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龍家的地下賭場。


    “其實這個賭注也沒有改變多少,隻是簡單的加了一條。”陳友亮說道。


    “什麽條款?”陳春陽問道。


    “那就是你老婆來我們賭場免費工作一個月。”陳友亮點了一根中華,吐出一圈煙霧。


    陳春陽瞬間就想到了自己進來的時候看見的那些濃妝豔抹,搔首弄姿的女的,如果三月真的來到這個地方工作的話,一輩子可能就真的毀了。


    要自己答應三月來這種地方工作,簡直就是要了陳春陽的命。


    陳友亮看著陳春陽一臉不情願,就緊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但是你也要為我們考慮一下,你家能有什麽值錢的呢?”


    “除了你漂亮的老婆以外,你家分文不值。”


    “再說了,你也不希望趙三月失去父母吧。”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趙懷德、劉正花和趙大龍被人五花大綁地推了進來。


    一家人的臉上掛滿了淤青,顯然是已經被人虐待過了。


    趙懷德和劉正花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陳春陽,嘴裏想說什麽,可是又被繩子拴著說不出話來。


    “畜生!”陳春陽忍不住大罵道。


    “嗬!什麽叫做畜生,不講道理的,關在圈子裏,被人宰割的才叫畜生。”


    “可惜我陳友亮還真不是。”


    “我沒有被關在圈子裏,而且是我宰割別人,更何況雖然我是壞蛋,但我也講道理。”


    “那就是賭場的道理,既然趙懷德父子賭博輸了,那就用等價的東西來還,至於這個東西嘛,也就身上那幾個零件值錢了。”


    “我還是tm的很公平的嘛!!!”


    “公平!!!”陳友龍拍著馬屁大叫道。


    其他小弟也跟著大叫起來。


    “公平!!!”


    陳春陽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幫助三月還清趙懷德欠的錢,但這一次已經涉及到了趙懷德一家的性命,如果趙懷德一家真的被殺了,春陽難以想象三月如何生活。


    陳春陽想著不禁後背發涼。


    陳春陽咬著牙齒艱難地說道:“好!我答應你,你先放開他們。”


    陳友亮高興地拍手道:“我就喜歡年輕人的痛快,不過至於放不放嘛,那就得看你了。”


    趙懷德一家被押到了角落裏。


    “之前算了你還欠我們37萬,用我們這裏的記賬方式來算的話,你老婆在我們這裏給我們打一個月的工大概可以幫我們賺到30萬。”


    “哎,說到底你也還欠我們7萬,你還是沒有籌碼啊!”陳友亮說道。


    “這可不好辦呢,我們可不興沒籌碼的賭博。”


    “我這裏還有20萬。”陳春陽掏出了一張卡,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陳友亮找人來驗證了之後很高興地說:“那就開始吧!”


    “由我來介紹一下規則,你和李福田玩炸金花,底注是一萬開賭。”


    “小陽,玩過炸金花吧!”村長嘲諷地問道。


    陳春陽雖然沒有賭過博,但是還是聽說過炸金花的,多多少少也了解炸金花的規則。


    “不是說好的是陳友龍和我賭嗎?怎麽就換人了呢?”


    “換誰都一樣嘛,反正結局都是一樣的。”陳友龍嘲諷道。


    “算了,無所謂。”陳春陽現在是一定要贏的,不然真的就把三月送入虎口了。


    陳春陽有空間在手,對贏的希望還是很大的,也無所謂對麵是誰了。


    現在對於陳春陽來說就算是陳友亮他們要作弊,陳春陽也不可能發現,畢竟周圍基本上都是陳友亮的人。


    “那好由王龍發牌。”


    “開始吧!”


    趙懷德坐在角落裏絕望地看著陳春陽,他認識那兩個人,就是那兩個人把他的30萬騙的一分不剩,還讓自己和趙大龍欠了70萬的。


    “shab陳春陽,就等著把老婆輸過來做坤吧!李福田和王龍可是換牌高手,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牌換走,你tm能贏,我吃鞋墊。”陳友龍一臉得意地看著陳春陽。


    陳友亮的臉上也是一副必勝的模樣,畢竟陳春陽後邊站著也是陳友亮的人,隨時給李福田匯報陳春陽的牌。


    陳春陽鎮定地坐了下來,陳春陽已經在心裏完全想到了這絕對不是一場公平的賭博。


    畢竟賭博十賭九輸,現在比的就是出老千的技術。


    沒有接觸過賭博的陳春陽自然是不會出老千的,對麵李田福和發牌的王龍就不一樣了,都是出老千的高手。


    這不,陳友陽的第一把牌就是5、6、10,最大點數才是10。


    “1萬不開。”李田福直接豪橫下注,畢竟站在陳春陽後邊的人早就把陳春陽手上的牌告訴了李天福。


    陳春陽在李田福的眼裏早就成為了甕中捉鱉,贏他跟吃飯一眼簡單,張嘴就行。


    “不跟!”


    就隻有10大,陳春陽確實不敢跟,很快李田福就贏走了陳春陽的一萬。


    不過這才是剛開始。


    很快陳春陽的第二把的牌是一對勾,陳春陽覺得可以試一試,於是就下注一萬跟李田福開了,結果對方的牌是一對k,陳春陽又輸了兩萬。


    幾輪下來陳春陽的牌幾乎都是單牌,還基本上都沒有打過十的,陳春陽也隻好連連棄牌。


    已經輸的隻有五萬了。


    “小陽啊俗話說富貴險中求,你這連連棄牌要怎麽贏呢?”陳友亮冷冷地嘲諷道。


    “就是就是,要不行你現在就迴家把你老婆送過來讓哥幾個快活一下。”陳友龍一臉淫意地笑道。


    其他的幾個小弟也跟著笑了起來。


    “如果不敢跟就趕緊投降吧,浪費時間。”李田福也嘲諷道。


    “就你那點錢,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李田福一個混跡賭場多年的老千手怎麽可能把陳春陽這樣的小毛頭放在眼裏,甚至都願意正眼看陳春陽一眼。


    經過這幾把的比拚下來,陳春陽也發現了每次當自己看牌的時候後邊的人都會有小動作,陳春陽大概也猜到了報牌。


    “嗬。”陳春陽冷冷地哼了一聲。


    “別急嘛,我這不是沒有輸完嘛!”


    “我還有五萬塊錢,我們繼續。”


    陳春陽麵不改色地說道,臉上透著一種莫名的自信。


    “shab。”李天福也完全沒有把陳春陽放在眼裏,像看小醜一樣地看陳春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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