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喝慢點,別借口這個把酒都給喝完了。”


    王海洋趕忙的製止充大個兒的許大茂。


    他不是真的怕酒被他喝完了,隻是不想他喝急了立馬醉了而已。


    本次就是個水貨的酒量,再加上剛出院沒多久,身體的機能也是沒有完全的恢複,連著搞的話立馬就會醉了,那這樣話都沒有交代完,就又會有下一次喝酒,他可不想這樣。


    你慢慢喝然後把事兒說完了再醉過去,既不耽誤事兒,也不妨礙後麵自己過來拿東西,那樣該有多好。


    “是的,不用這麽激動大茂,時間還早,菜還有這麽多,咱們慢慢的喝。”


    閆埠貴也是跟著勸說著許大茂,他是單純的怕許大茂喝多了糟蹋了這麽好的酒菜,他還沒有吃舒服呢。


    許大茂依言停下了他這經典的表演項目,喝完杯中的酒後坐了下來,語氣也沒有了剛才的激動。轉而用有些陰狠的語氣對二人說道:


    “三大爺,海洋,不瞞你們說,我從最先開始聽到你們說可以問他們要大額的賠償,我的情緒就非常的複雜。”


    “從開始海洋說的五千左右,到三大爺您直接給我把數字給幹到了七千二,這些都讓我非常的興奮和激動。雖然說我得到了這大量的錢,可我心裏的憋屈誰知道,或者說誰真正的理解我內心真正的想法。”


    “我興奮和激動的不單單是那些錢,而是可以看到傻柱一步一步的往落魄街頭這條路上走去,直到最後無路可走。”


    “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草特麽的傻柱,想用這點錢讓我就此放下對他的仇恨,真真的是癡心妄想。”


    王海洋沒有奇怪許大茂此時的這些失態的話語,因為他認為許大茂的天性本就如此,從小生活在傻柱對他的欺淩之下,心態本就扭曲,加之這次受了這麽大的罪,那更加是對他恨之入骨。


    而閆埠貴呢則想法非常的簡單,他就跟著王海洋是一條道走到黑了,這樣在這個院子裏他不光能得到大量的好處,而且誰都不用怕。


    至於說許大茂目前的反應,在他的眼裏根本就不在意,隻要記得要給自己好處就行了。你再扭曲癲狂,再魔怔報複在王海洋的麵前你又能怎麽樣,王海洋不倒他閆埠貴就不會受到威脅,所以他也樂於過這種兩頭收錢的日子。


    這場酒在閆埠貴和許大茂看來是喝的很盡興的。許大茂把心裏的憋屈向二人吐露了,喝到最後人也在喝醉於清醒之間反複橫跳。而閆埠貴則是連吃帶喝的把肚子吃了個溜圓。


    許大茂目前沒醉,閆埠貴也沒醉,那王海洋就更難醉了,酒幹菜空剛剛好,王海洋也適時的提出了結束,都知道他每天都很忙,太晚了也確實是影響休息,二人也就聽從他的建議散攤兒了。


    許大茂晃晃悠悠的起身,送閆埠貴和拿著兩盤子的王海洋出門,一路還在叮囑他們注意安全,等過兩天有機會在接著喝。


    王海洋就住在隔壁,轉個身就已經進了家門,家裏燈還亮著卻沒有了人影。


    隨手把盤子給放到了廚房裏,不是懶得不洗,而是上麵都是凝固了的油脂,用冷水根本就洗不掉,得用熱水洗。深更半夜的為了洗這兩個盤子,特意去燒水不值當。


    躺在床上的王海洋,在心裏計劃著一會兒的行動方案,可突然的靈光一閃,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一個讓傻柱繼續遭罪的辦法。


    今晚不急著去拿婁曉娥的嫁妝,等許大茂拿著賠償的錢之後,在找機會去拿出來。反正他住在這裏一時也不會跑,不如等他收到錢之後,再去許大茂家把嫁妝給拿迴來,瞅機會再拿出一些東西用來嫁禍傻柱和易中海,讓他們沒完沒了的鬥,這樣別致的生活才有意思,哈哈讓大家每天都過的得勁,有滋有味的。


