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幸災樂禍看熱鬧的易中海和劉海中,此時坐不住了,再不開口就要被閆埠貴把自己身下的位子給砸爛了。


    於是最在乎權利的劉海中搶著先開了口。


    “老閆,你在這兒胡說些什麽,咱們三個人是街道辦任命的,專門管理大院的一切事情的。這麽長的時間都這樣過來了,咱們院有咱們三個人在,是做到了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鄰裏和睦,親如一家,年年都是街道辦評選的先進大院。”


    “你這樣說這些話,不是把咱們之前做的工作都全盤否定了嗎?自己把自己趕下台,你是怎麽想的。”


    易中海雖然已經被街道辦王主任把管事大爺的職位給暫停了,可他一心的還等著重新被起複,這要是被閆埠貴把吃飯的鍋給砸了,那他以後還玩什麽?所以他這時候也開了口說道:


    “是啊,老閆你這事兒是沒有考慮好啊,哪裏能隨便就撂挑子呢?街道辦的任命不是兒戲,選咱們出來就是因為咱們人頭熟,有一定的威望,院子裏的小事情,咱們可以自行就處理了,那樣就可以幫街道辦分擔大量的精力。”


    “你現在這樣一搞,不就是違背了街道辦建立管事大爺製度的初衷了嗎?老閆啊你趕快扔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這大院裏的大事小情還離不開咱們。”


    劉海中和易中海的話一出,人群裏大部分的人就又都蔫了,這些人都受過易中海和劉海中的不公平對待,隻要是和傻柱還有賈家發生過矛盾的,在他們倆的調解下,大部分都會以失敗吃虧告終,不管你是不是苦主,不管你的損失有多大,都會被道德綁架上,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離譜的甚至你還要倒賠錢出去。


    你有怨氣,你不服,都得憋著,就是這麽的不講道理,就是這麽的偏袒。


    你能怎麽辦,隻要你還住在這裏,他們就有辦法對付你,你就得打落牙齒和血吞。


    因此這些人才是從心底最痛恨大爺製度的,要是沒有這層官麵上的光環,他們也不至於這麽的忌憚易中海和劉海中。


    “老易還有老劉啊,人還是要服老的,街道辦的任命那是猴年馬月前的事兒了,那時候特務猖獗,咱們也確實是肩負著很大的責任。可現在時代不同了,時局很穩定,政府部門的分工也很完善,咱們的也就沒那麽重要了,屬於可有可無的。”


    “要是一些小的吵架糾紛需要勸解,或者平時幫助困難孤寡弱小,那沒說的這本就是作為鄰居街坊該做的事兒。可偷盜,打架傷人這種事兒,我看咱們以後還是不要再捂蓋子了,那超出了咱們的管轄範圍,說實話咱們也管不了。”


    “我言盡於此,你們二位也別勸我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倆人還要再勸,王海洋卻已經聽的不耐煩了,本就心情煩躁的他,看著他們還在這兒還逼逼賴賴的,那就更加的沒有了好臉色,直接就懟上了他們。


    “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腦子有泡啊,沒聽見三大爺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麽明白了嗎,還要在繼續這兒勸個什麽?”


    “易中海你都已經不是管事兒的人了,這大院兒裏的事兒和你有毛的關係。這麽著急的跳出來,是還想要搞一搞二次起複的戲碼,然後等著東山再起唄?”


    “怎麽著你就這麽的想繼續的騎在大家的頭上作威作福啊,你也不看看形式,就你那臭大街的名聲,現在這個大院裏誰特麽的還服你,有誰還想讓你管。”


    “你趁早的死了這條心,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吧,真特麽的看著都讓人惡心。”


    易中海的內心所想,被王海洋是猜的透透的。他自己的這個想法也確實是這樣,可是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如今被王海洋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和盤托出,看到聽完真相後對他露出頗為不忿表情的眾人,易中海沒有選擇繼續爭辯下去,而是非常狼狽的夾著尾巴迴到了人群中,安穩的坐著,等待著


    要說易中海還值得王海洋說一說的話,那對於劉海中這號人,他是連說欲望都沒有,實在是除了滿身的肥油之外一無是處。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對這樣基本喪失了人倫的人,連看他一眼都會覺得晦氣。


