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寢宮之中,懷瑾被結實的鐵鏈鎖住了雙手,癱坐在床榻一側。


    北離的士兵完成任務,在一旁看守著,無聊之時倆人找了個話茬。


    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句句不離懷瑾,言語之中當她是個任人擺布的玩物。


    “咱們的陛下,這是要開葷啊,還是隻小野貓。哈哈哈!”


    “陛下自打迴了北離,這麽多年征戰,還未有過女人,這第一次便是這樣桀驁美麗的女子。”


    “就是不知,他玩過了,會不會讓我們也試試。”


    “想什麽呢,這是盛世公主,他不要也不會給我們這種小嘍嘍,送給外部倒是很有可能。”


    “聽說……”


    士兵倆見有人來,立刻跪地,恭敬的向著來者行禮,“拜見陛下!”


    玉無常居高臨下的傲視著懷瑾,士兵很有眼色的走開了,臨走時嘴上還掛著猥瑣戲謔的笑容。


    懷瑾抬眸,雙目無神,生無可戀的對上他那充滿著玩謔意味的眼神。


    心中是恨,也是無盡的悔。一切皆因她而起,她有這麽資格可以對他生恨,她隻能恨自己。


    玉無常彎下腰身,拂著她的白皙精致的臉。


    竟有些溫柔語氣的說:“從高台跌入泥潭的感覺如何?”


    他微微皺眉,看著懷瑾,像是想起了什麽,伸手捏著她精致的下顎,拿出了她口中的帕子。


    “你最好別動什麽尋死的念頭,舌頭斷了可死不了,最多讓你不能再言語。”


    懷瑾雙眼猩紅,抬頭對上他的雙眼,聲音嘶啞,卻也用力的嘶吼著:“你為什麽這麽做!”


    玉無常撫摸上她白皙精致的臉龐,像是在欣賞什麽寶物一般。


    語氣淡漠的說:“因為看不慣你們這種什麽作為都沒有。卻可以被萬眾矚目的王室子女,為尋一人也能鬧的滿城風雨。”


    懷瑾冷笑著,雙眼含淚的看著他,“所以,你要我活,要我去大殿,都隻是為了折辱我,將我拉入泥潭汙沼?”


    他一把拉起懷瑾,用力的將她扔在床榻上,欣賞著她這驚恐哀傷的表情。


    俯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那又如何?”


    他的薄唇貼著她的臉頰呢喃:“你再看本皇是你當年要尋之人嗎?”


    她咬著唇,眼淚已經如雨點般,密密麻麻的灑在了床榻的被褥之上。


    “你隻有容貌罷了,他比你好過千倍萬倍!”


    玉無常,輕笑一聲:“嗬~那又如何,你,現在是本皇的。”


    他傾身壓著身下女子,雙手拂上她的腰間,看著她咬唇流淚的模樣,咬上她的玉頸,清香淹沒了他的氣息……


    “啪嗒…吱呀呀……”


    玉無常起身看去,是北離王後身邊的浮生,那個老毒物!他頓了頓身,眼中透著鄙夷之色。


    懷瑾見他起身,立刻抽身坐起,望向榻下麵色嚴肅的小童。


    浮生從袖中抽出一張信封,夾在兩指之間,冷眼看著玉無常,淡淡說道:“玉易,你是忘了王後的囑咐嗎?”


    玉無常少見的畏懼一個人,還是對這樣的小童子。


    即使他的麵色肅穆冷靜,可眼中閃過的畏縮是掩蓋不了的。


    他倏爾嘴角泛起笑意,走向前去接過信封,不忘帶著暗諷意味的說。


    “玉易隻是個凡人,怎能比得過浮生大人,麵對美色不為所動?”


    浮生瞥了一眼榻上之人,別具一格的美豔,肌膚白嫩如上了釉的陶瓷。


    若是能讓他做些試驗,簡直是再好不過的胚子。


    他指著榻上女子,對著玉無常說道。


    “她,借我幾日。”


    玉無常轉頭看過懷瑾那種梨花帶雨的麵容。轉而麵對著童子,一派對榻上之人漠不關心的模樣,道:“浮生大人若是喜歡,送你便是。”


    浮生喚來了士兵押解走了懷瑾,她像是脫了虎口一般,隨著他們走了,毫無反抗。


    可她不知她將要去的,是真正的地獄……


    眾人走後,玉無常捏緊拳頭重重的錘在了牆上,一道血印立刻顯現出來。


    他打開信封,隻有幾個大字,還有一粒藥丸。


    ‘北離都城危,七日內速迴!’


