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大華禁不住興奮得喊了起來。


    王爍猛地一矮身,避開了那一腿。但是,後招緊接著又來了,另一個保鏢一招“撩天腿”,由下而上地直踹向王爍的麵門。


    王爍微微一笑,雙腳一蹬,半蹲的身子居然向後一掠,背部就貼住了牆壁。然後,他雙掌按住牆壁,猛地朝下用力,整個身體居然貼著牆壁掠了起來!


    一下子就跳起了差不多兩米高!


    要知道,那牆壁是平整光滑的,幾乎就不算是借力的地方。而王爍通過那小小的摩擦力,竟然能夠跳得那麽高,堪稱不可思議。


    王爍跳起之後,雙腳分別蹬在兩個保鏢的肩膀上,那可是用了大力氣的,頓時蹬得他們嗷一聲叫,身形都跟著一矮,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


    那一腳,讓他們覺得肩胛骨都被踩碎了。


    而王爍,在蹬了他們一腳之後,就愉快地落在了兩個保鏢的身後。


    三個人的背部,幾乎是貼著的!


    在他們還沒迴過神來的時候,王爍再次發威,雙臂一伸,猶如大鵬展翅一般,撈住了他們的腰腹。緊接著,就向前衝去。


    兩個保鏢淬不及防,魁梧的身子幾乎就是被王爍給抱住了,被他帶著向前猛撲。


    王爍哈哈一笑:“你們雖然警惕,但還是太大意了!下次記得,還是穩打一些好,不要太急進!”說著,已經躥出了三四米。


    兩個保鏢的腳都離地了。


    王爍大喝一聲:“接住!”


    這話卻是對程才和陸大華喊的。


    他們還沒迴過神來呢,王爍已經發出內勁,猛地一振臂。


    頓時,兩個保鏢的身子猶如斷了線的風箏——更像是墜機,猛地朝程才和陸大華撲去。


    陸大華還好一些,畢竟也是懂點功夫、知道力學的,見躲不開了,不得不雙臂一展,幹脆將那保鏢抱住。


    砰!


    兩人都摔出了兩米多外。背部落地,疼得陸大華慘叫一聲。


    更慘的是程才,他見著一個保鏢朝自己飛來,那是嚇傻了眼,下意識地居然是扭頭就要逃跑。可是,這腳還沒邁出半步呢,保鏢的身子就砸了過來。


    砰!


    接著就是鬼哭狼嚎的慘叫,程才居然被撞得整個人飛出去不算,還麵朝著地板地摔了下去!這真是最正宗的狗啃泥姿勢啊,整個麵門都砸在大理石地板上了。


    背後還壓著一個暈暈乎乎的保安。


    “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程才都哭出聲來了,一仰臉,真是慘不忍睹!


    本來就是熊貓眼了,本來兩邊臉頰都腫得夠可以了,這迴,額頭上還撞出了一個大包,鼻孔也頓時流出了兩道鮮血。這看上去,就像一個怪物!


    臉貼地地摔倒,比背部著地的摔倒可慘多了。


    “救命……救命啊……”


    程才還被一個保鏢那魁梧的身子壓住了,他無力地朝前爬著,就是爬不出來,像是一個大烏龜。


    王爍停住了身形,一臉愕然:“哎哎,我不是讓你們接住麽?你們……你們怎麽自己也摔倒了?”


    這話真是太氣人了,程才和陸大華恨不得當即昏過去。


    而另一邊的幾個大人物也神情各異。


    高海雙是哭笑不得;熊召政的臉色很難看,這怎麽說也是他的幹孫子啊,就這麽被……被欺壓了?而季建國呢,也是眉頭微皺,微微露出一個苦笑。


    這個王爍,打倒兩個保安也就算了,怎麽還把那兩個家夥也一並治了一下?


    他微微扭頭,看了一眼熊召政,有意為王爍開脫:“這個……年少氣盛的,咱們也別太計較。這就算了吧,熊伯伯?”


    熊召政微微搖頭歎息:“唉,要不是老高在那壓著,我真……我真……算了算了!”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程才和陸大華身邊,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低聲說:“以後給我學乖一點,要是今天這迴事還不能給你們一個教訓,你們遲早完蛋!”


    說著,就背著手上樓去了。


    王爍笑得很歡啊:“各位,我把孤兒院的賬號給你們啊,方便的話,當然是越早打款越好了,真是謝謝你們了,好心人啊,好人會有好報的!”


