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一條新財路,從郭靜離開後,唐詩語就一直處於精神亢奮的狀態。


    晚上宋家老兩口吃過飯迴老家睡覺,唐詩語就拽著宋辭岩說自己的偉大發現。


    還讓宋辭岩幫自己準備好吸飽墨水的鋼筆和信紙,她明天要寫東西。


    事關錢財,這段時間被肚子裏的孩子折磨的記憶力都有點倒退的唐詩語居然難得的第二天早上沒有忘記要寫文章的事兒。


    宋辭岩起身穿衣服的,唐詩語就睜開了眼睛。


    在他的幫助下艱難的套上衣服坐起來問道:“鋼筆和信紙準備好了嗎?”


    宋辭岩萬分無奈,指了指窗戶下麵的書桌:“準備好了,你看,鋼筆是新吸的墨水兒,信紙也是新買的沒怎麽用過的,信封也準備好了在一邊放著,等我迴來的時候給你買幾張郵票,等你寫好了好給人家把信寄出去。”


    “你想投哪家報紙?用不用我把他們的地址給你找一下?”


    說實話,他並不是很看好唐詩語寫稿子的事兒。


    不是說唐詩語沒寫稿子的這份本事。


    她都能通過看報紙學會怎麽養豬怎麽給豬接生,明明是第一次養豬,卻把豬養的健健康康,半年都沒生過一次病,她已經很厲害了。


    豬都能養活,寫文章對她來說更不是什麽大問題了。


    他不看好的原因,是唐詩語肚子現在太大了,不能久站,不能長時間行走,甚至也不好久坐。


    坐都沒法坐,自然也沒辦法寫字了。


    不過唐詩語顯然自己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宋辭岩也不會專門去打擊她。


    打算找木匠去做個高的能調節高度的斜麵的桌子,這樣她可以站著寫,還不用彎腰難受。


    唐詩語太過興奮,以至於都沒意識到宋辭岩話中的未盡之語。


    等他走後,自己也吃過早飯想寫字了,才發現情況不對,頓時有些抓狂:“啊啊啊啊,根本沒辦法寫啊!”


    肚子太大,頂著桌沿,以至於她手裏拿著鋼筆壓根就夠不到桌子上的信紙。


    宋老娘正在刷碗,聽到動靜趕緊跑進來緊張的問道:“咋了咋了咋了?”


    她目光投向唐詩語的肚子:“是不是肚子疼了?”


    唐詩語有些尷尬:“不是不是,我就是,剛才站不起來有點煩。”


    宋老娘立刻放鬆了,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沒事兒沒事兒,雙身子的人都這樣,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就好了。”


    “腿有沒有難受啊?想不想尿尿啊?困不困?要不你再睡會兒?餓了一定要說啊。”


    老人家的關心無處不在,唐詩語尷尬的腳趾摳地:“沒有沒有,我挺好的,一點也不難受。”


    雖然有點不可避免的水腫,但程度跟其他孕婦完全不能比,看上去也就是稍微胖了點而已。


    其他孕婦月份大了的時候各種難受睡不著,唐詩語除了餓的特別快,一天要吃好幾頓,半夜還會餓醒需要補一頓外,其他亂七八糟的症狀完全沒有。


    因為這個宋辭岩還不放心的找唐秋昌又來幫她把了把脈。


    結果是唐詩語身體非常健康,肚子裏的孩子也非常健康。


    用唐秋昌的話來說,要不是她肚子裏現在有三個孩子讓她行動不便,她現在的身體健康程度能打死一頭牛——以唐詩語的真實力量來說的話。


    以至於唐詩語總是覺得自己這輩子的體質搞不好跟野生動物一樣——說不定她也能生完孩子就立刻跑跳對身體完全沒影響。


    宋老娘道:“那你不舒服了要說噢,要是想走走路也說一聲,你現在走路的扶著點人。”


    唐詩語趕緊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娘,你趕緊去忙吧。”


    宋老娘看著她欲言又止,一副想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的樣子。


    唐詩語看的一頭霧水:“娘,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跟我說?那你就說唄,我聽著呢。”


    宋老娘連忙道:“沒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想問問你餓不餓。”


    唐詩語確定她有事兒。


    可人家不說,她作為兒媳和晚輩也不好逼問自己的婆婆和長輩,隻好說道:“我不餓,餓了我會說的。”


    宋老娘連忙出去。


    她剛出去沒多久,楊棗花來了。


    三個孩子的肚子比雙胞胎的肚子大多了。


    哪怕唐秋昌這個醫生都說唐詩語身體很好很健壯,楊棗花這個當娘的也沒法放心,一有空就往她家跑。


    她來的時候還不是空手來的,還端著個飯碗:“詩語詩語,我做了白糖玉米麵糠,裏麵包的都是白糖,你吃不吃?”


    剛還說不餓的唐詩語口腔中開始分泌口水:“我才剛吃過早飯……”


    她吃完早飯還不到一個鍾頭呢,而且也的確不餓。


    可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玉米麵糠這種東西屬於粗糧,她卻瘋狂想吃。


    楊棗花笑道:“孕婦跟正常人能一樣嗎?你啊,別管餓不餓,咱想吃就吃,又不是沒得吃,別人想吃還吃不到呢。”


    於是唐詩語就不客氣的把他娘端過來的四個白糖玉米麵糠給吃的一幹二淨。


    不能寫字,唐詩語又想起來今天是殺豬的日子:“娘,我想去看殺豬。”


    楊棗花大驚失色:“殺豬?你想看殺豬?你你你,你懷著孕呢看什麽殺豬?難道你想讓你肚子裏的孩子跟著你學殺豬嗎?”


    唐詩語:“……”


    完全沒想到她娘反應會這麽大。


    她正想爭辯她是去看,又不是親自上手殺豬,對肚子裏的孩子沒影響,就聽到外麵宋老娘高興的喊道:


    “詩語,你姐來看你啦。”


    母女倆一起往外麵看。


    是梁玉。


    楊棗花有點納悶:“你們倆不是從小不對付嗎?怎麽我看你們現在倒好了很多,自從知道你懷孕她都來看你好幾次了。”


    其實也沒有好幾次,畢竟唐詩語剛懷孕的時候也沒到處宣傳,隻是後來肚子大的有點不正常,懷孕的消息就爆出去了。


    雙胞胎很罕見,一家子姑嫂三個懷的都是三胞胎更加罕見。


    梁玉聽說後第一時間就跑來看稀罕了,嶽江芬和王可雲生完孩子後她又來看一次。


    加上這一次,才第三次而已,真的不算多。


    可梁玉和原身以前不說老死不相往來也差不多,一年頂多走親戚過年的時候見上那麽兩三次,平時提到對方都會罵對方,就顯得兩個人現在來往特別頻繁。


    梁玉興衝衝的衝進來就從挎包裏掏出一個被布包的嚴嚴實實的東西大聲說道:“唐詩語!猜猜這是什麽!我專門買來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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