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點,放鬆點,別搞得這麽嚴肅,我知道你的心意,既然你表了態,那我也不繞圈子了。


    不過這次找你隻是一件小事兒。嗯!以你們的本事兒來說,真的隻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就是有這麽一個人,他之前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兒,搞得許多人都非常的記恨他。


    要知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禍是吧,他做了那麽多事兒,一點兒收斂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變本加厲就非常的活躍。


    這就讓有些人看他不順眼了,有時候太牛逼了並不是好事兒,你不低調那不得要被弄一下啊!


    所以就有人找到了我讓我盯一下他。朋友相托我不好意思拒絕,這不我考慮了一下就想把這事兒交給你。


    怎麽樣這事兒對你和手下的兄弟們來說是不是很簡單?簡直就是手到擒來,所以我才讓你放輕鬆不要太緊張了。


    我是這樣想的,你找幾個機靈點兒,嘴巴緊點兒的兄弟幫我盯住他,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隻用盯住他就好,把他見了什麽人,幹了什麽事都做好記錄,別的你們就不用管了,等事情結束了肯定會有好處給你們。”


    王海洋把事情隻是和三水說了個大概,但大體的任務那也是已經交代的差不多了,最主要的任務或者說核心的任務就是盯住許大茂,而且不光如此,還要保證不能夠打草驚蛇。


    三水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不收著說,他都準備找出家裏那把已經快要放鏽了的刀子,讓人專門拿出來磨一磨的。沒想到搞了半天,並不是去茬架埋人,隻是這麽一個盯梢兒的小活兒。


    這讓他連想表表忠心,借機顯露另一種本事的機會都沒有。


    要知道迎來送往這種動腦子的事兒,是他近兩年來上位之後才拿到手裏的。而在他沒上位之前,他可是以敢打敢拚出名的。


    一把刀用的那是虎虎生風,在地下世界裏麵可以令許多人都聞風喪膽,闖出了一番名聲的。


    猜想和現實不相符,三水心裏自然是帶著失望的。不是失望事情小找他是大材小用,這種想法他是不敢的。失望的是事情沒有挑戰性,他不能夠在王海海洋麵前露臉。


    王海洋知道他在想什麽,立刻就對他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專門過來找你,隻是讓你做這麽簡單的事兒,你心裏麵認為自己有些被大材小用了?


    嘿!你可不要因為這事兒簡單就不上心啊!事兒雖然對你們這些老手來說是很簡單的,也沒有一點兒挑戰性,但是你還是得用點心辦。


    我知道你得想法,你是我的人我才會提點你一句,我們的事情有的是,但你得一件件辦好,才能慢慢的讓人信任你,隻要讓人看到了你真正的能力,那以後才會有更加重要的事找你。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可不能夠好高騖遠,想要一口氣就得到充分的信任那是不可能的,別的我就不多說了,要知道咱們的日子還長。”


    道理三水都明白,也是他急於求成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看到過王海洋那逆天的實力之後,他是想方設法的想要抱住這條大腿。


    這可不是無的放矢,幹了這麽多年的黑市,基本的眼力勁兒他還是有的。


    王海洋作為一個出線的人都這麽有實力,那他背後的勢力該有多麽的厲害?是他想都想不到,也不敢去想的。


    而他作為一個半路上被看上的人,他想要抓住這潑天的富貴,壓根就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是盡可能的多表現自己,顯示出了自己的實力之後,才會讓人看到他,重視他。


    “爺,您說的我懂了,是我有些操之過急,您也得體諒體諒一下我,為了想給您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我這就想好好的表現表現。


    不過您放心,隻要是您所交代的事情,不管是簡單還是難,我都會認認真真的對待,這點兒我心裏是非常有數的。”


    “行,你辦事兒我放心,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王海洋非常滿意三水的態度。


    接下來他就將許大茂詳細的資料告訴了三水,三水記下之後二人又閑聊了幾句,王海洋看事情都辦完了就起身離開了。


    他離開的時候可沒有忘記裝瓷器的包袱和那一捆畫,今天正好過來了東西就被他順便帶走了。


    當然了這些東西王海洋也給了三水一個合適的價格,說好的喝酒的錢也留下了,要讓馬兒跑的快,那該有的獎勵必不可少,這點兒手段是基本的操作。


    三水一路送他出了鬼市,王海洋在他的目光中騎上了自行車,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漆漆的夜裏。