    半個小時之後,王爍已經在一間布置典雅的房間裏了,房間裏除了他,就隻有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熊召政。


    熊召政對王爍還有點慍怒,有點兒不理不睬的。


    王爍也不介意,反正就是抱著醫者父母心的心理,先給熊召政做了一個全身血氣運行的檢查。這越檢查,他的臉色就越凝重。


    看著他那臉色,熊召政的心理也直犯嘀咕,不由得就問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王爍先沒有迴答,反正就一臉嚴肅地問熊召政,這種不振的情況是什麽時候開始有的。這個問題雖然讓堂堂熊省長有點尷尬,但還是老實說了。


    十幾年前就有了,這對熊召政來說是老毛病了,不過開頭的時候不算是一個事兒,慢慢地才嚴重起來。直到最近兩年多,完全就不行了,求醫問藥無數,沒一個有效的。說到這,熊召政都懊喪起來了。


    王爍微微一笑,語出驚人:“在十幾年前,你可能有過一次生死劫難,從那個時候開始,這個隱患就出現了。它花了十幾年的時間,終於摧毀了你的精關。”


    熊召政悚然一驚:“生死劫難?”


    他的眉頭緊皺了起來,臉上甚至露出痛苦之色,似乎陷入了迴憶之中。良久之後,他才點點頭,說他在十四年前確實是有過一場生死劫難。


    那個時候,他帶著一幫幹警深入柬埔寨和泰國交界處的密林深處,解救一批被匪徒綁架的人質。在這個過程中,好幾個人一起掉入匪徒布下的陷阱!


    其中就有熊召政。


    在那陷阱裏頭,有幾十條毒蛇等著他們。


    當熊召政他們被救起來並送往醫院急救之後,其它幹警都死了,而他也生命垂危,幸好體質好,求生意誌非常強,在昏迷了七八天後終於醒過來。


    “難道就是那次?”熊召政疑惑地問:“可我不是好了麽?醫生說我全好了呀!”


    王爍淡淡地說:“有些毒症是很難查出來的,包括一切再先進的儀器都查不出來,得通過一些特殊的辦法。有一縷蛇毒,已經滲入你的精穴之中,雖然很細微,細微得當時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年月漸長,它漸漸堵塞精穴,將會造成生命危險。”


    “生命危險?”熊召政又是一愣:“我這……我這不就是不能那個麽……怎麽還變成生命危險了?”


    王爍耐心解釋,精穴處在腎竅之中,若精穴堵塞,毒氣彌漫,將會從腎竅蔓延到腎部。屆時就會造成腎衰竭、尿毒症,並且,一旦達到這種程度,將發展得很快。


    照熊召政這種情況,已經進入危險期,當年的蛇毒隨時可能蔓延至雙腎。到時候,他最多就剩下兩年的命,並且會在很煎熬的情況下度過。


    “危言聳聽!”熊召政聽不下去了,怒道:“王醫生,你這是什麽意思?嚇我麽?”


    王爍摸摸鼻尖,說道:“信不信由你,但你最近如果出現小便的時候腎部會有抽搐感,坐久了會陰處會感到很鬆弛,完全沒有勁一樣,又或者稍微喝多一點水就感到下腹沉墜等等情況。那我可以很明顯地告訴你,那個時候為期不遠!”


    熊召政一時失語,臉上也陰晴不定。


    片刻之後,他才沉沉地迴答:“沒錯,這些症狀都有,都是在這一兩個月裏發生的。王醫生……好吧,我信你,要怎麽治療,我配合你!”


    王爍淡淡地說:“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接下來的治療可能會比較奇怪一些,你不要對外邊任何人說,免得被人以為是迷信。”


    熊召政一口答應。


    王爍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占天子,在地板上布下了聚合覆衝之勢。


    很快,一股股的靈氣就撲騰而至,在陣勢之中翻湧不已。


    王爍點點頭:“這裏風水很好,靈氣非常充足。”


    熊召政微微點頭:“是的,這裏是請台灣那邊的風水大師過來選址的。”他看著那幾十塊小石頭擺出的奇怪形狀,隻看到裏邊好像跟周圍不大一樣,像是更加清澈一些,又有什麽在湧動,卻看不出所以然來。


    隻有王爍才看得到,這陣勢之中,幾乎都化作了一片蔚藍的海。


    他將近十根銀針放在陣勢之中。


    那些靈氣居然托住了它們,使得它們像是小舟在海浪之中翻滾一般。


    熊召政看來,那些銀針就像憑空浮起,還振蕩不已。他看得渾身都汗毛倒豎了,隻覺得玄異無比,頓時,他對王爍說的話更加相信。


    他這一手,真是奇妙無比啊!


    王爍忽然開口道:“熊書記,你站起來,將身上衣服全部脫下。雙腳打開與肩同寬,雙膝微微彎曲則可。兩隻手自然垂下,深唿吸,全身放鬆!”


    當熊召政照做之後,王爍手一揚,那些銀針竟隔空受到他的牽引,發出極為細微的破空之聲,帶著一道細細白光,朝著熊召政腰腹間的各處要穴飛去,眨眼間便刺入其中!


    熊召政隻感到被刺中的地方一點都不疼,反而傳來絲絲的令人愜意的清涼。而身體深處,頓時像是有什麽東西被那銀針抽走,倒是引起了抽絲般的疼痛。


    “應該不會很疼吧?”王爍問道。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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