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私自利的白眼狼終歸是養不熟的!


    王海洋對許大茂一直是抱著防備之心的,深知這個人從來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支持他也隻不過是為了能有一個吸引炮火,分散禽獸們精力的狗腿子罷了。


    這種人在失勢的時候能夠搖尾乞憐,溜須拍馬,恨不得把你的大腸頭都給舔出來。


    可一但這種人翻身得勢之後,那給你最重一擊的絕對是他,會窮追不舍的撲在你的身上狠狠的撕咬,以解他自認為受到的不公平和怨氣。


    而許大茂就是這種人的典型代表,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原劇情裏,他後來當上了李副廠長的狗腿子之後,那些得罪過他的人,哪一個有好下場的。


    所以當許大茂自認為有了資本了,立馬就有了抗衡他們一下子的心思,往日對自己的那些個恭敬沒了,還敢在背後對自己出言不遜,這都是意料之中的,隻不過是時間提前了一些而已。


    在王海洋的想象中,許大茂應該是在攀上李副廠長之後反水,那樣才能夠做到利益最大化,可沒想到在王海洋的幫助下,他得到了巨額賠償之後,野心一下子就膨脹了起來。


    哼,殊不知不管他怎麽樣的掙紮,到最後終究是空歡喜一場,他什麽都得不到。


    “嗯,莉姐我知道了,我以後肯定是會注意這方麵的,你放心那就是個跳梁小醜,就他那點能耐還想翻天,那純粹就是他在癡心妄想。”


    “他要是敢對我炸刺兒,你就看我怎麽樣去分分鍾滅了他吧。”


    “行,你有分寸就行了,我相信你的本事兒,一個許大茂還奈何不了你。不過你也要提高警惕,你在這個院子裏得罪的人太多了,就怕他們會合起夥來對付你。”


    “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撼動得了的,他們的那些心思都入不了我的眼。”


    “我不理會他們,不代表我就是好惹的,我不出手則已,隻要出了手,那就要一把操翻他們。”


    倆人又閑聊了一陣,沒有做什麽激烈的運動,稍微的溫存了一下,然後於莉就直接離開了,時間太晚了!


    王海洋則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自然醒的狀態簡直是太舒服了。


    他醒來就發現此時於莉和秦淮茹都在,兩個人在廚房裏各自忙活著。


    做菜的做菜,煮餃子的煮餃子,分工明確氣氛融洽。


    “嗯,好香啊!我上輩子肯定是個大善人,所以這輩子能有這麽大的福氣。這醒了就有吃的,都和舊社會地主老財過得日子一模一樣了!”


    “嗬嗬,是吧,你算是燒高香了。吃喝拉撒都有人服侍,既然你已經醒來了,那就早點起來吧。”


    “三十晚上你到點了沒有吃到餃子,昨天你也不在,今天這大早上的吃點餃子,也算是補上了。”


    “好嘞,我肚子也確實是餓了。”於是他利落的起身,穿衣,洗漱。


    三人圍坐在桌旁,開始吃起了早飯,大快朵頤的王海洋隨口問道:


    “這大年初二的不是迴娘家的日子嗎?你們怎麽都沒有動身啊。”


    “我這個不是過幾天要和你一起迴去吧,也就免得來迴跑兩次了,等過幾天再和你一起去。”


    “我離得近,一會兒就迴去了不用急。怎麽著也得伺候好你吃飯啊,不然過幾天去上班了,你給我穿小鞋那我可受不了。”


    “嗨!這話可就有點冤枉海洋了,他疼你都來不及,怎麽可能給你小鞋子穿呢!”


    “我也隻是說笑罷了,知道他會照顧我的。”


    王海洋繼續吃著早飯,看著秦淮茹和於莉倆人說笑,十分的愜意,這才是生活啊!


