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的臉上雖然有傷,但是這更為她添了幾分楚楚動人。惠子此刻氣息微喘地倒在我的懷中,甚至連眼睛都微微眯上了,竟有幾分任我蹂躪的姿態,我一個忍耐不住,直接埋頭吻了下去……


    呸呸呸,這當然是在瞎說,我左少帥還不至於連這點誘惑都受不了。我扳著惠子的肩膀,輕聲說道:“你來幹嘛?”


    惠子這才睜開眼睛,喘了兩口氣,看看左右,說那你呢,你又來這裏幹嘛?


    我說少廢話,是我先問你的。


    也不知是我語氣太兇,還是王霸之氣盡顯,惠子好像嚇了一跳的樣子,趕緊說她是看見我上來,所以才跟著上來的。我剛要問她跟我幹嘛,她就又先問起了我,說左飛桑,聽說你為了跟宮崎談和,答應賠償他一百萬日元?


    我心想這惠子的耳目夠靈通啊,不過還不夠靈通,不知道我又把宮崎給打了一頓。我剛想問她怎麽知道這件事的,就聽她繼續說道:“這事是因為我惹出來的,所以我絕不能讓你出這筆錢,所以……”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手裏還提著一個布兜,布兜裏麵隱隱約約有好幾茬的錢。說實話,我確實嚇了一跳,因為一百萬日元,對我們幾個來說當然不是問題,可對義哥普通學生來說如同天文數字,而且我也不覺得以惠子的家庭條件能有這麽多的零花錢。聽說東洋的女高中生、女大學生為了賺零花錢經常做些援交之類的,難道惠子也是其中一員?


    便一皺眉頭,說你這錢哪來的?


    惠子說,我和朋友借的!


    我鬆了口氣,說不用你的錢,快還迴去吧,你一個學生,也真敢借這麽多!


    惠子還要說話,猴子突然給我打來電話。我接起來,猴子說道:“左飛大哥,這都火燒屁股了,你還在那邊泡妞,能不能有點正事?”


    我剛想罵他兩句,就聽見天台的門開了,趕緊掛了電話,又用手捂住惠子的嘴巴,然後伸頭去望。隻見門裏出來倆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那男的染著一頭白發,長得倒是挺帥,不知是不是小川;而那女的我卻認識,正是被惠子打過一頓、又反過頭來打了惠子一頓的那個鬆子!


    兩人一進天台,那男的就不老實起來,立刻把手伸到了鬆子的衣服裏麵使勁摸索,嘴巴也湊到鬆子的脖頸、胸口使勁親吻起來。鬆子輕輕地叫著,用日語說小川桑,不要在這裏!


    原來這男的就是小川,看著也沒什麽奇特之處,不過既然他能製霸旭川大三,肯定有他獨特的本事。我們混了這麽多年,實力固然越來越強,可也從來不會輕視任何一個敵人。


    不過此刻的小川確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像一頭餓極了的狼,使勁在鬆子身上又親又啃。鬆子雖然試圖阻攔,但是完全抵擋不住小川,鬆子連續喊了兩聲不要,小川就有點火了,罵了聲混蛋,說之前就講好了條件,我幫你報惠子的仇,你就任我玩弄,怎麽現在還想反悔?


    小川一發火,鬆子就有點慌了,趕緊說不是這樣的,又說在這不合適啊,那個王義不是一會兒就來了麽?


    小川說沒事,他去銀行取錢了,再來還得一會兒,足夠咱們兩個玩了。我警告你,你不許再抵抗,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鬆子果然不敢再抵抗了,任由小川將她拉到了某個水泥墩子後麵。任何一所學校的天台,似乎都是情侶幽會的天堂,當然東洋也不例外。很快,小川和鬆子就步入了正軌,雖然我看不到畫麵,但是能聽到聲音,小川重重地喘息,鬆子則輕輕地叫了起來,同時夾雜著一些淫浪的詞匯。


    我這也是第一次直逼聽人幹這種事的,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生,聽著這種聲音簡直受不了。同時心裏暗暗吃驚,原來東洋女生真是這麽叫的,以前一直以為島國片子裏麵都是演出來的。


    正聽著起勁,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越來越燙——準確地說,是我手摸的東西越來越燙。我一迴頭,才想起惠子還在我懷裏,而且我的手還捂著她的嘴巴,此時此刻,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而且異常的燙。


    看我看她,惠子更害羞了,直接低下了頭去。


    我直接就樂了,我本身也是個喜歡開玩笑的,有時候嘴上把不住門,悄聲說道:“你們東洋女生挺開放的哈?”


    惠子又羞又怒,說不是這樣的,她隻是個別例子,我也很看不起她!


