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我們公子和薑沉禾都要成婚了,你就收了那份惦記薑沉禾的心思吧,況且你一個姬家少主,總是和人家未婚妻走得那麽近算怎麽迴事兒?也不怕詬病唾棄麽?


    姬南初俊臉瞬間變得鐵青,這個人一口一個薑沉禾和公孫玉是道侶,句句都是薑沉禾和公孫玉要成親了,好似一把血淋淋的刀戳在他的心窩上。


    目光在望向遠處的薑沉禾,還在和那位雪衣女子說話,那個人也是公孫家的,而且他們二人說的機密之事,隻有親密之人之間才有機密之事,薑沉禾不光是和公孫玉走得近,和公孫家其他人走得也近!


    她還未嫁入公孫家,已經融入到了公孫家麽?好像公孫家就是她自己家一般,這讓姬南初十分的不舒服,好像薑沉禾和他相隔很遠,不光是身的距離,而是心的距離。


    他冷冷掃了說話那人一眼,突然一步跨出,擋在公孫玉的前麵。


    公孫玉在自己心腹說話的時候也頓住了身形,目光望向那位心腹,隻是那位心腹並沒有半分收斂,反而覺得痛快極了,他們公子仁厚把所有的屈辱咽在肚裏,可是他卻看不下去,終於為公子出了口氣!


    所以,他這會兒看到姬南初擋在公孫玉的前麵,更加憤怒,「姬少主,您這是作何?」


    姬南初淡淡道:「我不能過去,你們也別想見到她!」


    這時候,公孫傾雪的靈魂之火已經穩定了下來,把玉佩還給了薑沉禾,二人向這邊走了過來,就看到姬南初和公孫玉一行人,似乎在爭吵什麽。


    憑藉薑沉禾和公孫傾雪的修為雖然距離很遠,真想要聽什麽聲音,自然就能聽得真切,就聽到公孫玉的心腹正說道:


    「姬少主,你你你!薑道友是我們公子的未婚妻,我們公子要見自己的未婚妻你竟然阻攔,這裏這麽多賓客看著呢,難道姬少主臉麵都不要了麽?」


    姬南初望向不遠處,果然此時參加宴會的賓客皆紛紛側目,注目著這裏,他們儼然成了整個宴會的焦點。


    姬南初看了一眼就收迴了目光,他一點兒也不在乎這些人的看法,他隻在乎薑沉禾一個人。


    但這時候,公孫玉的另一個心腹又道,「姬少主,您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看到心上人即將新婚十分難過,但是薑道友心中隻有我們公子一人,您再這樣死纏爛打也無用,反倒是令薑道友更加厭惡,姬少主,還是請迴吧,倘若薑道友想要見您,自然不會拖到現在的,難道姬道友還不明白麽?」


    此人說話的時候帶著淡淡的微笑,句句柔和,但是卻句句如刀,比方才那位諷刺的人更戳姬南初的內心。


    令他禁不住身體顫抖了一下,心下痛楚,「薑沉禾的心中隻有公孫玉一人,她是那麽喜歡公孫玉,喜歡到要嫁給他,所以,不管他如何糾纏她,她也不會多喜歡他一分,隻會厭惡他麽?是這樣麽?」


    姬南初用力攥緊拳頭。


    公孫玉的心腹們見姬南初臉色發白十分得意,總算是把這位姬家少主鬥蔫了。


    這下他總算是會乖乖讓開了吧?


    但他剛要說話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薑小姐,您來了!」


    說話的人正是柳兒,看到走到近前的薑沉禾和自家小姐,她十分歡喜。


    薑沉禾就站在姬南初的身後不遠處,她這一路走來,都目光灼灼盯著姬南初的後背看……隻可惜看了半天也隻是個後背而已……


    隻是這會兒還有些事情要弄清楚,她強迫自己將目光從他身上收迴,望向公孫玉,眼神中充滿了詢問。


    因為她剛剛聽到她和公孫玉新婚在即這幾個字,但……這件事她怎麽不知道?她要和公孫玉成婚,作為主角的她怎麽不知道?


    公孫玉自然看懂了她的眼神,對她溫柔的笑,「小禾。」同時向薑沉禾伸出一隻手,示意她向自己走過來。


    姬南初聽到「薑小姐」三個字的時候也迅速的轉身,但是薑沉禾那時候早就把目光從他身上收迴,望向了公孫玉,所以在他看來就是薑沉禾一來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不!她甚至可能都沒有注意到他來了,她的眼裏,心裏隻有公孫玉一個人,而此時兩人正在用眼神交流著。


    「姬少主,您還不快讓開,難道等在這裏看我們公子和薑道友恩愛?」公孫玉的心腹發出嗤笑聲,言外之意就是讓姬南初快走吧,別在這裏礙眼了!


