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臣妾嬌柔可愛美麗大方端莊優雅人見人愛車見車開,哪裏會幹把人踹成太監這麽殘暴的事情呢?”李曦抱著穆景遠的大腿:“王爺知道眼見不一定為實,就像剛才那一幕雖然表麵上看是那樣,但是實際是另一個樣子。”


    “這是我多年未見的弟弟,他好色成性又腦子癡傻,我害怕他亂來,這次就是來教育他的,沒想到他竟然發了瘋不僅把東西扔的一地都是,還想殺了臣妾。真是家門不幸,但誰讓他是臣妾的弟弟呢,像臣妾這樣愛國顧家又心性純良溫柔賢惠的人自然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治療的弟弟,所以臣妾就義正言辭,對他出格的行為進行了職責,並且渾身正氣地和他扭打起來,沒想到恰好讓王爺看見了。”


    “王爺~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你非要那樣想,臣妾就隻能以死明誌了。”


    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一口氣說完,李曦就把穆景遠的大腿當柱子直接撞了上去。


    邊撞邊嚎:“王爺!王爺!”


    進入演戲疲倦期的李曦發現自己眼淚擠不出來,於是她抱著穆景遠的小腿把傷心事想了一遍。


    【就當穆景遠死了。】


    這麽一想李曦的眼淚不僅沒有下來,還差點噗嗤一聲美的笑出聲,嚇得她連忙用一聲哀嚎壓下去上揚的嘴角。


    害怕一不小心和李燕台一個下場的穆景遠阻止了李曦的動作。


    李曦連忙用唾沫畫出兩道淚痕,戚戚然然抬頭:“王爺是相信臣妾了。”


    “那邊有柱子。”穆景遠一指屋裏最粗的一根柱子:“側妃可以用那個,保準你腦袋開花,花開富貴下輩子投個好胎。”


    “……”


    【這張嘴不去地裏施肥真是可惜了。】


    “來人送李四公子迴府。”穆景遠對身後的人吩咐道。


    在劇痛之下還在努力維持人設不滿地打滾的李燕台巴不得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釋放疼痛,沒有絲毫反抗被人抬走了。


    “你知道他是誰?”李曦瞪大眼睛。


    “他不是剛剛被李相從蘇杭召迴來議親的李家四公子,你的四弟嗎?”穆景遠目露疑問:“難不成側妃不知道。”


    【wk!】


    \\\"你早知道他是我弟?!\\\"李曦從地上一躍而起,起得太急差點撞到穆景遠的下巴。


    穆景遠把頭往後一昂躲開李曦的潛在攻擊:“側妃想說什麽?”


    李曦瞪著穆景遠,他早知道李燕台的身份還眼睜睜地看著她演戲。真是一個人神共憤的綠茶!白蓮花!現在還一臉我等著你解釋的樣子看著他,真是可惡。


    看著那張如玉端雅的臉,李曦手和牙一樣癢癢。


    “王爺~那您還嚇臣妾~”壓下內心捅死他的欲望,李曦嬌羞地對穆景遠一甩手:“臣妾還以為王爺誤會了~”


    穆景遠冷眼看著李曦的表演,聽著她內心痛苦的哀嚎,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


    “是側妃過於激動了。”他淡淡道:“竟然會以為孤不認識你四弟。畢竟是側妃的娘家人孤自然不會不認識。”


    穆景遠笑的優雅得體,莫名地讓李曦更加火大。


    她忍不住後悔。過於衝動一直都是她的毛病,要不然也不會隻顧著罵麵試她的那個傻逼而沒注意到闖紅燈的大卡車,更不會因為罵係統那個傻逼忘了仔細看一下原著。


    其實也不能怪她。那本小說的文筆跟小學生寫日記一樣,看了半天除了穆景遠,連女主的名字她都沒記住,更不要說她的便宜娘家人了。搞的現在還沒有穆景遠這個土著知道的多。


    這個悲慘的事實告訴我們,傻逼是傳染病,一旦跟傻逼較真,自己就容易變成傻逼。


    傻逼化的李曦深為懊悔。


    “王爺深夜來此莫不是來找臣妾的?”李曦裝出欣喜的樣子。


    “不是。”穆景遠想都不想就否認。他盯著李曦眼一眯興師問罪:“倒是側妃半夜不睡大晚上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臣妾是為了來教訓我那不爭氣的弟弟。”李曦歎氣義正言辭:“您也看到他的樣子了,整個一地痞流氓不教育怎麽能行。”


    “那可真是勞累側妃了。”穆景遠皮笑肉不笑:“不過既然側妃已經入了王府,李府的事情還是少插手的好。”


    李曦低眉一派地溫順:“好的,臣妾謹遵王爺教誨。”


    心底把這個封建大男人罵個狗血淋頭。


    一個個不管是李燕台還是穆景遠都是這麽的不正常。啊,蒼天啊,大地啊,你不能開開眼賜我一個正常男人嗎。


    李曦內牛滿麵。


    “那王爺您來幹什麽?”李曦還是在意穆景遠不在王府裏當社畜狗半夜出現在顯岱酒樓為何。


    穆景遠冷臉沒有迴答,一副爺的事情你別問的高傲冷酷。


    “王爺來給秦姑娘點菜。”還是莫少河替穆景遠迴答:“秦姑娘已經醒了,想吃點不一樣的東西。”


    【秦林遙醒了!】


    【穆景遠開竅了!】


    【香香二號沒用了!】


    情場失意必然別的得意的李曦高興地冒了泡。後院的母豬的貞潔總算是保住了。


    但是作為一個惡毒舔狗女配,李曦擺出一副即將黑化的殺人樣子。


    “王爺!”


    “你的手不疼嗎?”穆景遠直接打斷她的大招。


    李曦低頭這才發現那根毒針還在她手心紮著。李燕台那個逼下手毒辣,隻剩下一個針頭還在外麵。上麵的毒藥對李曦沒用,但是麻痹效果還不錯,除了剛開始那一下一點都不疼。如果不是穆景遠提醒李曦早就忘了。


    但現在的李曦是一個柔弱期待憐愛的小女人,她可憐巴巴地望著穆景遠:“王爺~臣妾痛死了。”


    她舉起手眼眶泛紅楚楚可憐。


    “哦。”穆景遠看著她手心的針頭:“真是可憐你了。”


    然後他一抬手拉著針頭直接把整根針連根拔起。


    “還挺長的。”


    拔出來的針比尋常的針要短一截,但也有一截小拇指那麽長。


    李曦手心鮮血立刻流了出來,她哭了,拔出來那下疼的:“王爺~臣妾好疼——”


    她偏頭就要往穆景遠懷裏靠,心裏把他翻來覆去鞭屍一百遍。


    “真的很疼嗎?”穆景遠皺眉。


    “很疼,快疼死臣妾了。”李曦捧心。


    “哦,那是孤魯莽了。”穆景遠抱歉。


    他手起針落照著原來的針孔又把針紮了進去,連深度都掌握的正好,一點不多一點不少,還是隻露半個針頭在外麵。


    ……


    李曦胸口急速起伏。


    “噗嗤。”齊安抓起一塊小蛋糕連忙塞在嘴裏把自己的笑聲噎了下去。


    “現在還疼嗎?”穆景遠關心問道。


    看著他那雙波瀾不動的眼,李曦沒忍住一個白眼,被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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