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重元隊對戰南圖隊。


    今天重元的女子隊經過了那個所謂訣哥的指導,一路就像開掛一樣過關斬將。


    三迴合下來,以21分的大差距提前結束了比賽!


    “是那個男人!”代恩的驚唿傳到了荊孝宜的耳朵。


    “哪個男人?!你說重元隊?”荊孝宜依舊在代恩前麵一個位子。


    “對!那個留短胡的男人。”


    荊孝宜朝對麵看了過去,今天的他竟然換上了道服,外套的帽子自然垂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以及…視線。


    “不清楚,對手名單沒有這個人。”


    代恩徹底傻眼,連荊孝宜都不知道,想必那個訣哥並不出名。


    代恩將視線轉到神色凝重的付校長身上,並走上前去,她的出現又讓一旁的檀粟湧起了一陣厭惡感。


    代恩自然有所留意,隻是暫時對那抹不友善的眼神抱有困惑,她的目光短暫與檀粟相撞後,朝校長搭話:


    “有替補隊員嗎?”


    付玉清對上代恩的視線,一時有些驚恐…這不就是在自己接位儀式上,明目張膽跟韓錫一同退場,並且目中無人的女伴子嘛!


    付校長冷哼一聲:“有什麽好給你看的?”


    代恩頓了片刻,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她擺擺手:“那算了。”


    被拒後,檀粟劃過了一絲得逞之意。


    此刻荊孝宜揣著兜走了過來,他漫不經心地搭話:“總得讓柯溫做好心理準備吧,萬一重元整幺蛾子,臨時搞了個替補隊員怎麽辦?”


    這番話代恩有所留意,原來他也有為別人著想的時候……


    最重要的是,這次荊孝宜跟母校重元聯校站在了對立麵。


    付玉清這才老人不記小人過,拿過了重元替補隊員名冊。


    第一頁便是:


    上官訣,性別男,哥潭島人,24歲,生日11月20號,天蠍座。


    祖上沒官,無父母,無姐妹。


    沒參加過任何關於跆拳道的賽事,文化成績未注,因為他早已畢業。


    原來是無名小卒,怪不得他不敢挑起事端。


    上午的賽事結束,能進入晚上決賽的是重元、嘉衡、清園肆,淘汰了南圖學院。


    男子下午還有幾場半決賽。


    中午,都在討論嘉衡像一匹脫韁野馬,女賽能稱第一,跟重元對打的話一定超級精彩。


    男隊目前是清園肆領先,重元第二,嘉衡第三,南圖第四。


    韓銘跟沈千橙親密漫步著,對於女子賽,沈千橙深有感慨,她在韓銘麵前笑得明媚:


    “小時候…我哥都打不過我呢!每當我跟哥哥吵架時,他不讓著我我就開揍,後來也是他親自把我送到了國家隊訓練,當然,練的是擊劍,拿了一屆奧會冠軍,空手道隻是我的興趣。”


    韓銘知道她就是在溺愛中長大的,雖然性格橫了點,但這是情理之中的事。


    沈千橙繼續吐槽:“沒想到清園肆女子隊這麽垃圾,不過,在這場算一半的錦標賽上還是會允許跆拳道使用空手道技術,不過側重點不同,在實戰方麵空手道更強一些,我上場的話絕對沒有葉清語什麽事了。”


    韓銘試問:“你會做替補為清園肆拿下榮譽嗎?”


    沈千橙果斷拒絕:“清園肆雖然輝煌過,但它早已不值得獲得更多榮譽,榮譽再多也抵不過它糜爛的本質…


    在兩年間,它從曾經名校第一的位子直接幹到了第二,你以為是重元太優秀了嗎?並不是,是清園肆裏總有人在攪局……”


    曾經的清園肆,各圈子均衡向上發展,任何一個項目都能奪得一二,體育、娛樂、學習設施設備永遠是最先進的。


    直到命案層出不窮,讓清園肆陷入了慢性死亡的趨勢。


    但…真的是命案本身導致的嗎…?


    韓銘沉下深眸:“可是外公接管清園肆不就是為了讓它迴歸正常嘛?你沒這打算?”