    這時候,遠處觀看的賓客也是吃驚不已,他們隻聽聞過姬家少主的大名,見到真人還是第一次,正是因為第一次,更為的驚訝,「這位姬家少主怎麽是這樣的人?薑大師和公孫公子都要成親了,他難道是要搶人不成?」


    「是啊,公孫公子和薑大師早就結為道侶,兩人一起走過這麽多年,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是多麽不易,這姬家少主怎麽能這樣,難道是要破壞二人的婚事。」


    ……


    一時間賓客們對姬南初的譴責聲不斷,早在薑沉禾在參加二品符銘大賽靠著公孫玉睡著的時候,中部修仙界很多修士都知道二人乃是道侶,後來風家族長壽宴,公孫家大長老更是向賓客透露很滿意薑沉禾,已經將其定為兒媳。


    可以說,公孫玉和薑沉禾是修仙界公認的一對兒,姬南初顯然就是一個後來者,自然遭到他們的唾棄。


    姬南初聽到賓客的議論,目光偏頭向賓客們望了過去,那麽多譴責他的聲音,好像薑沉禾和公孫玉的結合是眾望所歸。


    薑沉禾聽到賓客的議論之聲,眉梢緊皺,她這個人本性隨性從不在意旁人怎麽看她,自然也不會在乎那些言論,但是姬南初現在站在這裏,她在乎了,她怕姬南初誤會,所以一定要把事情解釋清楚!


    她毫不遲疑的向公孫玉走了過去,雖然姬南初擋在她和公孫玉的中間,但不妨礙她走近,她越過了姬南初,從他身旁走過。


    姬南初感覺到她的腳步,目光霍然從賓客中收迴,就見薑沉禾已經越過了他,腳步堅定的走向了公孫玉。


    看著她的背影他的心狠狠一痛,好像有什麽戳在了上麵。


    她這是在告訴他,哪怕是他擋在中間也沒有用,她依舊會將他忽視個徹底,走向她愛的人麽?


    她和公孫玉的距離越來越近,十步,九步,八步……


    八步這個距離,她幾乎能碰到公孫玉伸出的手,將她自己的手搭在公孫玉的手上。


    不!他不能讓她走近公孫玉!眼見公孫玉的手更筆直的迎向她,好像要將她抱在懷裏,姬南初突然疾走幾步,一把抓住了薑沉禾的手腕,將她拉向自己的懷裏。


    薑沉禾被突然抓住,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看著姬南初,但是身體已經撞在姬南初的身上,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姬南初已經捧住了她的臉,唇用力的吻住了她。


    薑沉禾眼睛瞪得大大的,被姬南初吻住那一刻,她的大腦好像瞬間空白了,目光呆滯的看著她在他眼前放大的臉,好像在深情吻著她。


    「啊!」幾乎同時賓客中不知是誰發出了驚唿聲,皆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難以置信!


    薑沉禾完全聽不到賓客們的聲音,她被突來的吻驚呆了,好幾個唿吸她才反應過來是姬南初吻了她。


    腦中突然閃現磯陽在太陽神鳥小世界要吻她的畫麵,可是最終沒有吻下來,那時候她好失落,這時候承接到他的吻,薑沉禾悸動不已,身體也禁不住抖動了幾下,接著閉上了眼睛,任由他親吻。


    但是……


    姬南初似乎第一次深入吻一個人,他的吻技好生澀,好幾次咬住薑沉禾的嘴唇,他的本體多強啊,痛得薑沉禾向後縮。


    姬南初感覺她的動作,以為她在掙脫拒絕,更用力的捧住了她的臉,讓她無法拒絕。


    這樣一來兩人的唇更緊密的貼合,姬南初的牙齒硌得薑沉禾嘴唇更疼,痛得薑沉禾眉梢緊緊擰著,她再悸動疼痛感也讓她手臂不由自主的推姬南初的身體。


    姬南初生怕她掙脫出來,一手箍住她的後腦,一手死死的摟緊她的腰部,怎麽也不肯放開,同時唇更瘋狂的吻著薑沉禾,表達著他心中的痛苦。


    薑沉禾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情緒,迴想她和磯陽的種種,記憶中的那些碎片還有這一世的經歷,他們歷經千難萬險,依舊還活著,終於又走到了一起,眼淚禁不住淌了下來。


    雖然姬南初咬得她嘴唇很痛,她卻不再躲避,仰著頭承接她的親吻。


    男子好似天生對於接吻有天賦,姬南初起初很生澀,漸漸的好像摸到了門路,越吻越熟練,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漸漸的令薑沉禾悸動不已,再也沒有疼痛感,她變得愈發癡迷,睫毛輕輕的抖動著,雙頰也泛起暈紅。


    這種被他深情親吻的感覺令她好迷戀,但想到他們經歷的困苦好不容易才又走到一起,眼淚也不自主的大顆大顆的淌了下來。


    姬南初感覺她的眼淚越來越洶湧,心中刺痛不已,「她就這麽討厭我麽?被我吻了,她竟流出了眼淚?」


    他鬆開箍住她後腦的手,唇離開她,低頭看著她,眼中滿是痛苦,「薑沉禾,你這麽討厭我麽?」


    薑沉禾正迷戀他的吻,希望更多,他卻突然鬆開了她,她癡迷的看著他,眸中有幾分迷惑,「為什麽停下來?」


    此時她完全被姬南初的吻迷惑了,早就忘了周圍還有其他人,滿心都是和他重逢的歡喜,看他還盯著自己沒有行動,薑沉禾等不及了,踮起腳尖捧住他的臉,封住他的唇,她要繼續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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