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和那大魔說,她想他了,一想到他聽了那些話,她羞的臉都紅了,不知道怎麽麵對他,要和他說什麽,隻想快點兒逃跑,她有點兒怕他一受刺激性情大發,又要和她折騰一番。


    可若是她現在進入傀儡陣作戰逃避他,又怕他走了,有時辰去計劃攻打人族。


    她從沒有天真的想過他會為了她放棄他的宏圖大業,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恐怕還沒有那麽重的。


    眼見他就要到了近前,薑思靜靈機一動,突然小聲對她身旁的一位大魔道:「待會兒你們魔皇大人過來,你就這樣和他說,說我想讓他在這裏陪我,不許他走,我要在每次轉頭的時候都能看到他。」


    那大魔呆愣,麵露幾分惶恐之色,他在想,若是其他的女子和魔皇大人說這樣的話,魔皇大人會不會將那女子殺了。


    他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呆怔在原地,薑思靜也沒時辰去管他了,快速飛身向傀儡陣,拔劍作戰穩固境界。


    同時小心的注意這邊,偏頭看源袖的表情,他已經知道那頭大魔把她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源袖。


    源袖朝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紫瞳瀲灩如波,灼灼的像是要將她吞噬。


    薑思靜心尖一抖,很怕源袖讓那些大魔按動機關,將她叫迴來。


    直到源袖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又叫左右準備了茶果,她的心才算是放到了肚裏。


    但是他的眼睛始終注視著她,讓她羞的有些施展不開,直到後來被傀儡逼迫的幾乎落入險境她才專注了所有的注意力。


    但她又擔憂源袖會走,每次有空當的時候,她都迴頭看一眼源袖,每當這時候,源袖就會沖她笑,那笑總是意味深長,意有所表。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耳根和臉都會燙得火一般,同時又欣慰源袖沒有離開。


    一連七日過去,他依舊在原地瞅著她,她那時候就想,他會堅持多久呢?


    卻不想,他一等,就是在原地等了她十四日,十四日作戰,她的境界正好穩固了。


    她一直知道,他是很有耐心的,卻不想他對她有這樣的耐心,就枯坐在原地,什麽也沒有幹,等了她十四日。


    這讓她的心情激盪,甜滋滋又暖烘烘的。某些對他的奢望悄然覺醒。


    但在從傀儡陣出來麵對他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怯場,想著要和他說點兒什麽,緩解下,源袖卻已經將她扯到了他懷裏,也不嫌棄她一身的土,親她的臉,又親她的唇。


    在她耳邊低笑,「你和他們說想讓我在這裏陪你,不許我走,是不是在告訴我,你時時刻刻都想見到我,一刻見不到我,就會想我呢?」


    薑思靜的臉羞紅,她就知道他會抓住她的話,她本不應該點頭,可鬼使神差的,她竟輕輕的點了點頭,大約是太歡喜他對他的耐心。


    點完頭,她就後悔了,想說點兒什麽補救,源袖卻興沖沖的抱起她,向魔宮的靈泉池子走,才洗到一半,他就在裏麵要了她。


    這次他極盡溫柔,哄著她開心,以她的感官為主,總是問她,「阿靜,這樣你喜歡嗎?或者說,阿靜,你還是喜歡那樣?」


    她從不知道,他竟然忍耐力那麽強,耐著性子讓她歡快,和她溫存,這樣的他勾得她欲罷不能。


    甚至在幾次達到巔峰的時候,她差點兒問出類似的話,「阿源你會為我放棄你的宏圖霸業嗎?會為了我,愛我的家族,愛我的家人嗎?」


    她知道,他不會的,如果他會,他一定會告訴她的,讓她安心,他做什麽事情都是那麽仔細周到,就像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會哄得她家裏人高興的。


    所以她不能問,她已經能夠預想到,一旦問出口,就會談崩。


    倒不如現在裝作不知道,還能拖延他些時日。


    而他們這樣的日子也終究不能長久,他們終究會因為各自的立場鬧崩,每當想到這裏的時候,她就會很難過,就會不甘心。


    可是又能怎麽樣呢?他還沒有愛她愛到放棄自己夢想的地步。就像她不可能會為了他放棄她的族人,她的家人。


    她的心像浮萍似的起起伏伏,不安心。


    一會兒歡喜,一會兒痛苦。


    所以她也隻能問類似,「你有幾個妃子。」這樣的問題試探一下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再次醒來的時候,也不知是多少日之後了。她隻是模模糊糊的記得,他在她耳邊說,「阿靜,你太棒了,突破合體期後,堅持了這麽久。」


    他們之前每次大約是半月,若他說久,應當是比半月還長不少吧,畢竟這次她沒有反抗,也就沒浪費真元,自然是更久了。


    她腦袋裏混混沌沌的想著,伸了伸胳膊,才發現身邊有人。


    睜開眼睛,一張妖冶的睡顏在她眼前放大著,他竟那麽臉貼著她的臉睡著。


    她動了一下,他就摟了她一下,柔聲問她,「阿靜,你醒了。」


    他的聲音帶著初醒時候慵懶的磁,別提多好聽了,她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被他吸走了。


