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正要和剪秋複盤呢,就被太後叫到她宮裏去了。


    沒啥新意,和原劇情中差不多一模一樣的展開。


    太後先質問皇後宴會上貓撲瑾貴人的事,皇後心理素質過硬,打死不承認是自己幹的。


    太後當場放出事發後就逃逸的法貓鬆子,讓它還原作案現場。


    證據確鑿,皇後抵賴不得,於是她能屈能伸的光速滑跪。


    太後老調重彈的敲打了皇後一番,又囑咐道:“菀貴人的孩子已經沒了,這事兒就算是這麽了了。但瑾貴人和碧答應腹中的孩子卻不能再有什麽閃失。”


    皇後嘴上乖巧應是,心裏卻已經想到了十來個壯大壯強墮了嗎集團的方法了。


    迴到景仁宮後皇後依舊不快。


    太後口口聲聲說什麽自己害的是她的皇孫她心疼,當初自己的弘輝因為姐姐把太醫全叫走了,沒人醫治病死的時候,太後怎麽就不去申斥姐姐?


    就因為自己是個庶出的,所以自己做什麽都不能和姐姐比嗎?


    不讓她打胎她偏要打!


    管她太後心不心疼的,再心疼自己的墮了嗎也開了這麽些年了,也沒見太後把自己怎麽著。往後宜修還會繼續把墮了嗎做大做強,爭取成為大清50強企業!


    有她在一日,誰也別想取代弘輝的位置!誰也別想再生下一個孩子!


    剪秋看皇後的臉色就知道她不服氣的點了,她連忙寬慰皇後:“娘娘,好在事情都過去了。您如今已經成了大清的國母,一朝的皇後了,也該為自己打量些了。”


    皇後原本還扶著額、閉著眼,聽剪秋這麽一說,眼睛立刻就睜開了,目光中滿是銳利:“你也想勸我留下瑾貴人和碧答應的胎?”


    剪秋先是點了點頭,後來又搖了搖腦袋:“奴婢不是想勸您留下這二人的孩子。隻是您也該思考下自己今後的路該怎麽走了。皇上如今已經四十好幾了,他的身子又一向不太康健,淋一場雨出能得好幾日的風寒,娘娘也該為自己的以後考慮考慮了。


    眼下的時機就不錯,瑾貴人出身滿洲大族,她的孩子身後天然就站著許多滿洲貴舊;碧答應身份低微,未嚐不是個去母留子的好人選。”


    是時候考慮下養老問題了。打胎是份長久的職業,考慮下事情的優先級吧,我的主子娘娘。


    皇後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


    隻是她始終不願意讓別人占了她弘輝的位置。


    “就富察貴人現在那個蠢樣,別生出來了又是另一個三阿哥。本宮要這樣一個隻會長高的皇子有何用?碧答應那裏有個菀貴人呢。就算是碧答應沒了,到時候隻要菀貴人求求情,她的孩子皇上肯定也會抱給菀貴人撫養的。與其助長敵人的士氣,本宮還不如趁她們不成氣候之時早早的將她們給滅了。”皇後把這倆備選全否了。


    剪秋這麽一想也是啊。


    抱養個其他人生的阿哥來養老這事兒被皇後糊弄過去之後,她們開始複盤今天賞花宴上發生的事情。


    “嘉貴人不是華貴妃的人嗎?為什麽今天救瑾貴人那麽積極?”鬆子和方淳意今天差點兒就能雙殺了,皇後隻要一想到這都已經成功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被嘉貴人給毀了,就止不住的氣。


    剪秋也不知道,她隻能盡可能的猜:“興許是同住一宮的情誼?之前聽寶娟說過,嘉貴人初進宮時,瑾貴人曾經對她多有照顧。想來嘉貴人是想報答瑾貴人這份情誼吧。”


    “哼,她倒是個知恩圖報的。”安陵容自從投靠華貴妃後,她宮裏除了寶書以外的其他宮女太監都是年家派來的人,所以皇後的人一直沒能安插得進去,她們根據現有的情報還有安陵容平時表現出來的性格,也隻能這麽猜測了。


    這一條過了後,皇後又問:“那個新來的太醫是怎麽迴事?你怎麽請了他過來?險些壞了咱們大事。幸好江福海機敏,拿佩兒一家做要挾,讓她攀咬碧答應頂了這個罪名,不然淳常在這顆暗棋隻怕今兒個就得折在這局裏。”


    提起這事兒剪秋也覺得無語,就沒見過這麽沒情商的太醫,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這事兒是奴婢疏忽了。奴婢當時隻想著請個醫術不那麽高明的太醫,最好能叫菀貴人和瑾貴人傷了身子,從此都再無懷孕的可能。誰知道這新來的太醫不僅醫術不行,腦子也不太行。”


    說到這裏剪秋就順勢跪下來請罪:“還好沒誤了娘娘的大事,不然奴婢萬死難辭其咎。”


    好在皇後其實也明白剪秋這樣做的用意,她隻是在發泄當時差點兒被控製不住局麵的羞惱,並不是真的想罰剪秋。


    “起來吧。”


    “謝娘娘。其實奴婢還有一點不解,菀貴人怎麽對碧答應這麽要好?背主爬床她不計較也就罷了,還能勸自己碧答應得寵了她能得一助力。可如今明麵上可是碧答應害她流產了的,她竟然還能立刻就原諒了碧答應,甚至還一力保下她。”剪秋開始進入下一話題。


    皇後也覺得這裏麵有古怪:“你讓人去告訴淳常在,讓她設法,不拘是從甄嬛那裏還是碧答應那裏,看能不能套出來點兒有用的消息。”


    剪秋應下後開始誇皇後眼光毒辣:“淳常在可真是讓人沒想到。能在菀貴人的脂粉裏不知不覺的下了麝香也就罷了,手勁兒也不小,今兒個那一推直接就讓菀貴人小產了。


    最難得的是她不僅腦子好用還聽話,娘娘叫她不準有孕,她就給自己也用上了麝香。


    還有那個佩兒,往日裏隻覺得她是個眼皮子淺的,沒想到演起戲來有模有樣的,她那一套下來,簡直就是做實了害菀貴人和淳常在的就是碧答應。”


    皇後自得的點了點頭:“淳常在確實懂事,她如此乖巧聽話,本宮也不會吝惜,以後有她得寵的時候。佩兒這丫鬟的臨場反應能力倒也不錯。看來以後還是要多用些聰明人啊。”


    皇後這麽說是想到了今天也在現場的齊妃和夏冬春。這倆人,平時在自己這裏倒是會逼逼賴賴抱怨一堆,到了大場合,齊妃還偶爾能幫襯兩句,夏冬春那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一聲不吭不說,恨不得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縮進龜殼裏去。


    個沒用的東西!


    其餘宮中的複盤也各有所得。


    不久後皇上就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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