    “那行,莉姐一會兒走的時候,在櫥櫃裏拿點吃食,都是不容易買到的東西,你背著閆家人帶迴去給娘家。”


    說完又拿出五十塊錢,走到她身邊,把錢塞到了她裏麵內衣的口袋裏。


    於莉沒有抗拒王海洋的動作,但是卻對錢的數目有些拒絕。


    “哎呀,平時你給我的我都存著,我手裏的錢夠迴去給我爸媽的了。怎麽我迴個娘家你還給我這麽多錢。”


    “大年初一早上為什麽吵架?還不是為了這些,放心我肯定是給你預備著的,總不能讓你白白的在家裏受這委屈不是。”


    “他閆解成不要臉讓你來問我要紅包,那是腦子有毛病,可我不能不給你啊,就當是我這個便宜女婿,孝敬你爸媽得了。”


    “討厭,我看啊你這嘴比傻柱也好不到哪兒去,什麽叫便宜女婿啊,你這要是傳出去了,我還要不要活了。”


    “哈哈,於莉妹妹啊,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的為人,就是喜歡開玩笑,不過對我們那可是真的的好。他給你你就拿著,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他現在可是富得流油,每個月光工資都二百多塊錢。給你這點對他來說也就是毛毛雨。”


    “行了,秦姐你就會幫著他,我說不過你們,我還是先走吧。”


    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用一個布口袋,隨意的拿上了一些不常見的食物和布匹,就離開了。


    為什麽要整理衣服?那就得問問王海洋剛才幹了些什麽了,當著秦淮茹的麵,他可是過足了癮。


    於莉走了,一直微笑看著他倆打鬧的秦淮茹,也是瞬間的收了微笑,出現了一臉的愁容。


    “海洋啊,這傻柱和易中海到底會是個什麽罪名?我昨晚是陪了雨水這個丫頭大半宿。她隻知道哭,這孩子也是可憐,本來平時也迴來的少,這次一迴來,哪裏曾想得到家裏就出了這麽大的變故。”


    “小姑娘以前和我交好,我也不能不管她,可我心裏沒底,一時沒有什麽辦法,也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勸她,海洋你給我拿個主意吧。”


    王海洋迴想了一下,發現以前和這個小姑娘的交集並不多,在記憶裏也隻是偶爾會打個招唿。


    不過從昨天現場的情況來看,她也是被殃及池魚了,隻能是怪她生在了這個奇葩的家庭。


    “秦姐,這個我也沒有什麽辦法。傻柱和易中海被抓走去協助調查,這個事兒我沒有那麽大的能力去幹預。”


    “你隻能是勸她好好的去上學,也可以給她學費和生活費。這易中海估計關不了多久就會被放出來,到時候我可以幫她想想辦法,要迴一半兒何大清寄迴來的錢,那樣就足夠她讀書和置辦嫁妝,最多也隻能是這樣了。”


    秦淮茹聽到王海洋的話,立馬就喜笑顏開的道:


    “我就知道你有辦法,能夠這樣就很好了,給她點學費啊生活費的這都無所謂,就當迴報她以前照顧我們家的了。”


    “嗯嗯,花點小錢買個安心,再說了以前他們家也照顧了你不少,咱們現在不差錢,雨水也和咱們沒有仇怨,你能夠幫就幫。”


    “對了,昨天你去看那兩貨又沒少受罪吧?以後送東西就行,見麵沒那個必要的。”


    “唉,這個就一言難盡了,賈張氏還是那個樣子,不過消瘦了許多。而棒梗呢則是非常的沉默寡言的,眼睛裏沒有了光彩。我看得出來他進去了肯定是受罪了,可並沒有對他有什麽改變。”


    “這都是他們罪有應得的,你也不必去自責和擔憂。隻用把兩個小女兒撫養好就行了,別的現在不用去想。”


    安慰了秦淮茹,王海洋也是有些百無聊賴了,這大過年的他都不知道去哪兒,起又起來了不可能又去睡吧。


    想了一會兒,幹脆去街上轉轉,看看熱鬧也好,買買東西也可以,這也比在家裏待著強。


    推上自行車就出了門,大街上過年的氛圍很濃,人也很多,每個人的臉上也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也確實在這個時代,人們沒有太大的壓力,生活品質也沒有很大的區別。


    王海洋騎一會兒,推一會兒,反正是沒有目的地,隨著人流前行,走到哪兒是哪兒。


    漫無目的的他,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琉璃廠的西頭,抬頭一看一麵招旗上寫著榮寶齋三個字。