    沈千橙攬過他的脖頸,搭著隨性的腔:“我可沒這麽高尚的覺悟,隻想我們倆都安安穩穩的。”


    韓銘的心仿佛輕盈起來,這一瞬間的震撼如同陽光穿透雲層,讓人明媚。


    韓銘默默認同她的話,喜歡就是包容,沈千橙的專情掩蓋了她欺負代恩的事實。


    韓銘最終沒


    另一邊,代恩同樣跟柯溫一同用餐。


    他們剛到食堂,柯溫毫無征兆地摸上代恩的後腦勺,代恩雖然反感這樣的接觸,但為了不影響柯溫心情,她隻是微微縮了縮頭。


    兩人打好飯後,柯溫主動提出去買水,代恩隻好應下。


    片刻後,柯溫在一處販賣機前駐足良久,眸子夾雜著些許遲疑,也就兩分鍾,他拿了兩瓶礦泉水,折進了看似隱蔽的樓梯間。


    他在褲兜裏摸出了用紙包裹的粉末,迅速將它溶解在了一瓶水中……


    當代恩接水後,成色跟普通水也是差別不大,隻要沒仔細觀察的話…


    餐桌上,柯溫的話漸漸多了起來,他表示很感謝代恩在他情緒失控時及時阻止和安慰。


    “假如我們有緣分該多好…那個韓家長子一定各方麵都優秀吧?”


    代恩確實被這話分了神,但她並未緊張:“你一定知道了我跟韓錫的關係吧…對不住了,我隱瞞了私事。”


    柯溫眼睛漲得猩紅,“所以,你就故意編造了虛假的身份,來博取我的同情?讓我…成了被動的那一個…”他咽了咽苦澀的口水,繼續顫言:“就像是我好騙一樣。”


    代恩鎮靜如水:“可我的謊言並沒有給你帶來實質性傷害。”


    柯溫幽怨地望向她,越是看到她不為之所懼,越是覺得虧,越是覺得代恩沒有心。


    柯溫捏著筷子頭,獨自沉湎:“沒事…吃飯吧。”


    代恩見他不說話,毫無征兆地喝了口水,絲毫未察覺到異樣。


    下午,第一場先是清隊裏的小張對戰重元隊的人。


    此刻檀粟在校長麵前作妖了,她特意提了一嘴女舍的聶小米一死。


    而付校長都有迴應,畢竟這可是涉及到韓錫作為了目擊者的案子。


    聶小米的動機對大眾來說一直是個謎。


    而付玉清卻說:“聶小米是自殺,這個已經結案了。”


    檀粟不可信地瞠目,她對校長堅信道出:“代恩一定是防衛過當,被韓錫勢力庇護著才沒坐牢。”


    她卻不知道此刻代恩悄無聲息地移到了檀粟背後,直勾勾地盯著她,像看隻獵物一樣。


    “!”檀粟不經意迴眸就撞上了代恩如偽善般的臉,“同學…你看我幹嘛?”


    代恩半搭著眼,臉色陰沉至極:“我看你有毛病,說我名字幹嘛?!”


    檀粟看向還沒意識到嚴重性的付校長,付玉清出麵迴應:“檀同學不過是提個案情,你急什麽?”


    說罷給代恩一種鄙夷的眼神,由於韓錫原因,他對代恩一直有很差的印象。


    代恩同樣沒給付玉清好臉色,她閃過寒意,道出了這輩子最不會說的話:


    “臭老頭!話難聽了!”


    此話震驚了周圍在座的人,付玉清暫時語塞,他惡狠的臉色立馬跳出來:“真是什麽人都來參賽了!”


    他穩穩坐下,召了幾個工作人員,狠戾道出:“把這個不尊師的混賬拉出去!”


    動靜很大,不遠處的韓銘也趕到了現場,他第一時間用質疑的眼神在代恩身上遊走:


    “你發什麽瘋?”


    代恩被圍觀的視線所環繞,但她絲毫沒慌亂,她無神的目光投向韓銘,淡言:


    “關你…屁事。”


    韓銘一時有些難解。


    沈千橙也是沒想到今天能看到這麽有趣的一幕,她化身吃瓜群眾,沒忍住吭笑出聲:“不是代恩?你已經超雄到這種地步了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竟敢頂撞校長?!”


    當代恩被工作人員擒住時,代恩激動的情緒瞬間上頭,“別特麽碰我!”


    後來的荊孝宜聞聲火速撥開幾個人,茫然地問:“怎麽迴事?!”


    付玉清盡量克製怒火解釋:“這個敗壞的人是誰帶來的?!”


    荊孝宜沉臉,暫時沒給出明確答複,他看向搖頭晃腦的代恩,沒有深思:“付校長,交給我吧。”


    他碰開其他人,準備勾上代恩的手,下一秒被代恩無差別打了迴去:“別以為你給我下…”跪字還沒說出口,被荊孝宜活脫脫地捂住了口鼻,他朝外人幹笑了兩聲:“那個…她太野蠻了,我收拾她!”


    荊孝宜強行將代恩帶開了一段距離,此刻躍躍欲出的柯溫沉悶著臉,但又隻能置身事外,等待著下一場比賽。


    現在前兩迴合比分是,清隊以15:10領先重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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