    想到這兒他把兩種方法兩相對比了一下,覺得後來的辦法的傷害要強烈一些,也更加的有趣好玩。想到這裏他也就放棄了今天去行動的決定。


    翌日清晨


    由於是周末,王海洋索性就沒有起床,享受著這難得假期,想著一會兒是去釣魚呢?還是去小酒館問問情況,都這麽多天了房子的事兒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看來這李慧珍是沒有上心。


    正在想著事兒,於莉就輕輕的推開門進屋了,這難得的周末,就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來的比平時要晚一些,而且也沒有做大的動作。


    可等她轉過頭看向臥室的方向,王海洋卻倚靠在床頭,笑眯眯的正看著她。


    於莉見他醒著,也就不再那麽輕手輕腳的了,笑著對他說:


    “周末吧,不用起早床的,怎麽不多睡會兒?”


    王海洋直起了身子,無奈的對她說:


    “這人啊就是賤,平時忙的時候就總想著賴會兒床,想方設法去偷個懶休息,可真到了休息的時候吧,你這還特麽的睡不著了,該起的點一到,眼睛自然的就睜開了。”


    “嗬嗬,看你說的這話,你這不是睡不著的問題,而是昨晚沒有沒有人來吧?你這晚上如果老老實實的睡覺,第二天怎麽可能起不來。”


    “別提了,昨晚許大茂又特麽的喝多了,等迴來後我就直接的睡著了,有沒有人來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現在知道好好休息的好處了吧,你看你現在多有精神,臉色也正常了。一會兒吃完早飯,沒事兒就在家裏待著,想睡就繼續入睡。”


    於莉說完就直奔廚房去做早飯去了,而王海洋也就順勢起床洗漱。


    吃完早飯後,於莉在灶台邊洗著碗,王海洋看著她修長挺拔前凸後翹的身材,心裏一動,悄然來到了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緊緊的和她貼合在一起,然後一把褪下了她的長褲......


    “剛說你昨晚老實,恢複了一些精神,這一大早的就用在我的身上了是吧。”


    “我這還在收拾碗筷呢,你就不能等一等?”


    “等不了了,誰叫你這麽的迷人,誰看了不迷糊。”


    王海洋此時正專心的在於莉的身上馳騁著,沒有分出心思迴話。


    半個小時後,廚房裏恢複了平靜,於莉強撐著疲累的身體穿好了衣服,又細心的幫王海洋收拾好了“作案工具”,然後倆人就一起來到了餐桌旁,休息的休息,抽煙的抽煙,享受著激情後的餘韻。


    “海洋起來了沒有?”門外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


    “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啊,早就起來了,飯都吃完了你快進來吧。”秦淮茹聞言掀開門簾就進了屋子。


    “秦姐,昨天發了工資吧,今天怎麽沒去供銷社買東西啊,要是去晚了就是有錢買不到什麽了。”王海洋笑著對她說道。


    “誰說不是呢待會就去,我今年啊可不打算省了,買點白麵和肉好好的吃頓餃子。再買點布給槐花做一套衣服,也就差不多了。”秦淮茹現在的手裏不差錢,說話也就有了底氣,過年嘛總得買上些東西。


    “啊,你就隻買這些啊,那你還是省省吧,白麵,肉蛋,魚,糖果,零嘴,布料我這裏都多的很,你直接在這裏拿就行了。”


    “是啊,這些海洋昨天都買了很多,他一個人根本就用不完,而且布料的材質都是好棒的,我帶你看看。”


    “哈哈,對了秦姐家裏正好有縫紉機,你們這幾天幹脆就拿著布料一起做吧。”


    王海洋和於莉是一唱一和的,很快就把話給說完了,然後於莉就帶著秦淮茹來看那些放著的布料。


    “哇,怎麽買了這麽多啊,這些布料是真的好。”秦淮茹看到了那麽多的布料,是發出了驚喜的聲音。


    王海洋看著這二人的樣子,心想這布料還真的是買對了,解決了基本的溫飽問題之後,就開始要對生活的水平有要求。


    “喜歡就多挑一點,不光隻想著槐花和小當,你自己也做兩件。過年嘛幹脆就都換一身。”


