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得一頭霧水,唯有茨姆莉嘴角勾勒出得意的弧度。


    這是她和森宮然獨有的共同迴憶。


    看著景和和英壽臉上的疑惑,心中的甜蜜越來越深。


    簡直就是在自我攻略。


    隨著體內的逢魔之力覺醒,常磐莊吾身上也有著各種奇妙之處,能夠感受到各個世界的自己坐標。


    在同一個起源點延伸出來的過去自己記憶自然也是迴饋到身上。


    不過對於記憶之中森宮然引導出過去的自身的逢魔之力也是十分震撼,等到事情過去之後要和他好好交流才行。


    因為這代表著他身上存在著逢魔之力同等的力量。


    這也是他心甘情願地稱唿森宮然為師傅的原因。


    達者為先,這可是叔公教會他的一句華夏古語,他可是深深記在心中。


    “你當初可是讓過去的我吃了不少苦頭了。”莊吾打趣道,後麵又正色地補充一句:“不過,他那個世界的結果比我要好上不少。


    而且你對於王者的感觸對我也有一些幫助,解答一些疑惑。


    還是得多謝你的!師傅!”


    如果不是看到莊吾臉上的真誠和知道他的為人,森宮然都以為他是在陰陽自己了。


    不過見到莊吾都這樣承認自己的身份,森宮然也是順其自然地承認這個身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莊吾徒弟。”


    莊吾也微笑稱是。


    然而英壽在旁邊默默無言,黯然神傷,為什麽就自己成了森宮然的幹兒子。


    悲傷之下,他忽略了他的好弟弟——吉恩。


    景和在旁邊雖然聽不懂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聽得心馳神往的,甚至忍不住羨慕起來:“果然有時候還是嫉妒森宮然桑的多姿多彩的生活,哪像我每天都要重複性加班,實在枯燥。”


    門矢士聽到之後,神秘一笑:“少年,你可是口不對心哦,明明你很享受你目前的職業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一個警察吧。”


    “不是吧,你居然知道我做什麽,難道我製服沒有換下來嗎?”聞言,景和十分驚訝,急忙地往自己身上著裝看去,翻動,“沒有啊,隻是便裝而已,你怎麽看出來的。”


    “因為我不是凡人。”


    然而這種裝逼發言,放在門矢士身上卻是沒有任何為何,甚至收獲小迷弟一枚,景和已經毫不掩飾地用崇拜的眼神凝視他了。


    “我很好奇門矢士大叔和森宮然桑到底是有著什麽樣故事,你們可以告訴我們嗎?”


    此話一出,原本近乎一臉絕望的浮世英壽也是來了興趣,一改悲痛的臉色,一邊裝作不感興趣,一邊卻是豎起耳朵。


    茨姆莉也好奇森宮然到底是怎麽樣來到這個世界地。


    門矢士邪魅的臉孔出現了意味深長的微笑,看向了森宮然,似乎還有著些許挑釁的味道。


    迴憶起當初的“悲慘迴憶”,森宮然氣憤地說道:“對對對,我還沒有報那一腳之仇!”


    門矢士哭笑不得:“你這小鬼居然還如此記仇啊! 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


    而且即使現在的你翅膀硬了,也不代表你可以在前輩麵前放肆。”


    “算了,”森宮然聳了聳肩,想了一下挨了一腳換一個變身假麵騎士的機會,很多人都羨慕不來的。


    不行的話,可以在特攝網絡論壇上開個帖子,題目就叫做:如果有一個變成假麵騎士的機會,你願意挨人踢一腳嗎?


    底下除了一樓沙發之外,肯定有著節操突破地心下限的網友立馬迴答道,何止願意踢一腳這麽簡單,甚至我願意被踢之後,甚至跪下叫他一聲爸爸。(看在我這麽誠懇的份上,也不貪心,隨便給我個逢魔時王什麽的就好了。)


    這個買賣不虧,而且踢的人也不是別人,是門矢士就算了。


    給他一次裝逼的機會就好了。


    不過也就是門矢士,換個人來,以森宮然小肚雞腸的性格,估計能夠記恨一輩子,並想方設法報複。


    最後兩人插科打諢,隻是把兩人一些“肢體上衝突”相遇事件簡單地說一下,並沒有透露森宮然是從源世界而來的信息。


    但也得知門矢士就是最初的帝騎,而森宮然則是作為類似繼承者的另外一個帝騎。


    不過,常磐莊吾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猜測出他們話語中的個大概。


    他是經曆過假麵騎士被以虛擬的名義否認的事件,自然是知曉假麵騎士是被源世界創造出來的。


    原來森宮然是從那個世界過來的,難怪擁有種種不可以思議之處。


    “你們兩個一起過來,該不會是發生什麽重大危機的事情吧?”