    “嗬~”


    ——


    玉無常登基第二日。


    他並沒有迴去支援北離,而是悠閑的觀望浮生做試煉,隨浮生一同來到了地牢之中。


    剛一走進獄中,如此顯眼的位置,懷瑾被鐵鏈鎖在了石台上,雙手雙腳皆被禁錮,無法掙脫。


    她抬頭看了玉無常一眼,一滴淚刹那間滴落。


    地牢安靜至極,淚水滴落的聲音,仿佛也能清晰聽見。


    玉無常目光掠過懷瑾,每次看見她,都會給他一種驚豔之感,即使在這種地方。


    ……


    浮生小心的拿出一瓶清水,在眼前晃了晃,細細的泡沫隨之升起,如此純淨之物,看起來卻十分詭異。


    “這是最新調製的毒藥,一個時辰不到便可使人心絞而死。”說罷。


    又掏出了另一瓶紅色的液體,說道:“這是解藥,前九次的無一例外失敗了,這是第十次改良。”


    他將倆瓶藥一同遞到了玉無常手中,讓他喂給石台上的懷瑾,說是他不喜歡自己動手,會帶來無法承受的因果。


    玉無常接過藥水,一步一步走向懷瑾,她的眼神慘淡,蒼白之色染遍了臉頰。


    他的眼中竟還是那般淡漠,完全不像是要將人當做試煉者的表情。


    他手握著清水似的劇毒,毫不猶豫地將它貼近她的嘴邊。


    隨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劇毒灌進她的口中。她並沒有反抗,反而一口咽了下去。


    瞬間,她捂著心口,像是被利刃一刀刀的劃過,又像是被一雙無形的雙手,掐住了心髒,用力的揉捏著。


    這樣難以承受的痛苦讓她感到窒息,額頭上開始泛出滴滴汗珠,順著下顎滴落。


    她緊咬著唇,直到滲出鮮血都未發出一聲慘叫,隻有眼神中閃過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感。


    玉無常站在石台下,和浮生看著這樣的一幕。


    浮生童子似的臉上,露出詭異變態的笑容,讓人感覺十分恐怖。


    玉無常則是滿臉冷靜,看似毫不在意,可他的深邃的眼神中閃過異樣的眼光,誰人都未曾察覺。


    懷瑾痛苦的望向他,微微張口,聲音極低:“夜行……”


    浮生收了那鬼魅般的笑容,看向玉無常:“她是在向你求救嗎?玉易。”


    他拿起手中的解藥,看了看懷瑾此刻痛苦的模樣。


    淡淡的說:“才一刻鍾罷了,藥力還未發揮作用,不急。”


    浮生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再過半個時辰,把解藥喂給她,是死是活,一會再說,老夫先去睡上一覺。


    還有這毒,女子用了,這輩子都不會有身孕,你可以放心玩了,隻要她能不死。”


    玉無常應了聲:“明白。”


    話音落,他目送著浮生走出牢獄,麵色一沉,繼續看著懷瑾在痛苦中無聲哀嚎。


    還未到約定的時間,他拿出了解藥,送到她的嘴邊,她抿著唇,不願意喝下解藥,她想就此解脫了。


    玉無常怎可隨了她的心意,捏著她的嘴往裏灌,仍是被她一口不留的吐了出來。


    他雙眉緊蹙,威脅她道:“你若今日死,明日本皇便讓這南國雞犬不留!”


    她的身體因疼痛而顫抖著,雙目含著離別之意,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


    一時間眼中竟流出一滴血淚,血色的淚痕像是劃在了玉無常心頭。


    他一把摟過她細腰,拿起解藥含上一大口,用力的捏過她的臉,迫使她對著他高挺的鼻尖。


    他的薄唇貼上她那柔嫩的櫻唇,摟著她腰身的手掌,更為用力了。


    很快,懷瑾有些喘不過氣的微鬆了口,他乘機吻的更深了,嘴角交織處滲出一絲紅色液體,懷瑾被迫咽下解藥。


    可他的動作還未停止,原本捏著她臉畔的手,探到了她的腰間鬆開了腰帶,他的手撫摸上她軟滑細膩的肌膚。


    衣裳沒有了支撐從肩頭滑落,潤玉般的肩頭露了出來。


    他的雙手從衣內摸索至她單薄白皙的後背,解開了她的彩綢胸帶,扔在一旁。


    他就這麽攬過她,讓她綿軟的身體緊貼著他健碩的胸膛,她的極力手拍打著他的肩膀。


    他才慢慢鬆開了她的丹唇,凝望她那雙眼迷離含淚的模樣,甚是誘人。


    懷瑾無力的倒在他的懷中,大口的喘著粗氣,吐息之間,氣息溫潤曖昧。他的雙手還在摩挲著她的玉體。


    她緩了緩,推開他。解藥的作用已然是發揮了,她的心不再那般絞痛,她雙手抱在胸前,遮擋著。


    對著玉無常,有氣無力的說道:“為何這樣做?”


    玉無常戲謔的拿起石台上,他方才取下的彩綢胸帶,輕浮的拿在手裏把玩。


    眼中滿是不屑的說道:“老毒物說你可能會死,本皇還未享受過,怎麽可以就這麽讓你去死。


    當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及時行樂!”


    懷瑾眼中血紅,握緊了雙手,冷冷道:“那我還活著,你可以走了嗎?”


    玉無常起身,將彩綢胸帶放入懷中,轉身對著懷瑾淡漠一言:“今日你實屬僥幸,來日不知有沒有這麽好的運氣。”


    說罷,在懷瑾的絕望冰冷的目光中,走遠了。


    她望著他走遠,卸下了所有防備,癱倒在石台上。


    劇毒導致的疼痛已然消散殆盡,可她心裏的痛,無法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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