    我說扯,我之前看過媒體報道,說你們東洋女生平均第一次的年齡在十五六歲……


    惠子更急:“誰說的,我就沒有……”


    話沒說完,惠子突然意識到不對,趕緊閉上了嘴巴,一張臉也更紅了。我打趣道:“你就沒有什麽呀?沒有在十五六歲失身?那是幾歲,十七八歲?”


    惠子又羞又急,說不是、不是!


    我還要再開玩笑,就聽見不遠處小川一聲低吼,接著便沒有聲音了。我當時特別驚訝,這特麽還不到三分鍾啊,片子裏那些動輒半個小時的猛男到哪去了?


    而鬆子顯然沒有過癮,還輕聲埋怨了幾句,小川說少廢話,王義一會兒就來了,我才抓緊時間辦事的。


    我心說你妹啊,剛才你還說王義來來還早,現在又說一會兒就來了,嘴都在你身上長著呢?就聽見那邊傳來兩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完事,鬆子並沒有走,而是問小川,說惠子的仇還沒報完,怎麽辦?


    小川淡淡地說:“這個不用你擔心,隨後我找幾個人強奸了她,我也早看不慣她那副清高的模樣了,我倒要看看她在床上還硬不硬得起來。”


    小川這話說得特別冷漠,和一頭沒有感情的禽獸毫無二致。惠子聽了這話,身子直接發起抖來,一張臉也變得慘白,像一隻受到驚嚇的貓。有時候我真覺得造物主太不公平了,同時創造了男人和女人,卻讓女人這樣柔弱,時時刻刻都處在男人的威脅之下。我輕輕抱緊惠子,又撫摸她的脊背,再她耳邊輕聲說道:“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惠子點了點頭,眼角有淚劃過。


    小川和鬆子說了會兒話,天台的門再次被人推開,王義終於來了。王義一進來就喊:“小川桑、小川桑,你在哪裏?”


    小川站了起來,用手係著身上的扣子,說你嚷嚷什麽,我在這裏!


    鬆子也站了起來,將身上淩亂的衣服撫平。王義奔過來,一看這兩個人,便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當然這家夥也夠鬼的,假裝什麽事都沒有,點頭哈腰地說:“小川桑,謝謝您能見我。”


    小川懶懶地說:“少廢話,我要的錢呢?”


    “在這。”王義趕緊把手裏一個布兜遞了過去。


    小川接過來看了看,算是滿意。得,原來這會麵也是有代價的。王義趕緊解釋起來,說之前在飯店發生的事真的和他無關,一切都是那幾個華夏學生栽贓於他雲雲。


    小川一邊聽,一邊點頭。


    王義解釋完了,說小川桑,你信我麽?


    小川突然笑了,用手去摸王義的腦袋,就像摸一條狗一樣,說當然信你,你跟了我三年,你是什麽樣我還是知道的,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其實不隻是你,你們華人一直都很懦弱,再過幾百年、幾千年,也隻配給我們大和民族當狗!


    王義的臉變得有些難看,但還是強顏歡笑,說是是是,您說的有道理。


    我當時差點就氣炸了,想立刻就衝出去把小川撕成碎片,再把這個狗腿子王義也一並料理了。然而猴子還沒動,我又不能動,真是急得夠嗆。察覺到我的氣憤,惠子趕緊來抓住我的胳膊,說左飛桑,小川這種人不能代表所有大和民族,我們大和民族大部分人還是很和善的!


    我看著她,也不知氣該往哪發,隻好歎了口氣。


    這時候,就聽一個聲音幽幽響起:“你說誰是狗?我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


    一聽這個聲音,我的熱血立刻上湧,猴子這個王八蛋,終於肯站出來了!


    我放開惠子,讓她藏好,然後也站了起來,冷冷地盯著小川。與此同時,黃傑和鄭午也從不同的方向站了起來,四個人呈包圍之勢恰好把小川、王義、鬆子三人圍在了中間。


    鄭午罵了出來:“猴子你搞什麽鬼,站出來的是不是有點晚了?”


    鄭午和我一樣,覺得猴子該在小川說了“隻配給我們大和民族當狗”之後就站出來的,而猴子則晃了晃手裏啃了一半的大蝦,說不好意思,這還沒有吃完呢。


    臥槽,猴子竟然還偷偷藏了一個……


    而小川、王義、鬆子三人顯然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有人,個個都是一臉詫異。尤其是鬆子,大概是想到剛才和小川苟且的時候被我們給看到了,到底是個女孩子,立刻臉紅起來。


    看到我們,王義又懵了,懵的不能再懵,顯然想不通我們到底是怎麽提前埋伏在這的。而小川倒是冷靜許多,詢問王義:“就是他們幾個麽?”


    說起來,我們這還是和小川第一次會麵。


    “就是他們!”王義低聲說道。


    猴子一邊啃著大蝦,一邊朝著小川走過去:“義哥,我們按照你的吩咐,提前到這埋伏小川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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