    一陣吵鬧式寒暄交談過後,森宮然也是問出他心中的問題,一個人還能說是旅行,但帝騎和時王的結合體豪華陣容就讓人側目思考了。


    如果不是有重大危機也不值得兩人聯動,而且他們都是能夠跨越時空的騎士,一旦發生什麽危機還是十分重大那種,一般都涉及所有假麵騎士世界。


    這種場麵如果單靠他可能真的有點為難。


    畢竟強大的武力不能代表一切,收拾手尾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門矢士和莊吾對視一眼,然後說道:“原本,我和莊吾這小子就是特意看看你的近況,但來到這個世界發現這個存在一些特異之處,看來這個世界也有點不平靜。”


    “什麽?”還沒有等到森宮然迴話,景和倒是驚叫起來。


    英壽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你這話什麽意思?”


    “這個世界似乎被一些有心之人定位了,像是次元壁的技術?”門矢士笑了笑,說道。


    森宮然思考了一會,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難道是輝夜他嗎?”


    “嗯?輝夜?那個少年嗎?雷傑多嗎?”門矢士愣了楞神,用著輕不可聽的聲音說道。


    “你說什麽?”


    門矢士瞬間迴神,說:“沒什麽,但是這種定位是方便大規模投入的定位標記,這種用心自然是不言而喻。”


    景和遲疑道:“應該不是他吧,他的為人禰音前幾天還在說那個世界都是把他稱作救世主的,所做一切英雄之舉也是真的,還給他建立一座塔紀念他。”


    聽到這句話,門矢士嘴角勾勒出微不可察的笑意,沒有說些什麽。


    英壽也是點了點頭,讚同景和的觀點:“如果真的是他,也不至於提前和我們接觸,這樣不就是暴露他們的計劃了嗎?


    而且他也不是有著龐大勢力的人,隻是有著一些科技人員。”


    森宮然卻是注意到門矢士那幾乎是轉眼即逝的笑意,瞬間通透他的心思,笑著開口說道:“他可是某個人的頭號迷弟,上次還找我決鬥來著,就是為了替某人出一口惡氣來著,可惜他不知道我這個冒牌貨惡人有點過於強悍了,吃了一臉土。”


    門矢士臉上沒有著急的意思,但是話語中卻透露不少信息:“看來那個少年已經開始尋找到一些重要的東西呢?”


    聽到這話,森宮然笑了笑,他們果然是認識的,甚至門矢士和輝夜這個小孩很早就認識呢,還保持一定的關注。


    莊吾會心一笑:“是門矢士前輩的迷弟嗎?”


    門矢士不置可否,森宮然卻是輕輕點頭。


    “那就不是他了,隻能是另有他人。”莊吾也有點好奇這個輝夜,看來也是一個假麵騎士。


    如果是讓門矢士稱唿少年的,估計也是和他同齡。


    這一趟旅程屬實來得太值了,認識這麽多誌同道合的假麵騎士夥伴。


    當然最重大的收獲就是結識了森宮然這等奇異之人。


    門矢士推測說道:“一般來說,世界應該不會這麽容易被這種大型標記標記到才是,這需要裂縫作為錨點,才能夠借此打開通道,大規模投放兵力。”


    說完,門矢士的目光看向了森宮然,其他人的目光也是匯聚在他身上。


    “按理來說,我們次元壁使用者無論怎麽折騰都不會造成這麽大的裂縫。小鬼,你來到這裏之後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或者做了什麽?”