    偏偏他還衝她笑,那美絕人寰的臉,把她迷得七葷八素的。


    讓她有種荒唐的錯覺,被這樣的美人兒摟著,也是一件挺幸福的事情。


    他又親了她的臉,柔柔的問她,「阿靜,我那樣你喜歡嗎?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嗯?」


    他的聲調帶著蠱惑,又聽得她臉紅心跳。不過想到這些日子的銷魂蝕骨,那種巔峰的極致感覺,她還真想再和他來一次。


    他們這些日子他一直很溫柔,使得她一點兒也不累,反倒是感覺神清氣爽的舒泰。


    他來親她唇,腿蹭她的腿,她才發現他原來還埋在她身體裏麵。


    這讓她想起了他生氣狠要她的七日,那麽短短的七日,他必定是沒有夠的,可是因為她體力不濟,他竟也能忍住後來沒有撲她。


    就像昨晚上,她體力不濟了,他就停了下來,摟著她睡,直到她醒了,才這樣求她。


    莫名的心又軟幾分,他親她的時候,她也迴應他,伸出胳膊迴抱他。她這樣的主動,令他一下子亢奮了,更溫柔的和她溫存,直到又是兩天三夜,他才算是有些足了。


    抱著她去靈泉洗澡。


    他像是怕自己忍不住似的,讓十幾名女子伺候她。


    她也知道她和他的修為相差懸殊,體力也相差懸殊,若是他們修為相近,他倒是不必這麽難受了。


    她泡在熱氣繚繞的靈泉裏想著,卻不知那十幾名魔族女子正小心的打量著她。


    瞧著她滿麵的紅霞,肌膚紅潤可人,可不正是被魔皇滋潤後的美態,不由得心中嫉妒不已。


    他們誰不想承接魔皇大人的雨露,那可是接近真仙境的強者,必定對他們有著莫大的好處,隻是魔皇大人哪怕寵幸他們,也未必會為他們泄了真陽。


    可靈泉中少女的模樣,必是承了魔皇大人真陽的。


    薑思靜感覺自己修為有了一些提升,倒是沒有多少意外,她和源袖的體質雙修時候本就互補,每次都能多少提升點兒修為。


    她這時候想的是究竟過去了多少日,便問伺候她的女魔修,才知道他們這一次持續了二十二日又一夜。


    過去這麽久,也不知家族那邊怎樣了,而她又細細迴想一個半月前源袖因她問他有幾個妃子的事情生氣。


    他自從那次後,決口沒有提那件事,像是忘了似的,不但沒有表現出生氣,還事事順著她,這二十幾日更是百般對她溫存,哄著她高興。


    他很會哄女孩子高興的,先前的時候他就是那樣甜言蜜語的將她哄到了手。


    薑思靜總感覺源袖這些日子就是在哄她高興。


    卻又有些不大明白他為什麽這麽賣力。


    這種感覺又甜又讓她恐懼。


    她猛地睜開眼睛問左右,「你們魔皇大人呢?他在哪兒?」


    那些伺候她的女魔修正酸溜溜的,聽她問話,卻也不敢怠慢,連連答道:「您不必擔憂,大人在門外等著您呢。」


    薑思靜鬆了口氣,沒敢泡太久,恢復了一半修為就叫左右為她更衣。


    隻是左右非要好好給她梳頭,又給她穿了源袖為她準備的衣裳,讓她更是著急。


    好不容易都收拾完了,她才快步推開靈泉大殿的門,果然看到源袖在不遠處的座榻上等她。


    他優雅的笑著向她走來,眸子以一種欣賞的姿態打量著她梳的頭髮,以及她身上穿著的,繡金線的大紅鳳袍,在她發間吻了吻,「我的魔後,你這樣真美。」


    她聽到他那蠱惑的聲音,禁不住心頭一顫,以為他要將她打橫抱起,誰知他拉了她的手,溫柔的對她笑,「跟我來。」


    一個半月前。


    薑沉禾通過了謝澹雅的計策後,薑家就開始實施了。


    整個修仙界都在觀望著,親眼看著天下第一城冷清,猜測薑家天下第一城雖然建的不錯,可惜最終還是隻能成為一個擺設,白白耗費了心血,或許便是魔皇一巴掌,就給拍平了。


    再珍貴的東西,也是塵歸塵土歸土。


    但沒過一日,就有幾座飛舟降落在天下第一城前,因從裏麵出來的修士數量龐大,足有十萬人之多,引起了眾多修士的注目,皆猜測這麽多修士是來幹什麽的,又是什麽身份。


    直到薑家人出來迎接,他們才知道,這麽多修士是來投奔薑氏的,據說薑家迎接他們後,為他們每個家族在天下第一城黃金地段撥了兩家商鋪,兩處別院,並按照修士的資質和修為安排了差事。


    這些修士有一部分進入了天下第一城的商鋪幫忙做活。


    霎時間,修仙界再次引起了小範圍的轟動,都在議論,到底是哪個勢力這麽傻,在這個時候還加入薑氏,那不是等魔皇滅掉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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