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旁邊走出來了一隻,一模一樣的訛獸,他穿著織錦羽衣,高貴又儒雅。


    他用被燒的殘缺的手掌,托舉起那銅鏡:“你便退下吧,娘娘已經知道了魂丹的蹤跡,你便將其帶迴來,給娘娘服用即可。”


    天空中飄著幾朵潔白的雲彩,陽光柔和地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映出一片金黃。


    大海平靜如鏡,仿佛是一位安詳的母親,輕輕地撫摸著孩子們的心。


    張三金踏著金色的沙灘迎著海風,躺下聽著海鷗的聲音,看著碧藍的天空。


    海浪輕輕拍打著岸邊,發出悠揚的聲音,宛如大自然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椰林樹影婆娑,搖曳生姿,給這片寧靜的海域增添了一抹生機。


    海鷗在空中盤旋,不時俯衝入海,捕食著魚兒,它們的歡聲笑語與大海的寧靜交織成一幅美麗的畫卷。


    在這片安詳的地方,人們可以盡情地放鬆心情,感受大自然的恩賜。


    金黃的沙灘上,小朋友們撿拾著五彩斑斕的貝殼,歡聲笑語迴蕩在海邊。


    一對情侶手牽手漫步在海邊,腳下的海水輕輕拍打著他們的腳踝,浪漫無限。


    “三金,查防嗮呀!”張三金母親打著防曬傘,穿著防曬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她將傘防嗮傘輕輕的斜向自己的孩子,緩緩的蹲在張三金旁邊:“等會皮膚就被曬傷了!”


    三金母親坐在自己的孩子身邊,看著他臉上曬的紅一塊白一塊的斑點:“現在好了吧曬傷了!”


    張三金輕輕側過身去,看著幫自己打傘的母親,這裏沒有水生,沒有靈體,沒有那些可怕的怪物。


    他隻覺得無比的幸福,張三金抱住了自己母親的大腿,然後開始抽泣起來。


    他希望能夠把這些委屈無助,和痛苦都一並的哭出來。


    三金母親摸著兒子的頭發,安慰的輕聲細說道:“沒事的,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碧藍的天空下,一些漁民在安詳地晾曬著漁網,準備迎接新一輪的捕魚之旅。


    而遠處的礁石上,海龜悠悠地曬著太陽,享受著這片寧靜的時光。


    這片天空和大海交相輝映的地方,猶如人間仙境,讓人流連忘返。


    忽然天空撕裂開來了一條巨大的口子,一隻白色的毛手從天空降下來。


    張三金看著自己的母親在麵前猛的一震,滿臉慈愛的中年女人,就這樣被一掌打的灰飛煙滅。


    他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的麵前,皮肉一塊塊的被拆解,血液和骨骼隨著颶風離開了三金的身邊。


    天上的人是一個滿臉燒傷,穿著羽衣的訛,他如同神明一般俯視著三金。


    然後一掌再次揮去,張三金腳下的沙灘被打成了泡影。


    訛帶著光環從天而降,趁著張三金沒有緩過來時,他來到了張三金的麵前:“張三金,吾乃西王母坐下訛,前來送你慧眼!”


    張三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發現一點也不痛,原來這一切都是夢境,但是在夢裏見到自己的母親忽然不見了,也會特別的難過。


    “慧眼?你怎麽會在我的夢裏!”張三金謹慎的看著眼前穿著雍容華貴的訛,懷疑又警惕的站了起來。


    張三金他試圖去掏自己的銅鈴,發現夢裏自己什麽法器好像都不見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試圖開始去拍縫在手心的人皮鼓。


    訛轉頭來到了張三金的身後,握住了他的左手,往後一掰,使勁一扯,張三金左手手腕上縫製的人皮鼓在縫製處就出現了裂口。


    雪順著手腕一直往下流,手臂被強製的往後彎曲,出現了奇怪的弧度,那些灰黑色的烏鴉羽毛一片一片的展示出來。


    張三金痛苦的降手往迴手,訛卻開始用那隻燒的變形的手猛烈的敲擊張三金的左手。


    “我可是訛,王母座下神獸,在夢境這種虛假的地方,你在我麵前毫無還擊之力!”訛將手指舉起,劃破了張三金的腦門,將手指紮入張三金的額頭。


    一顆藍綠色如圖舍利一般的珠子,被插入了張三金的額頭之中。


    血水順著傷口撕裂而往下流,順著鼻尖流向了地麵。


    訛將手指在舍利子上轉了轉,舍利揉著血肉到了額心處,將表麵的皮肉徹底戳爛。


    張三金吃痛的用手肘擊中訛的喉嚨,反手一扯,忍著劇痛將手抽出。


    “這裏既然是我的夢境,又怎麽能讓我處於下風!”他擊打著縫製在左手手腕的人皮鼓。


    “哎,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喜鵲老鴰森林奔, 家雀撲蛾奔房簷,五爪的金龍歸北海,千年王八迴沙灘, 大路斷了行車量,小路斷了行路難,十家上了九家鎖, 還有一家門沒關,叫老鄉請聽言,點起了大難香請神仙呐,哎咳哎咳呀! 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了趕仙鞭,鼓也不叫鼓, 鞭也不叫鞭,驢皮鼓,柳木圈,奔嘚兒啦喊刨得圓, 橫三豎四八根弦,還有這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大銅錢呐,哎咳哎咳呀! 叫請黃仙聽衷腸,要在此處得平安!”


    “我就說,你這小娃娃會找我吧!”穿著綾羅綢緞的黃皮子,扭動著妖豔的身姿,用那不男不女的聲音迴答著。


    他每敲擊著左手上的人皮鼓,手上的縫線就一點點裂開,鮮血順著左手的羽毛甩了出來,化作一顆顆紅色的圓珠向訛攻去。


    張三金跳著薩滿舞,身後不斷形成了一團黃色的霧氣,黃仙慵懶的從黃煙中走了出來。


    黃仙看著眼前的張三金,不由得感歎道:“還挺聰明,現實中我們並未連接,對法則而言,你喚不來我,但夢是你的,我便可以來取無阻!”


    黃仙一抬手,整個身子變成了巨大的黃鼠狼。


    訛也不平不淡的了張口:“我是西王母座下神獸,身高數米,法力通天!”


    說完訛撐破了身上穿著的羽衣,露出被燒傷長著白色絨毛的男性肉體:“你可知,西王母娘娘隻想幫你,而你卻這樣,真讓人寒心!”


    張三金不斷聽著訛的話,不由的讓他害怕,想出來一個被金光包裹的神獸形象。


    黃仙看著不斷變化的訛,直到他變成了一個高大的神仙形象,他對著張三金咆哮的吼道:“別聽他的,這是你的夢,他最能做的就是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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