    嗬,沒想到竟然來到了這裏。


    來都來了那就進去轉轉唄,於是他停好車子,就邁步的走進了店鋪裏。


    一走進裏麵,滿眼的都是一些古董老玩意兒,而且都是真品,上麵把朝代,名稱都寫的清清楚楚,不需要你去判斷它的真假。


    這年頭都是國營單位收貨賣貨,好東西都是成堆成堆的,也根本就不用擔心會有假的。


    隻不過都是存世量很大的普通物件,王海洋走走看看,並沒有十分入眼的東西。


    店裏的售貨員是有眼力勁兒的,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去主動上前的招唿。


    在看到店麵裏的東西沒有引起王海洋的注意,這才上來搭話。


    “這位同誌,櫃台裏的東西沒有入您的眼?有什麽需求您可以直接和我說,我來幫您介紹。”


    王海洋這段時間得到了許多古玩真品,因此對這些擺在店鋪外麵的普通物件,也確實是不怎麽上心。


    “嗬嗬,沒有沒有,我隻是隨便的看看。”


    隨意的應付了售貨員一句,就繼續走到了書畫那邊。


    看著看著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那裏,他看到了一副李苦禪的“八哥桂花”標價才五十元,而旁邊的黃胄的人物畫像,竟然才二十三塊錢,這些在後世拍賣會上都是幾千萬上億的價格啊,現在卻都是白菜價。


    這讓他立馬就來了興趣,轉過頭就對身旁的售貨員開口問道:


    “您好,能幫我把角落裏的那兩幅畫拿過來看看嗎?”


    “好的沒問題。”售貨員走近櫃台裏麵,很隨意的就把畫給拿了過來。


    這種東西在後麵的倉庫裏有一大堆,平時根本就無人問津。


    王海洋確定了畫作的完整之後,就當場付了款買下了。還是那句話這年頭是不用擔心買到假貨的,隻用看看有沒有損壞就可以了。


    付完了款,他又繼續對售貨員問道:


    “您好,除了掛在外麵的這些畫之外,還有沒有一些其他的畫讓我看看?”


    “有啊,都在後麵的倉庫裏,我們這裏畫挺全的,您想要誰的畫,隻用和我說就行了,我幫您去找。”


    “這個同誌,我能不能進倉庫裏麵去挑一挑?我這個人呢買東西很隨性,我不是隻看名氣,看對眼了誰的畫都買,看不對眼名師大家我也不考慮。”


    “嗯,這樣啊,那我先去問問我們經理吧,這庫房裏麵一般是閑人免進的,看他怎麽樣說。”


    不多時銷售員就領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走到近前就對著王海洋直接的說道:


    “這位顧客同誌,聽說您想看看畫?”


    “是的,我呢剛才和售貨員同誌說了,我的興趣比較奇怪,買東西隻看眼緣,所以想好好的挑一挑。”


    說實話這古玩類的商店,在這個時代平時生意還真不怎麽樣,剛才賣出去的兩幅畫,還是他們最近唯一的生意。


    雖說有規定不能讓外人進倉庫,可眼下有了顧客,不能把生意往外麵推吧。經理也就答應了他的這個要求。


    “行,服務好每位顧客是我們的責任,我們這就陪您進倉庫裏去挑畫。”


    說完就讓售貨員在前麵帶路,自己則和王海洋在後麵,隨意的邊說著話邊走著。


    畢竟是隻是個商店,庫房並不是很大,不像國家博物館的外賓服務部,那裏麵的畫作才叫多。


    裏麵分了幾個區域,有瓷器,有雜項,再就是書畫了。


    瓷器和雜項他看了一圈,沒有什麽特別亮眼的物件,雖說在後世也是價值不菲,可他有更好的,自然就看不上這些了。


    幾人來到了書畫區,王海洋就開始挑挑揀揀了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算是開了眼界。


    書畫堆裏像什麽李苦禪,李可染,黃胄,黃賓虹,陳半丁,葉淺予,吳作人,王雪濤......那可是多了去了。


    這些畫價格雖然都不高,可這時代的工資水平也相應的不高,有一些錢的人也都去買古畫去了,像這些當代畫家的畫,可以說是無人問津。


    東西太多,他隻能是每個人的畫作,都打開大致的看了一下,挑出那些還有尺幅巨大的,或者畫家最巔峰狀態時的畫作。


    就這都買了差不多快五十多幅,可價格卻讓人感覺像是在買白菜一樣,全部加在一起都沒有超過一千塊錢。


    這個漏他可是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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