    又等待了一小會兒,就看見許大茂已經帶著人進來了。


    還是老熟人陳所長帶隊,王海洋趕忙上前一步去迎接,掏出口袋裏的煙就開始分發起來。


    陳所長卻擺了擺手,沒有接王海洋遞過來的煙,接著便開口說道:


    “海洋不用這麽客氣,咱們先辦正事兒要緊。剛才許大茂同誌在報警的時候,已經大致的把案情給說了一下。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所裏的轄區內出了這麽惡劣的案件,大家對此都非常的重視,所以就決定由我帶領著精兵強將來處理這起案件,保證以最快的速度破案,抓獲犯罪分子,為受害者追迴損失。”


    陳所長把話說完,王海洋心裏就已經大致明白了意思了。按理說一個偷盜案,不至於讓派出所這麽的興師動眾,就算是馬上就要過年了。


    從發煙不接,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到說明會嚴厲打擊犯罪分子,看來許大茂在報警的時候,沒少添油加醋的告知陳所長自己的態度啊。


    這樣也好,自己本就不準備再放過這兩貨。


    陳所長馬上就帶領手下的人進入了工作狀態。查驗現場的查驗現場,走訪群眾的走訪周圍的群眾,提取證據和尋找目擊者雙管齊下。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工作人員們進了王海洋家後,發現大件的東西,並沒有什麽損失,隻是在放食物的抽屜前,還有廚房裏水缸和櫥櫃前,看見有許多水和大部分都是食物的殘渣撒在地上。


    不得不說棒梗是真的沒把進別人家偷東西,當成是一件犯罪的事情,家裏到處都是他留下的證據和痕跡。


    吃的滿手是油髒兮兮的小手印,在櫥櫃上,餐桌上,留聲機上,找錢時翻動的雜物上到處都是。


    在初步的查驗完現場和尋找目擊證人後,所有的情況都已經匯總到了陳所長這裏。


    經過分析已經能確定作案的是一個小孩子,而且還找到了目擊證人,她親眼所見這件事兒是賈張氏和棒梗所為。


    看著事情發現到了這種不可挽迴的地步,秦淮茹的神情非常的麻木,頹然的坐在了地上,隻是不時聳動著的肩膀,讓人們可以想象得到她在傷心的哭泣著。


    “這是怎麽迴事兒,她怎麽在這裏哭起來了?”陳所長警覺的問起身邊的王海洋。


    “哦,陳所長,她叫秦淮茹是嫌疑人的兒媳婦和母親。不過我很確定她和這件事情無關,因為她一直在廠裏上班,沒有作案的時間和動機。這點大家都可以為她證明。”


    王海洋趕忙為秦淮茹開脫起來,雖然按道理來說,她是嫌疑人的直係親屬,在這個案件上也是有嫌疑的,但所有人都明白她不會和這件事有關係。


    陳所長見王海洋這麽篤定的為秦淮茹擔保,也就從她身上轉移了視線,隻是要求她在把人捉到之前,不能離開警察的身邊。


    有了證據和目擊者,案件就好操作了。證據提取完畢後,陳所長讓一個民警陪同王海洋進家裏清點一下損失。


    王海洋再次進入屋子後,是努力的壓製著滿腔的怒火,大致的清點了一遍後,就告訴了身邊陪同的民警同誌,等他把損失的東西都登記下來了,就一同出來了。


    “所長丟失的東西都登記了,不見的東西雖然種類不多,但是價值很大,已經達到了一百多塊錢,夠的上大案標準了。”


    民警的話一下子就讓陳所長來了精神。本來以為隻是一個單純的偷盜案件,沒想到案值卻這麽高,這年底了還要給自己送這麽大一個業績,當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這種事兒就怕夜長夢多,陳所長當即就親自帶人去賈家抓捕犯罪嫌疑人。怎麽會知道賈家在哪兒?上次來過一次,知道那不講道理的老虔婆住的地方,熟的很。