    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兩女根本就沒有對王海洋的話做出反應,或者說幹脆的就忽視了他的存在,而是熱烈的討論起什麽布料做什麽衣服合適,什麽花色做給誰好看。


    王海洋一時根本就插不上話,也是哪個年代的女人都這樣,對服裝的興趣都很大,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嘛。


    他也隻能是無奈的看著這一幕,也沒有再去理會她們。而是拿出一點小零食裝在口袋裏,轉身出門去了。


    走出門外曬著太陽,吃著瓜子的他享受著這難得的閑適,沒有了棒梗和賈張氏的大院,氛圍是格外的和諧。


    有些在玩鬧得小孩子,看著他吃著瓜子和花生,就都眼巴巴的圍了過來,一副想要的表情,可又不敢開口。


    王海洋本就是個喜歡小孩子的人,身上有的東西很願意分給小孩子們吃,圖一個好心情嘛,但也不是什麽樣的小孩都能從他這裏拿到小零食,前提是你要懂禮貌,像棒梗那種討厭的小男孩,那是打死都不解恨,怎麽可能還會給他。


    王海洋逗弄著小孩子們,得到小零嘴的孩子們也都開心的不得了。


    “叔叔謝謝”


    “謝謝叔叔”


    禮貌的童聲不絕於耳,熱熱鬧鬧的氣氛好極了。


    王海洋玩的正開心,就看見閆埠貴笑容滿麵的從中院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臉平靜易中海,隨後還有滿臉不忿的傻柱,在他的背後還背著看不清表情的聾老太太。


    “海洋啊,你這玩的可真是熱鬧,大周末的我還怕你沒起來,那還得喊你。”


    閆埠貴過來就對他打著招唿。


    “平時不夠睡,等可以睡的時候反而卻睡不著了,索性也就起來了。您這勞師動眾的是事情已經辦好了?”王海洋看著身後表情不一的禽獸們,迴著閆埠貴。


    “是的,條件都已經談的統一了,趁著周末大家都在,宜早不宜遲,把事情給辦了吧。”


    “走吧,你也一起去大茂家裏,去給這個事兒做個見證。”


    王海洋聽完就從凳子上起了身,把手裏沒吃完的東西分給了周圍的小孩子們,把他們都打發走了,就領頭走到了隔壁許大茂的家裏。


    王海洋進去了,閆埠貴稍等了一會兒,也帶著他們三個進了許大茂的家。


    等他們進去的時候,許大茂和王海洋就已經坐在了飯桌旁的凳子上了。


    麵對著進來的幾人,王海洋依舊嗑著瓜子,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而許大茂的眼睛那是一瞬間就紅了,仇恨的情緒一下子就充斥了大腦。


    “傻柱曹尼瑪的,你特麽的把我害成了這樣,還敢來見我。”


    閆埠貴心裏明白,許大茂還是對傻柱充滿著仇恨的,這麽做是也算是發泄著內心的憤恨,也是給的傻柱下馬威的意思,就忙著配合他唱起了雙簧。


    “大茂,大茂冷靜點,傻柱不是來找麻煩的,是來給你賠禮道歉的,我知道你身心都很痛苦,可日子還是得過下去不是。”


    “咱們有話慢慢說,你這剛出院身體也還在恢複中,可不能再氣出問題來。”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看著閆埠貴和許大茂的表現都沒有說話,隻是臉上抽抽的,有著一些微妙的表情。


    明明都已經把話都說好了,直接過來道歉,給賠償就完結了,你許大茂還非得來這一出,要問一下傻柱來是幹什麽的,真特麽的無聊。


    不過看在你是受害者的份上,就讓你稍微的發泄一下吧。


    而傻柱卻是被許大茂給罵的漲紅了臉,想發作又強忍著。他哪裏有過這種經曆,還是被自己最看不上的許大茂給指著鼻子罵。


    可來之前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對他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管受到什麽樣的指責對待都要忍下來。


    忍住了這件事兒就過了,忍不住那之前所做的一切的努力就都白費了,不光花的錢打了水漂,自己還是得去坐牢。


    一想到要去坐牢,傻柱也隻能是強行忍下內心的憤怒,不去理會許大茂對自己的指責。


    對於他對許大茂所犯下的錯,那是一絲都沒有放在他的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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