    騎出去不久,王海洋就把東西給收到了空間裏麵,哪裏都沒有那裏麵安全。


    忙活了大半晚上辦了三件事兒,從身心到精神都安排到了,王海洋是輕輕鬆鬆,不過一想到明天還有一件鬧心的事情等著他,他的心裏就有一些煩躁。


    悄無聲息的迴到家之後,他直接就上床摟住了秦京茹。她肚子大的厲害活動不方便,就隻能夠側著睡,睡覺一個姿勢不能動是很辛苦的,這讓她在睡夢中都皺著眉頭。


    王海洋看著她這副模樣,眼神中滿是愛憐,還沒到瓜熟蒂落的日子,她就隻能是受這些罪。


    而王海洋能做的隻能是摟著懷中的人,這可以給她帶來一些安全感。


    王海洋迴來的時候本就快到四點多鍾,因此他並沒有睡多久天就已經亮了起來。


    這時代人們都是很勤快的,睡懶覺的人那都是沒有事情做的街溜子,這種人壓根就被人看不起。


    所以天一亮屋外的院子裏就已經有了動靜兒,洗漱的,打招唿的,做飯的,生活氣息極為濃鬱。


    秦淮茹和秦母在這個點兒也已經過來了,二人一來就在廚房裏麵忙活著。


    多了個人幫忙,秦淮茹做早飯的時候可是省了不少的事兒,


    王海洋也起來了,不像以往那樣非得等到秦淮茹親自來喊。不是他有多勤快,而是秦父秦母都已經過來了,他稍微晚一點兒還說得過去,要是還一直賴床等著人喊起來吃飯,那也太沒有禮貌和覺悟了。


    起身穿好衣服,來到客廳裏和嶽父打了個招唿,他就去洗漱去了。


    秦淮茹看到他起來了,就往外端著早飯,趁著這個空隙她來到了洗漱間門口,對正在洗臉的王海洋說道:


    “我昨晚上去找了人幫咱們請假了,也和小鐵把事情已經說了的,帶去的東西我也稍微的收拾了一些,一會兒等吃了早飯之後咱們就出發。”


    事情安排好了,這是秦淮茹的做事風格,要麽不做做了就準備的好好的,真是不愧她大管家之名。


    王海洋洗好了臉,秦淮茹給他遞了一條毛巾,他接過以後把臉上的水珠擦幹了,睜開眼睛後就看到秦淮茹的臉。


    臉上氣色那是相當的好,經過昨晚上王海洋的安慰,身心都被滋潤過能不好嗎?


    但氣色好不代表沒有憂心的事兒,秦淮茹以往精明強幹的神色,此時在臉上基本上看不到了,而是充滿著淡淡的憂愁,難怪一大早上聽她說話感覺不怎麽對。


    對此王海洋非常的無語,現在都這個樣子了,那等一會兒見到了真人,指不定要被欺負成什麽樣子呢?


    這樣子去見人可不行,得給她加加油鼓鼓勁兒。


    “秦姐,你安排好了就行,那就聽你的吃了早飯咱們就出發。


    不過你現在這個狀態可不對啊,我知道你心裏忌憚那個老虔婆,但是有我和小鐵陪你一起去你就什麽都不用擔心。


    她又不是長著三頭六臂,還能翻天不成?一會兒我們去了她不吵不鬧的好好說話則還罷了,要是還敢對你滿嘴噴糞的話,那就對不起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特麽既然有能力把她給送進去勞改,那我就有本事把她給整死在裏麵。


    所以你就放一百顆心在肚子裏麵,肯定沒什麽事,今天咱們去走走過場就迴來。”