    賈張氏自秦淮茹出門後,心裏就一直非常的忐忑,她表麵上雖然看起來像無事人一樣,可內心卻害怕的要死。


    她清楚自己孫子的德行,雖然沒有親眼見到王家屋子裏麵,被棒梗破壞的樣子,但可想而知肯定是好不了的。


    後來王海洋迴來的一係列操作,還有許大茂叫來了警察,這些都被她在窗戶後麵看的是清清楚楚,整個人都快被嚇尿了。


    眼見事情搞得越來越大,賈張氏也知道已經不好收場了,如今隻能是死扛到底,希望查到棒梗的身上就完結了,畢竟小孩子偷東西又不是個很大的事兒。


    不得不說沒文化是真可怕,法盲一個,殊不知這個世界上有個地方叫做少管所。


    “砰,砰,砰”三次敲門過後,屋裏麵並沒有反應,陳所長於是不再客氣,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門一打開,就看見滿地都是沒有吃完的食物的殘渣,桌子上還有一個口袋,裏麵也裝著許多的高檔食物,很顯然地上的食物這是被人拂下來的。


    陳所長要抓人,肯定就要進屋,所以當大家都進了賈家後,免不了的就把地上的食物給踩了一些。


    還沒等陳所長發話,就聽見角落裏一個蹲著的肥胖男孩,用他那塞滿食物的嘴,大聲的對著他們叫嚷了起來。一邊說還一邊推著他們的腿,然後從他們離開的腳下撿起食物,就往嘴裏塞。


    “你們是誰啊,為什麽進了我的家裏,還把我的吃的都給踩壞了,你們賠,嗚嗚嗚,你們賠。”


    臥槽這是個什麽情況啊,髒成這樣的東西,就敢往嘴裏塞,這特麽的是得餓成什麽樣啊,可是不對啊這麽胖的小孩怎麽也不可能餓到的。


    這時有人在身旁提醒到:


    “所長這個應該就是那個叫棒梗的小孩了。”


    見到了正主,陳所長也不客氣,立馬就讓人拉起在地上一邊耍賴一邊吃的棒梗,果斷的送給了他一副銀手鐲。


    棒梗看到手上多出來的手銬,此時也不再隻顧著吃了,懂了事兒的他知道,自己這是被抓了,當即就使出全身的力氣反抗了起來。


    “你們幹什麽抓我啊,趕快給小爺我鬆開,不然我讓我奶奶和傻柱打死你們。”


    “趕快給我鬆開,奶奶救我,你快打死他們,他們要抓我。”


    棒梗奮力的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可他一個小孩子,就算吃的好,力氣超過了一般的小男孩,但是在兩個孔武有力的壯漢的手裏,什麽都不是,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聽到了棒梗的唿救聲,賈張氏這時候卻色厲內荏的衝了上來,伸出帶著烏黑發亮指甲的肥胖手指,對著陳所長就指著鼻子罵了起來。


    “幹什麽,幹什麽,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闖寡婦門,是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的沒有個男人嗎?大家快來看看啊,警察調戲婦女了,沒天理啊!”


    臥槽,賈張氏的這一係列反向操作,把現場抓捕的民警同誌們都給搞的愣住了。


    這尼瑪不符合科學啊,自己從警這麽多年,從來都沒有遇上過這種事兒,犯罪嫌疑人見到上門抓捕的警察,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還要倒打一耙的汙蔑。


    這尼瑪是誰給她的膽子,讓她來了一個勇氣大爆發!


    陳所長被賈張氏這樣的汙蔑,心裏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特麽的又肥又老,長的和豬八戒的二姨不相上下的模樣,看看你那齷齪不堪,沒有一絲的衛生條件,讓人看到了就要吐,誰會吃屎蒙了心的去調戲你。


    見過惡心人的,沒見過像你這樣惡心人的。


    “賈張氏你別在這裏給我胡攪蠻纏,我告訴你,你們祖孫倆人做的事兒發了,人證物證確鑿,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就在賈張氏愣神的功夫,兩個民警走到她的身邊,一人抓住她的一隻手,往後猛的一扭就把手銬給她帶上了。


    “哢嚓”的一聲脆響,把愣神的賈張氏給驚醒了過來,看著手上的銀手鐲,她知道這次是真的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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