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上的訛瞳孔一縮,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張掛起來的人皮:“你怎麽知道的!”


    該平淡的迴答著:“他是我的弟弟,他怎麽做我都知道。”


    掛著的人皮說完話,整個密閉的大殿裏,長出來許許多多細長的鐵釘,直接將地上支撐著的訛給捅穿。


    該淡淡的看著這一切,如同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他如同兄長一般溫柔的對著被捅穿肉體的訛說:“你或許都快忘了你存在的目的了吧,我來幫你迴憶起來。”


    而那些釘子將訛捅穿了之後,開始慢慢腐蝕著他的肉體,直到化成一灘血水,流到了旁邊的有水銀搭建成的河流之中。


    徐天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們都以為的最安全的人皮,居然才是最危險的。


    這個大殿就如同他的武器與肉體,隻要人進入了,他想讓誰死,誰就會死在這裏。


    看著眼前的訛化成了一灘血水之後,該淡淡的看向了徐天:“我上次說的沒錯吧,你會迴來問我的。”


    水生在前看路走著,張三金緊隨其後,這一條長廊一路向下,宛如一條通向深淵的通道,陰森恐怖令人膽戰心驚。


    長長的樓梯蜿蜒向下,仿佛沒有盡頭,昏暗的光線從牆壁上的壁燈透出來,映照在古老的石階上,形成一道道詭異的光影。


    牆壁上的石雕已經模糊不清,隻留下歲月的痕跡。


    那些曾經精美的圖案,如今隻剩下猙獰的模樣,似乎在嘲笑著來這裏的每一個探訪者。


    忽然在太虛迴來臉色都不怎麽好的水生開了口:“他在利用你。”


    張三金淡淡的迴了一個嗯,他的頭低著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他借你的手去了太虛,將第一個虛幻出來的訛親手殺掉。”水生開始給張三金分析,但總感覺有些不對,他呢喃著:“為什麽要殺訛呢?”


    然後像想通了什麽一樣,轉頭看向張三金,卻發現張三金是一張默不在乎的表情:“你都不奇怪嗎?“


    張三金輕輕的搖了搖頭,語氣平淡的迴複著:“我不在乎他人的事情。”


    忽然水生停了下來,他轉身對著張三金:“那你讓他利用你,你還成了出馬仙!”


    張三金沒有說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左手,然後輕笑著搖了搖頭:“你不一樣,也在利用我嗎?”


    水生猛的一愣,轉身過去沒有再說話,繼續在前探著路。


    牆角處的植物,綠葉早已枯萎,隻剩下藤蔓蔓延,給人一種荒涼的感覺。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仿佛積累了千年的塵埃和怨念。


    每當風吹過,懸掛在空中的蛛網隨風搖曳,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響聲。


    在這裏,寂靜成為了恐怖的代名詞,令人無法抗拒地陷入恐懼的泥沼。


    踏上石階,腳步聲迴蕩在空曠的樓梯長廊裏,越發顯得孤獨和無助。


    隨著幾人的腳步的深入,恐懼感如同潮水般湧來,讓人無法喘息。


    黑暗的角落裏,仿佛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幾人走了許久來到一扇石門前,水生用手輕輕一推,石門就緩緩打開。


    門後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房間正中間又著一座人形大小的蛇形雕塑。


    雕塑旁邊放著一塊不大不小的牌匾,上麵寫著兩個字:驚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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