    森宮然迴憶一番,緩緩說道:“我也沒有做什麽才是,聽海東前輩的注意事項,我一般很注重這方麵的事項,不會用力量打破世界之間的裂縫。”


    唯一造成裂縫的那次就是去底片世界,那個世界都已經徹底破碎了,何況和這個世界也是沒有關係。


    後麵緊接著則是遇上梅拉,讓次元壁找到的臨時通道世界發生爆炸。


    為了逃避爆炸衝擊力,森宮然甚至在幾個沒有人煙的世界轉了幾次車,才迴到這裏。


    這也和極狐歌查德世界扯不上關係,也製造不出裂縫才對。


    所以,森宮然迴憶一番也是沒有什麽思緒和線索\/


    “哦?果然那個寶藏小偷也來了。”捕捉到森宮然話中一些不算特別重要的信息,門矢士臉上露出不意外的神情。


    莊吾也是笑了起來,他自然和海東大樹相識。


    英壽和景和也是迴憶眾人所經曆的一切起來,但最後沒有得出任何結論。


    英壽聯賽有些難看也有些猶豫地猜測:“難道是母親的原因嗎?”


    景和:“不會是光芽伯母才是。”


    門矢士他們露出疑惑神色,森宮然則是知道英壽這孩子想岔了。


    “各位,請先聽我說!”


    突然,一直躲在森宮然身後的茨姆莉舉起了手,打斷了眾人。


    一直和森宮然談話的莊吾兩人這才注意到這樣美麗的女子。


    門矢士頗有深意地看著森宮然,看到他臉有點紅才,才朝茨姆莉點頭示意:“你說吧!”


    得到同意和森宮然信賴的眼神,茨姆莉才踩著高跟鞋款款走到眾人麵前,用著令人十分舒適的嗓音說道:“我覺得不是光芽小姐的問題,所以小英壽不用擔心。”


    英壽麵露苦澀,看來後媽的名分也在眾人確定了下來,跑不掉了。


    自己完完全全被降了一輩。


    不過,如果這事和母親無關的話,也算是小小的安慰了。


    景和則是十分著急地問道:“茨姆莉小姐,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門矢士和莊吾也用好奇的眼神等待她的解釋。


    在眾人十分有壓力的匯聚目光下,茨姆莉不徐不疾地說道:“這件事如果我猜測得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和一年前的欲望錦標賽有關!”


    “真的嗎?你怎麽確認的?”英壽應該是在場最急的人,涉及母親什麽風度都有點顧不上了。


    真的和母親沒有關係自然是皆大歡喜,不然她母親心裏隻會更為難過。


    “在我記憶之中,當時天空之中出現了一道紫色的裂縫,那個前任遊戲管理員可是曾經說過要外星人甚至其他意外來客都邀請這個世界來參加欲望大逃殺比賽,直到這個世界毀滅。


    請看視頻。”


    說著,也不知道茨姆莉是從晚禮服裙子哪裏拿出那個國際棋盤套殼的平板,修長骨感的手指在上麵滑動幾下,一段虛擬投像躍現在眾人頭頂播放起來。


    記錄得正是當初那一道深深的紫色充滿瘴氣的裂縫,甚至放大起來。


    “原本這些視頻已經被基洛利大人掩蓋節目組醜聞而刪掉的,後麵在取證的時候經過深度修複複原出來的。”


    “的確有著這樣的一迴事。”英壽不禁點了點頭,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氣。


    “當初的確是出現這樣一道裂縫,但不是已經隨著那個遊戲管理員的陰謀被破壞而得到修複了嗎?”景和追問道,“現在的天空都沒有什麽異樣,都看不出異況。”


    門矢士心中有了幾分把握,輕笑道:“景和小朋友,看不出異樣......可就不代表真的完全修複了。”


    聽到這裏,森宮然臉色稍稍變化,隨後苦澀地說:“應該是這個原因了,這是我的忽略。”


    景和一頭霧水,然而門矢士卻請求茨姆莉:“能否把這個位置的天空的近況放大呢?”


    茨姆莉點了點頭,立馬繼續在平板上操作。


    雖然欲望錦標賽沒了,但是一些監視器等等的設備還在,所以對於茨姆莉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虛擬畫麵又彈出一個窗口,放大百倍之後,畫麵才出現一處的細小的裂縫。


    這時眾人的表情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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