


    整個下午,又割葦子。


    晚上卸完葦子上三大伯家坐一會兒,想看看啞大。聽說他來串門了,可是我沒看到他。


    他是小波的親大伯,我小時候見到他,他總是對我笑眯眯的。我長大了看到他,他還是對我笑眯眯的。


    我還以為他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後來才知道不是。他對我笑眯眯的,是因為他還認識我。


    1988年11月3號星期四


    上午割葦子推葦子。


    下午和小二上劉老大家還工,日隱而歸。


    迴家飯後,刻完《蕭山鐵劍》的印。


    1988年11月4號星期五


    上午還工,下午勒葦子、給大棚漫泥。


    晚上給《蟠龍》編輯部寫了一封信。


    今晚有《昨夜星辰》,令我非常激動。


    1988年11月5號星期六


    我和媽、小二上午還完劉老大的工,下午爸又去幫工。


    我和小二抹完泥,他搓繩兒,我挖大棚溝。


    挖完大棚溝後,我全力寫《分水嶺文學社第二屆筆會記錄》。


    晚飯後,正要寫《蕭山鐵劍》,突然停電。


    越到忙時越停電,我真想找一夥人砸了那電業局。


    幸好六點四十五來電了。


    不久,又停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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