    王海洋對秦淮茹把話說的很直接,就是想讓她放輕鬆一點兒,當然了他既然敢這樣說那他肯定就是有這方麵的實力。


    昨晚他不經意間得知,三水有人在勞改農場裏麵,都是以前跟著他討生活的人,男的女的都有也都是狠碴子。


    人不狠站不穩,三水能夠走到今天,裏麵的這些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當然了三水也是個講義氣的,並沒有因為他們進去了就忘了他們,這些人的家眷都被他照顧的明明白白的,那這些人當然聽從三水的話。


    而王海洋對三水可以直接就安排事情,所以弄一個本就不聽話的老虔婆,真的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一件事兒在沒有親自麵對的時候,一個結果在沒有最終公布之前,你對一個未戰先怯的當事人再怎麽樣的勸說,都不能夠徹底的打消她內心的忐忑。


    秦淮茹現在就是這樣,王海洋就算是把話說的再怎麽風淡雲輕,再怎麽保證會幫她撐腰,她都還是有一些害怕,不過狀態比起剛才來還是要好一些的。


    王海洋不是萬能的,他不是心理醫生,看到說的話有了一些效果,他就已經很滿意了,所以他沒有再繼續的浪費口舌。


    走出了洗漱間的他,和秦淮茹一起迴到了餐桌旁。秦鐵已經過來了,王海洋招唿著大家一起吃早飯。


    秦京茹還得一會兒,所以不用等她,自然有秦母去照顧她。


    無論什麽時候,隻要是有秦鐵在一起那飯就吃的很快,因為他的吃相可以帶動現場的氣氛,讓人不由自主的跟上他的節奏。


    於是幾人很快就吃完了早飯,在和秦父秦母打了招唿之後,三人就出發了。


    勞改農場和四九城的距離不近,去一趟所需要的時間取決於使用什麽交通工具。


    秦淮茹一開始是準備騎自行車去的,不是她為了省坐車的錢,車票錢她以前都不會在乎,現在就更加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之所以這樣想那是她考慮過的,三個人兩輛自行車,正好一輛帶人一輛裝東西,她主要是想坐王海洋的自行車。


    可是王海洋卻不願意受這個罪,開什麽玩笑,這個距離還要帶一個人,一來一迴的幾個小時,那還不得把他的腿都給蹬軟嘍?


    在王海洋的嚴詞拒絕之下,徹底的否定了秦淮茹騎自行車的計劃。秦淮茹拗不過王海洋,隻能是答應坐班車去。


    坐上了車之後,秦鐵帶著包袱單獨一個人,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了,被安排到了售票員的旁邊。


    而秦淮茹緊跟著王海洋,售票員以為他們兩人是夫妻,就把他們安排到了車廂最後麵靠窗戶的那兩個空著的位置上。


    一開始車子是在城裏麵開,路麵還好不怎麽顛簸,等出了城之後,路就慢慢的開始變成了土路,那土路常年人走馬踏的,雖然每年都會修修補補,但一場雨過後還是到處都坑坑窪窪的,車子一路開著出大坑進小坑,那是相當的不好走。


    王海洋這次是失算了,忍受不了的他把內心的想法是脫口而出的道:


    “這還真是特麽的遭罪,顛的我的胃都在上下的動,要知道坐車子會是這個樣子,那還不如騎自行車去呢?都怪那個老虔婆,消停點兒的好好還要不就完了,非得沒事兒找事兒折騰人去一趟。”


    他可以不怎麽在乎車廂裏麵的怪味道,那是因為夏天車間裏麵的味道也不怎麽好聞。


    但是他是真有點受不了這個客車的顛簸,開在這樣的破路上,那是一點兒乘坐的舒適性都沒有,他這次是真的被整治到了。


    秦淮茹聽到他這樣子說不禁一陣腹誹,轉過頭後看到他那張極度後悔又難受的臉,終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誰叫你不聽我的話的?我讓你騎自行車你非不騎,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是吧。


    你客車坐的少沒有這樣的經曆,還是忍忍吧,車子都已經開出城了,接下來一半兒的路都這樣,你現在就是後悔也沒有辦法。”


    王海洋聞聽她這樣說更是氣結,不過氣也是白氣,都是他自己作的怪得了誰來?


    好在一路上人不停的下,車廂裏人少了許多之後,相對的空氣也好了一些,多少能夠讓他感覺舒服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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